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林盛南应了下,“那就别弄了。”
江尔雅怯怯地望向他。
这是生气了?
男人的眉心拧成结,额间沾满汗水,细细密密的水珠,从他的眉眼滚落至高挺的鼻梁,再到肩颈,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有几颗滴落在她的颈窝,与她身上的冷汗融为一体。
许是饮了太多酒,他身上就连汗水都带着股辛辣味,浓郁扑鼻,不难闻。
江尔雅不确定,他是不是头疼,“你难受么?”
林盛南没有答话,专心弄她的身体,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她的胸乳往下,落到她的小腹。
她实在太瘦了,手指使劲,都没能捏出几两肉,冷白的肌肤又嫩得很,指尖戳弄几下,便红得刺眼。
直到将她腰间的肌肤玩得红痕遍布,林盛南倏然发问:“平时怎么不多吃点饭?”
“啊?”江尔雅低头看着自己的腰,“瘦点难道不好看么?”
林盛南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作为惩罚,手指在她的乳尖上掐了下,然后淡淡地开口,“胖点摸起来舒服。”
江尔雅:“……”
她实在不能想象,有一日,林盛南会一本正经的,用近乎学术的口吻,跟她讨论,是胖点还是瘦点摸起来手感更好这个问题。
在她眼里,像林盛南这样的人,毕生所学都是为了追求学术自由,为了维护司法公正,为了伸张正义。
他可以为天地立心,天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万世开太平,就是不该,也不能,沉溺在这种声色犬马之事上。
并且还乐此不疲。
见小姑娘又在想心事,男人眼睫稍抬,口气冷淡,“在做这件事的时候,你似乎总是很喜欢走神。”
说完,他分开她的双腿,修长的手指拨开她的红嫩的小阴唇,指节弯曲,指腹向上,刺了进去。
“唔啊~”
粗粝的指腹恰好抵住她娇软的壁肉,只是按压,都能带来一阵酥麻的震颤,穴内肉隙牵连不断。
于她而言,进退都是折磨。
他动得很慢,甬道内的手指时而弯曲,时而又放平,指尖摁压内壁。
没有规律,就这么股漫不经心地弄她。
在两人无数次的欢爱中,他早已熟悉她身体内的每一处敏感点,让她舒服很容易,让她难受,也很容易。
穴缝中流淌出透明的液体,他的手指接二连叁的沾上水渍,带着股淡淡的甜腥味,可他的动作却并未加快,时有时无的逗弄,最是磨人。
“嗯哼~”
江尔雅红了眼眶,贝齿咬紧红唇,她不知道这股折磨到底什么时候才会结束,大腿内肌肉绷得笔直,穴肉发酸发胀,想泄又泄不出。
见她娇艳的红唇都被咬出齿印,也没有开头求饶的意思,林盛南叹了口气,伸手将唇瓣从她的牙齿中解放,“不舒服怎么不说?”
他手指的淫水沾上她的唇瓣,她下意识的舔了口,没什么味道,甚至不及他身上的辛辣味记忆深刻。
男人那根硬挺粗硕的男茎终于插进她的穴道内,长期以来的空虚被填满,江尔雅的眼角沁出生理性泪水,她委屈得想哭,从来不知道,性爱也可以这样磨人。
平复呼吸后,她抹了把眼泪,“没有不舒服。”
林盛南挺腰,将男茎抵进最深处,她的甬道很浅,几乎毫不费力的就能戳到子宫口,那处的软肉更要黏腻些,稍微动下,还会吐出春夜。
他身上的衬衣被剥光了,露出结实的腰腹,江尔雅却不敢再抱他,只能揪紧身下床单。
男人开始缓慢地抽动腰身,低声叮嘱,“疼得话就喊出来。”
江尔雅乖顺点头,“嗯。”
应是应了,她根本不会喊,也不会说。
刚开始几下还好,后来男人抽动地狠了,江尔雅便用牙齿咬紧手背,纤白的手背被她咬出了红痕,泪水连着口水一同咽下。
“唔~啊~”
小姑娘眼圈发红,眼梢沾着泪,朱唇微启,轻声喘息的模样,实在诱人。
她就像妖娆的玫瑰,越是狼狈,落魄,浑身湿淋淋的,越是能激起男人的兽欲。
想将她囚禁起来,肆意挞伐,听得她软糯的嗓音,哭喊着求,或者,求肏。
林盛南自问,不是没读过十年圣贤书,大小讲座也跑过千万堂,到底还是逃不开声色二字。
在遇到江尔雅之前,他从未起过暴虐的心思,也不栈恋床间情事。
可是,在遇到江尔雅之后,他时常会有这种想法,把她关在屋子里肏,肏到她听话,肏得她再不能红着眼睛拒绝自己,也不能用那温软的嗓去喊别的男人的名字。
疯狂的念头,一旦起了,便如野草般,蔓延滋长。
林盛南亲吻着她的发梢,轻声安慰,“再忍忍,就快好了。”
紧接着,一股喷薄的热源在她的体内肆意蔓延,江尔雅小腹绷紧,黏腻的穴缝中,喷洒出大量汁液。
两人换了个姿势,男人将她的身体侧放在床铺,手握住她其中一只脚踝,弯曲后抬高,男茎从背后擦过她的臀肉,再度捅了进去。
江尔雅的身体跟着他起起伏伏。
最后,她记不清两人到底换了多少个姿势,只朦胧地记着,他抽出来的时候,便是射完了。
很快,又换上另一只避孕套继续。
整夜,她被男人翻来覆去地肏弄着,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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