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广袤的平原上,没有人烟。在中心的位置有一个溶洞,但是进去的人,却几乎没有能出来的,传说那里能吃人。
吃人,有趣。
殃继续向前走,目标正是那中心的溶洞。
脚踏进的一瞬间,殃便感觉到某些东西在变。他细细的感受着,发现是身体里的东西,在向外扩散着。
如果是正常的修士,这种行为会让他们的修为溃散,而殃不同,他身体里的修为,本来就是从外凝聚,现在不过相当于形成了一个循环,他从外面吸,外面,从他身体里扩散。
这对于他来说是一个非常平衡的状态,他继续向前走,他看见了很多人,有些人被逐渐的冻住,由脚,向头顶,手在不断的颤抖,嘴里的尖叫着,“救救我。”
连修士都会被冻在这里,更别说那些进来寻宝的普通人了。
殃每向前踏一步,便能感觉到寒气更重一些。
殃四处望了一下,清清楚楚的看到周围的很多东西,很多冰块里面都冻住了一个人,眼睛睁得大大的,嘴也撑着,手不断的向前面,探索着的模样。
岔路口,殃换一个表情,挑了一个路口向里走,七扭八扭的,好像这里没有什么东西,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迷宫。满是镜子一样的冰:
在远处有一点点红色的火光,殃静静地向前走,只听见脚步声,和火焰的声音。继续向前,他看见了那些火红色的东西,好像是熔岩。
这不是冰的溶洞吗?哪里出现的熔岩呢?他清楚的看见,熔岩之上有一个身着火红色衣服的女子,手里面拿着一条,细细的皮鞭。
身下是一个圆形的熔岩洞。旁边有很多冰块里裹着人,那女子是不是将一块冰块扔在熔岩里面,人便消失了。
由背影看来,倒是风姿卓越。
女子转过头,鲜红的嘴唇微张,“又有人来了。能走到这里,给我的宝宝做食物刚刚好。”
殃从阴影处出来,只说了一句,“不知死活。”
女子手里的细软皮鞭,束的爆开。上面缠满了火焰。每一鞭甩下,都将旁边的寒冰,染出了一道裂口。
女子甩鞭的动作越来越快,脸上的花纹也更加妖异闪亮。及地的黑色长发竟也燃起了火焰。
在空中化成红色的蛇头,殃只是躲着,看着这人还有多少招式。口中却不由得叫可惜,因为女子的脸,被毁了。
殃被逼到角落,将手中的三千亿,化成了剑。将胆敢靠近他的头,全部斩了下来。
那圆滚滚的东西一落地,就变成了黑色的细丝。
随着斗法的逐渐进。妖女明显的感到,自己比不上他,当然殃也察觉到了,奇怪的是,这个女人并没有任何逃跑的迹象,也许手上还有其他的法宝?
殃已经成功的把妖女四肢都钉在旁边寒冰的冻上。蓝色的血,顺着边缘往下流,融化了一片寒冰。
“咦,这里的熔岩,难道不是你弄的?”殃探索着她的身体。
“你的身体里的确是冰属性啊,可是这里的火焰,有趣有趣。”
看着妖女欲言又止的神情,“怎么?你也想给我讲个故事?”
殃在这冰洞里扫视一周,他早就知道这里有熟人在了。向前走了几步,站在一块大冰块面前,里面是风轻扬。
刚到这个溶洞的时候,他就察觉到了这里有故人的气息。他也知道了,风清扬被冻在冰块儿里。
但他就是故意的和那个妖女打斗,一直到现在,才假装注意到他。
把手贴在了,冰块儿上,冰一点点的融化,直到风清扬完全的,走了出来。
刚走出来,风清扬立即给自己加了一件很厚的衣服,盖住了自己被水淋透的身体。
殃这时候才把目光转向了那个被钉在边上的妖女。
妖女像是放弃了希望似的,“我知道我活不过今天了,我想请求你一件事。我是被禁锢在这里了。”她的眼睛里三分决然,三分无畏,四份不舍。
测试人性
他手里面有四个,可是地上的人有六个。
的确殃是故意的,他就是想看这些人为活下去的机会而打斗,可是,他没看到他想要看的场景,她们中只有两个人拿起了那枚药丸,吃了下去,其他的人等待着死亡。
愚昧!可没办法,这是她们自己的选择。
即使那个人对她们不好,她们也愿意陪她一起去死,伴生而来,伴生而去。
殃看了一会儿,沉吟片刻,“既然如此,给你们个痛快吧。”那四个没有拿药的伴生妖,缓缓的,消失的气息,没有什么痛苦。
那两个吃的,则是手缓缓的从脖子上拿了下来,她们身上的痛苦也消失了,她们好像失去了和已经逝去的主人的联系。
她们成为了崭新的个体,可以,靠自己而活下去了。
殃像个小孩子似的调皮的笑了笑,眯了眯眼睛,说,“再给你些东西吧。”手里面缓缓凝出了水蓝色的光球,放到了风清扬手里,然后那只握住风轻扬手的手,放开了,“这样大概能让你继续撑下去。”
那光球里是力量,交给风清扬拿着和拉着他的手一样。
他走到剩下的那两个人旁边,用两只手按着她们的脸。
缓缓向下摸,那张脸上,竟消失了五官,当然那深深的疤痕也被抹去,“就从你开始吧,”他看了看他左边的人。
右手轻轻抬起,那里面,握住了一支笔,另一只手将那人的头抬起,缓缓的为那人勾勒着五官。
浅眸,淡眉,红唇,挺鼻。恰到好处的睫毛,小巧的耳朵,适当的发际线,微微发红的脸,一个美人就这样诞生了。
那个人轻轻起来,摸摸自己的脸,有些不可思议,那疤痕,曾经是不可褪去的,殃没有管她不可思议的眼神,转身向右边那个,同样的动作,画出的却是一种别样风情的脸。
两个人缓缓起身,对视一眼,又单膝跪在地上,“望主人留。”
主人已死,她们也毫无去处,做了依附者这么多年,早已没了主见,习惯被支配。所以,她们想留下来,留在殃的身边。
对于殃来说,这绘画的时间并不长,可他回头却看见风清扬的脸已经冻得有些发青了,疾步走过去,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为他维持温度,身体轻轻向前贴,抱住他。
“怪我忘记了时间。”风轻扬手里的光球已然消失,他是独自撑过来的这段时间。
他是故意的,光球可以做的更大一些,他没有,他想着风清扬回自己走过来,取暖,可是没想到他自己傻乎乎的撑着。
殃把下巴放在了风清杨的肩上,两人面颊相贴,“你们两个,如果想的话,可没办法跟着我,只能跟着他来啊。”
“我可没有办法留你们呀,我那里还有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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