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肆
对帅哥热情的持续升温,迫使我开学后仍然溜回了帅哥集中营继续自习生涯,只是刚开始几天,收敛很多,进图书馆时不走正道,沿着墙根摸进图书馆,观察几天后,未发现任何打击报复的苗头,又开始活跃起来,但始终坚持遵循“三不政策”。不主动勾引,不站窗口指指点点,不坐靠近窗的位置。虽然日子回到了以前的愉快,但丝毫没感觉到我美好生活有任何开始的意思。偶尔也会郁闷郁闷,郁闷的时候就约猪头去坐校车,在四个校区来回穿梭,渴望一次让我难忘的邂逅。一次,在东区的车站等去南区的校车,看见斜方有位貌似黄磊哥哥的老帅哥也在等去南区的车,说是老帅哥,是因为我估摸着他大概也有25,6了,以当年17,8岁的我来看,是相对老了些。“猪头,看那个人像不像黄磊”“诶,还真挺像,还蛮帅的,我去问问他的名字。”“你要敢去问他的名字,我就敢去约他上床。”看死了他这个有心没胆的家伙。上车后,我没坐座位,站在老帅哥的旁边,盯着他看,心想,在图书馆不敢嚣张了,在车上还怕个腿啊,老帅哥并不太在意我对他的目不转睛,偶尔也会和我对视两眼,没任何躲闪的意思。下车后,我俩尾随着他,他回头看看,也不太理会,跟着他上了mba中心,晚了一步,不知道他溜到哪间教室了,跟丢了,也罢,回头问问林子光那死鸟,看看认不认识。我的四级分数出来了,58.5,算是对我上自习不认真,光看帅哥,遭得天谴吧,但想想为什么猪头却考了个禽兽的96。“没关系,这学期再考一次,不过,早知道这样,我少考两分,给你就好了。”猪头笑咪咪的、满足的摸着我的头说。“贱人,小人得志。”心里一边骂着一边问候从他到他家族上最早的那只猴子。“你良心真好。”口头上还是表达了一下感激。突然想到,四级没过,某个鸟人该我一个肉体的赔偿。
第5章 伍
给鸟人发了条消息,“鸟人,我四级没过,记得你说过什么吧”“对不起,你发错了,我不姓鸟。”“靠,找的就是你。”“靠个屁啊。”“干吗,想抵赖吗,靠靠靠”“我靠你十次不带停的。”“你腰不酸的话你就来靠吧”“不跟你靠来靠去了,你来我实验室吧,晚上请你吃饭。”“去哪”“食堂一楼,随便点”“我要靠你二十次不带喘气的”研究生就是爽,环境那叫我们一个不能比啊,坐在他的实验室吹着空调上着网,想到某个禽兽这时候应该还在图书馆蒸桑拿,连喊三声爽,让你考96,让你嘲笑我考58.5,该,该我吹空调你蒸桑拿。鸟人还算有良心,没带我去食堂,我们去了三孝口的玛雅粥屋。“两位想吃点什么”服务生笑着问我。“凡是沾肉的,你就一样来一份吧,他买单”指着鸟人说。服务生看着鸟人,鸟人从兜里掏出一百块,拍在桌子上,对服务生说“我就一百块,你自己看着上吧”吃完晚饭,在长江路闲逛,他电话响了“干吗”“在长江路逛街”“两个人,和一男的”“我问问吧”心想,丫的,接电话一点新鲜感都没有,说的话跟上次一样。又想问我去不去聚会吧。“还是上次那个哥们,说约了几个人在他家玩,问你去不去”“去,反正我今天也做好破处的准备”“小处男,想和谁破”“逮到谁是谁”坐公车到三里庵下车,跟着他左拐右拐的拐进一个小区里,二楼,敲门,听见拖鞋走路的声音,门开了,我,晕倒了。
第6章 陆
开门的不是别人,就是那日被我跟踪过的黄磊老帅哥,他也认出了我,大家心照不宣的没有旧事重提。我在感叹地球太圆了的同时也不忘仔细研究他那张脸,还真他妈的像黄磊。跟着他战战兢兢的进屋,屋内还有四、五人,寒暄后,知道老帅哥叫贺亮,其他几位长的是彻底颠覆了我对gay的幻想,就不描述了。虽然在路上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也充分考虑到有可能发生的突发事情。但独自面对这么多人的时候,还是害怕了,坐在沙发上,手紧紧握着皮带,就怕谁突然扑过来,措手不及。不知道是我高估了我的魅力还是低估了他们的定力,整个晚上,没有人有想非礼我的意思。一直在探讨一些国际形势问题,台海关系,911后对出国留学的消极影响之类,有些见解新颖精辟,一度被我引用到日后的多个政治讨论中,并博得一致掌声。觉得自己不该再以貌取人,也为自己只知道关心帅哥不关系时事感到可耻。对于破处一事耿耿于怀。回到宿舍,猪头躺在我床上,见我回来,跳起来指着我的鼻子问,“你一晚上都跑哪去了,电话也关机,去耍流氓也不带上我,太阴险了。”“谁耍流氓了,我是去会晤学校的几为政治领袖人物了。”“恭喜啊,朱清时也去了吧。”“滚回你猪窝去,别在我宿舍喷粪。”“就喷,还要喷你嘴里”说着就抱着我要跟我嘴对嘴。我尖叫着跑到隔壁宿舍求援。第二天晚上,刚下自习回到宿舍,收到一条消息。“小弟,猜猜我是谁”“老子没工夫猜,快说。”“给你三次机会,猜对有奖”“你爱说不说,明天就把你的号码写到图书馆厕所里去征友。”不记得是在学校的那间厕所里曾经看到过征同性朋友的留言。大至内容是这样的:“我是gay“我也是。。我。”类似的内容往下跟了好几条,然后就有人提议,某个时间在某个地点互相认识一下,时间是1996年。这应该是我见到的bbs的雏形吧,不得不佩服科大老一辈同志的聪明才智啊。“看上去很斯文,脾气这么火暴啊,我是贺亮。”帅哥主动给我发消息,后悔刚才说话太不客气了,正想着怎么安抚他,他又接着发了一条消息“想了,就来我家找我吧”我要疯了,肯定是鸟人把我昨天想破处的意图告诉了他,我立刻想到一句广告词,我只把秘密告诉了她,结果一传十,十传百,变成众人皆知的秘密。我在他们这帮人的形象应该是彻底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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