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地有几分温柔:“姐姐又不是不认识路,倒是你,不要乱跑。”
陈安芝女士的安全意识是不是薄弱了点朋友圈里那些男默女泪的拐卖故事都没看
“我才没有乱跑。”林思甜仰着头看了钟意浓一会儿,拉了拉她的手,示意她靠近一点。
钟意浓从善如流,蹲下来凑到她身边。
“是哥哥送我过来的哦,不过他不让我告诉你,说是要给你一个惊喜,他等会儿会躲到门后”
“”钟知行先生还是二十几年如一日的无聊透顶啊。
“谢谢甜甜了。”钟意浓给了告了密后眼睛亮晶晶的小姑娘一个感谢的亲亲。
有了林思甜的告密,钟意浓在进门的时候也没有客气,推着门使劲往墙上挤。
差点被挤变形的钟知行:“浓浓,放手,放手了”
钟意浓听见他的叫声后才假装讶异地松开手:“哥哥,你怎么回来了你躲在门后干什么”
钟知行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林思甜背叛了革命,他瞪了眼可能去中央戏精学院进修过的妹妹,从门后走了出来。
他先是理了理身上价值不菲的手工西装,然后变戏法似的掏出来一副金丝边框眼睛戴上,恢复了斯文败类的模样。
“我回来自然是有要事要办,难不成是回来特地让你挤的”他又不是脑袋被门夹过好吧,刚才夹了。
“哦。”钟意浓也不是很在乎,耸了耸肩,牵着冲着钟知行吐舌头林思甜往屋子里走。
“整天欺负你哥哥。”陈安芝端着水果从厨房走出来时刚好看见两个女儿笑得一脸得意,无奈地摇了摇头。
她知道儿子不过想要逗逗妹妹,不然哪会每次都选肯定会叛变的思甜做盟友呢又不是真傻。
“你要找的律师事务所我已经帮你联系好了。”陈安芝将几个孩子招呼到客厅,然后和钟知行说道。
“哟,我们知行合一先生是在美国干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了吗一回国就要联系律师”钟意浓正扎了块苹果喂给林思甜,闻言忍不住开口问道。
“嘿,你这小妞就不能盼着我点好的”钟知行在外头是个成功的斯文败类,可是遇见这个讨厌的妹妹就总是破功。
钟意浓耸耸肩:“那你从小到大也没干什么好事啊。”
钟知行高中时可是校霸,还有过杀马特叛逆期,要不是后来悬崖勒马,现在估计只能搬砖。
“哼。”钟知行冲着她撇了撇嘴,“我这次回来是出差,主要处理季氏在国内的投资公司上市的事情,联系律师也是为了这个。”
季氏总部在美国,做奢侈品发迹,这些年能够在资本市场屹立不倒,靠的却是他与时俱进的精神。
钟知行是在美国读的大学,毕业后在华尔街混了两年,趁着季氏朝金融业进军的东风进的公司,现在也算处在高位。
“哦,这样啊,那是我错怪你了。”钟意浓装模作样地朝着他做了个揖。
“你身为季氏的大股东,居然一点都不关心公司的发展状况。”像他们这样靠着工资混口饭吃的人真是太心酸了,公司有一点风吹草动都得把握。
钟意浓在16岁时接受了季沉影的赠与,拥有季氏6的股份。
钟意浓偏头勾唇:“身为股东,我还要时时刻刻盯着集团的发展动向,那要你这样的干什么。”
“嘿,你还飘起来了。”钟知行站起来,作势要打她。
正好这个时候门铃响起,钟意浓朝着他做了个鬼脸,跑去开门。
她刚刚按下大门的开关,还没来得及看清来人,就见一只硕大的阿拉斯加朝她迎面扑了过来。
钟意浓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却刚好踩空。
衣襟上的栀子花落在了地上,耳边是大狗粗粗的喘气声。在空隙中,钟意浓还听见了屋里的林思甜发出一声尖叫。
大概是作为总欺负钟知行的报应,这次她八成要摔得很难看。
可是没有。
在她和大地亲密接触之前,一双有力的手臂环住了她的腰。
钟意浓被刚才这一下折腾得两眼发花,等到她眼神聚焦,看清救了她的英雄的脸的时候,却忽然觉得自己貌似犯了一个很严重的错误。
这位脾气不好的律师英雄,有一双笑起来摄人心魄的桃花眼。
更重要的是,他左眼眼角,有一颗小小的痣。
她对他莫名其妙的熟悉感,并不是来自于那天楼梯间的惊鸿一瞥,而是曾经,长久的朝夕相处。
“你叫什么名字”她听见自己问道。
“盛司南。”男人眉目间染了点笑意,“故郑人之取玉也,载司南之车,为其不惑也的司南。”
中意你
猪先生表示,英雄救美是永远都不会过时的桥段,撩妹必备。
当然,有一个好帮手也很重要,毕竟养狗千日,用狗一时。
003中意你3
“你叫什么名字”
钟意浓和盛司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也是这样问的他。
不过当时的盛司南并没有空理她,他正在忙着将书桌里被撕烂的纸张清理出来。
在钟意浓出现之前,他的日子就是这样,每天面对着千奇百怪的出现在课桌里的东西。
钟意浓听说过他不愿意说话的事情,见他没理自己,也不恼,自顾自地拿了他放在桌上的作业本。
盛司南的字很好看,瘦劲清峻,极具风骨,和他表现在外温和的性格很不一样。
“你读过鬼谷子吗”虽然他不愿意搭理她,但钟意浓却很想和他多说说话,“故郑人之取玉也,载司南之车,为其不惑也,里头有你的名字哦。”
她说着,抬头看盛司南,却刚好对上他略带思索的目光。
他们分离都已经有七年,可是回想起来,却又觉得连初遇的那段日子都像是发生在昨日。
点点滴滴,清晰无比。
“好久不见了。”
钟意浓想过过和盛司南重逢的时刻,可是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场景。她有很多问题想问,可是最后,能说出口的不过一句“好久不见”。
盛司南没有接她的话,而是将掉在地上的栀子花捡了起来。
他想将花簪到她的耳边,可是花已经萎蔫了。
盛司南抓住了钟意浓的手,将栀子花放在她的手心,似漫不经心地说:“你头发长了好多。”
“不好看吗”钟意浓缩回手,看着他认真地问,一副得不到满意答案就不放他进屋的模样。
他低头看她。
阳光被院子里的香樟树揉碎,落在钟意浓白皙的脸上,纤长的睫毛微颤,透露出她在等待答案时一点点的紧张。
盛司南熟悉她的每一个小动作,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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