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把穿着我的衣服的白依从卧室里领到大厅,准备介绍给靓昆时,靓昆张大了嘴,两眼死死地盯在白依那呼之欲出的双峰之上,哈喇子瀑布一般哗哗地直往下流。
我一记下勾拳打在靓昆的下吧上,将他打得倒翻进沙发里,一脚踏在他两腿之间某个已经鼓胀起来的部位,揪着他的衣领恶狠狠地说:“小子,不要这么没出息,看到长得稍微漂亮一点的女人就起色心。告诉你,将来老子们是要包养女明星的!你给老子把眼光放长远一点!”
靓昆大声叫痛,拼命地点着头,可能我出脚狠了一点,他顿时欲火全消,鼻涕眼泪一起涌了出来。我松开踏着他致命部位的脚,将他拉了起来,对一旁正兴味盎然地看着我教训靓昆的白依说:“他叫程浩昆,叫他靓昆就行了。”
白依非常有礼貌地对靓昆鞠了个躬,感觉很像追悼死者时向遗体鞠躬。“你好,我叫白依。你是萧哥哥的朋友,那以后也是我的朋友了。”
靓昆一边擦着鼻涕眼泪一边讷讷地说:“嗯,是的…萧哥哥是谁”
我抓着他的耳朵大叫:“就是哥哥我!”
“锋哥,你什么时候改名叫萧哥哥了”靓昆眨着眼睛,眼角还挂着泪珠,有些郁闷地问。
我彻底无语了,这家伙好像忘了我的本名了,得找个时间好好教训他一下。
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折腾了半天,现在时间已经过了五点了,距离交帐的时间还剩下两个小时。
我的计划是这样的,先到楼下的小饭馆里吃两个小炒,争取二十分钟搞定,然后打的去大飞哥的公司,坐车的时间加上卖掉白依时谈价价的时间,应该可以把时间控制在四十分钟之内,然后去银行存款,花掉大约四十分钟,最后再打的去我和靓昆老大的公司,七点钟就可以准时到场了,甚至还可以提前进场。
我、白依、靓昆来到楼下的小饭馆里,现在不是吃饭时间,饭馆里只有一个老板和一个伙计。老板兼职大厨和掌柜,伙计包揽剩下的所有活计,现在显然没有生意,两个人坐在只有四张脏兮兮的桌子,十六个油腻腻的凳子的厅里无聊地打着哈欠。
见我进来,老板马上笑嘻嘻地迎了上来,讨好地说:“小子,你他妈又想到老子这儿打秋风别以为楼上楼下的邻居老子就会便宜你,你欠我一百多块饭钱到现在都还没付,老子不找你讨是可怜你,别以为老子怕你们这些小混混!”
我冷冷地看着老板,他的确有资格说这些话,我的确欠他一百二十七块八毛的饭钱没还。他也有资格不怕我和靓昆,因为他比我高二十一厘米,重五十三公斤。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我和靓昆马上就会有很多钱了,钱多得可以把他的小陛子买下来!
靓昆也没有说话,他低着头,一边抽烟一边看着自己的脚尖。或许他觉得欠人家钱很丢人,但是他显然也忘了,他即将拥有一个非常有钱的老大,到时候,我们两个走在路上,都可以昂首挺胸,生机盎然!
老板的目光扫过我和靓昆,停在了我身后的白依身上。我明显地看出,老板的眼神中多了许多复杂的成份,有色欲,有悲哀,也有怜悯。我知道他为什么悲哀,他家就住在我楼下,他老婆体重比他还重十二公斤,个子却比他矮了二十厘米。我也知道他为什么会怜悯,因为我和靓昆每次听他老婆叫床,都是不到三十秒就匆匆结束。我更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色欲,还是那句话,在看到白依之后,如果一个男人不产生色欲的反应,那他肯定是下面没有了。
我掏出两张一百的钞票墙洞里的积蓄被我动用了一部分,马上就要成大款了,自然不能太吝啬,狠狠地砸在老板的脸上“欠你的钱,今天一次还清。剩下的不用找,你看着给我做一桌菜。别他妈狗眼看人低,有些人,是你得罪不起的!”
老板轻蔑地笑了笑,弯腰捡起钱,拍掉上面的灰尘,塞进了自己口袋里,懒洋洋地说:“阿彪,倒茶,三位!”
我冷笑着,和白依靓昆往靠窗的一张桌子走去,在经过老板的时候,白依突然惊叫一声,缩到我的背后。我奇怪地问:“你怎么了”
白依一只手摸着自己的臀部,在地上扫视着,怯生生地说:“刚才好像,好像有虫子咬了我的…”
我怒瞪向老板,只见他把两根肥硕的手指放到自己鼻子下面捻了捻,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得意地笑着,晃荡着一身肥肉走向厨房。
心中有股无名的怒火在翻腾,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生气。以前被这老板凌辱得难道还少吗为什么以前从来没有生气过为什么以前看到他的身高和体型我就会莫名其妙地心虚,而今天我不但不怕反而敢和他斗狠,甚至于翻他不就是摸了白依的屁股吗白依反正是要被我卖掉的,她以后会给更多的男人摸,给更多的男人压在身上,我为什么还要生气
我费解地思考着,心中的怒火不见丝毫平息。我想,这可能就是有钱人的通病吧,人一有钱,腰板一硬,脾气就渐长了。
摇了摇头,横眉竖眼地坐到桌子前,让白依和靓昆坐在我左右。小伙计阿彪端着茶壶来给我们上茶,两只小眼不住地瞟着白依的胸脯,满眼的欲火。看着他弯腰走路的样子,我知道他某个部位已经搭起了帐篷。
我的怒火越来越胜,竟然怒到完全无法控制。我啪地一掌拍到桌子上,强大的掌力震得我的手掌一阵剧痛。我忍着痛,板着脸用鼻子冷哼道:“阿彪,你一双狗眼在看什么地方”
阿彪不怕我,他从来就没有怕过我和靓昆。他歪着脑袋,用比我这个黑社会还正宗的嚣张表情说:“小子,别他妈自吹是什么金牌打手,双花红棍。在老子眼里,你他妈就是个烂铁牌,拖把棍。看在你今天有钱的份上,老子才给你倒杯茶,要是没钱,老子往你头上淋开水!怎么,不服气啊想打我是吧来啊,照着这儿打,你要真敢打,我管你叫大哥,我给你磕头。”
阿彪把脑袋凑到我的眼前,用手指头指着自己的脑门,斜看着我,一脸挑衅地说。
妈的,这还得了这么明显的挑衅,如果我还不做点什么,那我以后岂不是不用再在道上混下去了我一把抓起玻璃茶杯,大叫一起就准备往阿彪头上砸去,但是我的手腕被一只粗壮有力的手牢牢抓住了。
我转过头一看,抓着我的手的正是铁塔肉山一般的老板。他的一双三角眼冷冷地盯着我,另一支手端着一盘炒肉,满是污垢的大拇指还浸在肉汤里。他就那样随随便便地抓着我的手,看上去很轻松,可是我的手腕已经在隐隐作痛。“小子,这是我的店,在我的店里,店主才是上帝,顾客什么都不是!如果你不想用鼻子把肉汤喝下去的话,最好给老子安分一点!”
我死死地盯着老板的眼睛,左手慢慢地移到了后腰。在那里,别着一把锋利的匕首,那是我在垃圾堆里捡来的,虽然刚捡来的时候切豆腐都不利索,但现在已经被我磨得剁骨头都绰绰有余。
我紧紧握住了刀把,老板那张可恶的胖脸已经被我yy成了一坨血肉模糊的烂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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