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女皇妃:教主求轻宠》第006章 带着薄茧的手一轻一重地揉捏

  暮吟阁。
  “属下冒犯了,教主恕罪。”云暮几乎直不起腰,那一脚,恐怕是伤到筋骨了。
  而不远处的树后,当年被四国生擒,为欧阳琛手下影卫所救的庐晔,担忧地看着自家主子。
  “呵……”欧阳琛半是嘲讽,“实力不济,逞什么强”嘴上说着,却是弯腰抱起云暮,一手勾住她腿弯,一手扣在她的肋骨处,小心地避开她的伤处。
  突然的近距离接触,让云暮措手不及,欧阳琛身上似有若无的清冽香气,与倾云国皇室独用的龙涎香极其相似,令云暮有些晃神。
  “教主……”庐晔不知何时跟随欧阳琛走进了屋,惊惶地看着欧阳琛将云暮放到榻上的动作。
  “去拿药箱。”欧阳琛坐在榻边,令云暮骤然紧张了起来。
  “教主,还是让属下来……”庐晔将药箱放在床头,试图帮云暮脱困。
  “出去。”欧阳琛瞥了她一眼,那目光让庐晔缩了缩脖子,不敢违背欧阳琛的意愿,庐晔只得退了出去。
  “教主……”云暮咽了咽口水,“属下的伤没事,有时间自己上药就可以了。”
  “叫师父。”欧阳琛霍然伸手探向云暮的衣摆。
  “教……师父”云暮条件反射般地想要躲开,再次扯到腰间的伤,整个人吃痛地倒了下去。
  欧阳琛掌心翻转,将云暮扯入怀中,云暮的额头撞到那宽阔的胸膛,却撞的她生疼。
  头脑尚有些发懵,云暮只觉腰间一凉,白润如玉的肌肤上,一片青紫分外明显。那常年习武带着薄茧的手,沾了清凉凉的药膏,在那伤处一轻一重地揉捏。
  而从未与异性有过任何逾矩接触的云暮,素夏的风,仿佛携来了天上一抹红云,衔上她的眉,掠过她的的眼,在白玉般的脸颊上印上一丝不正常的红润。
  “师父,属下真的没事,您……”云暮并不适应与异性亲密接触,十多年的皇宫礼教让她无法如江湖人士一般不羁。
  “没事”欧阳琛微微施力,云暮唇畔逸出一声痛呼,垂在欧阳琛腿上的手,无意识地攥紧一掐。
  欧阳琛喉结滚动,莫名地觉得,周身的血液都向某处涌去,心底仿佛有什么……被彻底点燃了。
  云暮无意间的一个动作,竟能引得他如此失态。
  好在云暮腰上的伤让她冷汗涔涔,无瑕关心欧阳琛的状态。若是她抬头,必然能看得出,欧阳琛眼底深邃的光。
  强忍着不知名的火,欧阳琛给她上完了药,深觉自己比柳下惠还柳下惠,他取出洁净的绢帕擦拭着指尖残存的药膏,“以后,在本教主面前,不必自称属下,本教主既已认了你这个徒弟,自称我便是。”
  说罢,他转身离开,留给云暮一个潇洒的背影。
  云暮在夜魔教待了两年,算是得到了欧阳琛真正的认可。
  从前她虽为欧阳琛的徒弟,却没有资格叫他师父。
  而如今……
  云暮趴在榻上,扭伤的筋骨已在逐渐复原,欧阳琛的手法极佳,辅以活血化瘀的灵药,云暮的伤痛减轻了不少,她有些出神,直到听见了庐晔的呼唤声。
  “主子,你没事吧,刚刚教主他……”庐晔关上了门,端了杯热茶到云暮手里。
  云暮摇了摇头,凤眸中满是复杂,“今天的事,不准向任何人提及,否则,你就不必跟在我身边了。”
  云暮比庐晔更明白这事的利害关系,一旦欧阳琛亲自给她上药的事传出,她恐怕会遭到琴萱之流不死不休的追杀。
  届时,将后患无穷。
  而此时的云霄阁,陌离几乎要惊掉了下巴,“教主,云暮姑娘资历尚浅,若是不经比试直接判定她通过第一轮的考核,恐怕于理不合。”
  陌离有维护比赛公允的意味,更有偏袒同为影卫队出身的采薇和蒹葭的想法。
  “陌离,你的差事当得越发好了。”欧阳琛负手而立,“怎么,本教主亲自试过她的功夫,还不如凌若这个主考官有分量吗”
  “属下不敢,属下这就去宣布。”伴君如伴虎,陌离当即闪人。
  不怪他踌躇,而是自打十数年前夜魔教建立,陌离就没见过欧阳琛为谁开过后门。
  况且,不同于尊者级别一局定乾坤的选拔,圣女选拔赛分三轮考核,第一轮的武艺由凌若担任主考,五个人两两之间各比一场。第二轮的文思由九大尊者之首白诩担任主考,第三轮的心智鉴定欧阳琛才会出面。
  三轮考核,胜出场次最多的人获胜。
  “也只有陌离这种年轻人才会觉得你是在偏袒云暮。”九大尊者之首,白诩,在陌离离开后从屏风后走出,岁月在他脸上留下了细碎的刻纹。
  他待欧阳琛没有其他教徒般麻木的恭顺,可欧阳琛亦不在意,仿佛两个相交多年的老朋友。
  “我以为,这是在给她加料。”欧阳琛高深地瞥了白诩一眼,外人看来无比偏袒云暮的行径,无疑会挑起琴萱、欧阳沐白对云暮的巨大敌意。
  白诩人如其姓,圣洁的白袍显得他道骨仙风,“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使其动心忍性啊。”
  “我欧阳琛的徒弟,自然不能是经不起风雨的废柴。”强势如欧阳琛,早已用自己的方式为云暮铺就了一条荆棘遍布却是通往扶摇之巅的道路。
  “以那丫头的性子,未必按你铺好的路行事。”
  欧阳琛并不反驳,“除了顺从于本教主,她没有选择的余地。”若欧阳琛非君子,他想得到云暮,都会有人争先恐后地把云暮绑到他床上。
  只是,欧阳琛喜欢看着云暮一幕幕成长的过程,恰如当年青葱岁月里的那个绮梦女子。
  梦里旧事如烟绮,有些梦,画中人,终究是回不去了。
  白诩有些意外地看着欧阳琛,“她甘心做那人的替身”以白诩所见,云暮心高至极,断断不会为了权势地位枉做他人替身。
  “云霄鹤唳远,暮南疏影斜。”欧阳琛语气里不无惆怅地吟诵着两句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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