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容家做客
到底什么才是看得见的安定是不是真的那么重要人生在世,是不是每一步都需要算得准无比方才可以走下去
无限风光在险峰。莫非人生不需要冒一次险
冰之被他抱着,感受着那阵暖暖的男气息笼罩,心底渐渐掀起一阵激潮。半晌,她才说:“我承认我自私,我就想找一个依靠那你真的愿意做我那个所谓的依靠”
他吻吻她的耳朵,用蛊惑人心的低柔语调地说:“不试过怎么知道人生就是需要试一试”
冰之推开他说:“你这样就算想跟我重新开始了”
容海澄蹙了蹙眉,说:“我那个不靠谱的继哥哥把我跟你的事告诉我爸了老人家听了后非常严肃,说非要把你领到家里去看看”
他父亲也就是副市长容建安想见见自己冰之真的震惊了,瞪着眼珠子望着他说:“你爸爸要见我”
容海澄叹息道:“是的明晚吧你就跟我去吧我已经一个月没回家了。我答应你,我们坐坐就走,绝不久留”
冰之却焦急地说:“你还真答应了我以什么身份去”
同居女友情人结婚对象
容海澄继续蹙眉道:“不管什么身份,先去了再说要不然我就天天被我爸烦死了。冰之,你会帮我的吧一日夫妻百日恩,更何况我俩同居过两个月你不会见死不救的”
冰之脸一红,说:“我要慎重考虑”
“不用考虑你就陪我露露脸,剩下的事你不用担心”
冰之看着他冷笑:“假如你爸爸和你后妈把我当成是你的结婚对象,你觉得我该怎办”
他脱口而出:“那我们就跟他们说,我们真的考虑结婚了”
冰之没说话,而是上前狠狠在他前捶了一下。他没防备,就喊了一句:“唉哟别那么用力”
冰之狠狠说:“我不会去的我才不会那么傻”
他却沉声说道:“好吧你假如真的想考验我,那么这就是一次机会我为什么不带其他女人回去,你难道真的不懂冰之,你凭什么非要把我想得那么不堪”
冰之带着满腹疑惑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冰之最终还是答应了跟容海澄去见他父亲。
晴子刚给她发来信息,说自己已经考虑跟乔依安重新来过了。连素来洒脱自如、见多识广的晴子都决定找一个最终的栖息之处,那自己又何必一味过分退缩
容海澄的话虽然恶毒了一些,但是却也不无道理。未来到底能预计得多清楚就算有吉普赛人手中的水晶球,也无法看得清人生到底会在哪里拐弯哪里停顿
她还不老,何不趁自己年轻,赌注一次冒险一次
当晚她穿上一套刚买不久的某名牌新衣服。珠白色的上衣,是深紫色的裙子,里面是浅紫色羊毛薄毛衣。略施粉黛的一张脸蛋,对着镜子看了看,倒也显得十分妩媚动人。
容海澄也颇为满意她这身装扮,说她看起来很像韩国某位女明星。冰之却笑道:“韩国女明星都是整容的”
他驾着车带着她到了容建安的住处。下了车后,冰之环顾着这个自己第一次来的、市政府家属小区里。环境非常幽静,进门就是笔直英挺的武警战士站岗把守着。院门上挂着的“庆祝元旦”的红色横条很是引人注目。
“走”容海澄在她身边轻轻唤了句,挽着她向院门走去。
进去后,朝右拐了两个弯,一座白色的两层楼房伫立眼前。门前的瓶子里依旧有两个武警站岗。容海澄拉了拉身边的女子笑道:“不要紧张武警哥哥不会连抓人的”
白色楼房的大门是打开的,里面不时传来一阵阵说话声音。容海澄拉着冰之走进了大门。冰之自然感到有些紧张,但少不了一直维持着脸上的微笑。
里面的家具非常简洁,跟“奢华”还挨不上边。米黄色的沙发上,坐着一个有些秃顶的中年男。
微胖的身材,脸上发着微微的红光,一双金丝眼镜下有一双炯炯生辉的眼眸。
冰之当然知道,这就是天海市的副市长容建安。之前她多次在电视新闻、日报头条上看过这个人,却真真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跟他那么近距离的接触。
容海澄不知何时开始说话了,把她吓了一跳:“这就是周冰之人我已经带回来了。”
这样的开场白让容建安十分纳闷却又倍感无奈,连冰之也尴尬地低下头不知怎么办才好。
这家伙,难道就是准备回来搞破坏的
容建安轻轻瞪了儿子一眼,然后朝冰之温和一笑:“冰之,早就想叫你到家里来今日能见到你,我很高兴不要客气啊”
冰之按捺着紧张,慢慢抬头,微笑打招呼:“容副市长,您好打扰了”
就在她抬头望向容建安的时候,竟发觉对方的温和笑容瞬间有些发僵。
冰之并非明的女人,却也不迟钝。容建安那有些怪异的神情让她感到一阵巨大的疑惑。
难道,自己的长相是他特别排斥的
要不然他怎么会这样的表情
不过,容建安很快恢复了原先的亲切笑容,说:“先坐下来吃饭吧我们边吃边聊来海澄,带冰之去饭厅”
冰之抬头看来看身边的容海澄。他一手拽住她的手紧紧捏了捏,然后凑近她耳边说:“不用紧张也许你的长相让我爸有一点点失望而已”
听到他半是正经半是调侃的语气,冰之脸上微微发红,就跟着他一道走进了饭厅。长方形饭桌上,摆着几样菜肴,有汤,有鱼,还有几道小凉菜。可是,只有容建安站在一边,没有其他人了。
容海澄这才叫自己父亲,“爸,其他人呢兰姨和子胜呢”
容建安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说:“你阿姨回老家探亲去了至于子胜,他在忙着呢今晚我是特意叫你回来吃饭的。”
容海澄点点头,叹了一口气:“好吧那我就好好陪您吃一顿饭”就拉着冰之坐下。
冰之心里的紧张仍为完全消退,就不太敢抬头四处张望。厨房的阿姨走来给他们三人端上三杯斟了一半的红酒,就默默退下了。
容建安又笑道:“冰之,我家海澄有些任,给你添了不少麻烦了他不听话的时候你多说说他我长期不在他身边,没办法好好照顾他”
冰之正在想改怎么回话时,身边的男人已经开口了:“我那么大的一个人,要谁照顾再说,您是副市长,日理万机,您自己的事都忙不过来呢我哪里敢劳动您老人家照顾我”
冰之咽了一口唾沫,笑道:“容副市长,其实海澄他挺成熟的。”
容建安笑了笑,叹道:“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些听说你还比他大一点”
“她大我三岁”容海澄又抢话了。
容建安见冰之点头了,继续问:“嗯,那你们俩在一起有多长时间了”
冰之低声说道:“三个月了。”
当然中途还有“中场休息”的环节,那便是他们那次吵架后分手。
容建安微微蹙眉,数秒后又展开,说:“来,吃菜不要客气,就当自己家里一样”
容海澄把一大块鱼夹到冰之碗里,凑近她轻轻道:“别怕别僵着脸丑死了。”
冰之恨不得在桌底下踢他一脚,却只好忍住。容建安已经低头吃饭,丝毫不理会两个年轻人看起来十分亲密的小动作。
接下来的时间里,容建安问起了冰之的家庭情况。当冰之告诉他自己的父亲叫周学毅、母亲叫白樱时,容建安不时轻轻点头,却没再跟她聊下去了。
一阵静默后,容建安才微笑道:“冰之,你真是个坚强的女孩子”
冰之脸上微微一红。
容建安又转换话题:“那个周文红,是你的姑姑吧在宏建公司做事的”
冰之点点头又。听到这个名字,心底的感觉自然不是一般复杂。
容海澄却举起酒杯岔开话题说:“好了,难得高兴,我们碰杯吧爸您总是在外面喝酒,那种感觉怎么可以跟此刻比”
容建安朝他看了一眼,笑道:“这话当然不假”
冰之也举起了酒杯。
容建安望向冰之温和地说:“今天很高兴认识冰之”
三人轻轻碰杯。
因为喝了酒,所以回去的时候是由容建安的私人司机送容海澄和冰之回家。
车后排上,微醺的容海澄两颊生红,原本那双俊俏的桃花眼也升起了水雾般的朦胧。也许是借助着醉意趁机乱来,他一手抱过冰之的肩,在司机加速的时候将她搂紧。
冰之羞臊得很,毕竟前面有一个外人。所以她不断用鞋尖轻轻踢了踢抱着自己的男人的小腿,他却只是低低一笑,最后才恋恋不舍地松手。
冰之突然想起了林小贝告诉过自己的那件事,就问:“容海澄,你会玩乐器吗”说这话时不忘掰开他那只企图搂住自己的腰的手。
假如他真的会玩架子鼓,那么他就真的是林小贝说的那个男孩了。
“咦怎么突然问这个我会一点钢琴,另外小时候学过架子鼓”
冰之心底震了震。原来,他真的学过架子鼓这么说,他真的就是那个男孩子自己被何婉儿逼迫着去吻一个陌生男孩的那晚,他也刚巧在那间娱乐中心里
那么,不知道他当初有没有在场呢有没有碰巧看到她那“壮烈”的一幕呢
心底的某弦立刻紧绷起来。在容海澄问她三句“怎么了”的时候,她都没有听到。
容海澄只好用手轻轻扳过她的下巴看了看,笑道:“好像中邪了一样”
冰之这才缓过神来,尴尬一笑:“我是在想,我除了会吹竖笛,什么都不会”
容海澄往后靠过去,闭眼长吁一声说:“你这人那么笨正常”
“海澄。”冰之侧身靠近他轻轻叫了句。他睁眼后看了她一眼,“怎么了”又勾唇浅笑,笑意里满是不怀好意,“是不是想说,今晚想跟我回去过夜”
冰之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后说:“我是想问,你迄今为止最后悔的事是什么”
容海澄略作思索,然后说:“要说最后悔,我还真有两件事第一件,就是我没在我妈病危事跑去找我爸,叫他回来见我妈最后一面第二件事呢,就是我后悔我当初没早点留住我喜欢的女孩”
冰之听完点点头,叹道:“可是人生不可能重来了。”
她至今最为后悔的事,不是认识了郑唯宁,而是她当时听从别人的胁迫而吻了一个陌生男孩。导致那个男孩的慌乱无措和自己的懊悔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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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爱情这东西
容海澄笑得有些不羁:“失恋了被抛弃了跟你那班长有关系”
冰之没再跟他探讨下去,而是选择戛然而止:“有些事,不一定跟恋爱有关算了,不谈了。”
他再次抱着她,下巴抵着她的额角,声音轻软得犹如一个梦:“冰之,过去的事我们不要再提了。你回来陪我吧”
冰之闭着眼,感受着他怀内的灼热温厚,疲惫和不安的感觉渐渐消散。车子来了个转弯加速,他几乎抱着她一同往后倒下。她轻轻叫了一下。
容海澄笑道:“老刘,直接去我家”
红着脸的冰之叫道:“不先送我回去去东湖路”
容海澄却把她牢牢抱紧,似乎想通过这样霸道的举动让她不再说话,对刘司机说:“别听她的,去我那儿”
“容海澄”被紧紧桎梏的人在他前闷闷地叫道。
司机懵了,说:“到底去哪儿”
冰之终于狠狠推开了抱着自己的男人,喘了一口气叫道:“去东湖路要不然,我就跳车”
司机噗一声笑了:“周小姐这是宁死不屈”
容海澄脸上爬满沮丧的神情,说:“你以为她真的舍得死她这个人最会为自己打算了”
司机笑了笑:“泡妞也不能一味靠强硬的要动动脑子”
容海澄脸一红,低头气嘟嘟地说:“我还没见过她那么死脑筋的”
冰之冷笑:“你没脑子就别怪别人”
容海澄也傲气地说:“我就是没脑子才看上你”
前边的司机叹了一声:“拜托我不喜欢开车的时候被打扰因为海澄,你爸爸在车上总是很安静的”
不愧是副市长的御用司机,说话那么有架势。
容海澄和冰之这才齐齐安静下来,也许是真的尴尬了,彼此脸上都红通通的。
容海澄最后心不甘情不愿地说道:“算了算了送她回去吧反正今晚我也没神”
冰之虽然答应了跟容海澄重新开始,但却没再回他的别墅跟他一起住。同居始终会产生审美疲劳,保持适当的距离反倒会更加增添彼此之间的神秘和甜美。尽管容海澄天天像渴望吃糖的小孩一样吵着要冰之搬过去,但她还是坚持回绝了,把他气得直瞪眼。
他对自己的强烈依赖和占有欲,她当然感受得到。但是,爱情这东西,向来都是谁先妥协谁先输,主动让步的那个人总是会先败下阵来。
他一天不给自己安定的承诺和表示,那她就一天不会向他妥协。她这次是狠了心逼他一次。
她偶尔去他家过夜,第二天午后离去过自己的生活。他每次都想留下她,说:“一个人回去多无聊嘛”
“冰之,别走了。晚上我们出去看电影,吃西餐吧”
“一周只给我一晚时间,你对我这个男朋友太狠了”
“你要怎样才肯多给一些时间我”
“要不然我明天跟你回去也行为什么不行嘛”
因为他年轻,因为他力旺盛,所以他总是有一股子顽固劲儿去缠她,吵她。她还是头一次被一个男人这样缠绕过,就好比一个小孩子从早到晚从不间断地吵着你要糖吃,不知道是喜还是愁
这日下午,他又提出要她务必留下来。
坐在沙发上的冰之无可奈何了,叹道:“你再这样我再也不来了”
他抱着她笑道:“你真狠”
她轻轻捶了捶他壮实的膛,眼睛一亮:“一直以来我都很奇怪你之前喜欢的那个女孩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他几乎不怎么提及他以往的恋情,尤其是初恋。他只含含糊糊提及过一次他在加拿大留学时的恋情,说是跟一个白人女孩谈过三周恋爱就拜拜了。除此之外,他真没提起过自己其他的感情经历。
容海澄沉思片刻,缓缓说:“她是个很清纯的女孩但其实,我没怎么跟她说过话。她人很胆小,给人感觉很柔弱。”
冰之笑问:“邻家的小妹妹吗”
“不是我小时候没什么朋友除了一个叫曹万利的男的小时候我几乎不怎么跟女生来往”
冰之难以置信:“你骗鬼就凭你这幅好皮囊和这张臭嘴,小时候一定是泡妞高手吧”
他的神色突然变得凝重,声音也越发低沉压抑:“真的不是如果不是那个女孩的话我我或许就不会变成像今天这样我其实对她又喜欢,又恨”
眼看着他的眸色越来越暗沉,甚至闪耀着一种被掩盖的微怒时,冰之方才意识到自己选错问题了。她赶紧笑道:“抱歉我不知道你的初恋对你影响那么大以后我不再问了。”
“你当然不能再问”容海澄一手伸到她后脑上,伸开五指轻轻抓住了她的头发。
冰之看看表,说:“我还是先走了”
他却一把揽住她往后面靠过去,说:“再陪我一会儿”
冰之推推他说:“对了你爸爸那次好像对我不是很满意的样子呢”
提及这个,容海澄也一脸暗色。
毕竟自己何德何能能得到副市长本人的青睐,从而顺利做他的儿媳妇就算他儿子那关过得了,但是他本人那也有高高的门槛等着她抬脚去迈啊
自己比他儿子年纪大,相貌谈不上特别迷人,家势更是显得悬殊,凭什么呢
他把手搭在她肩上,嘴边是明媚的笑容:“不如我们出去吃西餐吧顺便转一转。”
冰之意识到他神色有些异样,就问:“怎么了是不是你爸爸跟你说什么了”
他搂过她轻吻鬓发,说:“没有。”
“他什么都没说”她半开玩笑地问,用手轻轻点了点他的鼻尖。
他抱着她往下卧倒,她的背部压倒了什么硬物,就哼了一声。他压在她身上问:“怎么了”
冰之皱着眉说:“好像有东西在我身下,硬硬的。”伸手往下一掏,原来是一个电视遥控器。
他却邪恶一笑:“你在勾引我居然用这个词”
他还真是会扯冰之脸刷一下红了:“你自己想歪了好不好起来”
“你别说我现在还真有感觉了不信,你一”
容海澄说完,还真的握起她的手往自己两胯之间伸了过去。当冰之到了那硬邦邦的东西之后,脸上不用自主烧了起来,闭上眼叫道:“你还真的”
她还是第一次男人在这种情况下的那个东西。
往下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觉得脸上烧得厉害,心里扑通乱跳。
他已经呼吸急促了,在她耳边回旋,“嗯,现在还有点时间我们不如做些刺激的事吧”手已经很敏捷地伸到了她腰上。
冰之知道这个时候抗拒一个欲火中烧的男人无异于变相的挑逗,只好闭上眼侧着脸说:“可我觉得这里怪怪的”又睁开眼问,“窗帘拉上没”
万一有人偷窥怎么办啊
他的喉咙紧绷,嗓音也又低又沙,让她听起来越发脸红心跳:“没事光线强点更有情调起码我这样认为。不明白女人为什么喜欢关着灯做看清楚跟自己合二为一的人是谁不是更好吗”
手已经扳开了她的双腿,并迅速扯下了她的浅紫色运动裤,然后俯,那臌胀的坚硬已经以令她意想不到的快速冲入她的两腿间
她脸涨得通红,热血全都往上升涌,低喊:“啊你轻点先出来”
她真的感到有些疼了,因为他的力道很大,速度又快,她一下子有些接受不了。
他骑在她身上开始颠簸,嘴上是重的喘息:“我尽量但我哪里处得来”说罢有一个用力,直直挺入她的体内深处。她闭着眼,浑身的热血涌到脸颊上,脸上是一抹妖冶的红霞,嘴上也开始低声吟哦。
他继续用力动作,一下一下用力寸寸深入,直至她浑身发颤并用手攀住他肩膀位置。
沙发随着两人的不断绞缠而不断惊心动魄地晃动着,发出的声音也配合着两人急促的呼吸声和喘息声。在激情爆发的那一瞬,容海澄感到自己彻底融化在了冰之的体内,就发出一声欢乐的低吟。
她那汗湿的乱发贴在额上,手臂还是紧紧勾着他的颈,任由他那依旧坚硬的灼热在她湿热的深处积蓄着新一轮爆发的力量。
他换了一口气,微微弓起身继续新的进攻。连带着几次不间断的剧烈颠簸,他已经霸道地刺入到她身体最软也最深的地带,感受到两人身体交汇处涌来烈火燃烧般的感觉,她只有不断呻吟,在他身下瑟瑟颤抖,呼吸也凌乱地就要窒息,几乎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那迷乱的表情却让他更加充满斗志,就继续在她体内反复纵驰
直到窗外夕阳艳红,他才从她那疲软的身躯下撤下来。
成功从容海澄的别墅里回到自己家里已经是夜晚九点多了。进门后,冰之就感到了自己的手机在皮包里的震动。拿出来一看,是个陌生号码。
她本来不想接的,但见对方一直响个不停,就拿起接了:“喂,你好”
那边是一个礼貌的年轻男人声音:“周冰之小姐您好我是容副市长的秘书顾文清,假如周小姐不忙的话,我想打扰您几分钟时间可以吗”
冰之怔住了。容建安竟然叫他的秘书给自己打电话
不过她已经有了一点心理准备,就说:“可以的,您说吧”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是v的第一章,还有剩下两章鉴于盗文猖獗,只好在每一章标题前加上晋江字眼,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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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真相浮出1
秘书在那头用友好的语调说:“是这样的。容副市长叫我建议一下周小姐,您跟容海澄先生不适合在一起。希望周小姐以后跟容海澄先生保持一定的距离。容副市长还说了,假如周小姐有什么具体要求的话尽管提出来,他是绝对不会拒绝的”
冰之笑了笑:“谢谢顾先生的通知了。请您转告容副市长,我收到了。如果没什么事,我先挂了。”
放下手机后,她关上门走进屋子,一手开了灯。
容建安果然不同意自己跟容海澄在一起,跟她原先担心的一模一样。转身走近厨房,拿出面条准备煮。
在烧水的时候,她出神地望着窗外。显然,容建安已经阻止容海澄跟自己在一起了,可容海澄本没放心上,所以一直没跟自己提及。先前在他家问起的时候,他也选择了回避。
于是,容建安在亲自出手,叫自己的秘书打电话给自己,警告自己不要靠近自己的儿子。只不过,像所有强势的家长一样,都认为用金钱就可以打发掉那个他们不看好的人。
冰之已经意识到:她想要的安定生活,已经越来越往云端的方向上升,变得没有脚却还跑得飞快了。她心里着急,却抓不住,也跟不上。
这日刚下班,冰之就接到了哥哥周森茂打来的电话:“冰之,下班后过来一下吧梁叔叔昨晚打电话给我了,说今晚有事跟我们说。”
冰之心里微微一颤,问:“是不是妈妈的案子有了什么新发现”
周森茂说的梁叔叔是一个退休刑警。当冰之四岁那年,母亲白樱被一个喝醉酒的男人撞死了。凶手慌忙弃车逃走了,结果警察找到线索,抓到一个叫伍大光的汽修工人。可周学毅一直觉得妻子的死有很多疑点,就不断要求警方追寻真正的凶手。当时,老梁就是其中一个有份参与办案的年轻警察。
尽管周学毅不断请求警方再次寻找新的线索,但是当初负责该案的主要办案警察说:所有的罪证都指向伍大光,他本人也认罪了,所以凶手绝对是他。最后,伍大光因醉酒驾驶造成伤亡而被判五年有期徒刑。
周学毅没有办法,只好郁郁放弃。
但奇怪的是,被周家人认为是顶包的伍大光出狱后全家人都搬离了天海市。周学毅几次带着白樱的弟弟,也便是冰之的小舅舅去找过他几次都没有结果。
等到冰之长大之后,也曾听父亲和哥哥,还有舅舅提及过自己母亲的死因。所以,周家人一直都认为,撞死白樱的应该另有其人,而不是那个伍大光。
而当初那个满腔热血立志要为民除害的梁姓年轻警官,却对这个案子一直念念不忘。他主动上门找到周学毅,跟他谈了自己的看法,并说自己其实一直在关注这个案子的内情。
一来二往,周学毅对这个正义凛然的警察越来越感激。梁某不断把自己的新发现告诉周学毅,但还是因为一些线索的若有若无,加上时间渐远,很多头绪无法完全展开。
但在周学毅去世前一年,也就是冰之刚上大学那一年的某天,梁警官曾经说过一句话:“真正的凶手有权有势,再往上查我就查到这一点可是,牵涉到的人实在有些麻烦,我要再想办法查出是谁”
那时候,梁警官已经是刑警队的副队长了。关于这个案子,他一直不敢过分高调进行调查,因为毕竟已经结了案,另外是因为还有可能牵涉到一些在社会上颇具影响力的人物。
放下手机仓促地收拾了一下东西,跨到办公室门口后,就看到一道挺拔的身影在眼前移动。
一抬头,看到是一身深灰西服笔挺的容海澄。他今天上午去总部开了个会回来,应该是一直忙碌到现在。
“赶那么急去那里相亲啊”他幽深的黑眸闪耀着一股似笑非笑,问。
冰之有些尴尬地说:“还有四分钟就正式下班了,我有点事想早走一步”
容海澄冷笑:“你的意思就是想早退”
“可是已经过了两分钟了,这样谈不上严格的早退”
“你就这样跟上司说话的”容海澄毫不留情步步紧逼。
冰之知道他发脾气是因为他想公报私仇。因为自己这两天没怎么搭理他,他一定是生闷气,想处处刁难自己。
他父亲明摆着就不同意他俩的事,她也不打算做吃力不讨好的事,免得竹篮打水。
可现在,她真的要急着离去。母亲的迷案一直压在她和哥哥的心头,父亲过世前,也是对这件事最为放不下
容海澄见她不语,又上前一步问:“周冰之,昨天那个分析报告有点小漏洞你还是回办公室把它修改一下再回家吧”
什么人哪罗国威也不曾对自己那么苛刻的好不好
冰之直了直身子,拒绝了:“对不起容总今晚我不想加班”
“这段日子是我全面负责公司的事务我的命令你不可以随便违抗上司要求下属加班,肯定是她有事做得不对或者不完善,这完全是合情合理的”
冰之彻底恼了,彻底忍无可忍地把自己的皮包狠狠摔在身边的一张桌子上,大声说:“我不想留下就是不想留下你要我加班为什么非要挑今晚”
旁边走过刚打印完东西的实习秘书肖玲还有容海澄的助理曾远铭。两人见并只跟容海澄对抗上了,都过来劝解:“冰之,你就少说一句吧”
“容总,看在冰之平时那么积极的份上,您别真的生气好吗”
容海澄冷冽一笑,嘴角形成一个坚硬的弧度。他轻轻用手敲了敲身边的桌面,冷硬地说:“周冰之,你对工作产生倦怠情绪,还公然违抗上司我开了你都有可能”
冰之浑身发颤。假如身边没有别人,她一定会狠狠给这个目中无人的男人一个最响亮的耳光
但,虽然他跟自己有过亲密关系,虽然他让自己很恼怒很羞辱。可他是上司,他是权威。这点面子,她还是要留给他的。
曾远铭急忙拉着容海澄笑道:“容总您说笑了冰之是罗总的秘书,她干了那么多年了您消消气,她不是故意的”
冰之却笑了笑:“容总看我不顺眼,要严惩我是吧虽说副总也有罢免员工的权利,但我好歹也是罗总的人,一切还是等他回来再定夺吧”
顺手拿起自己的皮包,头也不回地在那个冷傲的男人身边走过。
难以想象,他和她的矛盾,已经激化到这一地步。曾经同床共枕的一对男女,居然会为了一点小时候闹成这样这也许就是男女之间的特有风景吧
她发誓,自己再也不主动招惹他了
从此,各有各的天涯,各有各的海角。她真的该彻底放弃他了。
但心里好像有一种酸痛。
离开公司匆匆忙忙感到周森茂家里,一进门就看到哥哥正和老梁在交谈着。冰之先是朝老梁打了个招呼:“梁叔叔”
已经两鬓斑白的老梁抬起头看着她笑了笑:“冰之回来了”
他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还要老一些。沟壑纵横的方形脸上有一双矍然生辉的眼眸,看上去有着一种职业的机警锐利。
冰之坐下直接问:“梁叔叔,是不是我妈妈那个案子有了最新发现”
经过这二十多年的接触,老梁已经和她家结下了深厚的友谊,所以彼此之间说话也不会拐弯抹角的。
“冰之,森茂,我徒弟上周终于在激发努力下找到了一条很重要的线索,那就是他在南昌找到了当初那个顶包的工人伍大光”老梁低沉的声音响起,衬得空气中一阵肃穆。
冰之急切地问:“那么他人呢”
老梁叹道:“我徒弟假扮成想跟他做配件生意的人,在一番追问下,他才肯说出当年的一些事他说他其实的顶罪的,但什么人叫他怎么做的,他也不清楚当时有人找他,给他八万块钱干一件事,就坐几年牢,他的老婆孩子那些人都会搞定当时这个家伙刚签下赌债,继续一笔钱。为了可以换钱,也为了保住家人的安生,所以就答应了。但是,那些人到底是谁他说不知道”
周森茂忿然说:“就是不肯说出来这个伍大光死守那么多年还是不说,可见那些人真的很有后台”
冰之点点头,咬着唇。
到底会是什么样的人呢撞了人叫人顶罪,居然二十多年可以逍遥法外无忧无虑
老梁清咳一声,说道:“那些人是谁,我们也找到了眉目假如我们的推断没错,那个真正的肇事司机叫容建辉”
容建辉冰之浑身一震,从这个名字她马上想到了另外一个名字容建安。这两个名字实在太像了
难道这个容建辉会是容建安的什么人亲戚那不就和容海澄是一家人
冰之顿感呼吸不顺畅了。
老梁接着往下说:“我徒弟继续追查,一直没有放弃。结果,他查出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周森茂和冰之几乎屏住呼吸听他说。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时间是6月26晚23点半好困qaq还有一章呜呜呜
39:真相浮出2
“那个容建辉不是别人,正是当今副市长容建安的亲弟弟”老梁说。
冰之感到后脑仿似被人拿起重锤狠狠击了一下那般眩晕,久久没回神。果然她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周森麦气得紧紧拽了拽拳头,咬牙切齿起来:“原来这样那么当初他们找人顶罪就说得过去了
因为容家兄弟有权有势,所以自然不愿意坐牢肯定会买通人去顶罪”
然后他又看着老梁,“梁叔叔不管要付出多少艰辛,我们都要将这个真正的凶手惩之以法您告诉我们怎么做才好”
老梁摇摇手,叹道:“容建辉已经在三年前的圣诞节死了死在泰国,酒后中风死的他当初因为喝醉酒撞死人,最后自己也死在酒上。可见这一切是天意啊”
冰之咬了咬唇,脸色顿时青白。
容海澄的亲叔叔,竟然就是当初撞死自己妈妈的真凶。这个巧合,让她一下子无法坦然承受。心跳的激烈让她无法支撑,浑身都在哆哆嗦嗦。
周森茂瞥见妹妹神色不对路,就关切地问:“冰之,你不舒服吗”
冰之勉强笑了笑:“我就是没睡好而已。”
此时的脑海中,竟然不断闪现着容海澄那一张俊朗高傲的脸。
好吧她,竟然跟杀母仇人的侄子谈过恋爱、上过床
她甚至还幻想过他很跟自己一生一世
天大的讽刺还是命运的捉弄
“我们一直认为,你们母亲的死是当初容家兄弟联合起来,买通伍大光顶罪的如今真凶容建辉已死,但是曾经参与顶包的另一个人容建安还在世虽然他是副市长,但假如找到证据,我们也可以告他触犯法律并构成包庇罪另外,我徒弟还找到一个重要的证人,那就是当年在容家当厨师的陈永。这老头对容家兄弟非常熟悉,他现在回浙江老家度晚年去了。我徒弟联系他好几次他都不肯搭理但我们了解到,他这两天会过来天海看望容建安这是个好机会,也许这次真的会有突破看看容建安在这起案子中起到过什么作用 ”
周森茂也重重点头表示同意:“那就劳烦梁叔叔了虽然说这也许是一场硬仗,但只要能为妈妈讨回公道,我们一定不要认输”
冰之死死咬着唇,直至下唇的皮开始发疼。
“我先回去了”她缓缓站起,又叫了句,“哥,你过来一下”
周森茂急忙站起跟妹妹走向厨房。厨房门口,冰之用一种很轻很轻的声音对哥哥说:“哥你还记得那个容海澄吗”
周森茂略作回忆点点头说:“记得啊上次你带他来家里吃过一次饭的,挺有教养的一小伙子,你公司的副总是不是就是你嫂子口里的小帅男嘛怎么了你和他现在交往得怎样”
冰之终于说:“哥他就是他就是容副市长的儿子”
周森茂骇住,半晌才说:“你说什么他就是容建安的儿子他是副市长的儿子”
冰之艰涩地笑道:“没错”
冰之第二天早上上班迟到四十分钟。
忽睡忽醒挣扎一夜,醒来后才惊觉自己已经错过了数轮的闹铃。于是慌乱爬起,胡乱梳洗一番后拿起手袋就匆匆出门了。
到了公司一进自己办公室的那层楼,同事们都愕然抬头望向她。
这还是她第一次上班迟到。向来勤恳耐劳的周秘书居然迟到真的是太阳从西边出了所以大家都直勾勾望着她,好像想辨认一下匆匆闯进的这个女人是不是周冰之
她刚想拿出钥匙开办公室门,就看到容海澄的助理曾远铭走过来,说:“周秘书容总想找你谈谈”
冰之脸色一白,握着钥匙的手缩住了。
整个蓝光上下,曾远铭是容海澄最亲近的人。他对容海澄和她的亲密关系到底清不清楚到现在她自己也说不上来。
曾远铭走进她,温和地笑道:“你别担心容总刚还跟我说呢,他昨晚是一时冲动才对你说那些话的他不是那种意气用事的人他今天就想跟你谈谈这件事,你不要有太大压力”
然后又放轻语气,“别惹他生气好好谈一谈”
这话多少有些暧昧的成分。冰之深呼吸一口,然后朝他笑笑:“好的谢谢曾助理”
当曾远铭的身影渐行渐远后,冰之才调整好自己有些凌乱的呼吸。放下东西后,她就赶到容海澄办公室门前。
敲了敲门,得到里面人的应允后进去了。里面的男人在她进来后就直勾勾注视她,唇角轻翘,露出一个冷冽的笑容:“迟到可不是你的作风”
冰之微喘,然后低头说:“是我不对我不该迟到”
“如果你是为了我而难过导致失眠再造成第二天迟到的话,我是会原谅你的”
冰之咬咬唇,笑道:“海澄,我知道你对我很好。可是,我们真的不适合在一起。”
她已经好几天没这样叫他了。
他却无视她说的话,而是问自己的:“我不想跟你说这个我是问你,你到底对我不满意什么”
“其实你什么都好可我就是觉得你美好的那些东西都不适合我你给不了我安全感,也无法让我平静下来。我想过一种平淡而安稳的日子,就这么简单”
他却笑问:“我爸找过你他反对我们在一起是不是”
冰之没料到他还是知道了,愣了片刻,然后笑道:“那又怎样其实你也早就知道他反对,却也没有告诉我。”
“所以你就想跟我分手”他死死盯着她问。
她垂头看着地板笑道:“不止这件,其实我们分分合合那么多次,也该找出本原因了。那就是,你给不了我想要的。而我,也肯定让你不满意。”
容海澄点点头,带着一丝沮丧过后的愠怒冷笑道:“周冰之,你这个人其实最打细算不管是死掉的郑唯宁还是现在的我,其实都不过是你想要抓住的一点点心里安慰或者是一种给你提供安定生活的来源物好,你要什么房子钱支票豪华婚礼好吧,我可以一夜之间都给你但是你心里面从未爱过一个人因为你是没有心的你只想要过你想过的生活,而不是想得到一段真正的爱情其实你最爱的人就是你自己你永远都不会爱你身边的男人郑唯宁不爱你也是合理的,因为他看清了你的真面目不像我那么愚蠢被你欺骗到如今本来我还可以努力努力做一些改变,可是我才发现,我很傻”
冰之没跟他反驳,而是笑道:“容海澄,既然说起来我是在欠你,那么我跟你说声抱歉但当初我没逼你非要跟我在一起,既然大家都明白各自是为了什么目的,那就没必要再相互抱怨了。”
他确确实实是开车碾死自己母亲的凶手的亲侄子说不定那件事他父亲还有份参与呢
假如他知道这一切,他会怎么做
假如他是她,他会怎么做
啪
一声重重的拍桌子声音响起,容海澄站了起来。冰之看到了他那因为死死抑制着震怒的俊脸顷刻间扭结而苍白,一张迷人的薄唇也紧紧抿住并且微微抖动。
下一秒也许有狂风暴雨。她没有后退,而是等待着这个发怒的男人下一步的动作或者言语。
“你离开蓝光吧”容海澄傲然一笑。
冰之吸了一口凉气,说:“好”
他还是选择了公报私仇。开除一个让他爱恨交加的女人,会让他很有成就感。
容海澄见她这样反应,终于彻底爆发,拿起手边的一个文件狠狠朝她身边的地板上摔过去。冰之闭着眼,也不躲开。
那文件夹就差不到五公分就会砸到她的头。
容海澄气得浑身发颤,却再也说不上话来。数秒死寂后,他才硬梆梆地冷笑:“那好 ,这一秒后我们真的完了。”
这时,敲门声响起,将两个心事纠结的人震醒了。容海澄沉沉说道:“请进”
门被推开,曾远铭带着有些尴尬的神色走进来,笑了笑:“容总俄罗斯那边发来了传真您要不要先看一下呃,不过,我觉得您待会先看也行”
冰之蹲身捡起那份容海澄扔在地上的文件夹,轻轻放回他的办公桌上,笑道:“容总您先忙我先出去了”
容海澄冷冷望着她离去的背影,然后对曾远铭大声说:“我马上要看那份传真”
曾远铭笑着点点头:“马上给您发来”
这一整天冰之的工作效率十分低,匆匆忙完手头上的一份文件和发了几个电子邮件后,就拿起自己的手机给哥哥打了一个电话。
她说:“哥,你不会怪我吧”
周森茂笑道:“傻丫头,怪你什么”
“怪我没告诉你我和容海澄的事。他不想被其他人知道他的真正身份,所以我一直保密。连你和嫂子都没告诉。”
周森茂在那边轻叹:“冰之,你还喜欢他吗”
冰之苦笑:“我跟他不可能了。”
“就因为妈妈的事吗”
“不是。因为太多事,我和他不适合在一起。”
冰之无力放下电话。
脑海中不断疯狂掠过三个名字:容海澄,容建安,容建辉。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允许我继续开虐请继续在晋江支持我么么哒这里是晋江原版哦
三更完毕现在是晚上时间23点45上下眼皮打架了嗷嗷~~
40:困境挣扎
冰之这才猛地忆起那晚去容家吃晚饭时,容建安初次见到她时那一副震惊的神情;以及自己谈起父母姓名时他一直在沉默不语。原来,容建安也在那一刻确认了她就是自己弟弟当年撞死的那个女人的女儿。
所以,才有了后来的父亲不允许儿子跟她在一起的那件事。
事情一环接一环终于清晰地展现出真实面目了。冰之呆呆坐着,久久望着桌面出神。
容海澄虽然本身格有点问题,但他本不坏。假如他愿意做一些妥协,为她做一些努力,她也许会安下心来跟他过一辈子。
但现在呢假如他愿意做那个为她守候的人,她也无法说服自己接受他了。
谁愿意晚晚躺在一个杀母仇人的侄子身边看到他,就会想起他叔叔,就会想起自己惨死的母亲。
可是,她该怎么向他说明一切
容海澄是那种傲慢自尊的男人,如果知道自己父亲和叔叔的事,他会作何感想又会怎样看待他和她之间的一切
她无法想象。
也许是办公室那一场争吵确实在容海澄心间撕开了一道裂痕,他好几天都没理她。
正如一首歌里所唱“但我拖着躯壳,发现沿途寻找的快乐。仍系于你肩膀,或是其实在等我舍割。然后断线风筝,会直飞天国。”
男女间的情爱,一如风中花火,灭了就是灭了。若想再次点燃,也许需要另外一双更有勇气的手和一更好的火柴。最后却往往是,有了一双合适的手,却再也找不着一可以点的亮的火柴。
过了两天后,嫂子苏小青一个电话把冰之叫到了家里。
冰之一进门就听见哥嫂在大声争论。
苏小青正在愤愤说道:“他是什么人一个手指头就把你们捏死再说,撞死人的不是他,是他弟弟就算你们有证据,也是以卵击石找死”
周森茂却决然说:“不管是谁,只要他有份参与害死了妈妈,我们就要讨回公道”
“你怎么讨公然去举报他他会认他是堂堂的副市长呢你们办事用点脑子好不好”
周森茂也怒了,吼道:“你还是不是我老婆妈死得多冤啊你怎么连一点正义心都没有”
苏小青急得就要掉泪了,说:“我是为了你好万一你这次有个什么闪失,你要我怎么活”就哭了起来。
冰之心里一紧,急忙上前说:“哥,嫂你们不要吵了哥,其实我也觉得,凡事不要太冲动现在容建安是副市长,如日中天。假如他知道时至今日还有人查他弟弟的案子,又知道我们掌握了一些证据的话,他一定会采取行动的因为他不会被自己家族的丑事流散出去,这样下去吃亏的是咱们啊”
周森茂听见妹妹说得入情入理,便怒气渐消,叹道:“好不容易查到了害死妈妈的真凶,虽然人也已经死了可是却不可以帮妈妈讨回一点公道,你叫我怎么咽得下这口气啊”
苏小青狠狠瞥了他一眼,又对冰之说:“冰之,海澄知道了这件事吗他知道他父亲和他叔叔这件事了吗”
“我还没告诉他。”冰之苦笑。
她还没想好怎么告诉那个人。
“怎么偏偏发生这样的事本来还以为你和海澄可以早日修成正果,结果却唉我说冰之,你的运气怎么那么背”
周森茂叹道:“容海澄是容建安的儿子,也是容建辉的侄子。不管他知道不知道那件事,他这个身份是不会改变的。冰之是不可能跟他在一起的”
苏小青却觉得异常惋惜:“可是,他是无辜的啊”
冰之却淡淡说道:“哥,嫂子,其实不管是不是因为这件事,我跟容海澄都不可能在一起了,因为,我跟他的格合不来。”
苏小青又连叹数声,说:“可惜了,那么好的一桩姻缘唉唉”说罢就走进了厨房忙她的家务去了。
周森茂这才对妹妹说:“冰之,老梁中午给我电话,说明天会让我们见一见那个陈永也许,那个人会给我提供很多有利的线索,我们就可以知道当初容建安是怎么帮助他弟弟逃脱法律制裁的”
冰之点点头说:“好的。”
她对母亲白樱最深刻的印象就是七岁的时候,有一次母亲带她和哥哥去海边玩耍。
久病体弱的母亲难得那么开心,带着兄妹俩出去玩。那天是个大晴天,母亲身穿蓝色格子连衣裙,带着宽边草帽,长辫子搭在身后。在烈日下,母亲把白色皮球抛给她,又叫她把球抛给哥哥。三个人玩得十分开心。
结婚前,母亲是个人见人爱的漂亮姑娘,所以父亲周学毅才会深爱上比自己大一岁的她。
她还记得,母亲的右眼角下边有一颗黑色的痣。可是最后,美丽善良的母亲还是死于横祸。
她那么辛辛苦苦养大自己和哥哥,和父亲长期分居无法团聚并且一直毫无怨言,还要经常被自己恶毒的小姑子上门骚扰。可上天真的很残酷,这么善良的一个女人,竟然让她在离父亲就要回到这个城市的前四天被车撞死了。
母亲去世后,父亲周学毅一直郁郁寡欢,也一直没再续弦。等到冰之读中学时,周学毅的身体每况愈下,一直拖到她考上大学就去世了。加上她家一直和姑姑周文红的关系不好,所以她和哥哥周森茂就多亏了舅舅一家照顾着。嫂子苏小青,就是舅舅给介绍的。
而那个人就是容建辉。就是那个爱着她的男人的亲叔叔。
冰之觉得自己的人生是在是塞满太多太多灰暗的巧合了。
她幽幽说:“哥,我想辞职。”
周森茂惊讶道:“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辞职不喜欢这份工作吗”
冰之望着自己的手背说:“我不想这样天天跟容海澄相对着。”
“看来,你多少还是爱他的。但,没必要丢掉工作吧”
冰之却说:“我有学历,能力也不错,再找一份文秘工作该不难的”
她决定了要离去。不过在离去前,她会把真相告诉容海澄。
“随你吧”周森茂轻轻握了握妹妹的手。
“我想去看看妈妈”冰之淡淡笑道,站了起来。
周森茂马上说:“我陪你”
由冰之驾着车,半小时后到了天海市南部的墓园安福圆。白樱的墓碑在西边山坡上,兄妹俩迎着隆冬的烈风一直走到母亲的墓前,默然站立。
冰之记得,在母亲过世后的两年后,墓碑前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出现一小束百合花或者白菊花。但奇怪的是,父亲是不会买花给母亲的,至于家里其他亲戚也不会有这种习惯,所以不知道送花的人到底是何人
起初父亲也感到非常纳闷,一直很想知道这个神秘的献花人到底是何人但因为一直找不到机会,所以也渐渐淡忘了这件事。但那个神秘的献花人却一直默默行动着,持续了近二十年。
而现在,冰之和周森茂站在母亲的墓前,却没再看到有百合花或者菊花的影子了。
周森茂问妹妹:“还是很想知道那个人是谁是不是”
冰之望着母亲的灰白墓碑静静说道:“总有一天会知道的”
翌日下午六点,在金湖路的一家酒店内,从公司下班赶来的冰之和周森茂、老梁在大门口碰了头。
老梁见到他们兄妹就说:“陈永十分钟后到我们先上去吧”
冰之不禁问:“他会来吗”
老梁说:“应该会的我徒弟带他来,刚跟我联系过,说已经上车了”
周森茂点点头说:“那就好我们先上去吧”
三人先上到订好的包房里坐下喝茶。冰之放下手袋,回想起今天在公司的一幕:
中午十二点十五分过后,楼层里的白领们陆陆续续都去吃午餐了。只剩下她坐着没动。
辞呈已经写好了,就差往上递交而已。罗国威让在养病期间,估计要在一周后才回来了。
但是,假如自己要辞职,也一定要告知罗国威才行。毕竟,自己是他的秘书。
她拿起手机,拨了罗国威的私人号码。通了后,那边是老罗头沙哑的声音:“冰之怎么了”
“罗总,您今天好些了吗”她问。
“好多了就是有点头晕三天后我想去公司了唉,辛苦你们啦尤其是你,还有小容总啊”
冰之咬咬唇,不知道怎么开口说自己想要辞职的事好,就笑笑说:“罗总,您放心吧公司的事都挺好的”
“那就好冰之,我还想着一件事呢我觉得你在我身边呆了那么久,我也一天天看着你成熟起来。你为我做了很多事,也为蓝光做了很多事我寻思了一下,还是要在明年中旬把你上去的事好好考虑一下”
冰之知道他指的是什么那就是他之前曾跟她提起过的要升她作部门经理一职。
她做事谨慎,为人低调,所以他想放她去财务部做财务经理。
财务部是个香饽饽,觊觎的人非常多。老罗头想放她去那里,可见对她的信任与厚爱。
冰之听完老罗头这番话,心头一热,眼睛也湿了,说:“其实,罗总,我我想我想跟您说一声对不起”
罗国威一愣:“丫头,你怎么了”
冰之忍着就要掉下来的一滴泪,强笑道:“没什么我是说,我何德何能可以得到您那么多的褒奖我感觉有些辜负了您”
假如这个时候说辞职,也许会影响老罗头养病的心情。万一导致他心情不好病情恶化,她就是罪人一个。
所以还是等他回来再说好了。
老罗头笑道:“你这丫头想太多了好好干才是对了,你跟小容总的事,现在怎样了”
整个蓝光也许只有他一个人对她和容海澄的事感觉最敏锐了。
“罗总,我跟他不会再有什么了”
老罗头沉吟数秒说:“嗯,那就好你们年轻人的事还是自己解决吧我相信你们处理得好我先休息了,你忙吧”
作者有话要说:林夕的歌词,每一句都是那么唯美,很适合都市男女的情感心理。某区已经不再年轻了,所以总是时常感慨:爱情里面的人,到底是爱那个人多一点还是爱自己多一点
看来都很难。
原谅某区文艺了一把。砸蛋我可以收了煎了吃。on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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