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色》第五话失魂引下

  晚上,熄灯后。
  由于连日的刺激,袁车儿和解倦月都有些疲倦,所以早早就洗洗睡了。
  本来,袁车儿是想与解倦月同床的,无奈袁房儿眼睛一瞪,略展雌威,就把
  个嫩生生的月美人硬是拖到了她的房间里,害得袁车儿只得独守空房。
  在绵绵细细的呼吸声中,袁房儿突然睁开眼,伸手抱住解倦月丰满的身躯,
  轻轻在她耳边呼唤:倦月……倦月……
  没有回应。
  袁房儿再叫。
  平时睡得一向很浅,只要身边有点动静就会觉醒的解倦月,竟然还是没有动
  静。
  袁房儿微微一笑,瞥了一眼角落里点燃的一只细细焚香,自言自语的说道:
  唔,师傅给的失魂香果然有用……
  然后,她开始脱衣服。
  脱倦月的衣服。
  脱自己的衣服。
  巨大的落地窗,透过夜市的余光,淡淡照在两具性感无比的裸体上。这样的
  景色,美得让人惊心动魄。
  袁房儿伸出修长的食指,轻轻的按在解倦月那对即使仰卧,仍是向天高高耸
  起,挺拔入云的豪乳上,忍不住低下螓首,比了比自己胸前的双丸,带着几分嫉
  妒,轻声感慨着:好大啊……这一下,车儿可要被它给喂饱了呢……
  说着,袁房儿的手指忍不住放在自己的乳峰上,轻轻的揉搓起来,脸上浮现
  出温柔的微笑,想起了袁车儿从前是怎样像只小狗一样,贪婪的吮吸着自己的乳
  头,久久不肯放开的情景。
  良久,从幸福的回忆中清醒过来的袁房儿,带着满脸的红晕,将双手的掌心
  对准了解倦月的掌心,十指相扣,然后胸对胸,腹对腹,美乳对着美乳,小屄对
  着小屄,再将四片鲜艳的红唇交接在一起,用灵活的舌头,顶开倦月的牙关,最
  大程度的与解倦月肢体交缠起来。
  接着,发动了
  失魂引!
  失魂引是一门极其邪门的功法。
  据说,创立者,正是宋朝末年,人称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的天下
  五绝之一,东邪黄药师。
  故老相传:黄药师伤心于妻子之死,发誓不练九阴真经里的任何武功。
  不过,他却在九阴真经中记载的迷魂大法的启发下,创下了这门失魂
  引的邪异功法。
  而黄药师创下这门功法的用意,却不过是为了能与亡妻魂魄相交,故此,丝
  毫不考虑这门功法的危险。
  这危险,就在于它的名字。
  失魂!
  施术者可以藉由魂魄之力,探察受术者最深层次的秘密和经历。然而,由于
  两人的魂魄纠缠,施术者在受术者的记忆之海中漫游时,难免会受到受术者思维
  和经历的污染,从而变得行为古怪。
  比如说,黄药师之所以会被称为东邪,以至于做出,无缘无故,把自己
  最心疼的几个弟子的腿打断,这样的古怪事情,其实就是用多了失魂引,后
  遗症强烈的缘故。
  注:此事纯属杜撰,毫无任何小说依据。不过,本人看金庸的射雕时,发
  现黄老邪除了有些女人的脾气,喜欢耍小性子,玩迁怒之外,其一言一行,倒没
  有多少邪气,很是讲道理,有义气,平白叫了一个这么酷的外号。故此,这里拿
  黄老邪开涮一把,以体现他违背伦常,离经叛俗之处。想来黄老邪在书店里得知
  本人这么编排他,还送他这样一件爱妻成痴的美事,也只会大赞:深得吾心
  吧!曾经的金粉注上,各位看官勿怪。
  再说袁房儿,自从学了这门邪门功法,也只是用过一次。为了得到一个极其
  重要的商业秘密后来这个秘密卖了四千万的价钱,袁房儿与秘密的掌握者上
  了床,然后趁对方达到生命最浓烈的关键时刻,发动了一次失魂引。
  施术很成功。
  后患很轻微。只不过足有半年的时间里,袁房儿有意无意间,总想挖一挖自
  己的鼻孔,掏两坨鼻屎出来这是那个秘密掌握者的诸多恶习之一。
  在那以后,袁房儿宁愿被十个男人轮奸,也不想动用这门功法了。
  然而,现在,为了弄清楚弟弟身边的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历,袁房儿只是
  略作考虑,就暗暗下了决心。
  发动失魂引!
  我是谁
  月儿……还是……房儿……
  无数的影像环绕在她身边,每当她抓住一个,这影像就会放大,一段记忆深
  处的解说就会自动出现。
  一个小女孩,孤独的呆在一个狭小的房间里。
  解说:我在孤儿院……
  一个半老熟妇,脸上挂着笑,嘴角却透出几分恶毒。
  这是李嬷嬷……
  一个圆圆脸的小姑娘,正在与她一起吃饭。
  柔儿……我最好的姐妹……
  一排粗大的假阳具,被一排跪着的小姑娘含着。
  我们在训练呢……
  带着稚气的女孩们,努力的将满是青春气息的身体弯曲成各种奇特的形状。
  这是为了更好的让男人们玩……
  一张长大了之后的脸,正愁着眉。
  柔儿想和马看守私奔……
  一个美女被绑在一张奇特的性爱架上,衣衫不整。
  一个满身是血的男人,像一团泥一样趴在地上,与一排低低跪着的美女形成
  了一幅极不协调的画面。
  柔儿他们被抓回来了!
  美女的衣服被扒光了,屈辱的架在性爱架上,接受着一群男人的粗暴侵
  犯。
  他们当着马看守的面,侮辱柔儿……
  美女的身体青一块紫一块,一只嫩白的乳房上还留着几道明显的指痕。白浊
  的液体从小穴里流出来,顺着大腿向下,淌了一地。美女的眼神空洞而绝望。
  她想死……我要帮她……
  一只白皙的手划过,美女的颈部鲜血飞溅。
  我杀了她……
  一地鲜血,一地内脏,一具仆尸。
  我是开膛手!
  一副副带着淫亵色欲的面孔排成长队。
  我是玩物……
  一个清新阳光的强健身影。
  好温暖,主人……
  袁房儿触电般的清醒过来,觉得子宫正在一阵阵的收缩,仿佛前一秒钟弟弟
  的粗大阳具还在自己饥渴的小屄里。
  她跌跌撞撞的从倦月身上爬起来,用手一掏,发现下边的花瓣已经完全湿润
  了,无数的淫液粘着柔软的耻毛,弄成了稠糊糊的一团。一团火熊熊燃烧着,烧
  穿了她的心肝脾肺肾……
  欲火!
  几秒钟后,熟睡中的袁车儿骤然惊醒,发现一条软绵绵、火热热的身体正缠
  在自己身上。他心中大惊,正要运起七伤拳,却闻到了一缕再熟悉不过的浓
  浓体香。
  是姐姐!
  袁房儿如同发情中的雌兽,一边胡乱的在袁车儿的身上脸上狂吻,一边大力
  的扯碎他的内裤,用滚烫的手掌,摩挲着,挑逗着,让沉睡中的巨兽,快速的复
  苏,犹如膨胀中的气球,转眼之间,就变成一柱擎天。
  她喉间发出一阵低低的尖吼,唇紧紧的吸着弟弟的口舌,身体却施展出移
  形换影的功夫,只是一瞬间,就半爬半跪在袁车儿的身上,熟练的用那个湿润
  火热的蜜穴,对准了刚刚竖起的粗硬阳具,只是一沉翘臀,就用能让袁车儿兽血
  沸腾的炽热黑洞,吞没了他的最后一点思绪。
  一时间,房中充斥着袁房儿翘臀不停起落所发出的啪啪声和袁车儿因为
  快感而哽咽在喉咙里的嗬哬声。
  这一刻,被突如其来的性爱袭击搞得昏头昏脑的袁车儿,只能被动的享受着
  姐姐的粗野动作。他唯一做出的反击,只是下意识的一手抓住一个粉嫩的乳球,
  让它不停的变幻着形状。
  姐弟俩激烈的搏斗着,浑然忘我。一个身影出现在房门边,喘息着,却被两
  姐弟华丽丽的无视了。
  倦月只感到目眩、腿软、心跳如狂,下体的爱液犹如泉水,绵绵不绝的流动
  着。她勉力的用双手攀着门框,倚住身体,双目借着窗外的一点微光,死死的盯
  住一个形状模糊的地方:姐弟俩的交合处!
  好想要、好想要啊……
  她夹紧了双腿,一只素手不自觉的按在变得乱蓬蓬的耻毛上,轻轻的挤着,
  压着。然而,这丝毫不能减轻从膣道深处传出来的饥渴和空虚。相反,她的欲念
  越发的强烈了。
  夜市的光影下,一条不着寸缕的婀娜身形,一步一挪步履蹒跚,向着床上两
  条抱成一团的肉虫,坚定的走去,然后猛的扑倒,将头凑到两人的性器交接处,
  饥渴的舔了起来!
  姐弟俩剧烈搏斗的身形短暂的停了停,同时发出了舒适的呻吟声,然后,又
  像毫无察觉那样,继续起双方的灵肉交欢。
  然而,一个第一流高手的全力侍奉,又怎么会毫无成效不自觉间,倦月的
  每一次舔吸,都带上了一丝温顺的真炁。那感觉,有似触电,酥酥麻麻的,
  刺激着姐弟俩的性器,挑逗着他们的神经,催促着他们两个快些达到性奋的
  巅峰!
  啊啊啊……
  袁房儿猛的一仰脖子,漫天青丝甩出了层层魅影,身体紧绷,那纤美的足弓
  与小腿拉成了一条直线,翘臀全力的向下一坐,狂野的呼喊起来。饶是倦月的内
  力不差,也不由得被震得呆了一下。
  这一刻,被压着的袁车儿也终于到了极点。他感到姐姐的火热膣道,先是突
  然变成了一台真空榨汁机,想要将小弟弟的每一滴液体吸干;后来又猛地变成了
  一台万吨水压机,似乎要把小弟弟压得呕心沥血!
  受不了了!
  龙炮激射!
  啊啊啊啊……
  噗噗噗噗……
  袁车儿的阳具每射一发,袁房儿的娇躯就颤抖一下。当一分钟后,袁车儿终
  于平静下来之后,被带上九霄的袁房儿已是全身酥软,神智模糊,无力的从袁车
  儿身上滑了下来,下面那张鲜红的鲤鱼嘴,还在微微的一张一合,任由一缕缕白
  浊的精华慢慢的渗出。
  从姐姐的魔窟中全身而退的袁车儿,正想松一口气,突然又感觉小弟弟
  一动,再一次进入了一个又湿又暖的所在,心中一惊,急忙支起头一看,却原来
  是解倦月发现有机可趁,迫不及待的将那条还没有变软的大龙吞入了口中。
  袁车儿长出了一口气,放松的仰卧下去,闭上眼,一边用手把玩着姐姐那对
  形状优美的柔嫩乳房,一边享受着江湖中赫赫有名的开膛手细致而熟练的口
  舌侍奉,还顺便在头脑中回味着姐姐蜜穴的销魂滋味。
  这一刻,姐姐已不单单是姐姐,倦月也不单单是倦月。
  在他的直觉中,姐姐又是倦月,倦月又是姐姐。两个人的身形完美的融合到
  了一起。
  解倦月大口大口的吞吐着主人的阳具,丝毫没有嫌弃这根巨物是刚刚从另一
  个女人的小骚屄中抽出来的,眼神中满是淫欲。在失魂引的受术过程中,她
  也朦朦胧胧的知道了袁房儿的一些事迹,对于袁车儿的身体,更是仿佛历经过千
  万次的鱼水之欢,熟悉到了解他每一根毛发的位置。她凶猛而又小心翼翼的吮吸
  着,还不时用灵巧的香舌挑逗袁车儿的敏感之处,让他的脑中,只剩下无尽的欢
  愉。
  哦……倦月……姐姐……你真好……嗷……太爽了……姐姐……
  得到袁车儿的夸奖,解倦月的口交更卖力了。她一边快速的吞吐,时不时还
  尽力张大自己的红唇,放直自己的喉管,让袁车儿的阳具能够尽量深的插入,好
  享受自己细嫩的喉头肉。与此同时,她也不忘用一只手揉动自己的小屄,任阵阵
  的淫水如雨点般落下,好缓解一下汹涌的情欲。
  所以,射精之后,本来想要休息一下的阳具,在解倦月的全力挑逗下,再次
  爆发出巨大的热情,变得越发的坚挺高昂了。倦月感受着手中口中的硬度,发现
  时机已到,于是不再犹豫,果断的吐出大龙,身子一翻,骑了上去,用早已饥渴
  多时的鲜美蜜穴,品尝起期待已久的饕餮大餐!
  车儿……主人……好热啊……
  啊……你真是个……妖精……
  哎呀呀……腿软了……主人……
  倦月两手支在袁车儿的胸口,奋力的上下弹动身体,就像一条欢快的鱼儿。
  由于剧烈的运动,胸口的两个硕大双丸,上上下下一跳一跳,那嫣红的乳头划过
  夜色,留下了一圈圈瑰丽的轨迹。袁车儿乍一眼看到看到这片令人眼晕的乳浪,
  瞳孔立刻放大了三成,呼吸的频率也骤然加快了百分之五十!
  这,简直比a片还a片!
  一秒钟后,袁车儿的视觉反应就转化为了生理冲动,对倦月发起了反击。具
  体来说,就是小弟弟的供血量猛然上升了两成,让小弟弟的长度和粗细都增加了
  一截,为倦月的小屄带来了更大的刺激。出乎意料之下,倦月的身子一顿,很是
  打了个大大的颤,才继续她的主动找肏大计。
  眼前是漫天的巨乳飞扬,手上是姐姐的一怀温软,胯下是高速的激情抽插,
  在这前所未有的愉悦享受中,袁车儿已经迷失了自我,彻底的沉醉在这迷人的温
  柔乡里。
  青丝乱舞,肉色遮天。
  一百下,两百下,三百下……
  一向很坚挺的袁车儿,这次并没有延续以往的记录。在倦月的狂热索取下,
  小弟弟终于发出了不堪重负的怒吼!
  噗!噗!噗!噗!
  小弟弟口吐白沫,昏倒当场,人事不省……
  被热热的子弹击中子宫的倦月,由于无法承受这巨大的伤害,也像触电一般
  瘫软在袁车儿的身上,两眼泛白,性感的裸体无助的抽搐着,无数的爱液从小穴
  中涌出,犹如飙射的鲜血。
  一旁的袁房儿已经呆了。她没有想到,就在自己与弟弟共赴高潮之后,倦月
  竟然紧接着跟上,享有了自己与弟弟之间的那种默契。这一刻,不知为什么,她
  的眼睛酸酸的,只想哭……
  偷偷伸手触摸着倦月胸前的丰硕,回想起这对巨乳刚才的旖旎风光,袁房儿
  有些自卑,还有些失落。盯着袁车儿高潮过后满脸舒爽的安逸睡容,袁房儿心里
  暗暗计较:有了这个大奶妹,他还会像原来那样痴缠着我吗……
  清早。
  顽皮的阳光,从落地窗帘不小心露出的缝隙中,开心的钻了进来,触摸着袁
  车儿的眼帘,仿佛在召唤他早点起床。
  袁车儿不愿起来。
  他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梦。
  一个香艳而淫靡的梦。
  他梦到了姐姐和倦月,一先一后,主动向他献身,坐在他的身上,摇啊,动
  啊,将他送上了极乐的天堂。
  这不像是梦……
  所以,他不愿醒来。他怕一醒来,发现这真的是一个梦。
  然后,他觉得双臂有些酸麻,胸口有些气闷,好像有什么柔软温暖的重物压
  着。
  他睁眼,仰头,入眼的是两张美丽的素颜。四支长长的睫毛俏皮的立着,真
  好看。
  他倒下,继续睡,口里喃喃的说道:哦,我还在梦里呢……
  这时,四支睫毛同时动了起来,两双美丽的眼眸视线交缠,如同心有灵犀般
  对答着。
  最多四六分,我四你六!
  不行,五五分!谁都不吃亏……
  我可是他亲姐姐!我还是他第一个女人!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先来后到!
  不行,我太亏了……
  这就是失魂引的后遗症。
  袁房儿主动的探察了解倦月心灵最深处的秘事。在这期间,袁房儿的心扉也
  不由自主的向倦月打开了大门。
  为了了解解倦月的一生,袁房儿施展失魂引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一点。
  所以,对解倦月来说,袁房儿也是一个透明的人儿。只要她想到某个问题,袁房
  儿在她心中留下的印记,就会自动的回答。
  因此,当深夜解倦月发现袁氏姐弟俩的乱伦时,她没有任何吃惊。因为潜意
  识里的袁房儿,已经将此事看做日常生活的一部分,反而暗暗的怂恿着她,也快
  上去分一杯羹。
  而且,两人由于灵魂纠缠,相互之间,变得极其熟悉,甚至有了某种心灵感
  应,许多话,已不必说出来,只要一个眼神。
  在这早上的温柔阳光照耀下,一个精壮的男人在努力的进入梦乡。在他赤裸
  的身体上,两个同样赤裸的美女,正共同趴在男人的胸口上,为了某个无知男人
  的身体使用权,大送着迷死人不赔命的电眼秋波,拼杀得难分难解……
  写到这里,某可怜的宅男作者,正搓着冻得冰凉的手,在电脑上发出了一声
  感慨原来无知的人,才是最幸福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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