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法儿么?
易大风:他买个烧水壶花小一万,烧出来的自来水还是自来水味!
晏小羽:你试试用冰箱里那种安第斯山脉地下450公尺没接触过空气就被瓶装的lauquenartesmineralwater,或者橱柜里那箱芬兰北部世界上最纯净的天然保护区泉水,味道也许会好一点点。
易大风埋头抱着裂了屏的手机一顿狂查,查完抹抹鼻血,开了瓶燕京纯生一口气干下!
劳资要赚钱,劳资要雄起,劳资还是一家之主……
晏小羽:醒醒啦,到吃软饭的时间了!
易大风:qaq,我马上去做
第5章4面
仙气飘飘的小少爷花了好一阵才换好衣服,拉开床边柜的抽屉抠出一粒胃舒宁。没有水,他只能干噎,胶囊涩在喉咙上令人作呕。
晏羽从卧室出来,看见易乘风正背对着他接电话。他电话有点漏音,对方是个女声,爽朗朗脆生生的,说的什么听不真切。
“……这还能耽误几天……行,办完就回……还要什么么,我一块儿买了……他们又不是七老八十的用不着天天去看……”
易乘风声音不大,语调也日常,透着股熟络和亲近。
晏羽没打扰他,捏着酒杯推着轮椅往露台去了。
女朋友着急让你回去了吧?
要不要给你女朋友选个礼物?
你也老大不小了,什么时候结婚?
晏羽嗤笑,这试探得也太明显了,脑残!
万一他说,是,好,就快了……
他有点难受,探身趴在了露台的栏杆上。
这栏杆为了照顾他偏低的视野,做矮了些,对站着的人来说也就将到小腹。
易乘风听见拉门轻响,扭头看了一眼,这一眼惊得他差点把浑身汗毛都发射出去。
晏羽整个上半身挂在栏杆上,两条胳膊垂在窗外,红酒杯捏在手里,里面的酒液随风晃啊晃。
他侧头枕在一条手臂上,柔软的发丝被夜风一缕缕撩起抛下,瘦削的蝴蝶骨支棱在背上,显得整个人轻飘飘的,像是下一刻就能被风直接吹走。
易乘风匆匆挂断电话,没理会对方不甘心地喂喂喂,几步抢进露台,扯着晏羽的肩膀把他薅进来,噼里啪啦关上所有窗户。
晏羽被他吓了一跳,捧着酒杯抬头看他,好一会儿,他突然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像是快进播放的雪莲花绽放过程,美得惊心动魄。
“你不会以为我要跳楼吧?栏杆太高了,就算我想跳也跳不了呢。”
“傻子!”易乘风看着他家居服外头就套了一件毛衣,把自己的夹克脱下来披到他身上。
“你酒杯掉下去那叫高空抛物懂不懂?砸了人有你赔的!万一砸到花花草草也不好吧”
他又下意识去摸烟,傻逼,这回是在心里骂自己。
“书架最下面那格有烟,你自己去拿。”
还真有,易乘风捡了一盒拆开,叼进嘴里一支。
他走回露台,往旁边站了两步,掀开一个窗户缝散烟。
“你也不抽,家里还放烟?”
“有时候朋友来招呼朋友的。”
晏羽抿了口酒,冰凉冰凉的一路从喉咙到胃里,被胶囊噎着的食管好受了不少。
“你这次来还见见余琦么?他在千呈做财务,工作干得不错,刚供了个小户型,说是明年装修完就把他妈接过来住。”
余琦跟他俩是高中同学,一生下来就单亲,没爸,人特别老实,小时候总挨欺负,校园霸凌标配男主角,集小野种、傻缺儿、娘娘腔、假丫头各种绰号于一身。
他跟晏羽都在梅川本地念的大学,余琦在梅川财大,学校离梅川理工不远。
易乘风单穿一件运动衫倚在栏杆上,他腿真长,跟栏杆一样长,上身也紧致健美,宽肩窄臀,衣服底下肌肉隐约可见,又不贲张,恰到好处那种。
他抽烟的姿势也好看,漫不经心的,满眼的沧海桑田,像个有故事的人。
他的确是有故事的。
“余小胆儿,呵,他比上学那会儿出息不少了吧……”
易乘风侧头看着晏羽,这个角度有点时尚杂志男模的味道,晏羽心想明年推的那款男性手机倒是可以考虑找他代言,就这样往夜色里一站,手里的烟头换成电话就行。
不过他肯定不乐意,他是底片杀手,一见镜头就硬成棺材板儿,呆头鹅似的,只有偷拍的还能看。
“孩子是好孩子,社会就没那么单纯……也就你罩着他吧。”他没抽完,过几口瘾就掐了,抬手扇了几下关好窗户。
“他自己干得挺好,跟我关系不大,我弱成这样还罩着别人?”晏羽自嘲地笑笑。
易乘风挑眉,煞有介事地点点头,“你弱?你从小到大都是那个遭人恨的‘别人家孩子’知道么,咱那批同学挨骂的时候就没有没引述过你的,包括现在……你不在梅川,梅川却还有你的传说!”
晏羽笑趴了,差点儿泼了手里的酒。
易乘风趁机把他酒杯接过去搁一边,“你罩过的人又不是余小胆儿一个,厉害了晏总!……等我接个电话……”他刚竖了个大拇指,手机响了。
铁血丹心!晏羽接着笑,他这辈子再没遇到过像易乘风这么好玩的人,能让他发自内心地笑得肚子疼。
这回他就站在露台接的,“朋哥……没见着呢……是吗?!那不挺好的……行嘞我知道了……”
“欠钱那老小子不知道是让人夺舍了还是被阎王爷托梦了,居然主动把账清了。”挂断电话,易乘风满脸不可思议,还傻笑了两声,“真特么活久见,奇了!”
晏羽心说,尤霖那边效率还挺高。
“那你的任务就完成了”
该离开莲城了吧?我这算不算自己跟自己过不去?
“是呗,不早了,你休息吧,我走了。”易乘风很自然地过来推他回屋里,接过夹克穿回身上,再到玄关换鞋、套羽绒服。
“你,等下”
“嗯?”易乘风刚搭上门把手,又转回头,看见晏羽脸色煞白,蹙着眉,一手抵在胃上身体弓成虾米。
“诶你怎么了?”他两下踢掉还没拉拉链的靴子,慌慌张张蹦回来蹲在晏羽面前,“哪儿难受啊?肚子疼吗?还是胃……”
晏羽抬手抓住他羽绒服的袖子,勉强撑住身体,呕
我艹,吐他一身!合着你喊我回来就是因为缺个痰盂是么!
“吐出来好点儿了么?”易乘风抽纸巾帮他擦嘴,小心翼翼脱掉被吐了满前襟的羽绒服,因为敞着怀,里头的夹克也没能幸,还有裤子,连袜子上溅得都是。
“你够狠,一件干净的也没给我留!”他接着脱了夹克,解开皮带让牛仔裤直接落到地上,跟金蝉脱壳似的单剩下一身内衣。
“幸好哥们儿是穿秋裤的。等着,靠这儿先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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