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你从小就不行,父亲也从来没有提过,你为啥这样。你头不碍事吧。”花火关心道。
“没事,就是觉得有些事是不是忘了,不过印象里,父亲似乎不在意我有没有灵力。”花舞蹙眉。
“父亲是不在意的,可家族里的人在意啊,他们都认为你是少主的女儿,不会修炼有点太说不过去。”
“所以,他们才会逼着父亲去娶别的女人嘛”
“父亲不是没娶吗”花火捏了捏花舞的脸,“我无所谓啊,男人不都三妻四妾。”花舞摊手。
“你现在想的开了啊以前我看你倒是很介意父亲是否续弦。”花火打趣道。
“嘿,又不是我男人再娶,再说,那是我老爹,他也不能因为我娘没了,就不该拥有后半生的幸福。”
花火摇头笑道:“你这样丫头,若是父亲在,听到你说这话,不知道是哭还是笑了。”
“一定是哭的,父亲可是一直拿着花舞当挡箭牌呢。”花燃走了进来。
“去,去,哪里来的一股子奶味的娃娃。”花舞捏鼻子甩手。
“好你个花小舞,你好了是吧,你皮痒了是吧。”花燃作势扑上来。花火赶紧挡住她,“她没好呢,你就让她占点口头便宜呗。”
“花火,你偏心那”花燃嘟嘴看着花火。
“瞧瞧,花舞可是为了救我受伤的,我不偏心她,偏心你啊”花火白了花燃一眼。
“对了,花燃,听说你都敢给妖兽挤奶,那个妖兽什么级别”花舞好奇道。
“是个筑基五阶的老虎呢”花燃目光灼灼,看来说到这只老虎,花燃还是很兴奋的。
“老虎很喜欢你吗你不怕”
“它开始有点排斥我,但是他刚生完小老虎很虚弱,所以并没有什么武力值。所以,我给它按摩,给它擦洗后,它就接受我啦。”
“这么简单吗”
“是啊,小老虎长的很好看,我更喜欢小老虎。”花燃说着小老虎更是一副更开心的样子。
“好吧,有了老虎,她快给我们忘了。”花舞哀怨地看了看花火。
“没有,没有,我最喜欢的还是你们啊”花燃赶紧辩解。
花火噗嗤一笑,“她逗你的,看看你,什么时候能长大”花火揉了揉花燃的头,花舞感慨万千,花燃这样的小姑娘,才是这个年龄应该有的样子吧。
“来,花燃,让我看看,你的脸颊好了没。”花舞拉过花燃,仔细地看了看被黑衣人扇了两巴掌的面孔。
花舞无所谓道:“没事了,花离给我涂抹了药草,一夜过来就好了。”
“花燃,我们还会遇到很多令人讨厌的人,下一次,你要学会忍,知道吗”花舞耐心对她说。
花燃小声道:“我不想忍,你以前也不忍的。”花燃指责花舞道。
“嗯,我以前不忍,现在也要学着忍了。”花舞叹息,花火瞪了花燃一眼,这丫头就是的,好不容易看着花舞现在性格沉稳了许多,她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好了,好了,日子会好的。”花舞赶紧又开始打气,她自然明白这俩丫头的心思。
三个人嬉笑了一番,似乎没那么愁闷了,暂时有吃的,住的地方虽然不堪,总不需要逃跑了,花离似乎很受那两个侍卫待见,他们的日子没那么难过。
花舞的伤口在恢复,她也无限地感慨,穿越以来,自己除了头脑清明,一时根本没发现自己有啥过人之处,唯一欣慰的是,遇见的这三个兄弟姐妹是难得的机缘。
原本是孤儿的自己,根本就没尝试过这种情感,这次是弥补了曾经的遗憾。
想到不能坐以待毙,能做的还是要有所安排,她对花燃说:“你和老虎多多培养感情,至少它们不会成为敌人,先不说能不能成为助力。”
花燃和花火自然明白花舞的说法:“嗯,花舞说的有道理,这里的妖兽看起来很多都很凶残,可是只要你不去主动惹怒它们,基本上没啥事。”
花舞猜测道:“端木凉养着这么多妖兽,是要有所图吗”
花火略加思索道:“他和他爹不一直都是恶霸吗明面上,他老爹还顾及一些花家的商家身份,端木凉可是一直都觊觎着花家的,早些年父亲在的时候,我就听说过,不晓得他是什么原因隐忍到现在的。”
花舞在脑子里盘算这那日端木凉的话语道:“他一定是在找某样重要的东西,而那个东西就在花家,可是杀光了花家的人,他应该也是没拿到。”
花火叹息了一声,郁闷道:“或许吧,自从父亲离家走,我们在花家这些年,过的太闲散,练功都不积极,你看我们几个半吊子的功力,还不如花静瑶。”
......
晋阳城里,最豪华的府邸是晋阳城主的府邸,此刻城主端木安正坐在梨花木的太师椅上喝着茶,端木凉坐在他老爹对面。
端木安抬头看了看端木凉道:“你把花家给灭了,到底拿到藏宝图没”
“现在还没有,他们说被花少重带走了,我这不是在找花少重吗”端木凉漫不经心道。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抢了花家多少财产。”端木安放下茶杯,斥责了一句。
“爹,你又不缺钱,你还在乎我抢了多少钱”
“你说你,你这些年都弄了多少钱,你这次灭花家,应该先和我说一声的。”老端木严肃道。
“爹,我这不是给你找藏宝图吗”端木凉轻描淡写地瞥了他爹一眼。
“哼,我要藏宝图干什么,你不要忘了,上面有人发话,花家有重要的人要留,你这次把人都杀光了,上面要是问起来,我要如何交代”
“爹,你别吓唬人,花家就是个商户人家,没几个有武力值的,都是些炼气期不入流的人,上面怎么会有人看重”
“不是说他们家有几个天才吗”老端木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哼,那个所谓天才花静瑶,现在正躺在我床上呢”端木凉脱下手指上的玉石戒指把玩起来。
“胡闹,要结婚就正儿八经地找好人家女子,花家的女人怎么能上你的床。”老端木嘭地一声把茶杯放在桌上。
“爹,就是玩玩嘛,你刚才还说她是天才。”
“哼,你找到花少重给我留着,我问问上头的意思。”端木安起身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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