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走了是几个意思?
做好事不留姓名?
那也太伟大了!
弄不懂现在的情况,秋凡离揉揉脑袋,打开了包间的门。
“二少!”
立刻有人围上来,秋凡离看了看他们,“和我一起的那个女人呢?”
“她走了。”保镖们没好意思说,人家走的时候是多惨,被折腾的腰都抬不起来,披着他的外套就低头跑开了。
“……哦。”秋凡离吃饱了,想了想昨晚那寒星一样的美眸,又笑了笑,算了,走了就走了吧,这场恋爱,谈的还不错。
完全没把这一晚的旖旎当回事,大摇大摆就回了明月湾。
花羽茜几乎是扶着腰回到的龙盟,一进去就把所有靠近自己的人都遣走,径自回了房间洗澡。
闭上眼在温水里泡了很久,忽然睁开眼,狠狠锤了一下水面。
哗啦一声,水面跳跃而起。
花羽茜冷漠的美眸凝成一线,冷的要结冰一样。
想起了黑暗中那贱兮兮的调笑和天亮时看见的那张俊脸,心里的怒气几乎要化作火焰——秋凡离!
……
唐子衣的宿醉悲惨的,早上醒来看了看身处的环境,想起昨晚的事情,心里忽然一颤。
“裴凤桐!”转头去找,卧室里哪有裴凤桐半点影子。
顾不得头疼,唐子衣连忙下床,鞋都没穿就跑出去,“裴凤桐!”
客厅里静悄悄的,唐子衣心都凉了,不抱希望推开书房的门,里面一尘不染,却没有半点人气。
缓缓的瘫坐在地上,抱着膝盖,低下了头,“裴凤桐……”
昨晚她并没有醉的太厉害,说了什么她知道。
喜欢裴凤桐,是真的喜欢啊。
只是,临到最后,她还是怕了……硬是说成了宫翎,其实,真的只有裴凤桐。
那样温柔的男人,再怎么样的耐心,也该磨没了吧。
他不要她了吗……
抱着膝也不知道做了多久,唐子衣抬起头,蹒跚走回房间,翻出了电话。
犹豫了一会,果断拨了出去。
片刻后,只听见冰冷冷的机器女声,“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挂断了电话,唐子衣抹了一把眼角的湿润,立刻打开柜子换衣服。
柜子一打开,唐子衣的心彻底颤了起来。
柜子里,那一排素色不见了,满目的只有艳丽。
咬着下唇,抓起一套衣服就换好,随便洗漱,连妆也没化就去了q大。
“你问裴教授?”曾经见过一面的女学生抬头看唐子衣,“裴教授今天接了学校的通知,去美国做学术交流了。”
“美国……”唐子衣屏住一口气,“那他要去多久?”
“好像是两年,”女学生说完,又看了看唐子衣,“你不知道吗?美国那边早就要聘请他去,之前已经谈的差不多了,不过裴教授拒绝了,这次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答应了。”
唐子衣心里的酸楚硬是忍下去,平静的问,“他几点的飞机?”
“下午两点。”
唐子衣看了一下手机,还有时间!
握紧了方向盘,唐子衣几乎是不顾安全在超速行驶。
他不能走!
他凭什么走!
他怎么能走!
他走了……她怎么办……
他不可以走!
握着方向盘的手指拧成了青白色,唐子衣咬紧下唇,用了最快的速度往机场去。
机场人来人往,唐子衣疯狂的找着那抹温然身影。
不知道撞了多少个人,也不知道找了多久,唐子衣停在玻璃墙旁,看着外面起起落落的飞机,缓缓蹲了下来。
眼睛里湿润的东西不是眼泪又是什么。
她明明想哭,却倔强的不肯轻易落泪,连哭都哭不出来。
宫翎,裴凤桐。
根本不是一种人,她为什么不能再相信裴凤桐一点,哪怕一点。
羡慕叶落茗得到了幸福,那她的幸福呢……被自己推拒门外,什么都没有了。
唐子衣浑身轻颤,眼睛里的泪水慢慢的模糊了视线。
“衣衣?”
轻缓的声音传来,唐子衣猛地抬头。
裴凤桐一袭白色衣裳,站在自己面前,正微微皱眉看着她。
那身衣服……是她买的。
“你在这里做什么?”裴凤桐伸出手,“起来。”
唐子衣怔怔的看着他,看着他伸出的手,顿了一顿,像是下了什么决定一样,把手交给他握着。
裴凤桐把人拉起来,看着她眼眶里的泪,拿出手帕,“怎么哭了?”
唐子衣一手握住他,目光定定的看着他,“裴凤桐,我只说一次,你听好了!”
“什么?”裴凤桐看着她,没有往日精致的妆容,这样的唐子衣也很美。
红唇抿着,片刻后,缓缓开口,“裴凤桐,我唐子衣一辈子只爱过两个男人,一个是曾经,一个是现在,你要我一句话,我告诉你,是,我爱你。”
裴凤桐看着她,过了一会,也不知道想起什么了,薄唇带着温柔的笑,“我知道了。”
“你不信?”唐子衣有些慌了,“我是真心的,我昨晚……是我错了,我不该那样,我真的爱你。”
“我……”裴凤桐正要说话,忽然衣角被人抓了一下。
转头看,是一个穿着纯白连衣裙的女孩。
女孩有一双大眼睛,却像凝固了焦距一样,一张小小的脸,纤细的身材,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的样子,甚至更小一点,这样精致的女孩,怀里抱着一只雪白的猫。
“怎么了?”裴凤桐看着她,目光温柔。
女孩看着裴凤桐,缓缓道:“一个人,怕。”
“不怕,我和你一起呢。”裴凤桐摸了摸她的头发,语气温柔得好像怕吓到她一样。
女孩想了一下,抓着他的衣角没有松开。
唐子衣定定地看着那小女孩,再看看裴凤桐,“她……是谁?”
她从来没有见裴凤桐这样温柔的看着什么人。
裴凤桐对唐子衣轻声道,“她是我朋友。”
“……”唐子衣咬了一下唇瓣,固执地看着他,“你……信我吗?”
裴凤桐看着她,缓缓的笑了一下,却满目的悲色,“其实我很早就知道,你会这样,必然是有一个男人曾经伤害过你,我以为我可以让你改变,让你爱上我,但事实上,我没有做到,每次我都以为要得到你了,你却总给我一个迎头痛击,让我没有办法去……相信你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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