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刃1945》第四四八章 郭鬼子的妒忌

    
    杜云生若有所思,哎,难怪说弱国无外交啊。
    巡捕眼睛一亮,你还知道这句话。
    杜云生笑了,那有什么,我天天评书也不是白听的。这个问题我是这么考虑的,那个梁金刚既然跟日本密探,日本也答应共同开发铁路,还给贷款让我们赎回铁路,虽然不公平,但是也算是一种解决办法啊。
    巡捕摇了摇头,这里边的问题就复杂了。明面上看,日本人似乎在帮助我们,可是真要把这个协议签订了后患无穷。
    哦,为什么呢,说来听听。我发现你对这些新闻政治还挺有研究的。
    嘿嘿,巡捕摸了摸脑袋,我平时看牢房,也没啥事儿,就老看报纸啥的。其实这个问题最好的结果就是,我们拿钱赎回了铁路的主权,但事实上我们还是把铁路给了日本人。因为北洋当局拿到这笔钱根本就不会用来开发铁路,他们肯定会那这么多钱来补自己惹下的亏空。这几年国内一直打仗,国家的税收又得不到保障,发水灾,闹瘟疫,粮食欠产,北洋随时都有可能破产。说白了,军人当权,根本就不会搞经济,只会黑钱。我们到时候名义上有了铁路的主权,但是铁路的开发使用,还有铁路周边的丰富资源都会被日本人掠夺走,所以这样看这就是竭泽而渔的笨办法。
    竭泽而渔?杜云生又遇到了自己不会的词语了。
    奥,意思就是把水抽干了然后抓里边的鱼,最后就再也没有鱼了。
    嗯,那就跟杀鸡取暖一个意思。这么看来吴大帅还是很爱国的,不允许外国人这样侵占咱们华夏的便宜。
    哈哈哈,我觉得不是。跟日本人谈判肯定是张小个子牵的线,他毕竟是日本人扶植起来的嘛,另外还有那个已经下野的段总理,他背后也是日本人。而吴大帅背后是英美,所以他肯定不会同意这件事情的。表面上是在争这个铁路,实际上就是欧美列强在华利益代理人之间的争斗。
    巡捕合上了报纸,您说的有点道理,不过我觉得,他们两方一丘之貉,五十步笑百步,都是在吸食华夏的骨髓,都不是好东西。
    对了,报纸上还有些什么事情啊。再给我说说。
    嗯,再往下就是各地军阀响应吴大帅的檄文,湖北的,江苏的,陕西的,还有江西的督军都表示支持吴大帅。我看哪,梁金刚快坐不不住了。
    杜云生回想着刚才这些地名,嗯,浙江有动静吗?
    没有,浙江应该不会有动静,浙江的卢算是老牌的皖系,虽然说已经自立门户了,但是从根子上还是跟这些直系军阀格格不入。
    哦,浙江算皖系,那就是先总理段的人。这就奇怪了,我听说前一阵卢和孙秃子打仗,福建的皖系残余高谢张帮着孙秃子破了浙军和王乐还有李福林的联合,后来听说高谢张那是得了老段的命令。这老段这样做不就算是挖自己老下属的墙脚吗?
    嗯,我觉得吧,老段现在就是个光杆司令,只剩下些威望而已了,卢尊重他他就是老领导,不尊重他他就不是老领导。说白了,这些军阀所谓的什么系什么系的全都是权宜之计,只要能扩充地盘,增长实力,什么奉系,皖系,直系,安国系,哪怕是黄梅戏,京戏,秦腔戏都有人愿意当。按理说浙军跟孙秃子开火,这也算是皖系和直系作战,段不应该拉偏架的,可是他还是这么做了,所以我考虑这里边肯定还有东西,至于有什么我就不知道了,报纸上也没有告诉我。
    我觉得吧,卢这个家伙打孙秃子吃了败仗,背后又有老领导拉偏架,他现在一定是采取守势。如果他支持老段,支持张小个子,你看看他周围这一圈直系的力量有多少,他根本撑不住,吴大帅一个命令下来他就吃不了兜着走。
    那倒是,卢真是被直系包的水泄不通。
    卢这个人有他的本事,但是也有他的缺陷。他不知道哪儿头大,哪儿头小。眼下他最要紧的是把浙江的局势稳住。浙江是华夏的聚宝盆,那么多做生意的,那么多有钱人,可是你看卢的连个税都征不下来,说白了,他这个山东人,浙江人凭什么服从让他管理。最可怕的是内忧外患。江浙江浙,一衣带水。结果呢,他卢跟江苏的齐督军也尿不到一个壶里。
    巡捕合上报纸,他俩都对咱们上海看的很重。
    是啊,其他买卖不说,光是我们的烟土生意,就够让周边的军阀分很大一杯羹的。老卢和老齐就因为这个原因顶上牛了,双方都在暗自较劲儿,两边的兵士时不时的也会有一些摩擦。说到这里,杜云生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巡捕问他。
    哎,今天的监狱里怎么怪怪的。
    怪怪的?巡捕转身望了望。烦人都在啊,没人越狱啊。
    我说的不是犯人,是你们这些看守,往常你们会有四五个人值班的啊,为什么今天就你一个。
    哎,巡捕站了起来,不对啊,这帮小子呢,你等一下,我去找找他们。
    白兄弟说,“你在后边跟紧了,摔下去不死也重伤。”白兄弟说着轻轻一跃双手攀在了二楼窗台上。他一只脚蹬着墙奋力的向上发力,这个时候窗户突然打开了。着窗户是那种类似火车上的那种上下闭合的窗户。白兄弟心里有些害怕,不过已经悬在了空中只能硬着头皮往上爬了。他的手离窗户里边越来越近。黑兄弟就在他脚底下跟着攀爬,双脚也离开了梯子。他冲白兄弟喊道,“窗户咋开了,是不是二当家的进去了。”他的话刚一说完,就看见白兄弟嗖的一下被一双手拽了进去紧接着发出一声惨叫。黑兄弟吓得帽子都掉了,他想往下拿脚找梯子,可是踩了几脚都落空了,他朝下看去,梯子腿断了,整个梯子落在了地上。黑兄弟抬头看着敞开的窗户,一首血手从窗户里飞了出来砸在了他的脸上,他失去平衡重重的从二楼头朝下摔了下来。当场颈椎就窝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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