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写的书都成了精[快穿]》分卷阅读4

  。平凡往往使人落泪。
  、铜铃塔三
  真相只有一个
  木垚做梦了。梦到自己华丽出场,伸出修长食指,指着满脸惊愕的罗西。“朋友,你被非自然了”
  罗西:“啊”
  木垚笃定而淡然,深藏功与名的样儿,“根据我的抽丝剥茧、深入推断,朋友,你被穿越了”
  “穿哪儿了”
  “你自己的书里。”
  “哦。”
  “哦”
  “我知道啊”
  “”
  木垚装逼失败,愤而醒了。他也不管几点,敲开室友的门,室友满脸耽于声色犬马的疲惫样,“干啥”木垚指着怀里的晚香玉,问:“这个你能看得见吗”
  室友一个激灵,看精分
  “看得见啊,怎么了”
  “没事”木垚放下心来,抱着花瓶走了。认真仔细地换了水,昨天蔫头巴脑的七支花竟然在木垚的悉心照料下,重又直起了腰。
  木垚挤在地铁上,壮实大汉呈人肉烧饼状。但他心情愉悦,认为自己虽然是烧饼,但是是一只会思考的烧饼。跟其他就知道低头玩手机的烧饼一点都不一样呢。
  步伐轻盈地走到公司,吃完了路上买来的煎饼果子。成功地成为了十一后上班最欢脱的员工。
  一坐到工位,同事梓致就过来了,端着杯咖啡,眼睛里装满了困倦。他说:“你让我查那西太后,写得还可以啊,你要签吗”
  一脸“你不签我就签了”
  木垚很淡定地说:“哦,她跟我联系了,马上就要签了。”
  “那行”梓致也不失望,手底下那么多作者,也不差这一个。他一走开木垚就点开了罗西前两天发来的小说铜铃塔大纲和二十章样章。
  木垚记得很清楚第一版小说写得什么。开场是苏荷跟纪昊在乡间相遇。这时苏荷已经是小有名气的作家,来铜铃寺做访谈,背着包坐在路边抽烟。纪昊三年前出道,在这乡下拍真人秀节目,骑了摩托车去拿快递,身边跟着followpd跟镜导演。
  他们目光相接,几乎不用任何迟疑就辩认出彼此。夜晚纪昊悄悄避开摄像镜头跑去寺院找苏荷,他们登上铜铃塔,展开一段艰涩的对话。第二天苏荷离开寺院,没有与纪昊告别,也没有留下联络方式。
  大纲里面写的两个人中间横着一个人的死亡,不知道什么意思。好像苏荷跟纪昊少年相识,两个人在学校里出过什么事,罗西没写出来。
  总之在木垚看来就是各种矫情,男女主说话都很不口语不日常,里面谈论的大堆哲理也晦涩又难懂。于是木垚就没过脑子直接跟说罗西行文有点做作,网文观众绝对不买账。罗西立马怼他,不好你看不懂就说作者装神弄鬼。就这么刚起来了。
  罗西莫名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之后,木垚打开的文稿就变了。样章被删干净了一片空白,只剩了文案:
  “近日苏荷的名字霸占各大媒体榜首前男友纪昊公开出柜,苏荷力挺,小花某某发文直指苏荷抢角色,苏荷真人秀首秀十月二十一起爱新美全网独播你会觉得烦吗助理觑着苏荷脸色,递上咖啡问,苏荷翘起腿,微微一笑。烦什么烦万众瞩目,正是她要的。苏荷的梦想,是成为顶级明星。她从来也不掩饰自己的雄心,或野心。”
  木垚一看这段话就牙酸。罗西要是知道自己的文案被面目全非成这样,能一口血喷出来。刚好跟文案上的狗血相映成辉。
  木垚点开网站,搜索“西太后”,找到罗西的作者专栏。
  惊悚地发现,这文案已经挂上去预收了。这帮孙子,是一点后路都不给留啊。虽然木垚也不知道自己在骂谁。
  苏荷忽然觉得耳朵发烧,打了个喷嚏。
  苏荷跟纪昊现在面面相觑,手足无措地对着坐在地上乱蹬着腿哭天抢地的人质。
  “你你你,你别哭了”
  “妈呀,我被个结巴绑架了”人质大妈可能是罗西根据自己在天津大街上观察出来的人物为原型的,一口标准吵架级别的天津话,刮得苏荷纪昊耳朵疼。
  “我我我,我不结巴”纪昊一口否认,苏荷无可奈何地叹口气,躲得远远地避开大妈的狮吼功。
  大妈正从自己多么不幸地被绑架讲起,一直骂到嫁了个不成器的老公,到婆婆有多无良苛刻,到大小姑子狗眼看人低
  苏荷被罗西塑造成了一个靠吸食风露就能活的仙女,说了好几声我们放你走大妈都没听见。纪昊又善良无比,听着听着,自己眼圈红了。
  正不可开交,一声浑厚的“无量寿佛”传进来,两人长松一口气,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显灵了一样转身叫,“道长”
  一个身穿白色道服的年轻道士走进来,身边跟着一个脸拉得比基努里维斯还长的女人。女人在心里纠正,“是无量寿福你丫个没文化的”而且人家现在统一了叫“无量天尊”,算了小道士不是学院派这事她暂时不打算计较。
  她穿着紫色冲锋衣,里面套了一条白色长裙子,脸红扑扑的,阴白的脖子被抓得血痕道道。
  “诶道长,这位是,藏族同胞”
  罗西一个眼锋扫过去,把纪昊扫得遍体生寒。不知怎么回事,她一进门,整个房间都安静了下来,好像满林子的蝉齐齐被点了哑穴,一时夜静春山空。
  一个闪念划过,苏荷“寒鸦栖复惊”地叫出来:“你不会是”
  罗西冷笑:“正是区区在下。”
  就在罗西意识到自己因为某种超自然的原因进入了自己的小说世界时,她听到背后一声“无量寿佛”。
  然后罗西就行动自由了,她站起来,脖子咔呲咔呲响,浑身上下所有经络都在叫嚣,一麻到底。脸也被晒得红彤彤,像个高原红的藏族同胞。
  难受得她想把眼前这人千刀万剐。
  “小道士”罗西叫。
  “西西你好。”小道士“西”了半天也没成功叫出“西太后”来,这位作者,看起来年纪轻轻。小道士自作主张地想,这么年轻就叫人太后,容易被女孩子讨厌。
  “呵呵,西什么西,我是你爸爸。”罗西没好气,都是我创造出来的,还想跟我平等对话不管这书在作什么妖,眼前这小道士脱不了干系。
  终于血液恢复流通,罗西细看来人,一身白棉道袍,木簪扎在头顶发髻上,脸圆圆的皮肤白白的,害羞一样始终垂着眼眸,皮肤通透到能看得见血管。
  跟她写得差不多,没长歪。
  小道士大概不知道怎么接她的话,如如不动地站着。
  罗西睥睨小道士,“说吧,造什么反有什么冤有屁快放,无事退朝。赶快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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