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人叫什么”
“策子。”
“没姓”
“大山里出来的跟个野人似的,连个户口都没有”
“多大”
“18。”
“哪里人”
“x县山农村来的。”
“犯了什么罪”
“拿猎枪杀了自己的继父。”
“刑期”
“十年。”
“把人收押进505室狱房。”
一个俊秀的女子端着一个塑料盆子被狱警粗鲁推进505号牢房。
铁门被推开再被关上,那个俊秀女子低垂着头默默站在门口。
牢房里嬉乐声停止,四五个年纪不一的女人斜眼打量着女子。
一个年纪约莫二十七八岁的女人走过来,问:“新来的,叫什么”
“策子。”俊秀女子死死握着怀中的盆。
女子的脸蛋被对方狠狠捏起来,“黑不隆咚的老大,你要么”
女子回头问那被众多女子包围在中间的一个三十岁上下的粗壮女人。
那个粗壮女人抽着烟,闻言抬头,眼神微眯着打量着,“扒她衣服验下身材”
“对对扒衣服,扒光这小婊子看奶子大不大”一堆女人兴奋地尖叫着。
这个二十七八岁的女人正准备将手伸到策子的囚服上时,她的手腕上被一只黝黑的大手紧紧握住。
女人抬头,便见那俊秀女子策子冷冷地盯着她说:“你敢,我折了你手。”
女人瞬间嗤笑,开骂:“妈了个巴子,竟然敢威胁老娘老子就扒了你衣服看你怎么折”
话落,在女人手撕衣服的瞬间,那策子的手也同时反应,一个狠劲在女人惨叫声中果真折了对方的手
那女人惨叫着连连后退几步,捂着被折断的右手恐惧地瞪着这个俊秀的女子。
牢房里的女人们震惊了。
那被围在中间的女老大吐出了烟头,哼笑了声:“看来新来的是个刺头儿”
策子被独自收押了,关禁闭一天不给饭吃,理由是蓄意谋杀室友。
策子再回到牢房时,所有女人都不敢惹她。那个被折了手的女人叫多苗,杀了自己老公,被收押十五年。
策子把自己的盆放到了铁床下,然后整理着那凌乱的床。隔壁的女老大阿怀抽着烟,微眯着眼盯着她。
“出来拨草了”狱警用铁棍挨个敲打着铁门。
荒地里,策子埋头认真扒着草。
女老大坐在凳子上,嘴里叼着烟,和狱警闲聊着。
“这个策子什么来历”
男狱警回答:“一个山里出来的野女人,从小跟她继父住一起,最后把继父给杀了。”
“她继父要强奸她”不用问就这理由。
狱警摇头,“没有。就是她失心疯把继父给杀了。阿怀,这女的处女膜还在。”
女老大眯着眼吐出一个烟圈:“那不是强奸,杀自己继父难道继父是变态折磨她”
“不知道。庭审时这女的一直没吭声。长得俊吧我们队长特意孝敬您的。”
“是个刺头儿,我要是扑上去不得一样被折了手”女老大笑着吐出烟头。
狱警立马掏出另一根烟替对方点上:“哪能呢这女子再厉害也就是从小攀山打猎练出来的。跟您相比,还差远了呢”
“呵呵”阿怀笑得意味深长。
策子端着盆去洗澡。
牢房里的女人跟在后面。
她低着头脱了衣服,露出和黝黑手臂不一样的白皙肌肤。
女人们兴奋地讨论着。
“md,那奶子真挺,圆,有b没”
“操有了年轻就是好,瞧那乳晕红色的下面一定是红色的”
“”md,屁股好翘,好肥干起来弹性一定很足“
”你妈的又没jb讲你多懂似的“
”老娘没jb老娘有手指抠啊“
”把这贱蹄子抓起来强奸了“
“去,你没看到多苗的下场么你有本事你扑上去”
策子无视着那堆女人们的淫声秽语,拿着肥皂专心地清洗着身子。
阿怀走了进来,来到了策子身边,脱了自己的衣裳,小麦色的肌肤下连胸也是小小的平平的。
她瞄了眼弯着身为双腿摸肥皂的策子。这个年轻的姑娘从大腿半截以下全是黝黑的,因着阳光照射的缘故。
双腿笔直修长肌肉很有弹性,曲线极为诱人。
往上,那女性三角地带的毛发稀疏而微卷,上面沾满着肥皂沫。她的屁股很翘,圆润的两瓣饱满地像肉包子。
腰细得一只手怕能握住。
一对奶子呈圆椎型,乳晕红红的,衬得不大的奶头像两颗红樱桃。
她张嘴一笑,“山里的野兽吃得多,发育得够快。”
说着收回视线,让手下替自己清洗身子。
女人们三三两两围在一起动手动脚的,没一会儿便听到啪叽的声音。便有女人受不了吼:“你俩要搞事晚上还不够么”
“那个贱蹄子长得那么迷人,看着就受不了了幻想一下嘛”那俩抱一团的女人说。
策子洗澡很快,关了水龙头,擦拭了身子,收拾洗沐用具走出了澡堂子。
“熄灯了熄灯了”狱警又挨个来敲铁门了,来到505室牢房时,狱警敲打着:“新来的,注意不要闹事,再敢闹事就不是关一天了事了”警告完恶狠狠走了。
策子的床最靠近墙,躺在床上,初春的晚上并不寒冷,可她仍把自己从头裹到尾。旁边的女老大阿怀就着台灯看书,不时发出一声嗤笑。
不远处的几张铁床并排着在一起,几个女人正扒了衣服在自慰,不时说着些淫声秽语。
策子轻轻闭上眼,让自己沉入梦中。
策子,这陷阱要这么安,懂么野兽夹要埋得不深不浅,你太深了,野兽踩不到
是,爹。
策子,明天你去种点葱你娘呢那娘们儿又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做什么
娘在纳鞋底。
去把你娘叫出来烧水做饭了
策子,你娘逃了爹去把她追回来
策子猛地惊醒了,她粗喘了口气,便见到女老大阿怀伸出手来,策子猛地坐起来,拿出枕下的牙刷瞪着她,那牙刷一头被磨得尖尖的,使上力量也是很能捅进人身体里的。问:“你干什么”
阿怀很无辜地举起双手,“看你睡得不踏实好奇一下而已。刺头儿,瞧你什么时候把牙刷磨尖的你们那大山里还用着牙刷”
策子把牙刷收回枕头下,看了眼床头柜上阿怀的闹钟,凌晨四点。她起床,去洗手间上完厕所。
再出来时,瞄到那几张大床上横七竖八赤身裸体的女人们,只一眼便移开了。
等坐到床上后,阿怀问:“你真是个哑巴人呢。见过监狱长没”
策子抬头,冷冷地看着她,在阿怀放弃答案中,她回:“没。”
阿怀咧嘴一笑,“还真以为你是个哑巴呢。没见过监狱长啊唔,那可得小心了,那个渣子对女囚犯最感兴趣了。”
“他想干什么”策子问。
阿怀见她有聊天兴致,便侧了个身躺在床上,她长得很是粗壮,身材高大有一米七五,手臂肌肉结实。若不脱衣服从那张方正的脸上真看不出是个母的。
“上了你呗。”
“我会杀了他”策子冷冷说。
阿怀啧啧摇头:“你没这能力。”
策子不吭声,却是下意识地将手伸进了枕头里,摸上她的牙刷。
阿怀轻瞟一眼,拉了被子盖在身上,调整好舒适的位置说:“现在还不用担心,那个渣子不喜欢黑皮的女人。”
策子看着自己粗糙的长满硬茧的手。
再抬头,阿怀已经闭眼入睡了。
策子缩回床上,将自己蜷了起来,侧着身朝里侧去了。
旁边的阿怀睁开眼睛,嘴角勾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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