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哥们儿,自愿跟他来a市发展的,目前,他们公司还没有额外招聘职员。
一朵闲妻:“男的男的也不安全啊”
笨笨宝儿:“”老妈接受的文化的尺度还真大。
一朵闲妻:“你表姑婆家的二表舅的小儿子就被你表舅妈看到他跟一个男人手牵手呢”
笨笨宝儿:“”这句话断句好困难
一朵闲妻:“不过,我女婿的人品好,洛洛,你放心”
笨笨宝儿:“”我没有不放心啊。
不过,老妈的话倒是提醒了我,说起来,我我很久没去老公的公司了呢。婚前去过几次,那时候的身份是未来老板娘,这都大半年了,不知道那儿还是不是一座正宗的和尚庙。
说去就去,我用一个猥琐的表情吻别了老妈,关了电脑,换上一身养眼的行头,直在镜子前照得心满意足
5、第五集 ...
才出门。
6
6、第六集 ...
公司在九楼,我刚进去就看见一个染着黄头发的男生,他夸张地迎上来:“嫂子,稀客”
此朵黄毛姓孙名泰,是老公从小玩到大的哥们儿。当初俩人一块儿退的学,区别在于,老公是主动退的,黄毛是被校方勒令退学的,理由是酒后调戏女同学。另外,他也是那个拿蛇把我吓晕的人。尽管他那次被老公胖揍了之后,依旧坚持为自己的小蛇正名,说那是条正宗的黄金蟒,我还是觉得那条小拇指粗细、一尺来长的东西它就是一条小蛇。
对了,那条蛇还有个杯具的名字:大黄
黄毛继续在我面前谄媚地笑:“炎哥开着会呢,要不,我带您先去他办公室坐会儿”
要说黄毛在被老公揍之前,在我面前气焰还是很盛的,主要是他那会儿总为老公不值,觉得我拖了老公后腿。不过,从那次意识到我是一片逆鳞之后,就识相地变得讨好起来。
我笑眯眯地看着他那头嚣张的黄发:“好啊,那麻烦你了,小~小~”最后两个字,我还特意拉长了音。
黄毛的脸果然抽了抽,辛苦地维持着笑容,越发恭敬地引着我往里面走。
小样儿,除了这个让人无语的小名儿,他还有很多陈年糗事我都知道呢。那时候,老公为了让我解气,连黄毛九岁时玩足球,被人踢掉大门牙的事儿都告诉我了。还说要是他再对我不敬,就准许我拿这些陈年往事淹死他。
周围一众正工作的“和尚”纷纷看向我,迎着一双双狼目,我镇定地环视一周,还好,没发现同性的身影,用一句有科技含量的话来说,就是空气里没有雌性荷尔蒙的味道。
老公的公司在最里面,还没走到的时候,它隔壁会议室的门就开了,走出一群西装革履的精英。老公跟另一位貌似合作方首领的男人走在最前面,双方很友好地握手告别。那个男人走到我面前的时候,微微侧了脸,礼貌地笑了笑。
等他们都走远了,老公过来接过我肩上的包包,“今天怎么过来了”
我扬扬手中的塑料袋:“来给你送点儿爱心餐。”老公的口味被我同化的很厉害,越来越对口味辣的食品感兴趣,我就顺便买了张记的香辣小龙虾过来。
从老公身后窜出一个男孩,眼睛亮晶晶地盯着我手中的袋子:“嫂子~”
他是公司最小的成员,今年才十九岁。老公每次谈起他,言语里都满是赞赏,说他年纪虽小,但在软件编程方面天赋极高,拿过全国软件编程大赛的大奖。不过,他也是厌学症患者之一,高中一毕业就在家潜心自学了。当初老公为了网罗他,费了不少心思。
我从袋子里拿出一个塑料食盒给他,“呐~还好
6、第六集 ...
我早有准备,买了双份的。”
他欢喜地接过去,转身跟一众围上来的饿狼分享去了。
老公揽着我走进办公室,门一关,便隔断了外面的喧嚣。
“喝什么”
“嗯,咖啡吧。”
不一会儿,一杯多奶多糖的咖啡就放到了我面前。老公在对面坐下,打开食盒,顿时,一股爽辣的味道就弥漫开来。我看老公一口一个吃的痛快,眼馋的不行,忍不住凑过去分一杯羹。
到最后,一斤多的小龙虾被我俩消灭得干干净净,我还意犹未尽地舔舔指肚上的碎屑。老公一脸嫌弃,把他那两根油乎乎的手指在我眼前晃晃:“这儿还有呢,要不”
我也一脸的嫌弃:“你那皮粗肉厚的,我还嫌戳嘴巴呢。”
老公闻言还真细细地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头,最后严肃地得出结论:“嗯,是没你的精致。”说着还拉过我的手背,用嘴巴盖上一个奖章。
我瞅瞅手上那个sh亮的印子,反手在他衬衫上蹭了蹭,“我刚擦干净,你又给弄sh”
老公笑笑:“嘿嘿,情难自禁。”
门外传来“砰”的一声文件落地的声音。我跟老公循声看过去,只见办公室的门开了一道缝,依稀可以看见门口的地面上散落了一地的纸张,一个猥琐的身影正在手忙脚乱地收拾着,头顶黄灿灿的,正是黄毛。
老公皱了皱眉:“阿泰,进来。”
黄毛的身子抖了一抖,很艰难地走进来,不过,自始至终都低着头,只露出红红的耳根。不等老公开口询问,就连珠炮地道:“我什么都没听到,真的,我就是路过打酱油的”
“你耷拉个脑袋干嘛呢”老公问。
黄毛犹犹豫豫地回答:“我怕看见,不该看的”
我莫名其妙,老公思索了一会儿,突然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瞪着黄毛黄灿灿的脑门:“回去找抽水马桶把你脑子里的黄色思想都给我冲干净了留着闹心。”
噗,我捂嘴轻笑,第一次见识到老公的毒舌。
黄毛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我回去保证把记忆也抽了,保证该忘的都忘了。”说罢,战战兢兢地退了出去。
我晃晃老公的手臂,不甚理解,“他怎么了”
“没事,开门的时候挤到脑袋了。”老公淡淡地回答。
我了解地点点头,心想,“逆鳞说”果然成功,他得罪我一次,便触了霉头,我一来,他就要遭受肉体与精神的双重打击的。
吃饱喝足,老公继续办公,我抱了笔记本窝在舒服的沙发上看电影。
被老公叫醒的时候,我的一只耳朵上还半挂着耳机,顺着老公带笑意的眼神,我看到了键
6、第六集 ...
盘上那一小滩sh渍,呃,应该是我的口水。我迅速伸手抹掉罪证,两只拳头威胁性地在他眼前晃过,“说你看到了什么”
老公很配合地摊手:“没,就看见一睡美人。”
这还差不多,我正想咧嘴笑,突然发觉右脸颊怎么这么僵硬。摸了摸,我原本润润光光的脸蛋儿上竟然是一格一格的,丫的,被键盘给挤了
最后,格子印儿是没了,可右脸上还是一片血液不通的涨红。幸好下班有一会儿了,员工应该已经走的差不多了,我在老公的遮掩下,顶着半红半百的诡异的脸,总算安全到达了停车场。
所以说,睡觉虽美容,地点需谨慎啊。
作者有话要说:霸王的都出来,某七我顶着地震的恐惧还码字呢,乃们忍心霸王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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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七集 ...
今儿我心情好,傍晚的时候,就着钟点工买来的食材,亲自收拾出了一大桌子拿手菜,大都是老公爱吃的。只是直到饭菜都凉了,老公还没回来,我郁闷地往嘴里填了几口蘑菇浓汤,正想打电话过去问问,手机的铃声却尖锐地响了起来。
隔着电波传来林晓冰略带哽咽的急切声音:“洛洛,你快来,晓炎在跟人打架呢”
我吓得一口汤哽在了喉咙里,好不容易才咽下去,顾不得酸涩的喉头,急切地追问:“他受伤了没在哪儿”
林晓冰哭哭啼啼的,我好不容易才等到她完整地报出地址,挂了电话,立马前往。
地点是在河滩口那个废旧的渔舟场。我到的时候,只看见地上躺了一个男人,头脸上不少血迹,老公正一脚踹向他的腿,脸上从未有过的狠劲让我害怕。林晓冰瘫坐在一旁,嗓子都哑了,只喃喃地重复:“别打了”
我冲过去,一把抱住老公的腰,哭着唤他。
地上的男人被这重重的一脚踢得闷哼一声,身体蜷起。老公僵直的身体在我的环抱下渐渐放松,急促的呼吸缓缓平复,脸色也不复刚才那样骇人。
他冷冰冰地扫视了一下地上的人,揽着我远离这一块凌乱的沙滩,又扶起冰冰,把我俩安置在一叶渔舟的侧面背风处。
我紧紧地靠在老公的身畔,双手死死抱住他的腰,冰冰靠在他另一侧的手臂上,只是低着头啜泣。
“老公”我想询问原因。
“嘘,让我靠会儿。”老公把头搁在我肩膀上,闭了眼,长长的睫毛盖住了那双还有些发红的眼眸。
我心疼地抚上老公的脸,他挂了彩,嘴角红肿一片,右脸颊还有一道不知是被指甲还是石子划伤的口子,所幸流血不多。衬衫纽扣掉了两个,露出的胸膛上沾了几颗血珠,不是是他的,还是那人的。
“宝儿”老公的声音已经恢复了平静。
“嗯”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没事”我笑了笑,眼泪却顺着脸颊往下流。“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老公沉默了片刻,云淡风轻地答道:“我想揍他很久了。”
“他是”
“张弛。”接口的是冰冰。
如今的她提起这个名字已经波澜不惊的平淡,但在三年前,这两个字却是随时可以引爆她神经的危险存在。
林晓冰与张弛,当年在a大也是金童玉女的组合。不过,大四一毕业,曾经的山盟海誓就成了那男人的绊脚石,负心汉张弛攀上了一家大企业董事长千金,为了表示诚意,还数次当中给冰冰难堪。林晓冰看似光鲜潇洒,实则对真爱的东西最放心不
7、第七集 ...
下。第一次动心就换来彻头彻尾的羞辱,这对自小心高气傲受尽宠爱的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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