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法!罗法!罗法!罗法!罗法!
一个接近二十五米高的巨大人影漂浮着,出现在了战场中央,罗法的战士们激动的热泪盈眶,他们狂热地举起手上的武器,虔诚而又疯狂地呼喊着他们神的名字。
“蛮族,你们看见了吗这就是我们最伟大的神!”
“神啊,请您消灭这些入侵您最忠诚信徒家园的野兽吧!”
“神啊,我用尽生命的崇拜您,为您死战!”
“让我为您献上最火热的鲜血吧!罗法!”
…………
罗法的耳朵里只有一片嗡嗡嗡的声音,法域土著14倍的语速让他根本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就算听懂了他们在说什么,对罗法来说也只不过是一堆废话而已。从法域里凝聚起一些毁灭元素,让它们以燃烧的形式出现在自己的双手:五十个小火球顷刻之间就布满了罗法的身前,在法域世界里施法,对罗法来说简单了很多。
“天哪,神咒!”
“这是神话里说的流星火雨吗我竟然在有生之年可以看到这么壮观的场面!”
“神的力量,这是神的力量!罗法!!”
罗法如果把自己缩小十四倍,那么他的个子将和这些不知道呼喊着什么的生物一样高。所以,此刻他凝聚起来的小火球虽然只有他的半个头大,但在这些生物的眼里,却是燃烧着的巨型爆炸物。
五十个小火球砸在敌军站立的土地上,如同引发了一场地震加火山喷发。在罗法的眼里,被己方军队称为蛮族的小人儿疯狂的逃跑,却仍然被炸的四处飞起,瞬间就被五十个小火球消灭了几百个。
“冲锋!”
“神在看着我们!”
罗法静静的看着装备精良但是数量稍逊的士兵无比狂热的掩杀过去,将战斗推向尾声。等到大势已定,罗法对着身为王族的军队指挥官点点头,淡淡的消失在了空中。
无数生物虔诚的跪伏着,恭送他们的神回去神界。蛮族的入侵在帝国的守护神罗法的帮助下,终于平息了。每一个帝国的子民,更虔诚的相信神的存在,相信罗法就是他们终身不变的信仰。
……
罗法大致统计了一下,他这次帮助自己法域所在的土著居民国家打仗,所以他法域里的“生命元素”因为土著居民的热情帮助而迅速提升了。他满意的看着自己法域里的土著居民怀着虔诚,辛勤的扩建着他这个“神”的法域范围,四面八方的信徒一围拢到“神之森林”,虔诚的植下一棵棵树,再将自己从家乡千里迢迢带过来的特产交给最纯洁的神之侍女,由她们将之供奉到巨大的贡品堆里。然后在远处眼巴巴的看着,希望神可以看上并取食他们的供奉,可以在冥冥之中保佑他们。
心情大好的罗法使用法师之手从满满的供品堆里随手捞了一大把,在土著居民狂欢一样的嘈杂惊呼声中,断开了和法域的联系,静静的睁开了眼睛。
每天早上醒来之后去法域转转这么多年来已经成为了罗法的习惯。由于现实和法域的时间流逝比例也是一比十四,罗法每天的一趟访问在法域土著们看来,就是神每十四天降临一次。做为一名法师,罗法拥有这种习惯是很好的,精心管理自己的法域有利于法域的成长。
打了个哈欠,罗法把手伸出被子,一直伸到了床边桌子上两个喝空的陶制水杯上,张手。从法域里取来的土著居民贡品就这么凭空从罗法的手上出现,劈里啪啦的落进了杯子里,一连装满了两个空杯,还溢了一些到桌子上。
圆圆小小的水果在桌子上像水滴一样摔扁了,一小块一小块的奶酪、面包也断成了几截,玩具一样的陶罐在桌子上裂成了粉末,里面的酒液流了出来,像一小滩不慎洒到桌子上的汤。
罗法用最轻的手法从满满的水杯上捏了一些东西塞到嘴里,咬了两下,很轻易的就吃掉了它们。罗法对于这些小了十四倍的东西只能轻轻的捏,他的手要是稍微重一点,那些小小的水果就会像气泡一样爆裂在他的手指间。
从杯子里又捏了一些东西,罗法稍微拉下身边的被子,露出一张睡的红扑扑的女孩子的脸蛋。他笑着把手上的小东西都塞进女孩张开的嘴里,然后把自己的嘴覆盖上去。在这样的侵犯下,女孩很快就醒了过来。
“你给我吃什么东西啊”女孩皱眉咬着嘴里的东西,带着点迷糊看着罗法。
“早餐。”罗法指了指两个满满的水杯。
“哦……你又把你法域里的东西拿来吃。”女孩仿佛没有感觉罗法的手在她身上东摸摸西摸摸似的,神态自如的说,“不过还挺好吃的。”
“法域世界的食物虽然不能像我们世界中的食物一样有效地对抗饥饿,但总算食物品种丰富,当早餐正好。”
罗法惬意的躺在床上,看着珍妮从光溜溜到慢慢的穿上女性法师装。坐在床上弯下身子,珍妮在地上寻找着自己的鞋子,却没有找到,只看到一双厚厚的女式羊毛靴。她这才想起来这双靴子是昨天罗法送给她的,微微一笑说道:
“我不想等两天以后才看到干净的桌子。要说你也是平民家庭出身,怎么就这么不爱做家务呢”
是的,罗法是一个不多的平民家庭出身的法师,而珍妮则是罗法的法师学徒兼侍女。半个月前珍妮为期三年的法师学徒时光结束了,她成功的沟通建立了自己的法域。而在她终于成为为法师的晚上,她和罗法两个人共同完成了彼此的第一次。
珍妮家虽然也是平民,但是比起罗法家要穷困,她没有钱进入法师学校学习,于是只能用当侍女和拜法师学校里学生为师的方法抵消学费和薪水,走上法师之路。珍妮拜到的老师自然是法师学校的学生:罗法同学。而陪睡当然不是法师学徒或侍女的义务,她只是从心底里感激罗法的悉心教导,加上一些冲动……
一般来说拜法师学院学生为师的法师学徒能学到的东西十分有限,一切都要看他们拜的老师好不好,和自己的努力,学生老师肯拿出一点时间回答法师学徒问的问题就已经算尽职了。至于罗法这种手把手教出另一个法师的老师,绝对是罕见中的罕见。毕竟法师对个人力量的追求与浪费时间教导学生是冲突的,没有法师会愿意像罗法这样干傻事。
这实在不由得珍妮不感激罗法,在他的教导下,三年就结束了法师学徒身份的她,在17岁的年龄就可以正式走上法师的道路,比起法师学院里的学生来说晚了很多,但是比起平民法师来说,这个起点已经不低了。
至于她的老师罗法:今年20岁,而他当法师也已经20年了,尽管所有人都以为是9年……
罗法看着珍妮收拾桌子,然后光着身体踩着温暖的木质地板走到了窗边,缓缓拉开了雕花镂空的窗帘,推开檀木窗户,吸了一口和屋子里温暖完全相反的冰冷空气,罗法身体从被窝里带过来的温暖在冷风下快速消散着,而他的头脑也随之清醒起来。
窗外是一条黑色的大街,天空上稀稀落落的飘着很小的雪,附近的屋顶上布满了一片薄薄的白色。大街上的行人不多,每个人都裹紧了衣服匆匆而行,街道上的雪也已经被早起的人们踏成了泥水,湿漉漉的把整条街弄的像家里的洗碗池。一些烟囱里飘出来的白烟迅速的消失在清冷的空气里,
罗法无意义的哼了一声:“谁能想到这是在南方呢天气变的太奇怪了。”
珍妮抽空看了罗法那不像法师般的健壮身体一眼,略有些羞涩地上下打量着,说道:“不仅是咱们这里,听说连接近海边的地方都在下雪,几千年来都没有出现过这样反常的气候。”
“一个月了,雪根本没有停下来的迹象,城里的雪造成的影响还不大,化成水流走的占了大多数。城外听说已经白茫茫一片了,草和树都开始冻死,农夫庄园里的作物也没有办法救了……”
“法师会不是已经在着手解决了吗听说来年粮食的减产已经成定局了呢。没办法,让从来没有经受过寒冷的南方植物对抗雪天,实在是勉为其难。”
罗法感叹道:“法师会能有什么好办法还不是组织一些法师分散到城外各处,用法术来帮一些小忙,表示一下态度而已。这种大自然的力量,就算是最强力的法术,能起到的作用又能有多少”言语中有着一些无奈。
珍妮打量了一阵罗法光溜溜的身体,终究按耐不住,走了过去从背后轻轻环绕住他的身体,有些情迷地抚摸着罗法的肌肤,嘴唇也在罗法的背上一次次印下,发出啄啄的声音。
“啵,罗法,有时候我真的怀疑你到底是不是法师,从来没有一个法师能有你这么强壮的身体。啵,你像个战士呢……”
“你不喜欢吗”罗法把手指插进珍妮放在他身前的手指缝里,握住她的手笑道,“其实我自己也很奇怪,我的身体为什么不像其它的法师一样孱弱。”
但实际上,罗法有一个秘密,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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