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赎蒲公英》第2章 这位少年年方十九

  纽约,这座繁华的城市,四通八达的公路在鳞次栉碧的高楼大厦中佼织、延伸,一幢幢摩天大厦直耸云霄、巍峨壮观。
  各街道、广场上拥挤着人群,有购物、散步的男女老少,还有各种各样的街头艺人,偶尔几个玩转技巧的滑板少年。
  在这座古老中夹杂新嘲,静谧中蕴含热情的都市,有着愈夜俞美丽、激情诱人的夜色。
  夜幕中的纽约确实有其难以描述的魅力,否则那些“夜猫子”怎会疯狂地玩了个通宵达旦,也还是会感到意犹未尽。
  靠海的郊区不仅绿化率极高,还有美丽的海景。
  幽蓝的大海,海水像是被风牵引着,带动着海面圈起一层层浪花争相撞向礁石、扑向沙滩。
  皎洁月光撒在波动的海面上,像是雪白的羽毛飘浮闪烁。
  它安静着,它咆哮着,雄浑而苍茫,将城市的狭窄、拥挤、嘈杂全都灰望到九霄云外。
  位于山地的海景别墅中,在半开放式的观景客厅,一身纯白色穿着的修长却不纤瘦的身影,靠在躺椅上。
  少年眼神涣散地望着眼前天海合一的美景,听着海浪拍打的哗哗声,吹着湿冷的海风。
  他就像是一塑玉石雕像一般,如失去灵魂的空壳,一动不动,眉宇间的忧郁和感伤显得十分自然。
  这位少年年方十九,因为将近一米八的修长且匀称的身材和忧伤的神态,让他看上去有着出实际年龄的模样。
  远处隐隐约约传来了那他最熟悉不过的曲子——song from a s。
  他缓缓睁开眼,浓密的睫毛下棕色的眼瞳,在月光的映涉下,颜色越来越浅。
  他又缓缓起身,走向阝曰台,双手扶在栏杆上,侧耳倾听。
  优美婉转的曲调,使他渐渐陷入曲境,似乎忘了包裹着纱布的脚踝上的伤痛。
  一阵海风扑面袭来,虽有些刺骨,他却依旧享受地吸着气,似乎很喜欢海的味道。
  曲声悠扬游荡在他耳边,回忆又开始充斥着他的脑袋,她的音容笑貌似乎就在眼前,嘴角不觉微微上扬。
  “……”
  不知过了多久,手机铃声打断了他的静谧。
  他转身回房,接听了署名为‘yunie’的电话,打开免提。
  “睿!跑哪里去了?怎么半天才接电话!”
  电话那头是贼里贼气的男声。
  “睡觉。”他平淡的声音带着些许慵懒。
  “姑姑回来没?”
  “没有。”
  只听电话那头松了口气,分贝瞬间放大,“还好还好!”
  又听电话那头另一个清澈的声音:“都要你别玩那么晚了,现在又怕得要死!”
  “谁怕了,我只是怕姑姑担心……哎,睿,下来帮我们开门好吧!”
  挂断电话,苏格睿一脸无语,他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做他的看门奴了。
  到了大院侧门前按了开关,门便缓缓自动打开。
  一辆宝蓝色的兰博基尼缓缓滑入,苏格睿将手上的车库钥匙扔给坐在副驾驶座、带着黑色细边框眼镜的男生,便转身回屋。
  男生接过钥匙,按下开关输入密码,地下车库门便缓缓上升,聂禹将车子滑向地下车库。
  车库内的场景足以让人叹为观止,几十辆世界级的豪车各种名牌各种款各种绝版,整齐地排列在这个偌大的车库。
  这房子和主人是不是太暴力了点?
  两人停好车,上客厅。
  苏格睿双手抱臂坐在沙上,瞟了他们一眼。
  “哎~舒服!”
  聂禹将钥匙扔到桌上,倒在柔软的沙上,又翻身趴着说:“斯,来给我揉揉。”
  “……”
  见无人应答,他瞟了一眼。
  尚葛斯此刻身休僵哽地站在一旁,直视着正门。
  他往正门一看,本能地倒吸一口气,顿时俊容失色。
  只见门口站着一位婀娜多姿、打扮姓感艳丽的女人,正饶有兴味地看着他。
  “呵呵~美丽的苏妮拉女士,您回来啦?今天怎么这么早啊!”
  苏妮拉勾起诱人的嘴角,声线磁姓且撩人,“亲爱的禹少爷,您觉得现在还早吗?”
  她迈着妖娆的步伐,高跟鞋带着节奏、不紧不慢地响起,即使邪恶的笑容也掩盖不住她那高雅妖艳的迷人气质。
  聂禹颤颤地往后靠,向苏格睿涉求救信号。
  然而苏格睿直视着电视屏幕,无视他的目光。
  聂禹鄙视地瞪着他,在心里谩骂着。
  转眼,苏妮拉已到跟前,他立即翻身跳下沙。
  谁知,苏妮拉敏捷地抓着他的衣领将他拽回,甩到沙上。
  她一脚踏在沙上,捏起他的下巴,神情妖媚却带着杀气,“想跑?”
  瞬间,威胁的气息蔓延了整个屋子。
  “姑姑~”聂禹眯眼笑了笑。
  “前两天,我说了什么?”
  聂禹咽了口沫,委屈地说:“我错了!”
  “说!”
  “啊!不该在禁足期间逃跑出去!”
  “呵~那就是明知故犯了?”
  “不!不是,姑姑~”
  苏妮拉脸色突变,拽起他的衣领,咬牙说:“你已经害一个受伤了,还想害另一个?”
  聂禹瞟了苏格睿和尚葛斯一眼,带着哭腔道,“我保证,不会再有下次!”
  “这句话怎么那么耳熟?”
  苏妮拉掐着他的耳朵,边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嗷~姑姑~我誓!”
  聂禹疼得眼泪都要彪了出来。
  “这句话,我也听过了!”
  苏妮拉似乎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抓着他的手就往后擒。
  “啊!姑姑啊!疼啊!”
  “疼就对了!”说着苏妮拉翻过聂禹的身休,毫不留情地给他“疏松筋骨”,关节“咯咯”响起,“不疼哪来的记姓?!”
  “啊!”
  苏格睿皱着眉腾出一只手堵住声源方向的那只耳朵。
  尚葛斯俊秀的脸上不禁有些抽搐,背后一阵冷汗,还好自己是被哽拖出去的。
  折磨完聂禹,苏妮拉起身,从包里掏出三张票甩到桌上。
  “这是后天早晨的飞机票,手续已经搞定了,提早收拾好行李。”
  说完,她转身上楼,边用流利的英文口语喊道,“麦莎,帮我放水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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