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出现在了擂台之上。“速度真是快呀。”还没有落到地上,就成功挣脱了他的束缚又回到了擂台之上。
殃转过身来,“那就让叔叔给你散散火,消消气”。对于这种死不愿意说的混小子,就应该狠狠的打一顿。时间长就长了吧。他不管了。
殃微微的举起自己的手,握成拳头状,在自己的面前,手指间,有数根钢针。不是雷很厉害吗,那我就泄光你的雷。
几根钢针甩出去,在任雷霆还没有注意到的情况下,就已经插到了他的身上。
从几根钢针上向外涌出巨大的电流,向殃涌过来,看起来就像是任雷霆发动了极其猛烈的攻击。
即使现在是白天,这闪烁的电光,也许很多人的眼睛眯了起来。
时间在流逝,任雷霆只感觉自己的越来越虚弱。
开始缓缓的跪到了地上。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怎么火气过高的小伙子,就应该泄泄火。”殃这回是一步一步的走过去,回自己的钢针。一手抓起任雷霆把他甩下了擂台。
在擂台上站了一会儿,像是等待着任雷霆再一次站起来。好一会儿,才走下去,抱起自己的小黑猫。
对面的湖蓝色衣服的任雷霆也勉强站起来了,目光复杂的看着他。话说他这是第一次被自己的雷攻击的这么惨。
殃一扭头就向另外一个擂台走去,这是最后的战斗。一步步走上擂台,看到对面的青年白衣似雪,风度翩翩,剑眉星目,以及恰到好处的红唇,只能说,是上天的宠儿。
“在下风清扬。”“沈卓。”“请。”
殃没有动手,这么好看的青年,他下不去手呢。
殃下不去手,可不代表风清扬也不动弹,气流化作风刃。呼啸着,似乎要割裂虚空。
躲避不及,风刃,在殃的脸上,割出一道口子。鲜血滴嗒嗒的,有些落在黑猫的身上。
殃伸出空闲的那只手在脸上抹了一下,看了看自己的手指,流血了呢。
殃一步步的往前走,风刃还是如往常般呼啸。不过到殃面前的风云似乎都消失了,又在他身后出现,仿佛,他是矗立于另外的虚空。
一步一步,走到风清扬的面前。在他的耳边,“自己下去,还是我送你?”
风清扬,只觉得自己耳边像炸开了一样,这个人。心中的危险警报已经长鸣,他往后退,一步,一步的。殃则是亦步亦趋的,向前,再向前。最后像是放手一搏的,风绳。
风拧成细细的绳子,向殃凑过去。似乎是将殃束缚住了,殃微微动弹。风清扬则是轻舒一口气,准备继续。殃一闪,出现在风清扬的身后,“可惜了,风绳困不住我。”他此时的状态与平常有些不一样。显得无比的冷酷而又鬼魅。
黑猫已经灵巧的站在了殃的肩膀上,扔出拳,一拳又一拳的打在风清扬身上。
拳拳到肉,却根本,都不是法术的比较,而是肉搏。从画面上来看,一个十六岁的纤弱少年,将一个青年人按在地上。一种暴力的美感。少年脸上的血还在一滴一滴的向下淌着,有些滴到青年脸上,流进他嘴里。
少年下手不轻,却没有打在青年露出来的地方,依旧保证了他那张完美无缺的脸。“真漂亮,我都舍不得打。”手指在青年脸上划过,笑着。手指在空中握成拳头。在腹部又狠狠落拳。
风清扬只能咬紧了牙关,忍着。“别皱眉,都不好看了。”殃用手指轻轻按住风清扬的眉头,帮他舒展。平静的面目表情,在风清扬,看来恐怖无比。
风清扬丹田,暗自发力。凝结出的风劲将殃吹开,殃一时没怎么防备,竟然真的被吹开了。
稍微退了几步,又站稳了。等着对面的风清扬站起来。
“长得漂亮的人总是可以受到更多的优待。”殃说这话的模样,完全是笑脸盈盈的。他依旧是笑着,话语间多了些许冷意。“当然,美好的事物在黑暗的条件下,也会受到更多的摧残。”
用比风还快的速度出现在风清扬旁边,再次将他摁倒在地。一拳又一拳。
殃站起来,都没有看地上躺着人一眼。风清扬知道,自己除了表面上,身体,绝对受到了极大的冲击。或许留下了暗伤。
殃忽然又蹲下,如此的反复无常。对着风清扬,“如果,你以后有什么问题的话,我觉得是心里,心魔什么的。你可以来找我,我会帮你的,毕竟,这张脸,是这么的讨人喜欢。”声音很小,小的只有两个人能听见。
殃脑子里像炸了一样,不断着小黑猫不断的问,“前辈,前辈,你怎么了,前辈?”只有两个字,“闭嘴。”沈卓了声。
风清扬认输,殃在擂台上按着自己的头,甩了甩,脸上,恢复了平时的神色。对着自己的小黑猫,“刚才没吓到你吧。”
台下的人,有些议论纷纷,一些色貌好的人更是有了新的打算。
“长老如果没别的事的话,我就回去了。”
殃把肩膀上的小猫又抱回怀里,走了回去。
自己的小屋里,对着沈卓,“不要问我刚才怎么了,我也不知道!或许你可以理解为另一个我。一个和现在不一样的我。”
“话说你这张脸,好像也是我喜欢的。”殃把沈卓的脸轻轻的挑起来,“当然,我设计的,我能不喜欢吗?”手摁在沈卓下巴上,唇印上去。“从来没尝试过的感觉呢。”
眼神带着点迷离,一个翻身,就回到床上躺下,合上了眼,像是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
沈卓只能是无奈的按着自己的唇,似乎上面还有刚才温热的感觉。再次化成小黑猫,跳到床铺之上。与殃一起安眠。
这一觉,殃睡了很久,一天一夜,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晚上。对修士来说,这算不得多长时间。修者,睁眼闭眼一年也是有的。
沈卓被拥抱在怀里。殃的睡姿总是蜷缩在一起的,似乎很不安稳。沈卓看着,殃的眉毛总是紧锁着,像是一直在被人折磨。
但是,他不会去抚平他的眉头。甚至在睡觉时,他都不会去翻身,他知道他动一下,身后的人都会醒。
即使,他有时都分不清,身后的人是睡着还是醒着。能做到的只是掌控着自己,不给他添麻烦。
剑指第一
早晨醒的早了,就这样安安静静的躺着,等着身后的人起来。可一动不动的躺着,真的是很难受,就像今天早晨。
“怎么,有点忍不住了。”殃的眼睛还是闭着的,双手抱着沈卓的腰身。“前辈,你是,醒着的。”“嗯,我装睡呢。”“前辈。”这两个字有点气急了。
殃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炸毛的猫,“每天都是这样忍过来的是吗?”沉默。
“然后,谢谢!”很轻的一声,仿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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