《无爱之欢.》无爱之欢分节阅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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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爱之欢作者:准拟佳期
  第一卷第一章天生尤物
  昏暗的灯光,更加衬托了夜幕下的颓废与糜烂。
  昏黄本就暧昧,这样的氛围,让你不醉都不行。
  酒,本就穿肠,让你迷茫,却偏偏的欲罢不能。
  女人,销魂且妖娆,坐着各种撩人的姿势,低胸的真丝裙,两片雪白的肉球,呼之欲出,是傲人的34e。
  男人的手滑进女人的裙子,摩擦着女人底裤的边缘,慢慢的探进去,摩挲着女人两腿之间的秘密花园。男人的头,埋在女人的胸前,舔吻着女人胸前的雪白。另一只手,从上面进入,抚摸着她蕾丝的胸罩。
  女人矫哼了一声,男人就再也忍不住诱惑,上下齐手,一根手指进入了女人的甬道内,一下子被吸住,快感油然而生。另一只手也成功的突破了内衣的防线,紧紧的扣住女人的珠圆玉润。
  男人沉重的呼吸,出卖了他此刻的状况。他的手指快速的进出女人的花园,他坚挺的欲望已经膨胀,顶着女人的下体,不断的摩擦,他想要狠狠的蹂躏怀里的这个女人,想用自己的坚挺,刺穿她,让她臣服于自己。
  所有的衣服都成了障碍,他想扒光她,皮带成了他最大的不满,他想要露出自己的坚挺释放在她的体内。
  女人觉察出这个男人的异样,咯咯的笑起来,妖娆动人,更加的让这个男人想要进入她,宠爱她。
  就好像是惩罚这个女人的不专心一样,男人张开嘴含住她的唇,用力的吮吸,大手用力的挤压着那傲人的胸部。
  女人呻吟出来,推了推这个十分想把自己压在身下的男人,显然她这样的动作,只能更加的勾起男人的欲望。
  女人笑了起来,勾住男人的脖子,用力的回吻着。
  男人低吼了一声,恨不能现在就把这个尤物拆解入腹,把她吃的干干净净。
  女人收敛了笑意,沉声道:“唐先生,今夜我不是你的。如果你想要,明天再来找我。”她的手指慢慢的滑过男人的唇。
  阿房宫灯红酒绿,音乐声、女人的娇笑声、划拳喝酒,那样吵闹的环境里,然而那个女人的声音却掷地有声。
  灯光本就不明,他们又在角落里,所以男人才如此大胆,当着人前,就对这个尤物动手动脚,女人也不反抗,笑着看这个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男人的欲望到了顶点,可是你又不能吃,吃不到,所以欲火焚身的他,怒红了双眼。但是这个女人,你又不能硬来,他气愤。
  没办法,他知道规矩,所以只能从女人身上起来,看着这个女人整理自己的衣服。她始终都是静静的,轻轻的皱了皱眉头,推了推自己,有些撒娇的笑道:“唐先生,能帮我抠一下内衣扣子吗”
  男人笑了起来,她背过身去,搂起自己的长发,露出半个雪白的背。男人将手伸进去,却并没有扣上女人的内衣,绕到前面,扣住了那两个雪白的肉球,轻轻的捏着那两个红果。
  “嗯”女人呻吟了一下。
  男人吞了一下口水,“今天不能陪我吗”
  女人笑了笑,“唐先生,你该知道的。”
  男人笑了一下,扣上她的内衣扣子。
  “谢谢。”
  女人站起身,对这个男人摆了摆手,然后慢慢的走向另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已经在一旁看了很久,他的脸上是波澜不惊的样子,仿佛已经习惯。见女人向自己走来,他张开双臂,女人的的浑圆,挤压在他的胸膛,女人抱着他的腰,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唇,“可以走了吗”
  女人笑着将自己柔若无骨的身子贴紧他,点点头。
  男人搂着她,走了几步,停了下来,对那个坐在沙发里的男人笑了一下:“唐老板,下次想要做的话,记得去宾馆,公共场所注意一点的好。”
  女人笑着捶了一下他的胸口,男人的手伸进她的内衣,就这么旁若无人的抚摸她的酥胸,扬长而去。
  所有的人似乎都已经司空见惯,不足为奇。
  “萧萧姐,他们,他们好开放啊!”
  海艺萧看了看这个新来的女侍应生,笑道:“曦泪,你以后可别这么大惊小怪的。”
  女孩吐了吐舌头,“萧萧姐,刚才那个女人是谁啊好漂亮啊!”
  海艺萧吸了一口烟,云山雾绕着,“你说她你连她都不认识你以后记住,那个女人你不能惹,她是阿房宫的台柱,她叫向晚。沙发上的那个是唐先生,k市有名的建筑商。和向晚一起走的那个男人,叫做杨瑞,是这里明面上的老板,但是杨瑞幕后老板,你一定要敬而远之!”
  女孩用力的点点头,“萧萧姐,她的艺名真好听。”
  “艺名谁告诉你向晚是她的艺名了”
  女孩诧异,“这里的小姐,不是都用艺名吗”
  海艺萧淡淡的笑了一下,“她除外。”
  阿房宫,一个华丽而糜烂的名称,就如同几千年前的秦朝阿房。这里是这个城市所有男人放纵的天堂,这里的鸡,个个尤物,让男人流连忘返。
  第二章偷腥
  杨瑞很绅士的为向晚打开车门。
  “谢谢。”向晚弯腰坐进去。
  她穿着低胸的裙子,杨瑞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她,浑圆的胸,还有那条深深的沟渠。他兴奋了一下,然后绕过去另一边,坐上车。
  杨瑞发动车子,将车子开进一条巷子里,由于是午夜,这巷子又是后巷,所以街上几乎没有行人。杨瑞将车子泊在路边,熄了车灯。借着昏暗的路灯,打量着身旁的这个女人。
  向晚自然知道他要做什么,也不言语,只是笑着看他,然后再看看手表,良久才道:“黎天戈和我约的是十二点,现在是十一点半了。”
  杨瑞笑了笑,低吼一声:“你这个小妖精!”
  向晚咬唇而笑,红唇娇艳欲滴,不知道有多勾人,杨瑞再也忍受不了,直想把这个女人吃干摸净,一个翻身就压了上来。
  到底是情场老手,两下子就将向晚的裙子除掉,性感的黑色内衣,小巧的两片布,怎么能够遮挡住她的浑圆。
  往往这样半遮半裸的女人才性感,才能更加的勾起男人的欲望。
  向晚没有挣扎,她早就已经习惯,每天醒来,枕边都是不同的男人,她早就不在乎了,既然他黎天戈逼迫她做鸡,那么她就彻底的堕落,她对所有男人巧笑嫣然,对男人们妩媚,让他们都以为,这个女人是迷恋自己的,可是向晚每天醒来,甚至要想好一会儿才能记起来,和自己睡觉的这个男人是谁。
  杨瑞粗暴的去吻她的唇,迫不及待的想要拥有她。
  向晚推了他一下,小声道:“轻点,不要弄出痕迹来,不然一会儿黎天戈看到,不知道会怎么折磨我呢。”
  杨瑞也笑:“你还会怕吗我以为你不会。”
  向晚故意夸张的说:“怕!我当然怕了!你们老大,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杨瑞不再言语,低下头,将吻落在她的两腿之间,反复亲吻着她的大腿。
  向晚轻声呻吟着,娇笑道:“杨瑞你真虚伪,方才你还说唐先生,要做就去酒店,那你现在在干什么这里可不是酒店!”
  杨瑞喘息着,抚摸她的浑圆,将吻慢慢上移,亲吻着她的小腹,抽空道:“可是这里也不是公共场所。”
  他按了一下按钮,车座就放平了,他终于将那个女人压在身下。
  剥了她身上最后的两片布。向晚的身材很好,胸自不用说,腰身纤细,柔若无骨,这样的女人怎么能让男人不疼爱。
  杨瑞含住了,她的红果,另一只手去抚摸另一个浑圆,他的动作很轻柔,虽然他很想粗暴,可是正如她所说,他不能弄伤她。
  解开自己的裤子,将那个蓬勃抬头的欲望露出来,对着她的私处就撞了进去。一下子被温热的内壁包裹住,紧紧的吸住,这种感觉,让杨瑞快要疯了。
  她做这一行已经两年了,可是身子还是那么的紧。
  杨瑞开始律动起来,抽插着自己的欲望。这一年来,每个月的十五号,老板都会让自己带向晚去见他,若说是老板喜欢她吧,可是老板亲自将她送到自己的阿房宫,自己喜欢的女人,怎么会让她来做鸡呢若是不喜欢,那为什么要每个月都见一次呢他想不通,虽然疑惑可是却不能问。
  老板虽然年轻,只有三十岁,但是这个年纪能爬上那样高的位子,不得不让人佩服。虽说是老爷子的儿子,但是那么多人虎视眈眈的看着那个首领的位子,老板能坐上,就必然有过人之处。
  “你在想什么”
  “在想你和老板。”杨瑞坦言。
  向晚喜欢他的坦白,要就是要,不要就是不要,从不做作,所以她才不排斥他,反正跟谁都是做,跟他也不错,毕竟杨瑞年轻,相貌也不赖。
  杨瑞加快了速度,用力的顶她,她雪白的酥胸,如同两只惊恐的兔子,上下的摇晃着,更加的诱人。
  杨瑞低吼了一声,爱液喷洒了出来。
  看看时间确实来不及了,虽然还想再来,可是也只得放弃。穿好自己的裤子,正经八百的坐回驾驶位。
  向晚坐起身子,抽了几张纸巾,擦拭着身上的爱液。
  刚准备穿衣服的时候,杨瑞一把按住她的手,用力的吻下来。
  呢喃道:“先别穿,等快到了你在穿,好不好”
  向晚不做声,也不动,就依偎在他的怀里。
  杨瑞将车子开出来,奔驰在街上,一只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却不安分的在向晚的身上乱摸,握着她的酥胸,轻轻的抚摸着她胸前的果实。
  快要到地方的时候,他才放开她,看她穿好衣服,补妆。
  杨瑞刚想亲她,却被她揽住:“还要让我在补一次吗”
  杨瑞笑了笑,吻了她的手,“明天晚上等我。”
  向晚也笑,“反正你是阿房宫的老板,我的客人当然是你说了算。”
  向晚下车,细高的鞋跟,走在大理石上格外的响。
  保安见到她来,礼貌的笑了笑,帮她按了私人电梯。
  向晚深呼吸了一下,走进电梯,看着数字一点一点的跳动。终于到达42层,电梯门碰的一声打开。
  第三章灵魂出卖1
  整面的落地窗,午夜的灯光,从窗子里照射进来,恰好的昏暗。房子里开着淡蓝色的灯光,不明媚,也不暗淡,恰好的尺度,一切都是恰好,也只是恰好。
  这栋大厦的42层,属于一个人,他就是黎天戈。表面上看,他不过是个商人,可是他做的到底是什么买卖,向晚不知道,其实很多人也不知道。不过向晚知道,他才是阿房宫的幕后老板,而那样的一个娱乐场所,不过是他众多产业之中的一粒芝麻。
  童话中常说,午夜之二点之后,灰姑娘就会被打回原形,从美丽的公主,变回脏兮兮的灰姑娘。向晚也是如此,不过不同的是,她由妓女,此刻就要变成奴。
  向晚看了一眼夜色,不禁笑了,其实她看到的只是玻璃,应该是防弹的吧,向晚越发的觉得好笑。防弹玻璃,才能够显现出他黎天戈的身份地位。
  向晚脱下高跟鞋,放在玄关处。黎天戈几乎有洁癖,他喜欢所有的事都条理清晰,所有的东西都一尘不染,可是向晚觉得奇怪,为什么他这么个爱干净的人,偏偏每个月都要见自己这个不干净的人
  正如向晚所说,黎天戈喜欢所有的事情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这是所有成功人士,都喜欢的习惯。一旦发生变化,他就会愤怒,甚至恐慌。
  向晚从鞋架上拿了一双拖鞋,登在脚上,慢慢的走进去。厚厚的地毯踩在脚下,几乎听不到一丁点的声音。
  沙发上的男人背对着向晚,两条腿随意的叠在一起,指尖的火光忽明忽暗。
  “黎天戈。”听不出声音主人的喜怒,自然也没有往日的妖娆妩媚,几乎没有波澜,平静如一潭死水。向晚走到他前面,静静的站着。
  黎天戈看了他一眼,同样的毫无波澜的声音:“把鞋子脱了,不是给你准备的。”
  向晚默默地脱下那双毛绒的脱鞋,拎在手上。
  “扔了。”
  向晚赤着脚走在地板上,推开窗户,将这双高档的脱鞋,“嗖”的一声,扔了下去。
  黎天戈将烟熄灭,对向晚招了招手,“过来。”
  向晚又走回去,站在方才的位置。
  “把衣服脱了。”
  向晚愣了一下,还是乖乖的听了他的话。拉开裙子的拉链,裙子从她的身上迅速的落下,房间里的冷气充足,感官上的刺激,让她的皮肤起了一个个的小疙瘩。
  黎天戈站起身,来回打量了一下她的身体,淡淡道:“全脱了。”
  “黎天戈!”声音里带了一点点的怒气。
  “脱了!”他的声音依然听不出半点情绪。
  向晚咬了咬唇,她的唇很薄,就像要咬出水来一样,别提多勾人。若是换了别人,早就心疼了,可是面前的这个男人是黎天戈,冷血的黎天戈,所以丝毫没用。
  风情万种,妩媚妖娆,这一直是向晚的特点,可是现在她竟然有一点点的委屈,那模样,更加的娇俏可人。
  “啪”的一声,扣子被解开,两团白花花的肉球,完好的展现出来,她觉得有一点冷,所以喘气的幅度较大,导致了,她的胸如同两只白兔,颤动着,无言的邀请。她弯了弯腰,脱下了遮挡着她私密的布片,与他赤裸相见。
  黎天戈皱眉,打量着她的身子,目光落在她的酥胸上,借着淡蓝色的灯光,她的胸散发着莹莹的光芒,竟然美的不成样子,然而黎天戈所在意的,是她双乳上的抓痕,还有一点点的淤青,一看就是刚刚被男人爱抚过的。
  黎天戈冷笑了一声:“没有男人,你会死吗”
  第四章灵魂出卖2
  男人
  又是谁让我变成这个样子,沦落至此呢
  向晚突然笑了,轻蔑不屑。
  黎天戈依然那样冰冷,一张俊脸似乎生来就是没有表情的,他的一双大手握住了向晚的双乳,用力的揉捏着,精致的乳房在他的揉捏下,变化成各种模样。
  他沉稳的呼吸喷洒在向晚的耳边,“这里刚刚被几个男人抚摸过瞧瞧还有牙印呢,看来玩的很激烈么。”
  黎天戈用力一带,将向晚卷进自己的怀中。他用自己的下身,用力的撞了一下向晚,摩擦着她的臀部。
  “嗯“
  黎天戈突然笑了:“这么快就有反应了看来你在阿房宫锻炼的不错。”
  向晚咬着牙,不做声也不反抗,任由这个男人玩弄自己的身体。
  黎天戈的手慢慢离开了向晚的酥胸,顺着乳沟下滑到小腹,然后放到她两腿之间的神秘地带,轻轻的摩挲着,手指徘徊在她的洞穴边缘,勾画着她私处的美妙。
  向晚的身体早就被他和他们,调教的很敏感,那么多男人爱抚过的身体,此刻自然会有反应。
  黎天戈笑道:“已经湿了,向晚你真淫荡!”
  他的手指依然流连在她的花园边缘,细细的抚摸,让向晚浑身都战栗。
  “你现在是不是很想要求我啊,向晚你开口求我,我就给你。”
  求饶有用吗那个夜晚,她那样的求他,哭的喉咙都哑掉,苦苦的哀求,可是他还是那样残暴的夺走了她的一切。如今,祈求,会有用吗显然不会,他就是要看到她哀求的样子,将她所有的尊严全部踩在脚底。
  黎天戈突然推了她一把,向晚一个踉跄,摔在沙发上。黎天戈端起一杯酒,捏着向晚的嘴巴就灌了下去。
  冰凉的液体滑进她的喉咙,她呛到了,止不住的咳嗽。
  “去把你自己洗干净了!”
  向晚止住咳嗽,站起身,赤脚走在地板上,进了浴室。
  温热的水喷洒在她的身上,她用力的刷洗自己的身体,可是脏了就是脏了,怎么洗都没有用。她不明白,他既然嫌弃自己脏,又为什么要叫她来只是为了羞辱吗
  擦干身上,向晚开始吹头发,热风喷洒在脸上。她突然觉得很热,小腹好像有一团火一样,灼热难耐,这种热度慢慢爬满了全身。她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他居然给她吃了春药。
  向晚打开冷水,可是怎么冲洗,她体内的燥热还是没有减少,反而越来越热,就要爆发了一样。
  黎天戈洗过了澡,悠闲的靠在床头吸烟。他等了很久,可是向晚依旧没有出来,他却没有烦躁,反而更加的悠闲,唇边竟也有了笑意。不过这样的笑容,是充满邪气的,他就像是一个妖。他知道用不了多久,那个女人还是会跪在他的面前,哀求自己上她,蹂躏她。
  向晚只知道黎天戈变态,没想到如此的变态,他还是第一次给她下药,而且是这么猛烈的春药。
  终于,那股燥热爆发,侵蚀了向晚所有的理智。她冲出去,打开卧室的门,赤裸着站在黎天戈的面前。她的身上还没有擦干,滴答滴答的水珠落下,让她肤若凝脂。
  她爬上床,去吻他的唇,妩媚妖娆,充满了挑逗。
  她去撕扯他的睡袍,露出他结实的胸膛。她将自己的胸贴在他的身上,来回的摩擦着,可是他却依然没有任何的动作,冷冷的看着这个女人在自己的身上卖弄风骚。
  “给我,给我。黎天戈,你给我。”她吻着他的唇,呐喊着。
  黎天戈厌恶的推开她,向晚跌坐在地上,复又爬起,将自己的唇印上他的唇。
  黎天戈一脚将她踹开,冷冷道:“跪下!”
  向晚早就没有了理智,思维全部被那强烈的药物控制,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让她下跪,她就噗通一声跪在他的面前。
  “向晚你知道你现在有多下贱吗你真的想要求我吧。”
  “求求你,给我,不要折磨我,我受不了了,黎天戈,求求你。”
  “你也会开口求我了你终于开口求我了”
  向晚爬过去,扯掉黎天戈宽松的睡袍,张口含住了他的男性,细细的舔着,不放过每一寸肌肤。
  黎天戈看着她,怒视她,这个女人正吮吸着自己的分身,可是他却突然觉得悲哀。如果这一切不是因为药物,她还会这样吗
  错,她是妓女,她就是这样淫荡,她在每个男人身下都这样淫荡。他想要的不过就是羞辱她,让她臣服。
  想到这里,黎天戈推开向晚,抓过她的身子扔在床上,压了上去。
  第五章与爱无关的sbr>
  爱与性可曾有关互相憎恨的人,也可以做爱人性果然难以琢磨。
  赤裸的相拥,人类最原始最自然的姿势。
  她张开腿,将自己的私处向他开放。
  没有爱抚,没有亲吻,没有任何的前戏,他直接刺入了她的身体,于是有了一连串的撞击,喘息,以及呻吟。
  女人雪白的双乳,被他撞击的来回乱颤,如同一只白兔,邀请着身上的这只狼来品尝。
  黎天戈俯下身子,张口含住她的乳尖,用力的撕咬,她雪白的胸被他咬的一个个牙印,身体却并不疼痛,反而有一种触电般的感觉,她努力的呻吟出来。
  她越是呻吟,他就越是反感,狠狠的进出她的身体。
  他的分身被她的内壁紧紧的吸住,宛如处子般的快感。
  越是紧,男人越是疼爱,男人们往往都喜欢这种被吸住的感觉。向晚虽然生活糜烂,可是却很注意保养,这就是她为什么做妓女两年,还那样紧的原因。
  黎天戈在她的穴道里进攻起来,狠狠的插进去,在用力的拔出来,期间带来的快感,不言而喻。
  男人低吼一声,在她的体内释放了自己。
  和她在一起,他从来都是冷漠的。可是看着她仍然没有消去的情欲,他第一次有了不忍,看着她紧紧的咬着自己的下唇,抗衡着药物的样子,他竟然也会感到悲哀。这个女人,如果是清醒的,肯定会是妖娆妩媚的样子,不会如现在这般,虽然放荡,可是眼角却有泪痕,她到底是不愿意的。
  他再一次进入了她的身体,却是轻柔的。吻上她的唇,不让她咬破自己的嘴唇,舌头很自然的就滑了进去,掠夺着她嘴巴里的甜蜜,慢慢的吮吸她的唇瓣。
  “幕夕”
  她轻轻的呼唤,眼角的泪缓缓的流出来,就如同断线的珠子,怎么也止不住。
  他如同雷击,又是这个名字,第一次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她也是哭喊求救,最后实在没有力气了,就一直哭一直哭,然后喃喃的叫那个名字。
  怒火是必然的,哪个男人会容许,自己身下的女人,享受自己欢爱的时候,叫着的却是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自然是不能的。所以一切的暴力都可以理解,姑且叫做s
  向晚清醒过来的时候,朦胧中记得有人拿鞭子抽打自己,在一看自己赤裸的身体上,那些伤痕,她确定自己不是做梦,只是苦笑。
  天色还没有大量,时钟显示才凌晨三点。然而黎天戈已经不见了,向来是这样,向晚已经习惯了,每次结束之后,黎天戈都会离开,让她自己离去。
  她裹上一条毯子,扭开浴室的门去洗澡。她身上到处都是他的液体,这让她厌恶,直想快点洗干净。
  浴室门打开的刹那,她傻眼了。
  黎天戈正站在莲蓬地下冲洗自己。
  向晚惊得掉了手里攥着的毯子,两个人再一次的赤裸相见。
  黎天戈静静的看着她,冷冷道:“去外面的浴室洗澡!”
  向晚有些不知所措,低着头,“对不起,打扰了,你继续。”
  碰的一声,向晚摔倒在地上,她只顾着低头后退,忘记了脚下的台阶,脑袋磕在地上,眼前昏暗一片。
  黎天戈紧张了一下,向晚摸索着站了起来,咧嘴笑了,“对不起,我马上走,你继续吧。”
  黎天戈看着她脸红的样子,突然笑了。这句话,听起来,怎么像是撞破人家好事之后的对白呢
  第六章赤裸相见
  懊恼,除了懊恼向晚不知道该做什么。他方才看着自己出糗,绝对笑了,他笑话自己了!
  向晚摇了摇头,将水流开大,冲刷着自己的身子。不就是看了一眼么,又不是没看过。
  向晚裹着浴巾出来,她记得昨天把衣服托在客厅了,可是怎么找都没有。
  “你在干什么”
  向晚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那个,那个,黎天戈你看见我的衣服了吗”
  黎天戈饶过他,坐在沙发上,点燃一支烟,吞云吐雾,“我扔了。”
  “你说什么!”
  “怎么了生气了不就是件衣服么,你我都敢扔。”
  向晚深呼吸了一下,心平气和道:“那我怎么回去”
  “光着,反正你喜欢被男人压,喜欢千人枕万人睡,你就光着回去,看看多少个男人愿意买你。”
  向晚死死的攥着手里的浴巾,咬着唇一言不发,海藻一样的长发遮挡住她的神色。她在隐忍,隐藏住自己所有的愤恨,然后抬头对他笑,妩媚妖娆。
  “那么我可以带走什么”
  “你的内衣和鞋子在垃圾桶里,其他的都被我扔掉了。不过我会按原价的十倍把钱给你。”他起身,从抽屉里拿出两打钱,扔在她的脸上,钱松散开来,飞扬着落在地上,她银牙咬碎,却不能有半点怨言。
  “捡起来。”他命令。
  她蹲下去,一张一张的捡起来,紧紧的攥在手心里,指甲扣进肉里,却不及此刻的羞辱,她要记住这一切,即使这辈子她都没有能力去报复他,她仍然要记住,她要诅咒他。
  “带着你的东西滚。”
  向晚猛地起身,有些头晕,摇晃了一下,勉强站住,走到垃圾桶那里,把自己的内衣和鞋子拿出来,当着他的面,扯下了浴巾,换上自己仅剩下的衣物,昂首挺胸,骄傲如同孔雀。
  “黎天戈,谢谢你的钱。”
  “滚。”
  电梯停留在40层,这里人少一些,又是凌晨,而且这栋大厦的40层有大厦工作人员的办公室,现在她只能打电话求助杨瑞了。
  她慢慢的走出电梯,身上的伤痕因为水的冲洗,更加的鲜艳,疼痛感油然而生,她忍着疼,慢慢的走,寻找工作人员的办公室。
  可是似乎她想的太简单了,她迷路了,绕了一圈,竟然又看到了电梯。
  电梯的数字不断在跳动,38、39、40,咚的一声,电梯竟然打开了!
  向晚又急又羞,她没想到这么晚了还有人来,这里空无一物,避无可避。
  电梯门开了,宁知然居然看见一个几乎赤裸的女人站在自己面前,她白皙的胴体上有很多伤痕,她只穿着黑色的性感内衣,傲人的双峰呼之欲出。
  她咬着自己的下唇,窘迫的样子,让人见了都心疼。
  对着这么一个尤物,没有反应,那么应该不是正常男人。
  “没见过女人吗转过去!”向晚怒道,其实更多的是害羞。
  可是眼前的这个男人不但没有转过去,反而越加肆无忌惮的盯着自己,一双眼睛落在自己的白皙的胸上。向晚索性就大大方方的给他看,双手掐腰,一副豁出去的样子。
  宁知然笑了,被这个女人逗笑了,“你是妓女。“
  他不是疑问的语气,他肯定她就是妓女。
  向晚冷笑,“你是服务员。“
  服务员宁知然忍不住发笑,有开宾利的服务员吗
  “你笑什么”
  宁知然抿了抿唇,忍住笑意,“我是来这里见朋友的,小姐你误会了。”
  他说了她是妓女,这一声小姐,更加让她刺耳,有必要重复那么多次她的身份吗向晚瞪着他:“你该不会是牛郎吧!”
  她明知道他的穿衣打扮还有气质,都不是牛郎,可是她就是要这么说,谁让他说自己是小姐的。
  “那我改怎么称呼你姑娘貌似现在不是古代了。我叫你小姐并没有别的意思,你不要想歪了。”
  想歪了吗好像是的。
  第七章内衣要买质量好的
  向晚尴尬的笑了笑。
  宁知然也懒得理她,绕过她往里面走。
  “先生!”
  “你有事”
  向晚追了上去,咬了咬唇,“那个,可不可以借我你的电话用一下,我遇到了一点麻烦,想给朋友打个电话。”
  她又咬了咬唇,干脆道:“不用了,把你的衣服给我。”
  宁知然早就有意帮她,可是却突然想逗逗她,“为什么我的衣服为什么要给你”
  向晚怒道:“你没看见我现在光着身子吗你怎么能见死不救!”
  她显然不知道,她跺脚咒骂的时候,自己的样子是多么的可爱,褪去了往所有的妩媚,单单只剩下纯美,此刻的她粉黛不施,一张瓜子脸,剪水双瞳,蛾眉皓齿,美丽不可方物。浑然天成的,不加修饰的,才是最美的。
  宁知然看看表,快要四点了,待会儿就有清洁工打扫,她这个样子确实无法见人。由于是夏天,又不是正式场合,他只随意穿了一件格子衬衫,此刻脱下来,他就光着身子了。
  你说怎么办,给吧,自己光了,不给吧,她还光着。他越发好奇,到底她接了什么客人,才弄成这个样子。
  她身上的那种气质,清淡纯净,越看越不像是个妓女,宁知然试着开口道:“你是不是被强暴了要不要我帮你报警”
  “你才被强暴了呢!”向晚怒喊,可是转念一下,她跟被强暴了似乎没什么两样,于是缓和了下来,“对我是被强暴了,所以你一定要帮我。”
  这个样子确实像是被强暴了,可是这个态度,鬼才信她是被强暴的呢。宁知然虽然不是爱玩的人,可是他的那么多好朋友,天天酒池肉林的,换女人就如同换一双袜子,喜欢的时候,穿一穿,要是厌倦了,或者是旧了,就会毫不犹豫的扔掉。
  或许你可以说,宁知然这是没吃过猪肉,但是绝对见过猪跑。这个女人虽然漂亮,可是自己也不想去招惹,他最讨厌这些私生活糜烂的人。
  正犹豫,向晚哪里还管这些,冲上去扒他的衣服。
  宁知然愣了一下,“你干什么”
  “脱你衣服啊!”向晚脱口而出,显然没发现这句话很有歧义。
  宁知然突然就笑了,他这一笑,向晚也不知所错了,一双白皙的玉手,伏在他的胸前,样子别提多暧昧。
  走廊里的冷气充足,又是凌晨,向晚有一点冷,她晃动了一下身子,紧接着听到啪的一声,两个人全都愣住了。
  “啊!转过去!”向晚尖叫。
  宁知然却动也没动,盯着她的胸看,她的身材很好,胸部丰满,腰身纤细,可是那两个浑圆的胸上,却布满了那么多的伤痕,到底哪个男人如此的变态呢
  向晚见他不动,又气又羞,自己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不因为别的,只因向晚那个不争气的内衣,承受不住她的波涛胸涌,扣子开了,内衣掉在地上。
  向晚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是很风骚,很妩媚,可是那都是有限制的,她只有在阿房宫,在自己的客人面前,才会那样,可是现在的这个男人,和她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让陌生男人看了,她难免羞愧。
  看来内衣这种东西,一定要买质量很好,很结实的那种。
  第八章色
  宁知然早先没想到会这样,赶紧脱下了自己的衬衫。
  向晚刚穿好那件脆弱的内衣,回头就看见宁知然脱衣服,伸脚就去踹他,她穿了细高的高跟鞋,这一脚下去,不知道会不会断子绝孙啊。
  宁知然痛的直跳脚,“你干什么”
  “谁让你脱衣的,我才要问你你想干什么!”
  宁知然怒视她,“你不是要我的衣服么,我脱给你,你还踹我”
  啊原来是这样只是这样
  向晚尴尬的笑了,想去看看他的伤势,上前了一步,又退了回来,她去看什么呢,她那一脚是踹在人家的命根子上啊。
  向晚转了转眼珠,按下了电梯,电梯门开了之后,她一把夺过他手中的衬衫,披上就跑。
  “喂!你这女人!你给我记住了!”宁知然对着关上的电梯门大吼大叫。
  算他倒霉了,其实他也没真的想过要和向晚计较,这个城市如此之大,他们再见面的可能性,简直和彗星撞地球一样。他忍着痛,深呼吸了几次,揉了几下,这才觉得好了一些。
  这栋大厦住着的人,非富即贵,这里是典型的富豪公寓。通常在这里买房子的人,都是不想去酒店那种公共场所的人,带着女人来这里,再好不过了。而且这里每天都有人为你打扫,省去了你的很多麻烦,所以这里的房子虽然很贵,但是却依然抢手。
  别误会,宁知然不是随便带女人过夜的男人,他今天来,只不过是见一个朋友而已。
  他按了一下4017的门铃,门打开了,里面的那个男人有着一张精致的近似妖媚的脸,他身上有一种桀骜不驯的气质,邪邪的却很美。
  男人似乎是刚洗完澡,围着一条浴巾,见到宁知然同样赤裸着上身,惊讶道:“宁知然你也是洗了澡来的匆忙之间没有穿衣服”
  宁知然白了他一眼,推开他自己进去,走到卧室门前,迟疑了一下,“李延雪,房间里没有女人吧”
  李延雪没好气的说:“滚蛋!你不知道我为什么来是不是”
  “没女人就好。”宁知然推门进去,找了一件李延雪的衣服换上。
  李延雪抱着肩膀,有些好笑的看着他,“你说,你到底怎么回事裸奔来的哥哥你真够意思,我一说找你有事,你连衣服都不穿了就来了,可是为什么来的这么晚”
  宁知然一边系扣子一边说:“你就不能少损我几句有半年没见面了,你一来就半夜三更的打电话给我,我还没说你呢!你还嫌我来晚了!”
  李延雪笑道:“那你说说,你的衣服呢难不成这里流行裸奔”
  “去去去!你这都是跟谁学的以前你可不是这样啊!是不是你那个好老婆,戚薇然对了,你老婆呢怎么没见到”
  “她迷路了。”
  “迷路了那你还不去找”
  李延雪白了他一眼说:“我知道她在哪里,我就不去找她。”
  宁知然笑了笑,“又吵架了”
  “什么叫又吵架了谁和她一般见识!你赶紧去找她,大半夜的她一个人在外面不安全。”
  “你怎么不去”
  “一看你就没结过婚!问那么多干什么,这点小忙都不帮吗”
  宁知然无奈,只好点头应了,“我现在就去成了吧!”
  他刚要走,李延雪又叫住他,“等会儿,你先告诉我你是怎么回事。”
  “被一个人抢了。”
  李延雪点点头:“女人吧,很漂亮不然宁少爷怎么束手就擒了”
  宁知然又想起了,她踹他的那一脚,愤愤道:“很凶残!”
  李延雪笑了,“你可以走了,去找我老婆去吧!”
  第九章先夜幕后夜晚
  他的身材很高大,腰窄肩宽,是那种标准的模特身材,他的衬衫,向晚穿着没过了臀部,该在大腿上,若隐若现的美腿,更加的性感。
  她这身装扮不敢走大厅,按了地下停车场那一层,然后从哪里走出去,拦截了出租车回自己的公寓。
  还好向晚习惯在门框上放一把备用钥匙,不然今天她真的要露宿街头了。
  房子不大,只有一百多平米,她一个人住正好。
  将所有的灯点亮之后,她回到房间,倒头就睡,反正洗过澡了,身上这件衬衫也还算舒服。
  睡到一半的时候,身上疼得厉害,起来摸了两片止痛药吃了,继续睡。
  她是被一连串的叫声弄醒的,肚子叫的厉害,看了看表,已经下午四点多了。她饿得发慌,最要命的是她只有冰箱,没有厨房。本该属于厨房的地方,被她改建了,改成了一间绝对宽敞的衣橱。
  啃了两个苹果,还是觉得饿,索性穿衣服下楼,去吃馄饨面去。
  她平常在家的时候,基本不化妆的,只有去阿房宫上班的时候她才会浓妆艳抹。
  小区外面对面那条街上,有一家馄饨面做得很不错,向晚喜欢那里的馄饨。
  “向小姐来了啊,两碗馄饨面”
  店铺不大,是一对夫妻经营的,老板煮馄饨面,老板娘做收银兼服务员。
  向晚对老板娘笑了笑,点点头。她是这里的常客,每次来都是两碗馄饨面。
  起初的时候老板娘以为她在等朋友,可是一直到她吃完,都是一个人,但是每次来都会要两碗。而且她支持馄饨,从不吃面,可是却偏偏每次都点馄饨面。
  有一次老板娘忍不住问她,向晚就对她笑,很幸福的样子,她说,因为他喜欢吃面,所以我只吃馄饨。
  馄饨面来了。
  向晚掰开筷子,将面条一根一根的夹到另一个碗中,这个过程一直都在傻笑,直到自己的碗里再也没有面了,她才开始吃馄饨。
  一口一个,她确实饿了。
  老板娘看着她笑,“慢点吃。”
  向晚扭过头,刚想说什么,突然看到电视屏幕里的画面。
  这个时候正是吃饭的时间,所以店里的人很多,可是向晚还是能清晰的听到电视里面的声音。
  “他是炙手可热的乐坛新偶像,他是王子的最佳人选,他是让你们都会疯狂的最佳情人。让我们掌声欢迎今天的嘉宾,林幕夕!”
  啪啦啪啦,身体的某个部位,竟然还可以再破碎一次。
  “大家好,我是林幕夕”
  她听不到他后面的话,脑子全部都是空白的,他的脸更加的精致了,他也成熟了,他没有变,还是那样的好看,对所有的人都是和善的,他笑的时候,眼睛会弯弯的,睫毛一眨一眨的。
  可是她却变了,又脏又旧。
  她颤颤巍巍的将脸贴在他的脸上,隔着屏幕,眼泪刷刷的流,怎么也止不住了。
  店里的客人见她这个样子,都停下来看她。
  老板娘连忙过来,“向小姐,你怎么了呀!怎么哭了”
  “疼,疼,疼”
  “是不是烫到舌头了”
  “这个问题,我是代表很多女孩子问的,幕夕交过女朋友吗”
  “没有。”他几乎是没有犹豫。
  向晚觉得她被雷击中了,弹开了,却动弹不得,盯着屏幕里的人,死死的咬住下唇,哭得不可抑止。
  老板娘扶着向晚,让她坐在椅子上。
  “好端端的,怎么哭了”
  向晚咧开嘴,笑却不如哭,“我烫到舌头了,疼,浑身都疼,我疼”
  她蜷缩在椅子上,如同一个破碎的娃娃。
  老板娘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在一旁陪着她。
  哭了好一会儿,向晚突然抬起头,也不哭了,拿起筷子就吃馄饨,也不嚼,直接咽下去。
  我是幕夕,你是晚,先有了夜幕降临,才有夜晚,所以向晚你看,我们多般配。
  脸皮还要不要了啊,明明是先有我,才有的你,我比你大好不好
  那你照顾我吧,将来我就在家里,什么都不做,你养着我。
  好啊好啊,我先去找一个养活我的人,然后我养着你。
  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你要听我的话。
  那咱们就一辈子也不结婚,就互相依靠着活着,你别想离开我,我也不摆脱你。
  那个时候,他们多大呢
  她二十岁,他十八岁。
  如今她二十四岁,他二十二岁。
  只是这么几年,为什么她却觉得像是过了几个世纪,经历了几个轮回一样呢
  第十章梦魔1
  向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家的。
  浑浑噩噩,脑子里全都是曾经的那个笑脸,挥之不去,她想要忘记,可是无论怎么努力,她还是会不经意的想起。或许潜意识里她不想忘记,她已经一无所有了,如今的她,只为了一个人活,那是个慈祥的老人,她曾经是向晚母亲的奶妈,小时候对向晚很好,向晚现在只剩下她一个亲人,她为她而活。
  向晚叫她奶奶,虽然奶妈总是说使不得使不得,您是小小姐,老婆子只是下人。向晚突然就哭了,抱着她呜呜的哭。奶妈不知所措,一遍一遍的哄她。后来奶妈也就不推辞了,向晚就叫她奶奶。
  本来是要接她一起住的,奶妈无儿无女,年纪又大了,一个人不方便,可是向晚要接她过来的时候,奶妈拒绝的很坚定。其实向晚明白,她是不想拖累自己,可是她不知道,自己不怕拖累,只怕孤单。
  既然如此,向晚也不勉强,每个月都给她送钱去。向晚只留出一部分自己日常开销,其余的都会给奶妈。
  那天明明是艳阳高照的,可是她却经历了家破人亡,顷刻间一无所有,只剩下奶妈一个亲人。她怎么能不珍惜呢
  她不明白,为什么在阳光底下,还会发生那么多血腥残忍的事情呢
  疼,她觉得疼,快要窒息的疼。
  从电视柜下面翻出了一支药膏,她挤了一些,涂抹在身上。这支药膏还是杨瑞送来的,他说是黎天戈让他拿给自己的,可是向晚死都不信,他黎天戈还会在乎她的死活。
  对,他在乎,他不能让自己死了,死了的话,他折磨谁去他那变态的欲望怎么发泄
  这种药膏很有效,抹上这个,身上不会留疤痕,不知道黎天戈在那里买的。
  身上的伤几乎都涂了药膏,可是她还是觉得疼,肉体上的,心灵上的,都疼。
  拨了个电话给萧萧,她是向晚在阿房宫唯一的朋友,刚到那里的时候,很不适应,是海艺萧帮她的。向晚一直觉得萧萧的名字很绕嘴,海艺萧,她略带了一点南方的口音,每次读海艺萧的名字,都很吃力,所以她就干脆,以后都只叫她的艺名,萧萧……
  萧萧的声音有些慵懒,又似乎是在喘息着,“喂。”
  向晚愣了一下,直觉告诉她,这个电话她打的不是时候,貌似萧萧正在xxoo呢。
  “那个,萧萧”
  “向晚哦,你怎么还没来啊”
  周围很安静,看来又是那个李先生来了,他是萧萧的常客,这会儿刚上班,天还没黑透,看来是在包厢里。
  向晚有些不好意思,萧萧快人快语道:“没事你说吧,什么事”
  “我今天不去了,帮我和妈妈请假。”
  “嗯,好,自己注意。”
  每个月向晚都会在这一天请假,萧萧虽然从来不问原因,但是却心知肚明。
  向晚刚要挂电话,萧萧又说:“对了,昨天的那个唐先生来了,要找你的。”
  向晚拍了一下脑子,她确实忘了自己昨天说的,今晚陪他。
  萧萧知道她在懊恼,她每次懊恼的时候都喜欢抓头发,萧萧笑了说:“好了好了,不要仗着你自己的头发多,就抓个没完没了的,小心变成秃子,唐先生我帮你搞定了。没事我挂了,还有人等我呢。”
  向晚连忙道谢,挂了电话,接着睡觉。
  除了睡觉她不知道自己还要做什么,好像她每天的生活就是,吃饭,睡觉,睡醒了去陪男人睡觉,然后在吃饭睡觉。
  这算不算是恶性循环呢
  第十一章梦魔2
  一个黑色的身影慢慢的靠近她,他身材高大,可是却目露凶光,他浑身散发着一种寒冷。
  “你是什么人”她惊恐。
  “从今天开始,你是我的奴隶,我要你做什么,你就要做什么,你记住我的名字叫做黎天戈,我会让你生不如死。你可以报复我,只要你有这个本事,我随时等着你。”
  “不,你不要过来,我不认识你。让我走,我要回家!”她蜷缩在角落里,黑漆漆的屋子,让她恐惧。
  “家你认为你还有家吗”
  “我要回家,让我回家。”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一条流浪狗,你要做的就只有讨好主人,你的主人就是我。”
  “你胡说!你算什么,我爸爸是军区的副司令,你凭什么这样对我,放我走,不然我爸爸不会放过你的!”她竖起全身的刺,是因为她恐惧,她的骄傲不允许她屈服。
  他突然笑了,轻蔑不屑:“你以为你还有爸爸吗向晚,需要我提醒你吗今天下午两点二十九分的时候,你们全家都死了。如果你不想死,就乖乖的讨好我,服侍我。”
  她捂住耳朵,拼命的摇头哭喊:“你胡说,你胡说,你胡说!”
  “这种态度我很不喜欢,以前没人教你,现在我亲自教你,该怎么服侍男人。”
  她惊恐如小鹿,瞪大了眼睛看他,“你要干什么”
  他一边靠近她,一边解自己的衣服扣子,“明知故问,我不喜欢做作的女人。”
  她避无可避,他一把拎起她的衣领,抵在墙上。
  她踢他,胡乱的打他。
  然而实力太过悬殊,他轻而易举的就按住了她,让她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他的粗暴的撕开她的衣服,雪白的肌肤裸露出来,她白色的围胸孤零零的包裹着她的身子。
  “放开我,你这混蛋!你放开我!”
  她怒吼,可是却阻止不了他的兽行。他将她扔在床上,她想跑,却被他抓住了脚踝,用力的一拉,她的头重重的撞在床头上,晕乎乎的感觉。
  或许就这样死了,反倒是解脱。
  可是他不会就这么简单的放过她。他要她在她的身下求救,要她求饶,要她绝望。
  他大手一挥,她白色的胸衣就变成了两半,剩下她白皙的双乳,孤零零的战栗,她在害怕,她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过,她是捧在手心的天之骄女,家里的公主,从不曾有一个人对她说过重话,更加没有打过她。
  她打他,骂他,只是加重了他的粗暴。向晚不明白,自己和他是第一次见面,为什么他要这样对待自己。
  白色的底裤,在他的强势,她的挣扎之下,变成了碎片。
  她哭了,撕心裂肺的哭泣,“求求你,不要,不要这样,放过我吧,不要,不要。”
  他捏住她的脸,“你求我了,你开口求我了,下贱!”他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他恨她,恨她虚伪,恨她告密,恨她让自己变成这样,如果不是这个女人,他现在依然在父亲羽翼的下,他或许有更美好的未来,不用如现在这般,过着刀口上的生活。
  然而这一切是向晚所不知道的,她不知道因为她年幼时的一句话,改变了一个少年的一生。
  如今的黎天戈,再也不是原来的那个他了,他必须要狠,必须要绝情,你若是砍我一刀,我必然让你粉身碎骨。
  所以爱恨分明的他,怎么会听她的求饶呢
  他打开了她的双腿,白皙的大腿被他掐的乌青,他强行进入了她的身体。
  “不要!你混蛋!混蛋!你出去,出去。”她大哭大闹,下体就如同撕裂一样,她一直很爱干净,这是她从来没有经受过的。
  他却不顾她的哭喊,在她的体内冲刺起来,快速的律动着,他的欲望齐根伸入,再用力抽出来,然后再刺进去。如此的反复,就如同是一个轮回,她煎熬着轮回之苦。
  她破碎了,所有的一切都被摔碎了。她曾经是骄傲的公主,可是如今惨败的身子,她还怎么去骄傲,她还怎么去面对。还有突发的这一切,一夜之间,家道中落,紧接着就是家破人亡,这一切,瘦弱的肩膀要怎样去承受
  在他一次次在自己体内索取的时候,两夜一天的欢爱,她绝望了,放弃了所有的挣扎,任由这个男人发泄他的欲望。
  她默默地流泪,微不可闻的呼唤着一个名字,“幕夕,幕夕,幕夕”
  “啊!”向晚猛然惊醒,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她看了看周围,这里是她的公寓,不是那个黑屋子了。
  脸上的泪痕还没有干,是梦,太真实的梦境,她不愿意去回想的过去,她拼命的想要遗忘的过去,可是这些伤痛,却总是出现在梦境里,一遍又一遍的折磨着自己,就像是给他这个梦魔的人一样,总是要来提醒自己,揭开那些鲜血淋漓的过去。
  可是幕夕,这一切的一切,你可知道你若是知道,一定会来带我走的。幕夕,是不会抛弃我的。
  她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抱着被子呜呜的哭泣。没有肩膀给她依靠了,她不能指望了,如今只剩下自己,苟延残喘。
  幕夕已经达成了自己的梦想了,他那样耀眼,而自己脏的可以,她又怎么敢去找他,怎么敢出现在他的面前。不过奢望而已。
  第十二章这算是偶遇吗
  阿房宫无疑是本市最大的,最豪华的娱乐场所,所以一般的生意洽谈,接待宾客,很多人会选择这里。
  不要误会,阿房宫不仅仅是做卖肉生意,还有餐饮洗浴赌场等等的娱乐设施。你若是招待重要客人,来阿房宫,全套的娱乐下来,什么生意你都能做成。
  是夸张了一点,但是这个几率差不多是百分之九十,温柔乡里,软玉在怀,这男人怎么能不动心呢。
  妖孽啊,真真是妖孽!
  别人在向宁知然提起阿房宫的时候,宁知然就想到了妖孽一词。他们家的名门望族,风风雨雨几十年,老爷子当年也是叱咤风云的人物,如今这份产业交到自己手上,宁知然也真给他老爹长脸了,几年的功夫,愣是把公司里那些倚老卖老的股东,弄得服服帖帖。
  应酬他也去过不少,毕竟所处的环境,就是应酬来应酬去的,可是阿房宫他还真是没去过。不是他不想去,实在是老爷子管得严,当年老爷子没做生意的时候,是个军人,后来转业做起了生意,所以阿房宫在老爷子眼里,和烟花之地是划等号的,就算你进去了什么都没做,老爷子都会给你按上一顶逛窑子的帽子,毒打一顿是少不了的了。
  宁知然他家老爷子,打起人来,可不管你是不是是九代单传,手边有什么就用什么打。宁知然小时候,常常就因为不写作业,被他家老爷子发站军姿。对于这一点,宁知然很是鄙夷,都转业这么多年了,还是忘不了部队里的那些习惯,偏偏他年纪大了,这些习惯就要自己来养成,他每天看着儿子晨练,打军体拳,苦不堪言啊,可是这些宁知然统统都是,敢怒不敢言。
  今天自己去阿房宫的事情,要是被老爷子知道了,一顿拐棍是难免的了。大不了就是挨打么,生意总不能不做。
  叹气再叹气,还是穿上了外套,和秘书一起去阿房宫。
  华灯初上,对于向晚她们来说,时间早得很,这个时候她们大多都在化妆间里化妆。
  向晚从来都是到这里才化妆,平时见她总是素白的一张脸。她不化妆的时候其实更好看,她皮肤白,眼睛又大又水灵,唇瓣饱满,不抹自红,尖尖的瓜子脸,这样的女人最是妩媚。
  萧萧从她手里拿过粉扑,仔细的给她上妆。
  有人帮忙,向晚就省了力气,她其实很懒,从小养成的习惯。
  萧萧见她自在的闭上眼睛,笑了笑,她喜欢帮她化妆,喜欢看她的脸在自己的手下慢慢变得妖娆。
  向晚穿了一件金色的低胸裙子,细细的肩带,裸露出半个美背,她的穿着向来是养眼的。类似于小礼服的衣服,金色更衬托出她雪白的肌肤。
  萧萧的眼睛扫过她的胸,比自己好太多了,就像一对饱满的硕果,等待男人的爱抚和品尝。她有些恶作剧的在向晚的胸上抹了一把,两乳之间被挤压出来的沟渠,妙不可言,萧萧顺着这条通道,将手伸了进去。
  向晚一惊睁开眼睛,萧萧有掐了一下她的胸,这才把手拿出来,继续给她化妆,撇撇嘴道:“吃什么长大的呢,胸这么大。”
  向晚瞄了她一眼,“你也不小啊。”
  萧萧三两下搞定了她的妆,啪的一声合上了化妆箱的盖子,“笑话姐姐呢”
  向晚赶忙去抱着她的腰,讨好的笑,“没有没有,我哪敢啊。”
  萧萧推开她:“别人不知道是还以为咱俩同性恋呢!大热天的抱我干什么。”
  化妆间里忽然骚动起来,这里本来都是小姐们更衣化妆的地方,男人是进不来的,突然进了男人,正在换衣服的小姐就尖叫了起来。
  萧萧看了一眼来人,不屑道:“这些女人装什么纯,又不是没被老板玩过!”
  阿房宫有个规矩,所有来这里做肉体交易的女人,都要老板,或者是这里的管理人员,亲自验货,所以这里的小姐,基本上都和杨瑞睡过。想要红,下个要多赚钱,巴结自然少不了,而这样没钱又很想赚钱的女人,自然会选择爬上老板的床。
  现实从来都是丑恶,就是能给你打击的满头包,让你哭都无处去哭的,这才叫现实。
  第十三章这不是偶遇
  萧萧知道杨瑞来这里肯定是找向晚的,从前她是杨瑞的宠儿,可是自从向晚来了,她自然就变成了旧爱,也落得清静,杨瑞这样的男人,少招惹为妙,黑道背景的人,有几个好惹的所以萧萧有一个原则,就算跟一个肥头大耳的平庸男人,都不跟那些酷酷的小黑男们在一起。
  说白了她是怕死,也是现实。
  萧萧看了一眼向晚:“自己小心,好好应付。”
  她很了解向晚,她知道向晚其实不喜欢杨瑞这个人,这男人看见你的时候,总想着压在你身上的那回事,有点个性的女人都会讨厌。
  他要的是性,可是她们要的是爱,她们能给他性,他却给不了她们爱情。
  向晚点了点头,萧萧就走开了,看都没看杨瑞一眼。别看杨瑞是老板,萧萧还真就不买他的帐,她好歹也算是这里的台柱,人红,自然脾气是有一些的。
  杨瑞也没在意,直接奔过来找向晚。
  “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向晚站起身,在他的面前晃了一圈,“你看呢”
  杨瑞笑了,“看样子身上的好了,那这里的伤呢”他指了指向晚的胸口。
  “早就没有了,我这样的女人,要心做什么。”
  “自己怎么样只有自己清楚。向晚不要勉强,放你几天假”
  向晚笑着勾住他的脖子,“那你养我啊”
  杨瑞抱住她的腰,笑道:“只要你愿意,我养你。”
  “这个玩笑真好笑。你找我有事”
  他是笑着说的,可是绝对不是玩笑,只是有心无力,老板的女人,自己养,这不是找死么。杨瑞顿了顿道:“今天有客人点名找你,就是陪着吃饭唱歌什么的,你愿意吗”
  “愿意,什么都行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什么样的客人都接。”
  杨瑞叹气道:“向晚,不要作践自己。”
  向晚的脸冷了下来,“闭嘴,这话轮不到你说。我的事,难道你不清楚吗”
  “好吧,那你跟我来。”
  走到门口,杨瑞顿了一下,又叫了几个女人一起走了。
  乘电梯到了三楼,打. com包厢的门,里面坐了几个男人,西装革履的打扮,看样子是商人。有几个向晚觉得眼熟,可是不记得是不是自己曾经的客人。
  杨瑞领着她们进去,“费总,齐总你们可有时间没来了啊!”
  两个男人迎了上来,虽然是对杨瑞说话,可是一双眼睛有意无意的飘向向晚的酥胸。
  “杨老板咱们哥几个这不是来了么,今天可多亏你啊,也就你能叫得动向晚。”
  向晚笑了笑,“我有那么大架子吗这不是一招手就来了么。”
  其中的一个男人不动声色的揽住了向晚的肩膀,笑道:“这要是一招手你就来,那我就烧高香了!今天是要请一位贵客,这生意能不能谈成,还要靠你们几个啊。”
  向晚有印象了,这个男人是做珠宝生意的,的确是自己的客人。
  杨瑞有和他们寒暄了几句,就离开了。
  今天找向晚来,是要让她陪着客人的。守着这么一个尤物,自己吃不到,真是磨人啊。
  宁知然到达阿房宫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迎宾引他去了包厢。
  “不好意思,来晚了。”
  费总和齐总连忙站起来,老板都站起来迎接了,那些陪客自然也站起来,而向晚她们四个陪酒,自然就更不能坐着了。这种场面她见多了,也陪得多了,对于这种虚伪的寒暄,她全当是幻觉了。
  “宁总哪里的话,是我们早到了而已,您来的时间刚刚好。”
  早到向晚在这里和他们大眼瞪小眼的有一个小时了吧,这样也叫早到看来来人比他们两个身价高。
  向晚好奇的看了一眼,这男人的脸怎么看怎么觉得眼熟,身材高大,倒三角的完美比例,那张脸上若有似无的笑意,那桀骜不驯的表情,天!中了头彩了!
  第十四章衬衫什么时候还我1
  “来来来快请坐,能请到宁老板真是不容易啊!”
  “费总这话说的,好像我多不给你面子一样。”
  “哪里,宁老板上座。”
  “这怎么好意思,二位年龄长我几岁,自然是你们上座了。”
  几个人又推辞了一番,自然还是宁知然坐了主宾。
  宁知然路过向晚的面前,走了几步,又退了回来。
  “是你!”
  向晚挥了挥手笑道:“好巧啊。”
  “二位认识”
  “不认识!”瞧瞧,说不认识谁相信啊,异口同声呢。
  费总和齐总面面相觑,不认识就不认识吧。看来宁知然也是个凡人,哪有不进女色的呢,找向晚来算是对了。
  怎么有一种狭路相逢的感觉向晚怎么也没想到,当天那个被她抢了衣服的人,居然是赫赫有名的商人,这简直是冤家路窄啊!
  由于上班,向晚花了浓浓的妆,妖艳妩媚,却不觉得突兀。宁知然细细打量她,他还真的没有猜错,她果然是小姐。那样彪悍的小姐,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不是没有出入过夜总会,实在是这个女人前后变化太大。
  向晚感觉到有人看她,她故意转了过去,单手支撑着下巴看他。
  宁知然对她笑了笑,并没有言语。
  今天来这里,本来就是想要和他们合作,所以谈判进行的很顺利。
  费总好齐总的嘴巴就差点咧到耳根子那里了,“如此那后天我们就去贵公司签合同了。”
  宁知然点点头,转而对秘书道:“准备一下,千万别怠慢了两位老总。”
  费总笑道:“宁总真是爽快人啊!”
  齐总也跟着举杯,“来我敬宁总一杯。”
  宁知然向他们举了举杯:“一起来吧,大家干一杯。”
  向晚本来坐着没事,这种场合看来是不用她这个公关做什么了,所以她正发呆呢。
  宁知然瞟了一眼向晚,伸脚踢了踢她。
  向晚吃痛,拿眼睛横他,宁知然淡淡的笑着冲她举杯。
  碍于好几个人在场,向晚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甜甜的一笑,喝光了杯中酒。
  今天来的人年纪都不大,玩起来也容易。
  酒过三巡之后,生意就也差不多了,服务员进来收拾了餐桌,关了几个灯,打开音响,就要开始唱歌了。这个包房本来就是餐饮和ktv综合的,宽敞的很。
  又叫了几个小姐进来,向晚一看,都是喝酒的高手。
  这些人一字排开的坐在沙发上,费总和齐总,左拥右抱,香艳的很啊。
  几个助手点歌的点歌唱歌的唱歌,还有两个,干脆就坐在沙发上和小姐划拳喝酒。
  向晚坐在角落里,这还是她第一次被冷落。哪次在ktv她不是男人追逐的对象这回还真是特别。
  宁知然靠着向晚坐,向晚瞟了他一眼,也没作声。
  其实向晚一直是公私分明的人,上班的时候,她可是很敬业的。可是对着宁知然她就是敬业不起来,也许是两个人的第一次见面有点尴尬,所以向晚从心里没当他是自己的客人。
  “宁总给大伙唱首歌吧!”
  灯光太暗,又有些嘈杂,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
  宁知然并没推辞,大大方方的站起来,过去点歌。
  音乐缓缓响起,宁知然的声音很纯净,虽然不是天籁之音,但是五音全了,还算是好听。
  向晚听过很多人唱歌,可是就算你唱的再好,在向晚的耳朵都只是一般。只因为她的耳朵太过挑剔,被那个声音调教的挑剔了。
  她大概永远都忘记不掉了,那个纯白的身影,吹口琴给她听,唱动听的歌给她听。从前他只唱给她听,现在他唱给很多人听,不过就是这么个微妙的区别,却天差地别了。
  那个少年,喜欢穿洁白的衣服,他的人跟心都是纯净的。他笑起来的时候总是那么好看,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摆弄着自己的衣角,洗的发白的牛仔裤,有些旧了的白球鞋。
  这一切,她想要忘记,她甚至敲打自己的头,可是失忆,她就能忘记吗不能,那些少年时代烙上的印记,就算是尘封起来,也还是存在。
  向晚觉得胸口闷闷的,一连喝了四五杯酒,包房里越来越吵。女人的娇笑,男人的高呼,划拳声,觥筹交错。
  向晚站起身,突然觉得头痛,再也呆不下去,有种窒息的感觉。
  趁没人注意,开门出去。
  第十五章衬衫什么时候还我2
  尖细的高跟鞋,敲击着大理石的地面。
  其实走廊里是铺了地毯的,可是向晚就是喜欢听自己的脚步声,所以她从来不走地毯,总是走在路的边缘。
  萧萧每次见她这样,都说她是怪胎。
  后来有一次,萧萧问她,为什么有这样的怪癖。
  向晚就说,你没感觉,这样我就不是一个人了么我的身后就好像有很多人跟着。
  萧萧用眼睛瞟了一眼,向晚的身后,迅速的转过来,拍拍胸口,这简直是恶寒。
  一拐角,就是洗手间。推开一个门,向左走是男,向右走是女。这中间,是公用的洗手池。
  向晚只是想透透气,所以她打开门,进去,找了最里面的一间。
  她习惯每次都去最里面的一间,如果那间刚好有人,她就等着,如果那间坏了,她就换一个楼层,去另一个洗手间。
  啪的一声,合上马桶的盖子,向晚蹬了高跟鞋,就坐在上面,接着开始发呆。
  哒哒哒,是脚步声。向晚到底是见过猪跑的人,男人的皮鞋和女人的高跟鞋,在敲击地面的时候有很大的不一样。所以向晚断定,进来的是个男人。
  男人也去女厕所向晚惊了一下。然后发现自己没锁门,而那个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近。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要锁门已经来不及了。这里的空间很大,向晚还没等穿上鞋子去锁门,门板就被打开了。
  果然是个男人,而且是向晚认识的男人。
  男人的眼睛不知道是因为酒精,还是怒火,变得通红,他盯着向晚,这种居高临下的角度,自然是观赏酥胸的绝佳角度。
  由于心惊,她喘息着,傲人的双峰,上下起伏着。
  本来就漏了整个肩膀,胸也露出半个浑圆,你说这样子诱人不。
  光是看着就有反映了,是这个男人的性欲太强,还是这个女人,太妖娆
  向晚笑了笑,“唐先生,真巧啊。”
  在女厕所遇见个男人,这是巧吗向晚这么说,只是不想多生事端。这个男人不是别人,就是那天,杨瑞说做爱应该去酒店的人。本来向晚答应他,第二天陪他的,可是向晚没来上班,这个没来,一直坚持了一个星期。
  你说磨人不,上次都那么惹火了,没吃到,这个欲望忍了一个星期。今天他恰好来这里谈生意,刚好也是去洗手间,他看到一个身影,觉得想她,借着酒气,想都没想,就进了女厕。收获还是有的,果然是她。
  “我很想你。”
  门啪的一声关上了,男人一步步靠近向晚。酒气喷洒在她的脸上,“上次放我鸽子,要怎么补偿我”
  向晚将双手支撑在两个人之间,企图拉大距离。向晚好像脑子短路了,她怎么忘了,这个时候,做这种动作,就算不想发生什么,都得发生了,欲拒还迎,怎一个勾人了得。
  所以,男人的身体越来越热,手也顺着她的大腿,摸进去,估摸着她的大腿内侧,隔着内裤,挑逗着她的私密花园。另一只手,很自然的绕到背后,拉开她裙子的拉链,然后用手一代,肩带就从肩膀上脱落,搭在胳膊出,整个上身就裸露出来,两个浑圆的胸部,剧烈的起伏着。
  这一系列的动作,几乎是几秒就完成了。
  向晚懊恼,看来下次不穿这么好脱的裙子。
  男人笑了,低头就要吻上去,向晚赶紧按住他的唇,“唐先生,我今天身体不方便。下次好吗”
  男人一心想要,那里听得进去,下面那只手已经不动声色的越过了她的内裤,摸索着那粉嫩的内壁。
  向晚忍不住哼了一声。
  男人笑道:“湿了呢,你就是这么勾人。”
  “唐唐先生,不要在这里可以吗”
  “我等不及了,反正没人。”
  男人低下头,隔着内衣,咬她的乳尖,好像是在发泄太久没有得到的不满,他咬的很用力。
  然后啪啪两声,内衣也跟着滑落下来,男人一路吻着,将向晚按住,她的身体不断的后仰,然后男人跨坐在向晚的腿上,埋头奋战,用力吮吸着她的双乳。
  这种感觉,很不好,恰好是向晚所痛恨的。虽然两个人的身体已经很熟,男人能很快的撩拨起向晚的欲望,可是这一次,向晚觉得厌恶。她不愿意,她来洗手间,是因为刚好想起了过去,要在这里一个人悼念,可是这场突如其来的性爱,打断了她。
  强奸和做爱的不同,就是因为,前者是强迫的成分居多,后者是享受的成分居多。虽然两者的结局都是一样,可是心理上差了太多。
  现在这种情形,和强奸有什么区别有人告诉过你,妓女就可以随便的想上就上吗
  “你放开我!”向晚怒吼,挣扎。
  可是男人早已经被情欲蒙蔽了眼睛,那里还看得到女人的痛只是一位的流连于双峰之间,吮吸着,撕咬着。
  要不叫救命向晚刚有了这个念头。
  门,就被强行的拽开了。
  第十六章衬衫什么时候还我3
  本以为会来个保安什么的,向晚就是用脚趾头去想,都想不到,这个人会来。第一次见面赤裸着,第二次见面,又发生这么回事。
  丢人,向晚干脆闭紧双眼,她也鸵鸟了一回。
  宁知然打开门之前真么想到里面这么香艳,他出来醒醒酒,没想到,听见了女洗手间里男人的低吼和喘息,这明显就是做爱时候才会有的。他刚想是谁这么急不可耐,突然就听到那声怒气十足的放开我,是向晚的声音,他记得很清楚是她的声音。
  所以想都没想就冲进去了。然后用力将门拽开。
  他不是第一次见到向晚的身材,可是这一次,居然有个男人压着她,而且很明显就不是你情我愿。在他看到向晚,见到是自己来了的时候,脸上那个失望的神情,这件事他就管定了!
  一把拉开那个趴在向晚身上嘿咻嘿咻的男人,揪着脖领子就扔了出去,迅速脱下西装外套,盖在向晚身上。
  “你他妈的谁啊”男人怒吼了一声。但是在看清楚来人之后,酒醒了大半。尴尬的笑了笑道:“真巧啊,宁总,在这里遇到。”
  不怪姓唐的低声下气,这个宁知然他们公司,和自己有业务往来,这几年经济不景气,自己的这点事业,还指望着宁氏集团帮忙呢。他一看这个架势就明白了,难怪向晚说不方便,他还以为是她来了呢,原来是另有客人。
  唐先生整理了一下衣服,不好意思的笑道:“对不起,我不知道。是我冒昧了。打扰,那我先走了。宁总玩的开心啊。”
  宁知然看都没看他,低着头打量着鸵鸟一样的向晚。
  唐先生见如此,知道自己不受欢迎了,这种情况下还是快些离开的好。
  宁知然背过身去,“把衣服穿好,我在外面等你。”
  向晚迅速的穿好衣服,顺便将他那件西装也穿上,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她犹豫了很久,还是没推开那扇门。如果这里不是洗手间,而且有吃的东西的话,向晚呆一辈子都有可能,
  磨蹭了一番还是出去了。宁知然站在洗手池前面,看不出他脸上是什么表情。
  向晚走过去,静静道:“谢谢你。你没说错,我就是妓女。”
  宁知然笑了笑,把烟熄灭了,“你不是说不认识我么真的不认识”
  向晚听他的话,有点生气,刚刚他不是也说过不认识自己么,怎么现在反倒来追究这个问题了。
  生气归生气,向晚从小受到的教育,是人家帮你,你要感恩戴德,所以她没有和他吵架,低低道:“不知道名字,就算见过,也不能算是认识吧”
  宁知然点点头,伸出手,“你好我是宁知然。”
  向晚没想到他会这样,迟疑了一下,才伸出手来,和他握了一下。
  “原来你就是向晚。”
  “我有那么出名吗”
  宁知然点点头,“你不知道你很红吗”
  确实,她很红。女人可以妖娆,可以妩媚,可以清纯,可以性感。她是k市最出名的小姐,坐台出台,她什么样的客人都接。她不觉得是在作践,只是她知道,这是出路,一个无依无靠,而且被黑社会逼迫的女人,既然卖肉,那就卖的彻底一些。
  有些人天生有一种贵气,就算你埋没了,堕落了,那气质还是存在的。就像朱元璋,乞丐如何,不过一个身份而已。
  向晚便是如此,她曾经太优越了,所以她骄傲,即使到了这步田地,她依然有自己不能放弃的尊严,所以在男人面前,她不仅仅是妩媚,还有骄傲,就如同一只孔雀,不开心了还是会咬你一口。
  所以面对宁知然的时候,两个气场差不多的人,争锋相对就是在所难免了。
  “其实你也很红,八卦杂志封面经常是你和某个女星拥抱暧昧。”
  宁知然摸了摸下巴,“你还挺关心我的么。”
  向晚冷笑,“我希望奸商没有好下场。”
  宁知然笑道:“喂,你衬衫什么时候还我”
  向晚皱眉,“你那么有钱,还在乎那一件衬衫”
  宁知然很配合的点头。
  其实谁都看得出来,他不是真的想要衬衫,不过是一个继续见面的借口,他觉得眼前的这个小女人很有意思。
  向晚理亏,他帮过自己两次,也不好说话太绝,于是道:“等着,过几天给你。送去干洗了。”
  宁知然又说:“我那件衬衫必须用水洗!”
  向晚蹙眉:“事儿还真不少!”
  “什么”
  向晚笑了笑:“没什么,我说你衬衫料子真好!”
  这个女人的确有意思,其实他听到她说什么了,故意逗她的,她的回答,也没让他失望。有意思,真有意思。
  第十七章关了灯还剩下什么1
  好长相好身材好气质好出神好有钱好男人。
  等于好男人吗当然不等于了!
  所以宁知然就不能被归结为好男人了,原因很简单。第一,他和向晚几次见面,都很尴尬。第二,他两次帮助过向晚。
  呵呵,可能你要说了,这怎么就不是好男人了呢见死不救才算好男人吗
  当然不是,若是只是这样也罢,最要命的是,这个男人,笑了,很明显的不怀好意的笑,向晚这个眼睛,也不知道是近视还是弱视,愣是觉得他这是讽刺,是嘲笑。
  所以印象又差了!
  宁知然盯着她看,他看她是因为,她一直看他,那眼神,就像是在买猪肉,挑三拣四不说,还要杀价!
  “看什么看!”
  宁知然苦笑,看看吧,女人不好惹的,反咬你一口了吧!
  “不回去吗你可是主角啊。”
  宁知然很绅士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一起吧。”
  他们推开包房门的时候,吓了一跳。里面黑漆漆的一片,音乐的响声,男人女人的欢笑声,交织在一起。
  宁知然愣了一下,然后去按手边的开关。
  瞬如白昼。
  倒吸一口冷气,这场面,太,太香艳了!
  食色男女们,在不同的地方,上演着相同的戏码。
  沙发一头,费总半仰着,三个女人,围在他的身边。一个女人用自己的胸摩擦着他的上身,他自然会出于“礼貌”的握住她的胸把玩。另一个女人埋头在他的脸上,啃咬着他的唇,两个人的舌头紧紧的交织在一起。第三个女人则是趴在男人的下半身,一双手,早就熟练地解开男人的腰带,伸进去,抚摸那个雄性的器官。
  男人自然是享受的,呻吟,闷哼,恨不能将这三个女人一起压在身下,来一场活生生的叠罗汉。
  另一头,齐总和他的两个助手,将一个女人压在地上。
  那女人本来衣服穿的就不多,这会儿几乎是全裸。一个男人用自己的坚硬,隔着裤子,摩擦着女人的小穴,恨不得跟着三层的布,冲刺进去。另一个男人,低头舔吻着女人的腰,舌头灵活的打着圈,勾画着女人的曲线。女人最曼妙的胸部,自然是在齐总的手下蹂躏了。
  向晚反正早就习惯这些了,反倒是宁知然一个大男人,脸红了,咳嗽了几声。
  那些正在欢爱的男女这才发现灯已经亮了,游戏结束,各自起身穿好衣服。
  向晚看着宁知然那样子,不禁觉得好笑,在他的耳边道:“这是阿房宫很受欢迎的一种游戏,就是关了灯以后,在音乐停止之前,想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抓得到人。而且,不管你抓到的是男是女,都得亲!”
  宁知然瞥了她一眼,“你也玩过”
  “你猜猜”
  鬼才知道!宁知然在心里吼了一句。
  费总见到主角回来了,连忙过来笑道:“二位回来了,一起玩吧。宁总不要不好意思啊!”
  齐总也附和着:“就是就是。娱乐一下么。”
  宁知然被他们拉着坐在沙发上。十个人围着桌子坐下。
  其中的一个小姐讲解道:“这个游戏很简单,一会儿转勺子,转到谁呢,谁就没有艳福了,要去守着灯,这首歌一停止,就要立即开灯,开灯之后游戏结束。其他人在音乐响起之后,想做什么做什么,无论男女。明白了,咱们就开始吧!”
  向晚拉了拉宁知然的袖子,下小声道:“你真的要玩”
  宁知然也学她的样子,“你猜猜”
  “鬼才知道!”不同于宁知然,向晚直接喊了出来。
  这算不算是默契宁知然笑了笑,他走神的功夫,屋子里就黑了,嘈杂的音乐声响起来。
  第十八章关了灯还剩下什么2
  向晚早就找好了藏身的地方,所以音乐一开始,她就跑了。
  墙角的两颗盆栽,刚好是一个人的身高,挡住向晚不成问题,她又鸵鸟了一回,蹲在后面就不出去了。
  宁知然感觉到身边有一只手不断的抓自己的衣服,而且有个人也企图压在他身上,趁着没被控制住,他也跑了,找个地方做鸵鸟去了。
  宁知然钻进去的时候,感觉怪怪的。为什么是钻进去呢原本墙角的盆栽后面很宽阔的,怎么突然就变窄了呢他正想着,突然双手触碰到两个软绵绵的东西,细滑的,手感绝佳。在意识到是什么东西之后,他猛地收回手,由于本能的想尖叫,可是一双手已经牢牢地捂住了他的嘴。
  靠之!向晚爆粗口了。被摸的是自己,他叫什么还好自己捂住了她的嘴,不然引来更多人怎么办。
  可是,这两个人蹲在地上,而且这个你一拉我一拽的过程,平衡这种东西自然就没有了。
  向晚只觉得一个庞然大物压了下来,然后一双温润的唇瓣,就堵住了自己的嘴巴。
  再说这边,费总和齐总两个人也是阿房宫的熟客了,年纪都不大,三十出头,但是已经纵横烟花之地十几年了。所以这游戏里的微妙他们是最了解的了,在听到墙角有响声之后。凭借着惊人的鼻子,两个人做出了明确的判断,向晚肯定在那里。
  当着宁知然的面,他们就算是想亲亲抱抱,恐怕也难,这么个尤物,在你面前摇晃着,吃不到,你说急人不急人。所以趁着这个空挡,趁着是游戏,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奔向了墙角的盆栽。
  向晚和宁知然摔倒的这个姿势,你不奇怪都不行,太知道他们是怎么摔成这样的造型的。两个人重叠的部分只有头部,身体完全不碍着,然后那嘴巴就像是两块磁铁,而且一个是南极一个是北极,紧紧的吸在一起。
  不是有什么魔力,让两个人唇齿相依,只是突然有人不想移开,贪恋了这柔软,芬芳的唇。
  这能算是吻吗纵然向晚接吻如同吃饭一样,可是此刻她仍然分辨不出来,这算不算是吻。亲吻一个人的必要条件,应该有两个,第一,当然是因为爱,这一点她首先排出了。第二,自然是性,就是一种单纯的生理反应。可是奇就奇在,她感觉不到,不是爱,也与性无关,那么此刻的嘴对嘴,到底应该叫什么呢
  她正纳闷,突然觉得有一双手,正抚摸着自己的大腿内侧,慢慢的靠近她身体的私密。并且很有越过她内裤的趋势。
  向晚刚要挣扎,又觉得身上重了一些,裙子也被人从下面撩起来,推到肩膀,下面整个就漏了出来。
  她的身材毋庸置疑,腰身纤细,让人忍不住紧紧的抱住,修长的双腿,是撩拨心扉的最好部位,浑圆的双峰,自然是让人握住就不想放手。这样脸蛋漂亮,身材有好的女人,不做头牌,怎么对得起观众呢
  胸罩被人推了上去,露出半个浑圆,一个乳尖已经崭露头角,另一个还半遮半掩着。男人毫不犹豫的吻了上去,吮吸着,舔舐着,另一个乳房,在他的手里欢快着,戏耍着。可是这都不够,他的身体越来越热,只是吮吸已经不能满足他了,他用力的咬下去。
  向晚吃痛,也用力咬,她当然不会咬自己了,宁知然的舌头还在她嘴巴里呢,所以倒霉的还是宁知然。
  不过,她显然忘记了,她身边还有一个更危险的男人,就在她咬人的功夫,那男人已经成功的战胜了那条内裤,将她的双腿分开。向晚觉得有些温热,很软很软的感觉。
  那男人,竟然亲吻了她的下身,舌头流连在她的花园门前。
  我的天呐!这算什么从业两年了,这还是她头一次玩,她挣扎,扭动着腰身,想要摆脱身上的两个男人。可是男人在你身上索取的时候,这样子扭动,反而成了情欲的催化剂。
  男人就更加的肆无忌惮起来,一个咬一个舔,怎么一个香艳了得!
  向晚此刻只祈求音乐快点停止,灯快些的亮起来。
  可是,音乐停了,这灯难道是坏了为什么还没亮
  其实负责开灯的那个人,早就和费总齐总串通好了,他竖起耳朵,听到自己老板喘息的声音,就知道得手了,所以音乐停了也没有开灯。
  这就害苦了向晚了,一面想摆脱身上的连个男人,奋力的扭着身子,一面和那个最开始的男人玩亲亲。身上的男人摆脱不掉,反而更加的肆无忌惮,她急啊,这样很不安全,很不卫生的啊。所以她用力的抓,可怜了宁知然的一张俊脸,给她一抓就破相了。宁知然吃痛,用力推开她,收回自己的舌头。
  头上的泰山没了,身上的那两座山还压着。又斯磨了一会儿,那两个人好像是约定好的,同时离开了。
  终于一身轻松了,向晚赶紧趁着灯没亮,整理自己的衣服。
  裙子刚落下,灯也开了,恰到好处,仿若排练过很多次一样,一切恢复原样。
  不过,还有两个人忘情的吻着,是宁知然的秘书,和费总的一个助手,两个男人,抱着接吻,而且绝对是狂热的吻。
  众人面面相觑,囧啊!
  灯光亮了,那两个忘情的人,仿若一瞬间回神,放开了对方的唇,在看到自己亲吻的是个男人之后,几乎同时夺门而出。
  “呕呕呕”
  第十九章避孕药你要帮我买吗
  向晚猜的果然没错,后进来的那几个小姐,真的很能喝酒。
  就算你纵横酒场几十年,也敌不过,这几个喝酒如同喝水的的小姐轮流灌你。她们知道宁知然是向晚的客人,所以没有为难他,剩下的那两个老总,几下子就被她们灌醉,抱着花瓶就喊美女。
  喝成这样,也就差不多散了。
  费总的助手付了帐,几万块的一餐,不过谈成了这笔生意,这一餐就是花个几百万也值得了。
  这种地方酒水本来就贵,而且这些人还把几千块的酒当水喝,不过人家付账的时候可是一点也没皱眉头,公司的钱,不用白不用。
  按理说,今天向晚她们算是包下了,现在跟他们走也是正常的。可是那两个老总醉的不成人样,就是躺他们怀里十个天仙,他们也是有心无力了。这会儿都站不直了,几个公司的助手,架着他们走了。
  宁知然没喝多少酒,就自己开车,打发了秘书回去。
  “上车吧!”
  向晚愣了一下,笑道:“我为什么要上车你快走吧,我还要回去工作呢!”
  宁知然一把拉住她,“别糊弄我,你今天算是被包了,不能再去坐台了,赶紧上车!”
  向晚瞪他一眼,然后上了车,用力的关上车门。
  宁知然也上车,然后问她:“去哪里”
  向晚转过头,看着窗外,随口说:“最近的酒店。”
  她的声音向来都是甘甜且掷地有声,这一次,显然把两个人都给震慑住了。
  这绝对是职业病,以前出台的时候,她就是这样,去最近的酒店,只是想快点结束。所以她刚才说这句话的时候很自然,可是说完就后悔,他不是别的男人啊,他是宁知然啊,怎么能和他说这话呢
  宁知然想笑,可是看见她那个恨不得撞墙的表情,就忍住了,“那个,我是问你,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家,没有别的意思。”
  我当然知道,我不过是一时口误么!向晚白了他一眼,然后随便报了一个地址。
  宁知然就默默的开车,两个人明明靠的那么近,却有相隔了那么远的距离。很久以后,宁知然握着向晚的手,你看,如果当时我就这样抓住你,那么是不是不会有那么多的阴差阳错
  路过一家24小时的便利店的时候,向晚急急道:“停车!”
  本来车子里静悄悄的,她这一喊吓了他一跳,一个急刹车,两个人同时颠了一下。
  向晚又瞪了他一眼,然后和车门玩起了猫捉老鼠,怎么开都开不开。
  宁知然出声道:“要买什么我去帮你买,你在车上等着就好。”
  向晚还在跟车门斗争着,听他这么问,就把对车门的怒气,撒到他的身上了,“避孕药,你要帮我买吗”
  宁知然笑道:“好,你要多少”
  这是什么话他到底知不知道避孕药是干什么的,要多少你当是在买糖啊
  “大象吃多少,你照着那个分量给我买回来!”她依然没好气。
  宁知然也没恼,打开车门就下去了。
  欺负人!凭什么他一开就开了呢这车果然是欺生!向晚气的,狠狠的踹了几脚,哪知,啪的一声清脆的响声,鞋跟断了。倒霉到家了,屋漏偏逢连夜雨,什么不好来什么。
  算了,断就断了,干脆一起断,就当平底鞋也好。
  人要是倒霉,喝多少旺旺都没用。那只鞋的鞋跟,那么轻易的就阵亡了,可是轮到这只了,怎么踢都不断。拉,拽,砍,向晚只差用呀咬了,可是那鞋跟依然屹立不倒。向晚咒骂,这个时候,你逞什么英雄,还跟我对抗上了!
  算了,只能算了,向晚彻底放弃了。大不了光着脚!
  宁知然在便利店里转了好几圈,怎么也不好意思开口问避孕药在哪里。就像进了一个迷宫,怎么着,都找不到那个写着避孕药的开关在那里,这种感觉,有点神秘,和向晚给他的感觉一样。
  就像是雾里看花,你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实的,对于向晚,他其实一丁点都不了解。他只知道她叫向晚,是阿房宫最红的小姐。其他的呢全是问号。
  无奈了,他只好去问收银的小姐。
  收银员看了看他脸上的伤,很自然就联想到,床上做爱未遂的事。
  笑嘻嘻的从身后的货架子上拿了一盒给他。
  难怪他找不到,原来在个一定要让别人知道你买什么的地方,宁知然的脸上顿时火辣辣的。
  别误会,不是因为害羞,他怎么说也是个大男人了,也经历过那些个。他的脸,完全是被向晚抓的,现在感觉到疼了。
  宁知然想了一下又道:“有创可贴吗多给我几个。”
  收银员把他要的东西都装好了递给他,微笑道:“先生小心身体啊!”
  这话,着实让宁知然汗了一个。太歧义了。他和她是清白的啊!
  第二十章梦醒是在谁的床
  仲夏之夜,即使是凌晨,风也是暖暖的,这是个你不开空调,绝对无法入睡的黑夜。
  可是向晚却觉得冷,她一直很冷,自从那个午后,她目睹了家破人亡之后,她就再也么有温暖过。
  身上还披着宁知然的外套,有淡淡的烟草味和香水混合的味道。裹紧了外套,站在路边等车。
  她有些懊恼,自己随便说了一个地方,到了才发现,原来是黎天戈的那个公寓,每次和她做爱的公寓。
  难怪宁知然听到这个地址的时候,脸色有点不对。这里也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向晚故意隐瞒了,她不想让他知道,她住在哪里,她不想再和他有交集了。她已经够麻烦的了,一个黎天戈就能要了她的命,再加上一个宁知然的话,她直接下地狱吧,永世不超生。
  好在这里够繁华,即使是午夜,也不难打车。
  一瘸一拐的走了几步,差距实在是太大,十二厘米的高跟鞋,一只完好,一只破损,这让她怎么走干脆就赤着脚。
  依旧是打开屋子里所有的灯,扔掉了那双惨不忍睹的高跟鞋,然后开始脱衣服,刚走到浴室门口,她又折了回来,在包里翻出了那盒避孕药。
  虽然这个东西对身体不好,她也不得不吃了,没办法,谁让今天有个突发事件呢。吃了药她才安心,也不关门,拧开水就冲洗自己。
  她不喜欢密闭的空间,所以她睡觉的时候从来都不关卧室门,浴室也是如此,密闭的空间会让她窒息,仿若又回到那个不见天日的黑屋子。
  这个澡她洗了足足一个小时,身上的皮肤早就被她洗的发红,她要洗干净自己,既然没人爱惜她了,那她就爱惜自己。
  头发擦得半干,偶尔还有水珠滴下,打湿了她的睡衣。
  吹风机呼呼的响,胡乱抓了几下,本来很顺的头发,被她弄的乱糟糟的,索性也不管了,就这么吹。
  她的头发很长,从小她最宝贝的就是她的头发了。佣人每次给她吹头发的时候都很小心,可是还是会弄疼她,她有些娇气,稍微有一点疼,她就喊疼死了。只有一个人在给她吹头发的时候,她是安安静静的。
  他的手穿过她的长发,一层一层的,从发根,到发梢,他很细心。认真的样子,让人想笑。
  她就看着镜子里的他,安静的微笑。
  每到这个时候,他总是皱着眉问她,你笑什么。
  她就一直傻笑,良久才说,你的手真好看。只有你给我吹头发,我才不觉得疼,幕夕你以后每天都帮我吹头发好不好
  向晚盯着镜子发了好一会儿呆,突然笑了,自嘲轻蔑,幕夕啊幕夕,这辈子你都不会给我吹头发了吧。这辈子,还会有谁能比你对我好
  不吹了,爬上床蒙头大睡。她累了,身心疲惫。
  这一觉睡得安稳急了,居然连梦都没做,那个长期纠缠她的梦魔,今天居然没来找她。她已经很久没有睡过这么香甜的觉了,以前她只有依靠药物才能睡着,才能睡着了不做噩梦。
  向晚看了看四周,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昨天她明明睡在自己的公寓的,她的房间是淡绿色系的,可是如今她所在的这个房间居然是黑白色系的!
  她揉了揉揉眼睛,确定不是自己眼花,那么这是哪里
  “你醒了”
  向晚被这突然的声音吓了一跳,接着是惊恐,再然后淡定,最后是妩媚妖娆,可是她的这种妩媚,总让人觉得,带了那么些许的不屑,让人看了就知道,她瞧不起你,虽然她对你风骚了,可是她还是瞧不起你。
  她的种种变化他都看在眼里,也都早已预料。他仿若已经习惯,坐在她的身边。
  向晚突然明白了,她睡得沉,是有原因的,很显然她被下药了,然后被带到这里,而这个人就是黎天戈。貌似他们才见过没多久啊,他为什么要把她弄到这里来呢
  总之她明白一件事,今天她中头彩了,这个霉运还真是不简单啊!
  第二十一章食色性也
  黎天戈看着向晚,唇边自始至终有一抹微笑,你看不懂那是什么意思,只是觉得好看,让这个男人特别有味道。明明衣冠楚楚的,却总有那么点小痞子的感觉,恍然觉得,这就是杨过和韦小宝的综合体啊!
  向晚也看着他,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他笑,她也笑。她就是不说话,看看到底是谁能忍。
  黎天戈打量她,纤细净白的脖子上,一排深红的果子。他深知她的职业,虽然以前两个人见面的时候,她的身上偶尔也会有吻痕,可是今天不知道为何,他看着那些红色的果子,他突然觉得烦躁,心情顿时极度不爽。到底为什么不爽呢,他也不知道,或许有人知道。
  粗鲁,他从来都是粗鲁的,这一点她早就知道,从第一次见面,他给她的印象就是,一个衣冠楚楚的禽兽。
  黎天戈突然掀开了她的被子,扯掉了她的睡衣,露出她白皙的身体。
  她不着寸缕,就坐在床上,任他打量。她早就习惯了,只当是被狗咬了,而且是一支纠缠不清的疯狗。反抗有用吗除了让自己受伤还会有什么她不是没反抗过,反抗了的结果,就是如今,从被他一个人睡,变成了千人枕万人睡。
  黎天戈的眼睛向来都是如鹰一般犀利,而现在他的眼睛,那就是饿了的鹰。他突然捏住了她的下巴,“你对着那个野男人也是这么笑的”
  野男人向晚突然想笑了,她身边的那个不是野男人除了自己的老公,那个不算是野男人就连他黎天戈也算上。
  向晚吃痛,但是依然笑得很美,宛若清莲,“职业需要。”
  她轻轻的吐露了这样的四个字,却已经成功的激怒了他。他突然去啃她的唇,不是亲吻,是在啃噬,他用力的咬她。
  虽然痛,可是她忍耐。
  他将她按在床上,抚摸她赤裸的身体,唇在她的身上游走。他喜欢亲吻她的锁骨,喜欢吻她的肩膀。
  一种欢快,但是又带着疼痛的感觉袭来,他从来不爱惜她的身体,每次进出都是粗鲁的,不管她有没有准备好。
  她像一具尸体,没有丝毫的反应,对于这一切她早已经冷淡。她对他从来就没热过,除了那一次他给她下药,她从不曾对他主动。
  黎天戈洗完澡出来,头发还有些滴水,抓着一块毛巾胡乱的擦。
  向晚就一直躺在床上发呆,黎天戈回来她都没有发现。
  黎天戈很不喜欢她这种无视他的感觉,将手里的毛巾更过去,正好砸在向晚的脸上。
  向晚吓了一跳,皱了皱眉。
  黎天戈坐在她身边,头发一甩说:“我的头发没有干呢。”
  “我知道,你都把水甩到我的脸上了。”
  黎天戈瞪着她,一言不发。
  向晚明白了,他是等着自己服侍他呢。于是裹了被子坐起来,用毛巾揉搓着他的头发。她知道这样擦会疼,可是她的那点小心思,再明显不过,她巴不得他嫌弃自己,这样她也省事些。
  良久向晚放下了毛巾,“好了,已经干了。”
  黎天戈突然抱住她,亲昵的将她放在自己的腿上,笑道:“你以前也是这么帮林幕夕擦头发的吗该说你什么好呢淫荡还是下贱,勾搭一个又一个,怎么样说说看,是林幕夕的感觉好,还是那个宁知然更对你的味”
  “不许你提他的名字!你不配!”她失控,每次想到林幕夕她都会失控,他就是她的结,一个死死地结,缠绕在她的心理,解开了就是个疤痕,不解开永远是心结。
  黎天戈却没恼,依然眸中带笑,“急了每次说到他你就失常。原来你也不是没有表情的一个人,只有林幕夕会让你这样。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让你爱成了这样你出事的时候,他又在哪里放任你变成这样,他可曾找过你现在是光鲜了,青春偶像的,向晚你在他心里连个屁都不是!”
  “你闭嘴!你闭嘴!都是你,如果不是你我不会变成这样!你这个混蛋!是你害我,是你啊,你去死!”她捂住耳朵,哭喊着,她失控了,她不许别人侮辱林幕夕,那是她的幕夕,他和她之间的事情,其他人无法明白。
  他抓住她的手,冷冷的看她:“你那么希望我死很可惜,我长寿。我死了也要你来陪葬,你这辈子都别想摆脱我!”
  向晚瞪他,恨不能食肉喝血,很久以前,他占有她的时候,她也是这样的眼神看他。就是那样的一个眼神,让他有了兴趣,才留了她的一条命。这几年,她在黎天戈的身边,渐渐的收了自己所有的刺,变得圆滑,让他想要发作都没有机会,她变成了一直猫,可是他希望她是一只刺猬,太柔顺的,他不要。
  “想见他吗我安排你们见面怎么样你不是喜欢听他唱歌么,我叫他来,开一个演唱会,只有你一个观众。你看我对你多好!”他在笑,可是却让人不寒而栗。
  她咬紧牙关,“黎天戈你不要逼我!”
  “逼你你觉得我这是在逼你向晚你做梦都叫着人家的名字呢,我得帮帮你,让他知道啊!”
  她攥紧了拳头,骨节咯吱作响,又缓缓的放开,苍白无力,“黎天戈,不要,我不要见他,我这个样子,还有什么脸去见他呢黎天戈,就当是我求你了,不要这样。”
  “你就那么爱他下贱!”他愤慨,只因他看到,每一次提起林幕夕的时候,她眼睛里压抑的泪水。
  他以前对她确实不怎么上心,就是那天她躺在自己的身下,流着眼泪,叫着那个名字。从那之后,他就派人查了林幕夕这个人,还有他们的过去。
  黎天戈知道,她这辈子最爱的人,估计就是林幕夕了。年少的爱情,又怎么会长久他就是要让她知道,她向晚,根本就不配有爱,所以他要将她最后的幻想打碎。
  第二十二章避孕药还有水果味的
  迷茫,不是因为没有方向,只是摸不清头脑了,黎天戈的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他到底怎么想的,这些向晚无从猜测,他的心思比海要深,你一旦涉足了,绝对淹死你。所以向晚也不去费那个脑子,不管他怎么想,向晚都知道他要做什么。
  这是个绝对变态的男人,好像看着向晚伤心难过,他就开心一样。
  他把她推进欢场,她佯装笑脸,适应了,如鱼得水一般,他不高兴了,所以现在又想出这么一个方法来让向晚难堪了。
  只是林幕夕,我的幕夕,只要想想都会心痛的名字。你为什么要出现在这个城市有了黎天戈这样的人物,即使是不想见,也不得不见面了。
  向晚看着黎天戈,愣了好一会儿,突然惊呼了一声:“今天是几号”
  黎天戈显然被她吓到了,皱眉不悦道:“你自己不会看日历吗”
  向晚想了一会儿,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然后道:“黎天戈避孕药给我几片。”
  黎天戈瞪了她一眼说:“你当我这里是什么地方避孕药你想要自己买去!”
  向晚撇撇嘴,软了下来,“黎天戈,你给我想想办法吧,我都不知道这是哪里,怎么去买啊。我今天是危险期,怀孕就糟了!堕胎很伤身的。”
  黎天戈突然笑了,一把抱住她,一只大手在她的两腿之间摩擦,“怀孕不好吗这样你就母凭子贵了,说不定我会为了孩子把你留在身边呢。”
  那我不如去死好了!向晚在心里不屑,每个月见一次,都是她的噩梦了,要是每天都对着他,那让她死了吧。
  “你那是什么表情”黎天戈不悦,甚至是愤怒。
  向晚笑嘻嘻的看他,故意勾住他的脖子,“当然是开心的表情了。”
  黎天戈一把推开她,“你当我愿意要你生的孩子呢不过是看看你有没有自知之明!”
  呼啦一声拉开床头柜,找了一瓶药丢给她。
  向晚看了一下,赤裸的瓶子,连个标签都没有,打开倒出一看,竟然是花花绿绿的药片,还有各种形状的,向晚疑惑的看他,“这是”
  “你哪那么多废话你不是要避孕药么,给你了你还不吃!”
  向晚又不屑了一回,刚刚说没有,现在居然在离床最近的地方找了一瓶给她,这个男人果然口是心非。挑了两颗粉红色的放进嘴巴里,舔了舔,居然是草莓味的!
  “那个,黎天戈,避孕药还有水果味的”
  黎天戈白了她一眼,“装什么蒜别告诉我你第一次吃避孕药!”
  当然不是次吃了,这是第二次吃,昨天晚上刚刚吃过一次。她这种工作,自然最怕的就是传染病之类的,所以她一直很注意清洁,和客人欢爱的时候也都做了防范措施,唯独昨天晚上是突发事件,所以她吃了避孕药,紧接着还有刚刚那件事,这才导致了她第二次吃避孕药。
  所以向晚对这东西不了解,也是情有可原的。
  黎天戈就不这么想了,没好气的说:“给你吃你就吃!我还骗你不成你要是真怀孕了,我有什么好处”
  向晚还是不放心,又含了几颗。
  黎天戈推搡她了一下,“去洗澡去。”
  向晚起身就走,也不穿衣服,就赤裸着走在地毯上,刚伸手准备扭动浴室的把手,黎天戈就出声叫她。
  “你干什么”
  “你不是叫我洗澡吗”
  “谁告诉你用我的浴室了去客房的浴室洗去!”
  向晚不做声,转了个弯,就要出去。谁知黎天戈这回不是喊她了,直接冲过来拉住她,然后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你白痴吗你就这么出去”
  向晚咬唇,“我没有衣服。”
  黎天戈拉着她走回自己的衣柜,随便丢了一件在她的脸上,“先穿这件,待会儿我叫安曼找几件衣服给你。”
  黑色的衬衫,上面淡淡的清香,是洗衣粉的味道,似乎是柠檬的香气,向晚很喜欢这种皂粉的味道,男人喷香水是她难以接受的,她总觉得,男人都应该像她的幕夕那样,身上有淡淡的烟草味,还有淡淡的皂粉香气。
  第二十三章色即是空
  出来房间,向晚才明白他为什么要自己穿了衣服再出来了。
  这种场面以前向晚在家的时候也总是见到,那个时候她还是家人的掌上明珠,父亲是军区的高官,家里也是这么多人站岗的,好多佣人、警卫之类的。
  欧式的建筑,客厅里的旋转楼梯一直蜿蜒着,墙壁上挂着几副油画,很抽象,是她不喜也不懂的那种。房子是那种对称式的,她站在这一边,居然看不清那边的情形,她不近视,只是房子太大。
  每走几步都能看到一个穿一身黑衣的男人,面无表情,雕像一样的存在。这让向晚想起了黑客帝国。
  其实她以前常见到这样的场面,有时候父亲高兴了,会带自己去军区转转,也是几步就有一个警卫的,不同的是,衣服和身份。
  原来这里就是黎天戈的家,真正的家,不是之前任何的一个公寓。
  向晚依然赤着脚,好似习惯了一样,黎天戈从来不给她准备鞋子,她也就习惯了不穿。黎天戈也是属于那种身材高大的男人,他的衬衣在向晚的身上,宽松肥大,盖住了她雪白的大腿,若隐若现的春色,千娇百媚。
  她转了几个圈,彻底懊恼了,直想把那些门都砸碎。迷宫,这绝对是一个迷宫,她的方向感向来不好,从前玩仙剑的时候,她最头痛的就是迷宫了,每次遇到迷宫,她就可怜巴巴的望着林幕夕,林幕夕起初不理她,后来向晚就抱着他的脖子亲他,林幕夕被她弄得痒痒的,紧紧的搂住她,低头就要吻下来,这时候向晚就推拒了,努努嘴,你把这个迷宫给我过去,我才让你亲!
  林幕夕没办法,只好去给她玩游戏,几分钟不到的功夫就过去了,向晚看的呆了,自己怎么走了几个小时都出不去呢她呵呵的傻笑,抱着他,喃喃道,我是幕夕是天才。
  “哎”向晚叹了口气,接着走。
  “向小姐!”
  向晚回头,眼前的女人三十岁上下,有着一张冷艳的脸,身上散发着一种叫做干练的气息。她穿着黑色的职业套装,长发盘起,对她勾勒勾唇角。
  “你是谁”
  女人笑了笑,可是那笑容只停留在表面,太过公式化的笑容,“向小姐你好,我是安曼,老板叫我来给你送衣服。”
  喜欢一个人说不清楚原因,同样讨厌一个人也说不清楚原因,总之向晚看见安曼就觉得讨厌,打心眼儿里的讨厌。要是在从前,向晚看都不会看她一眼,可是如今,人在屋檐下,那些心高气傲就得收起来,这就是所谓的今非昔比。
  向晚笑了一下,接过她手中的衣物,“谢谢。”
  方走了两步,她有驻足,咬了咬唇,还是问了出来:“安小姐,你能告诉我浴室在哪里吗”
  安曼随手打开了旁边的一个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这里的每一间客房都有浴室。向小姐没事的话,我先走了,老板还在等我。”
  向晚翻了翻白眼,有什么了不起的以为自己穿一身黑衣服,就是蝙蝠侠了
  早就听说过安曼这个人,她是黎天戈的管家,管家管家,就是什么都管。不仅仅是管理他的房子,还有他的生意,人脉,她是黎天戈最得力的助手之一。典型的女强人,而向晚,那就是个名副其实的小女人,所以这两个人怎么能相互看对眼呢
  打开那一叠衣服,准备的还是很齐全的,内衣裙子,连高跟鞋都准备好了。只是有一点向晚不喜欢,这些全部都是黑色的。她也不是不喜欢黑色,只是黎天戈喜欢黑色,而那个安曼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黎天戈的原因,也是一身黑,自己再穿一身黑,怎么看都觉得随波逐流了。
  囧!也总不能光着吧,不情愿也得穿上了。
  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很明显她又迷路了,转了几圈都找不到黎天戈的房间,索性就下楼去。
  “向晚!”惊讶十足的声音。
  “真巧。”向晚尴尬的笑了笑。
  杨瑞疑惑道:“你怎么在这里”据他所知,老板从来不带女人回家的。
  向晚叹气,“是啊,我怎么会在这里。”
  “你怎么在这里”黎天戈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声音里有一些不悦。
  向晚彻底无奈了,“是啊,我怎么在这里,我也不知道啊。”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是问杨瑞,你来干什么”
  自从黎天戈打天下那一天起,杨瑞就跟着他了,所以他此刻自然能听出老板的喜怒,他现在可以说是非常生气,自己是哪里得罪了老板呢
  “老板,我是来跟您报账的,这个月放在我名下的所有产业的总盈利。”
  黎天戈想笑,是自己太过紧张了,他来是找自己,不是找她的。算算日子,今天确实是报账的日子。
  “既然来了,一起吃饭吧。”黎天戈说完就自顾自的走去餐厅。
  向晚和杨瑞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不得不跟上去。
  黎天戈吃饭的时候不喜欢有人说话,所以这一顿饭吃的很沉闷。
  “怎么吃那么少谁让你放下筷子的”
  长久的沉寂,被黎天戈的一声暴怒打破,每个人都心惊了一下。
  只有向晚丝毫不色变,泰然的看着他说:“我吃饱了,要去上班了。”
  黎天戈皱眉,“你上什么班”
  向晚笑道:“是你给我的工作啊,你忘了,我可是阿房宫的头牌啊!”
  黎天戈冷艳看她:“再给你一次机会,乖乖的留在这里。”
  向晚笑得更加妩媚,一字一顿道:“我不需要你给的机会!”
  黎天戈额头上的青筋暴跳:“你再说一次!”
  向晚娇笑着努努嘴道:“我老板还在这里呢,你就叫我公然翘班老板要是扣我的工资怎么办
  杨瑞苦笑,这矛头怎么指向自己了。
  不过黎天戈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微笑着说:“好啊,一会儿我送你上班。”
  向晚彻底摸不着头脑了,这个男人,是喝三聚氰胺长大的吧
  第二十四章色即是空2
  迈巴赫
  向晚看见黎天戈的车的时候愣了一下,她怎么也没想到,黎天戈会开迈巴赫。多么小言的一辆车,言情小说里,多金多情的男主,总是开着迈巴赫,接送自己的爱人。
  戏剧化的是如今,多金绝情的男人,开着迈巴赫,送自己的仇人,去夜总会做三陪。
  黎天戈开车的时候喜欢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节奏的敲打着车窗。这个动作他从上车开始,一直坚持到阿房宫,向晚就一直看着他,那根手指也不怕断了
  “你看着我干什么”黎天戈突然转头,吓了向晚一跳。
  黎天戈好像就乐与看她出糗,一直笑眯眯的看着她。
  向晚觉得他今天很不寻常,他以前几乎没对她笑过,就算是笑了,也是那种带了很多意味的笑,有时候是嘲笑,有时候是取笑,有时候是不屑的鄙夷。像这样简单的笑,还是很少见的。
  于是向晚也对他笑,在妩媚妖娆这一点上,没有人比她转变的快,前一秒还恨你恨的要死,但是下一秒她就可以对你妩媚,不过是值得与不值得罢了。
  “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黎天戈挑眉,“我不看你也知道你在看我。”
  “呀”向晚惊讶了一下,“你后脑勺长眼睛了”
  黎天戈白了她一眼,不再言语。
  向晚自知无趣也就安静下来。
  车子又开了半个小时,阿房宫的奢靡就展现在他们面前。
  向晚勾唇而笑,尽显媚惑,“谢谢你送我过来,再见了。我就不送你了。”
  黎天戈将车钥匙扔给门口的保安,然后走了进去。
  向晚拉住他,“你不回去吗”
  黎天戈转头看她,“你以为你是谁我要来就来,要走就走!”
  言罢绕过向晚径自走了进去。
  向晚翻了翻白眼,气冲冲的跟着进去。
  化妆间里永远都有那么多人,好在向晚有自己专用的化妆台。
  对着镜子看了好一会儿,怎样的角度看,都觉得别扭。身上的这套裙子,太保守,太严肃,虽然质地款式都是顶好的,可是她就是不喜欢,黎天戈给的东西她通通不喜欢!
  从架子上找了一条红色的裙子,低胸吊带,合身剪裁。这裙子展现了她完美的身材。玲珑曲线,腰肢纤细,刚刚盖过臀部的超短裙,展现了她笔直修长的腿,低胸的设计自然不用说了,她的34e可不是开玩笑的,呼之欲出的雪白,哪个男人见了不心动
  向晚绝对是属于那种手脚不灵活的人,这完全是因为她从小被人服侍惯了。裙子的拉链,她怎么拉都拉不开,气得她直跳脚。
  “裙子卡住了,你这样硬拉是会坏的。”
  杨瑞的手稍微有一些凉,在这样的炎热夏夜,触碰在她的肌肤之上,格外的舒服。
  向晚从镜子里看他,他年轻,却阅历丰富,他斯文,却是黑道中人。向晚突然就笑了,为什么她这样一个简单的人,身边却有这么多不简单的人呢
  杨瑞吻了一下她的后颈,然后张开嘴巴,轻轻的咬了一下。他知道这里也是她的敏感部位。
  果然向晚颤抖了一下,杨瑞低沉的笑出声来,一把扫空了梳妆台上的物品,然后放她坐在上面。
  杨瑞进来的时候已经吩咐了不准别人进来,而且他也早就顺手拉上了帘子,他就是预备要把她吃掉。
  三两下就剥下了向晚的裙子,黑色的内衣,映衬着玉润的双乳,就如同剥壳荔枝那样晶莹饱满。
  啪的一声,他顺利的战胜了那间内衣,随手丢在一旁。迫不及待的就吻了下去,吮吸着她如荔枝一样可口的酥胸。
  这个男人无疑是经验丰富的,他懂得挑逗,让一个女人在不明所以的情况下,就对他缴械投降。
  她赤裸着身体,一双黑色的高跟鞋成了她所有的装饰。
  啪的一声他解开自己的腰带,露出自己早已经膨胀的欲望。
  向晚被情欲冲击的有些迷离,当那个硬物抵住她的私处的时候,她惊了一下,连忙推他,“这里很多人,不行。”
  杨瑞呵呵的笑了,去咬她的唇,“你还会怕这个放心我已经吩咐过了,不会有人进来的。”
  向晚猛然加紧了腿,不让他有机可乘,“黎天戈就在这里啊,真的不行。”
  杨瑞低头去亲她的胸部,含住她的红果,轻轻撕咬。又沿着她的乳沟下滑了自己炙热的唇,亲吻她的小腹,趴在她的身上,舌尖滑过她的大腿,细细的舔吻着她的每一寸皮肤。
  “嗯~~~~”
  向晚忍不住呻吟了出来。
  她的声音本就甜美,此刻更加的销魂。
  杨瑞笑了笑,又吻住她的唇,一双大手揉捏着她的臀部,慢慢的让她放下对自己的防备,她的双腿如蛇一样缠绕在他的腰上。
  杨瑞低吼了一声,呼吸急促:“宝贝儿我要进去了。”
  向晚知道躲不过,只想着快点结束,就点了点头。
  杨瑞得到了她的许可,兴奋了起来,一个挺身,将自己的硕大送入了那温暖的巢穴。紧,今天的她格外的紧,却让他的欲望更加的叫嚣起来,快速的律动,恨不得将她拆解入腹,想要将她刺得更深,探寻更曼妙的深度。
  “你们在干什么!”
  第二十五章色即是空3
  震耳欲聋也就是如此了吧
  这个声音的主人,向晚和杨瑞都认识,能进来这里的,自然是比杨瑞更加有力度的人,不然那些保安也不回乖乖的放行。
  黎天戈左等右等也瞧不见向晚出来,他耐不住就来找她,没想到化妆间的门口守着四个保安,他黑着脸问他们,他们支支吾吾的也说不清楚什么,他就知道里面肯定有问题。
  正在兴头上呢,杨瑞就算是想接着来,也没那个胆量了,老板来了,又是这么尴尬的场面,他要是继续下去,估计就离死不远了。无奈只好抽出了自己的欲望。
  黎天戈看着那依然坚挺的男性,顿时就火冒三丈。三部并为两步的走过去,抬起一脚猛地踹下去。
  到底是气愤,这一脚就没留情面,杨瑞当场就跪在地上,疼得满头大汗,又不敢喊疼,只得咬紧牙关忍着。
  向晚却咯咯的笑起来,好似看到什么搞笑的电影一样,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直拍手笑道:“杨瑞,这下你惨了,黎天戈是什么人啊,心狠手辣惯了,这还不杀了你呵呵,大卸八块哦!面子,面子最重要了!”
  到底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他再生气,也没到杀人的地步。狠狠的瞪了一眼杨瑞,如吃人一般。
  杨瑞心惊,但是却不心虚了,他知道老板不会杀他,尤其是向晚说了那几句话就更不会杀他了。也就安心等着老板的发落了,可是向晚这样一来,不就惨了看来还是自己做事欠缺考虑,只顾自己舒服。他懊恼后悔,可是全都没用了。
  向晚的笑声就是一记催化剂,黎天戈一双燃火的眸子转向她,冷冷道:“杨瑞你滚出去!”
  杨瑞怎么能安心,老板的性格不掐死她才怪,可是发话了,不走行吗自然不行,两个保安进来搀着他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向晚跟黎天戈。
  黎天戈怒视,向晚就笑着回应。
  她越是笑,他就越是生气,这个女人真的不知死活吗还是她早就知道自己不会杀她,所以一而再的挑战自己的忍耐度
  向晚抓过自己的内衣,刚要扣扣子,就被人粗鲁的扯掉。
  黎天戈撞上向晚的唇,狠狠的咬她,这一撞,让向晚的这个牙床都疼。可是她并不反抗,任由他亲吻自己,啃噬自己,就如同看着一只濒临死亡的细菌,是陌路的,冷漠的,不屑的。
  该死,她居然没有反应,自己这样吻她,她居然没有一丁点的反应。可是刚才她在另一个男人的爱抚下,叫的销魂又妩媚。他知道这个女人又在瞧不起自己,他就讨厌她这种清高的姿态。
  反手扣住她纤细的脖子,直掐的她喘不过气来,一张脸憋得通红。
  他盯着她的眼睛,只要你求饶,我就放手。
  她回望他的眼睛,只有不屑的神情,杀了我,我早就该死了。
  就这么僵持着,他愤怒,双手不断地用力,她的脸色已经有些发紫,但是她却一点都不挣扎。一双明眸,闪动的竟然是欣慰的神色。
  原来你一直想死。
  他的手突然就失去了力气,颓废的垂下。
  重新获得呼吸,向晚虽然不愿,但是还是贪婪的呼吸着空气。
  她依然面带笑容,喘息着说:“这就是我的职业,是你给我的,是不过是敬业而已。黎天戈,所有人都可以看不起我,唯独你不配!是你让我做妓女的,是你逼我的!所以你就把你所有的不爽都给我收起来!”
  正中软肋,他在气愤什么她不是他的女人,不过是自己偶尔的泄欲工具而已,他怎么可能为了她去生气简直是笑话!天大的笑话!
  可是你知道吗在他放手让她呼吸的那一刻,谁输谁赢,就早已经有了定数。
  第二十六章上床请预约1
  脖子上的淤痕用丝巾就能挡住,那么心里的淤痕,要用什么来遮瑕
  迟疑了一下,还是换上了那件惹火的短裙。高跟鞋是女人妩媚的基础,也是她的钟爱。
  向晚一个人坐在化妆间里化妆,可惜她的技术也只限于打个粉底液而已。她想打电话求救,可是她找了一圈才想起来,手机放在家里,而她是从黎天戈那里过来的。不过就算有,她也找不到萧萧,这个时间萧萧应该已经开工了,而她们可样的人,上班的时候是不开机的。
  她正发愁,就看见镜子里萧萧的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她对她笑,没心没肺的笑。
  萧萧接过她手里的化妆盒,开始在她的脸上,鬼斧神工。
  “萧萧,你是学过算卦的吧不然我怎么一想找你,你就来了呢”她闭着眼睛,喃喃道。
  萧萧咯咯咯的笑起来,悠扬婉转,她掐她的脸,“我和你有心灵感应,这就是默契!”
  向晚被她掐的疼了,呲牙咧嘴的。
  萧萧就笑她:“这就疼了刚才黎天戈掐着你脖子的时候,你怎么连吭都没吭一声”
  “那不一样。”
  “不一样有什么不一样的向晚人得为自己活着!你若是自己都不珍惜你自己,那么我们这样的女人,还有谁去珍惜,我们还活着有什么劲儿”
  “萧萧,我明白的。”
  “你明白明白你还犯傻!”
  向晚低着头,咬住下唇。
  萧萧看她这个样子,也不忍心揭她伤疤,话锋一转道:“刚才我看见黎天戈气冲冲的出去了,那两只眼睛,就差喷火了,温度应该可以煎鸡蛋了吧”
  她说完自己笑了,向晚就跟着笑。
  向晚一直知道,萧萧不喜欢黎天戈。她是个绝对的爱恨分明的人,即使知道黎天戈才是这里真正的老板,她也没有多待见他。
  很明显这个话题也没了兴趣,萧萧也住嘴不说了,继续在她的脸上描画。她喜欢给向晚化妆,因为她的脸,随便的一点点变化,都可以韵味十足。
  “萧萧姐!”一声急促的呼喊,将她们的沉寂打断。
  慌慌张张跑来的是一个女服务生,萧萧觉得她眼熟,可是想不起来名字,而向晚就是完全陌生了。
  萧萧皱了皱眉道:“怎么了,慌张成这个样子!”
  服务生年纪不大,也就只有二十岁左右的样子,她焦急道:“萧萧姐你快去救救曦泪吧,她被客人扣住了,一定要她陪酒呢。”
  萧萧有印象了,原来她是和曦泪一起来的那个女孩。曦泪那个丫头萧萧很喜欢,大大咧咧的,心直口快,就是那份纯真打动了她,于是才喜欢那个小女生。曦泪是放假和同学一起来这里打工的,这里龙蛇混杂,出事也是难免的,萧萧护过她们几次。
  “到底怎么回事,说清楚了!”萧萧道。
  那个女生急得快哭了,说话有些语无伦次,“萧萧姐,曦泪她,她刚才去给客人送东西。本来是不用她去的,不过她听说那个包房的客人,其中有一位是明星,曦泪很喜欢他,所以就抢着去了,谁想到,就被扣住了,一定要她陪酒。”
  这些小女生就是这样,追星追星,这回追出事了吧!
  萧萧有些恨铁不成钢,“什么明星值得曦泪那丫头去冒险她好好的在吧台不就得了,去蹚什么浑水!”
  女孩听萧萧训斥,既委屈又着急,“曦泪好像很喜欢他,好像是叫林什么夕的。”
  “林幕夕!”
  女孩被向晚突然的厉声吓到,有些口吃:“对,对对啊,就是他,向晚姐也知道他我刚才趴在门缝偷偷的看,里面好淫乱的,男人和男人也抱在一起呢,那个什么林幕夕,也不是什么好人,总之里面很危险啊,萧萧姐,你去救救曦泪吧!”
  “我去!”
  她挣扎了一下,还是坚定的说出口。
  终是放不下他,这里有多么的混乱,她很清楚,而她的幕夕,有多么的纯净她也清楚,幕夕是那种你说了他就会相信的人。她又听说,最近的一些老板喜欢找当红的明星作陪,无论男女,只要红就好。
  那么幕夕岂不是很危险
  再也顾不了那么许多,她在阿房宫里奔跑起来,高跟鞋和地面摩擦,发出噔噔的响声。
  猛地推开门,撞了进去。
  有些人是被刻印在脑子里的,不需要正面,只消看到身体的一个部分,她就知道是他。
  她的幕夕果然在这里。可是此刻幕夕已经看不到她,他的神智早就涣散,醉的不成样子。一旁的经纪人早就放任了他,任由一个富商将他压在身下。
  这是一场怎样的买卖,向晚一看便知。
  只是幕夕,为什么这个人是你
  第二十七章上床请预约2
  橘黄色的灯光,糜烂却不颓废。
  高脚杯里的红色液体,一杯一杯的饮下。
  本来林幕夕是不想要来的,这样的场合,说实话他是第一次经历。年少时,他喜欢唱歌,以为自己有点才气,就能闯荡出一番成绩,哪知进来了这个圈子,才知道天下乌鸦一般黑。
  那一年他十九岁,在他的小屋子里,他彻夜未眠,抱着向晚,只觉得寒冷。就是那样的一个夜晚,他抱着向晚告诉她,我要离开了。
  向晚当然不让,抱着他撒娇哭闹了一晚上。
  天明时分,向晚哭累了,昏睡过去。
  林幕夕就坐在她身边,看着她脸上还未干的泪痕,低头亲吻了她的唇。向晚我爱你,可是现在我必须离开你,等我能够给你幸福的时候,我一定会回来找你的。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了,一年两年,还是一辈子他觉得离开向晚已经有几个世纪那么长了。他不是没有回去找过她,可是真真的验证了那句话,人去楼空。
  她到底是恨自己了,不然这几年,他大红大紫,她怎么可能看不到他呢有心躲着一个人,你要是想找,那就是大海捞针。
  “幕夕啊,来干一杯。”
  “幕夕,宋老板叫你呢。”经纪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他这才回神。
  他的酒量其实不好,但是拗不过一桌子的人,就开始硬着头皮喝。正如他的经纪人所说,你想要在这个圈子里混,不认识几个老板怎么行这次的几个富商,都是做珠宝生意的,他们有意请林幕夕代言,本来接触接触也没什么,可是林幕夕就是厌烦这种应酬。
  可是经纪人的一句话,让他坚定了来这里的想法。他们的珠宝整个亚洲,乃至世界上都是数一数二的,你代言了这个,害怕全世界的人看不到你吗
  对,全世界的人都看到,那么她也一定看得到。
  姓宋的老板找他划拳,他不会,自然输的很惨,于是一杯接着一杯。
  只觉得头越来越晕,好像一下子多了很多人,模糊的,好像离他很远,又似乎很近。
  开门进来了一个女服务生,年纪不大,很清秀的样子。
  林幕夕把她看了个大概,因为他现在已经睁不开眼睛了,两个眼皮直打架。
  女服务生一直盯着林幕夕看,林幕夕注意到,也看了她几眼。竟然觉得这张脸和她有几分相似。他摇了摇头,看来被酒精毒傻了,他怎么会觉得她们像呢这个女生不过是清秀一些,而向晚,是娇媚了一些。
  她和你撒娇的时候,你永远都抗拒不了,即使是很无理的要求,都让人无法拒绝。
  林幕夕又看了她几眼,笑了笑,是眼睛像吧,大大的,水灵灵的,一眼就能看到她的心底,没什么心机的样子。
  “呦!瞧瞧,这姑娘是个学生吧来陪哥哥们喝一杯。”方才和林幕夕划拳的那个宋总,故意逗她。
  这女服务生正是曦泪,她咬了咬唇,静静道:“我不会喝酒。”
  另一个男人的一双淫手已经搭上了她的肩膀,眯着眼睛,明显有几分醉意,企图软玉在怀,“我教你,张开嘴。”
  曦泪挣扎了几下,皱眉道:“我真的不会喝酒,外面还有事,我先走了。”
  男人没有生气,笑着捏住她的下巴:“喝一杯,干了这杯我就让你走。”
  曦泪死死的咬住下唇,男人又道:“怎么不给面子”
  “我真的不会喝酒。”她咬唇的时候,眼睛里闪动着不屈的光芒。
  林幕夕也不知道自己出自何意,竟然开口道:“我替她喝。”
  他早就烂醉如泥了,这会儿就是在强撑呢。
  “呦!瞧瞧,瞧瞧我们幕夕,怜香惜玉呢。幕夕你要喝就喝十杯。”
  林幕夕眼睛都没眨就开始喝酒。
  他似乎高估了自己,第四杯的时候,他就光荣的倒下了。
  费总赶紧抱住他,林幕夕生的好看,白白净净的,又不是那种书生的气质,总之,这个男人有点妖娆。
  费青溪抱着他的时候,只觉得身子都酥了,他也是爱玩的人,纵横欢场十几年了,他就遇到过两个极品,女人当中自然是向晚,而如今他遇上了一个男人中的极品。
  他的心跳加速了,低头就吻了下去。
  “你干什么你放开他!”曦泪想要冲过去推开那个抱着林幕夕的男人,可是她忘了自己身边还有一个。
  男人一把拉住曦泪,抓着她就按在身下。
  “混蛋,你放开我!你呜呜”
  曦泪的唇被封住,唇齿被人生硬的撬开,男人的酒气令她作呕。
  挣扎又敌不过身上这个男人的力气,豆大的眼泪滴下来,却丝毫作用都没有。眼看自己的衣服就要被撕开。
  第二十八章上床请预约3
  大门突然被撞开了,房间里顿时静止了,都去盯着来人。
  “向晚!”费青溪不确定的喊了一声,他确实有些喝高了。
  向晚定睛瞧了瞧,这人她认识,上次和宁知然一起吃饭的那个,好像是做珠宝生意的。
  她看了一眼林幕夕,半仰在费青溪的身上,紧闭着双眼,皱着眉头。她握紧了拳,然后又松开,娇笑着走过去。
  “费总这么巧你也在。”她不动声色的坐过去,阻隔了林幕夕的危险。
  费青溪垂涎向晚可不是一天两天了,上次没吃够,一直找机会呢,没想到这么快机会就来了。
  他也不是变态到极点,还是喜欢女人多一些,就放开了林幕夕,转而搂住向晚。
  “你这小妖精,怎么能说是巧呢,来这里还不是为了能见上你一面么。”男人慵懒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
  向晚想笑,你寻欢就寻欢干嘛和我扯上关系。不过心里想和表面上做,又是两码事了。就算你心里,正在拿刀子砍,拿石头砸,但面子上怎么还是要过得去。向晚故意往他身上靠了靠,半是嗔怪,半是撒娇道:“那怎么不见你来找我,反倒是在这里逍遥起来了啊”
  费青溪摇晃了一下她的身子,“我这不是怕你不来么,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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