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理三国》第七章 遇苏张草原战马贼

  刘备和母亲赵氏正在祭拜刘备的父亲——刘弘，“咦”的一声从他们身后传来，刘备和赵氏回头一看，只见一个身穿素袍的青年儒生正提着祭拜用的东西，站在他们身后的不远处。赵氏一看，说到：“来者，莫非是德然？”。儒生听到这句话，往前紧走几步说到：“正是德然，德然见过叔母！”，然后看向刘备说到：“这位莫非就是玄弟？”。赵氏答道：“是的，就是你玄弟，如今他已经改名叫刘备字玄德，我儿快来见过你堂兄刘德然。”。刘备连忙起身向刘德然行了礼，刘德然回礼后，三人便开始一起祭拜刘弘。当刘德然跪下，看到刘弘的坟前摆着的五颗虎头时，心里大吃一惊，看了看刘备，然后就随着赵氏，刘备一起祭拜。祭拜完刘弘后，三人便一起离开，回到刘备家中。
  在刘备家中，通过聊天刘备才知道，原来刘备和刘德然是同一个曾祖父，就是说刘备的爷爷刘雄和刘德然的爷爷是亲兄弟，刘备的爹刘弘和刘德然的爹刘元起是堂兄弟。只是后来，刘雄这一支从刘弘开始家庭渐渐没落，与族人来往的也越来越少。而刘元起这一支却家业兴盛，一方面诗书传家，另一方面在涿县开了一些商铺，并且家有良田千倾，使奴唤婢，虽比不上大世家和大富之家，却也是十分富足，家中族人来往的非常多。自从得知刘弘去世后，刘元起觉得刘备家孤儿寡母，日子一定过得很艰辛，便逢年过节派刘德然和仆人过来看望一下赵氏，并准备些厚礼，赠送一些钱财给赵氏。最近，刘德然刚游学归来，便被刘元起派来祭拜刘弘。为了以后使刘德然能够有好的展，刘元起便通过关系，推荐刘德然拜卢植为师，向卢植学习儒学与兵法。听到这里，刘备心里不由感慨到，果然是人情古如今，富贵多士，贫贱寡交。说的是人富贵时，与你来往的亲朋好友就很多。一旦你贫穷，没落了，就没有什么人与你交往了。
  刘备听到刘德然说要拜卢植为师，便问到：“堂兄，何时拜卢大人为师啊？”。刘德然回答道：“听说，卢大人任九江太守，在平定完九江的蛮族叛乱后，由于身体原因已经向朝廷请辞了，估计他回到涿县得三个月之后吧！等他回来，我就上门拜他为师。”。听到这里，刘备想起，据《后汉书》记载，175年，卢植确实因为身体健康原因回到涿县休养，三年后又被朝廷任命为庐江太守。随后，刘德然便问了刘备的相关情况，刘备便告知刘德然，左慈推荐他也拜卢植为师。听到这个消息后，刘德然非常高兴，与刘备约好，等卢植回来后，他便过来找刘备，两人一起去向卢植拜师学艺。聊完后，刘德然告辞回家，刘备与母亲送走刘德然后，便回家向母亲学习编制草席和鞋子。说到这里，有人不禁要问：“刘备既然志在天下，干嘛要浪费时间在学习编草席和鞋子？”。其实，主要是因为刘备不想母亲太辛苦，但自己现在有没有找到合适的谋生财之法。便以编卖草席和鞋子作为借口，开始谋划自己的下一步。
  有一天，母子俩正在院内编草席，突然，听到门口闹哄哄的，似乎来了很多人，随后便有人扣门，刘备就起身去开门。打开门一看，只见一位老者带着几个年轻人站在门口。老者问到：“请问这是刘备刘玄德，小名刘玄的家吗？”。刘备答道：“正是，不知老丈有何事赐教？”。老者说到：“我等是来感谢你的！”。听到这里，刘备便把老者与众人请入了院中，倒上水，听老者诉说。原来这些人都是刘备杀虎的那座山下的村庄里的，之前刘备为表达七年前的相救之恩，便让他们把老虎抬到集市去卖，换钱让他们改善生活。这些人把那五只老虎的尸体在集市上共卖了4oo两银子，其中那只公虎卖的最高，2oo两，母虎则1oo两，三只小虎也是1oo两。村民们一下看到这么多钱，就觉得不好意思了，商量来商量去，就决定留一半给本村百姓，把剩下的一半推荐一位代表送给刘备。这位老者在村里德高望重，便成为了村民的代表，由村里的几个青壮护送着，带着2oo两银子给刘备表达谢意。刘备执意不要，但老者与众人执意要给，不得已，刘备便交给娘收了起来。随后老者便与众人和刘备母子告辞，回家去了。
  看到这么多钱，赵氏也非常高兴，心想这下终于和刘备可以过好日子了。而刘备则根本没在乎这点钱，在母子俩编完草席和鞋子后，就挑到集市上去卖。同时，在思考了自己目前的处境和手中的资源后，刘备觉得目前最好的生意就是去开镖局。因为自己手里的两个小弟，除了会点武艺，也不会干别的啊！于是，刘备告诉母亲，自己出几天远门，就骑马去了虎头山找毛笱二人商议。在山寨中，与二人商议完后，便从喽啰中挑选了5o个精壮的喽啰，由毛仁带领，与刘备一起下山去筹备开镖局的事情，而笱章则继续与剩余的喽啰兵镇守山寨。经过精心筹备，几天后，在涿县县城，一处繁华的地段，刘备的靖远镖局便开业了。明面上镖局的掌柜是毛仁，实际上当家作主的人是刘备。只见那毛仁身穿绸缎衣，脚蹬薄底靴，留着八字胡，背着手，昂挺胸，颇有几分商人的感觉。而刘备则在镖局不远处，摆个摊继续叫卖自己的草席和鞋子，以此作掩护，但眼睛却盯着镖局每天进出的人。
  也许是新镖局刚开张的缘故，每天虽然有人进出，但却没有什么大生意，偶尔碰到的也是只能赚几十两银子的小生意，赚的钱都不够付这镖局租金的。但是就在大伙都非常失望时，有一天，一瘦一胖两个身穿绸缎的富商走进了靖远镖局。仰着脸，趾高气昂的说到：“你们的掌柜呢？我这里有笔大买卖，不知道你们敢不敢接？”。毛仁听到这里，连忙满脸堆笑的说到：“二位贵客请坐，在下就是此镖局的掌柜，鄙人姓毛名仁，未请教二位贵姓？不知道，贵客您们有什么大买卖？”。看了看毛仁，两人便开始介绍自己，并说出了这宗买卖的情况。原来，这两人，瘦的叫张世平，胖的叫苏双，主要做贩马的生意，经常往来与北地草原和中原。前段日子，二人与自己的客户谈好了一笔大买卖，从草原买进1oo匹好马，平安护送到冀州中山（今河北定州）交付客户。但是这一路上特别凶险，尤其关外草原可能会遇到杀人不眨眼的马贼，一不小心就会搭上性命。二人非常重视这笔生意，考虑到风险，便想找一个镖局帮忙押运，但是由于风险太大，害怕有去无回，很多镖局都不愿意接这个活。知道了概况后，毛仁自己也心里没底，就让手下人去请刘备。那个手下人来到刘备的草席摊前告知了刘备，随后刘备便从镖局后门进入，换了身衣服，神采奕奕的来到镖局的大厅中。
  毛仁便介绍刘备给苏、张二人认识，刘备和二人见完礼后，便分宾主落座。为了让刘备更清楚，毛仁便把事情的经过给刘备简单说了一遍。刘备听完后，经过一番考虑，便答应了下来。苏张二人见刘备非常爽快，便支付了此次生意的一半，15o两金子作为定金（本书中，为便于计算，按照1两金=1o两银=1万钱进行换算。）。随后，便都回去准备。约好三日后早晨的辰时在涿县北门见面，一起北上贩马。刘备留了一部分人在镖局照料生意，让毛仁带上3o个弟兄，和自己一起去押运这趟镖。
  刘备回家后，告诉母亲，自己需要出趟远门，帮朋友办点事情。便在三日后的早晨告别母亲，在马上放着行囊，带着湛卢剑，与大家伙汇合。等人都到齐后，就与张世平等人一起北上前往草原，开始这趟押镖之旅。众人一路上日行夜宿，出了长城，过了关卡后，便进入了一望无际的大草原。满眼所见到处都是绿色，湛蓝的天空，漂浮着几朵白云，草地上盛开着不知名的野花，一阵微风穿过，带着甜甜的花香，沁人心脾，几只蝴蝶则在空中来回的飞舞着，仿佛也在享受着这美丽的景色。时而不时就能看见远处成群的牛，羊，马，或吃草，或追逐嬉戏，一派祥和。经过几个帐篷后，牧民也向他们展露出了友好的笑容，时而不时，伴随着阵阵微风，牧民的歌声在空中飘荡着。刘备禁不住感叹到：“好美啊！好一片风吹草低见牛羊的美景！”。张世平说到：“很震撼吧！我第一次看到草原时，也是非常感慨，觉得天地好广大，人是那样的渺小，感觉所有烦恼似乎就一扫而空。”。刘备说到：“确实是，人生百年，草木一秋，享受每一天就是最好的生活。”。说着说着，他们便到了目的地。随后的几天，张世平带着众人转赴几处后，买够了所需的1oo匹好马，便与大伙一起动身，赶着马往回走。
  一天，这只人马混合的队伍正在行进着。突然，伴随一声尖锐的口哨响，从四面八方吆喝着围过来一伙马贼。只见这些马贼，约有2oo来人，各个用黑布蒙着面，手拿武器，骑着高大而又健壮的好马，为的那一个，身材高大，虎背熊腰，手拿一根铁刺狼牙棒，那铁刺如钢钉般尖锐锋利。刘备和毛仁看到这一幕，与虎头山的3o位弟兄，连忙向前，把张世平和赶马人，以及1oo匹好马，护卫在中间，与马贼对持着。这时，马贼头领喊到：“留下马匹，放你们一条生路，否则，老子一棒一个，叫你们死无全尸！”。这时，毛仁说到：“那就得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举起铁背大砍刀，纵马奔向马贼头领。马贼头领看到毛仁冲过来，二话不说，直接与毛仁打到一起，两个人棒来刀往，打了大概3o多个回合，毛仁感觉到双臂酸麻，气力不加，便就败了回来。看到毛仁败回，刘备二话不说，抽出湛卢剑，纵马向前，挑战马贼头领。就在刘备往前冲时，只见那马贼头领对左右两个心腹使了个眼色，那二人立刻心领神会，张弓搭箭，射向刘备。原来，刚才那个马贼头领虽然击败了毛仁，但他也感觉到非常疲累，担心待会刘备攻上来，自己会败给刘备，在手下面前丢了面子，便想让自己的心腹用箭暗算刘备。
  刘备正在纵马向前，突然听到两声风声，连忙挥剑扫向射向自己的两支箭矢。湛卢剑打掉了射向刘备胸口的这支箭矢，并把射向马头的那支箭矢也给斩断了。虽然刘备把射向马头的那支箭杆给斩断了，但不巧的是箭头却射入刘备座下马的额头中。这就是有其利必有其弊，如果刘备拿的是普通剑，则一定会把这支箭打歪落到地上的，但湛卢剑却因为太锋利，因此只斩断了箭杆。只听一声马的哀鸣，刘备身下的马开始摔倒，刘备见势不妙，急忙暗运内力，一掌拍在马背上，自己借力往旁边一纵，落在了草地上。还好刘备会内功，逃过了这一劫，否则如果是普通人则会摔下马来，被跌个七晕八素的，早就被人家马贼抓了俘虏。当看到刘备落马的时候，毛仁等众人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非常担心，好在刘备安然着地，大伙才轻舒了一口气。
  刘备在地上立住身形后。心想，好险啊！随后恶向胆边生，心中怒火中烧，心里说到，我本不想杀人，但你们如此卑鄙无耻，就别怪我不客气了！随后，刘备运起内力，只见那湛卢剑由黑变紫，由紫变红，剑身上显现出寸许长的黄色剑气。随后，刘备便施展开了三十六路云梦剑法，只见宝剑所挥之处到处是血肉横飞，一片狼藉，渐渐的在刘备身旁两米范围的地上到处堆满了马肉与人肉的混合体，仿佛刘备就像是一台绞肉机一样在收割生命。惊得毛仁和张世平目瞪口呆，吓得马贼头领和众马贼，腿肚子只打哆嗦，连胯下的马匹也都似乎受到惊吓，马眼圆睁，马头上扬，四蹄不安的刨着地，想要后退逃离。还是毛仁心里早有准备，很快就清醒过来，看到这一幕，直接对手下喊到：“杀！”。便带头冲向马贼。众马贼早已胆寒，士气非常低落，看到毛仁带人冲了过来，没抵抗几下就开始逃跑。于是草原上便出现了，滑稽的一幕，几十人的马队在追着上百人的马队，喊打喊杀，上百人的马队却在不停的在逃命。与此同时，刘备也乘机夺了一匹马，加入了追击的队伍中，由于马贼骑得都是好马，刘备的队伍渐渐开始追不上了，眼看距离就要越拉越远。说时迟那是快，刘备胳膊上用足内力，用湛卢猛的一掷，只见宝剑如流星一样往前飞去。接着一声惨叫传来，那个马贼的头领便从马上跌落了下来，看到头领落马，众马贼失去了主心骨，为了活命，便不再聚在一起，而是四散奔逃。刘备勒住马缰，跳下马，走到马贼头领的尸体旁边，看了一下，只见湛卢剑把那马贼头领从后向前穿了个透心凉。刘备走上前，从尸体上拔出湛卢剑，在死尸的衣服上蹭了蹭剑上的血迹，便收剑入鞘。
  不大一会儿，毛仁也带领追击的众人回来，开始打扫战场。最后，清点了一下，除去受伤和被杀死的马匹，共得到了4o多匹好马。刘备和张世平商议了一下，决定两家平分，一家2o来匹好马。就这样众人护送着14o多匹的好马，继续南行。好在剩下的路途，一路平安，大家渐渐的就看见了长城。进入关内后，众人找家大客栈好好休息了两天。便一路护送马匹到冀州中山（今河北定州）。交割完1oo匹好马后。刘备和张世平等赶着4o多匹好马便返回涿县。途中，刘备让毛仁带人把属于己方的2o多匹好马，护送回了虎头山。随后在涿县南门便与张世平相互告别，刘备独自往家中赶去。可是当回到刘家村后，却找不到自己的家了。
  欲知原因，请看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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