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说的什么话,喜儿还小,你在她面前说这些作甚?喜儿,你爹爹她吓唬你的呢,那些事以后再说,现在啊,你就乖乖把身子养好,娘亲就满足了。”君瑾嗔了常昊然一眼,颇有些怪罪的意思。如今喜儿刚醒,而且哑疾才刚好,就说这些,是存心气她不是?
接收到自家娘子的眼神,常昊然连忙改口:“是是是,瑾儿你这么美,说什么都对,是为夫的错。我们喜儿生的这般乖巧,当然不是谁家小崽子都有机会觊觎的。”
常昊然颇有些自豪的说道,论起相貌,这整个北燕国都怕找不出几个能和他家欢喜相比的。小小年纪,就已经长得精致动人,若是以后长大不知得迷倒多少臭小子。
想当初瑾儿可是北燕国第一大美人儿,他常昊然也是有名的美男子。这样强强联合孕育的下一代,只怕是想丑都难。以前那令人头疼的哑疾的如今也不治而愈,他的闺女,将是最完美的。
君瑾被常昊然这么一夸,脸当即就红了,这没个正经的,伸出玉手轻轻在他腰间拧了一把。
常昊然被拧了一下,并不觉疼痛,只觉得酥酥麻麻,他不由得放声大笑,直笑得君瑾俏脸通红。
倒是欢喜有些无语,看着自家爹地娘亲在面前秀恩爱,她只觉得,自己在闪闪光。
许是欢喜亮度惊人,常昊然笑了一阵终于现自家女儿这嫌弃的眼神。这才收敛不少,对着欢喜正色:“欢喜,你今日受了惊,近几日暂且好好养好身子。不要再出去瞎跑了,你看你,让你娘多心疼?赵婆婆给你炖了鸡汤,等会让春莹服侍你喝下,就早点休息。爹爹去找风渊那家伙,看有没有什么药能让你额头上不留疤。女孩子留了疤,总归是不好看的。”虽然她是觉得自己女儿无论如何都是好看的,但若是真留了疤,媳妇儿怕是要怪罪了哟。
欢喜倒是看出来了,这个便宜爹爹,是个妻奴呢!虽说上有圣旨压着,不得纳妾,但若是男人真要有心偷腥,又岂是一道圣旨压得住的?不过显然,常昊然是真的一心一意只想着君瑾,不似作假,即使做个妻奴,只怕是也甘之如饴吧。
要不然,明明是她受了伤,常昊然心疼的却是君瑾...
“爹爹,今日风叔叔过来为欢喜包扎时,给了我一瓶凝脂露,风叔叔说过,有了此药,欢喜怕是想留疤都难呢。”
欢喜从怀里把那精致的小玉瓶拿出来,放到常昊然面前。
“凝脂露?没想到风渊居然把这个送给你了,想来是十分喜爱你,要知道,这家伙可是非常抠门的。”
“想当初,我向他讨来看看都舍不得的,没想到如今还不是便宜我家闺女了。”
看着这药,常昊然有些惊讶,眼里闪过一道意味不明的光彩。
一旁的君瑾也是,看着玉瓶,神色复杂,风渊他,是个君子,一生磊落。
却不小心把一颗心不小心遗落在一个不可能的人身上。对于某些事,三个人都心知肚明,却从没点破过。
欢喜看着爹娘神色各异,却装作不知,毕竟她现在才12岁,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为好。
她抱着君瑾胳膊摇了摇,煞是可爱。
“风叔叔一定是看在爹爹娘亲的面上赠予欢喜的,世人谁不知爹爹和风叔叔乃生死之交,女儿,是沾了爹娘的光哩!”
君瑾听她这俏皮话,玉指轻点了一下欢喜白皙的小脸蛋儿:“你个小丫头,如今刚能开口,倒打趣起我们了是不?”
欢喜吐吐小舌头,摇摇头。“女儿不敢呢。”
“好啦,瑾儿,天色也不早了,欢喜只怕也是累了,让她好好休息吧。我们先回去,明日再过来。”
常昊然看着这一大一小两女,只想让欢喜好好多休息一下。今日战神云家的嫡长孙满月,他与瑾儿也是去赴宴了的,不然,也不会在这般时候才来看望欢喜。
而瑾儿想必也累了,闺女要疼,媳妇也要疼的。
这边君瑾正把鸡汤吹凉了准备喂欢喜喝下,听到这话,有些犹豫。
“今晚,我想在这里陪着喜儿,自从喜儿搬到这乐幽居,我就从没陪着喜儿睡过。今天又受了伤,我一点都不想离开喜儿。”
她抚了抚欢喜的额头,颇为心疼的道。
“娘亲,欢喜长大了,可以一个人睡的。”
欢喜拍拍小胸脯,保证道。她都看到了,娘亲说要留下时,爹爹那受伤的小眼神,她偷偷对常昊然眨眨眼,常昊然会意,也拍拍君瑾的肩膀道:“是呀瑾儿,我们就让欢喜好好休息吧,你在这儿陪着她,只怕这小丫头就只顾着说话,是不会想着休息的。”
常昊然很惊奇,以前的欢喜,可从来不会这样,不爱撒娇,不爱粘着他们。如今摔了一跤,不但把哑疾摔好了,还性情大变,虽是感到奇怪,但眼前的确实是自己女儿没错,常昊然只当欢喜是吓到了。
不过,如今的欢喜,当真是他贴心的小棉袄呀。
君瑾看着父女两的小动作,噗嗤一声就笑了,“好,那娘亲就回去了,喜儿好好休息,娘亲明日再过来看你,给你做你爱吃的桂花糕。”她掖掖欢喜的被子,站起了身。
“娘亲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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