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随着外面不断的传来哼哼呼哧的喘息声到最后情慾的喘息声逐渐减弱到没有,几个男人也终于饜足的从遍体麟伤的少女身上站起身来,而少女尸体旁的地上丢弃着六七个使用过还留着浓稠白状物液体的套子。
几个男人,穿上好裤子后,高瘦的男人从铁皮屋里拿出一席草蓆和麻袋、绳子,矮壮的冬瓜则连同其他二个男人抱了几颗大石头,一併的向少女的尸体走了过去。
他们先将两颗大石头放入麻袋,再将其中一颗石头与少女的身体綑绑一起,然后将少女用草蓆包裹了起来,最后再取了一条绳子连同包裹少女的草蓆綑绑后装进麻袋,把封口处绑死后,几个男人合力的将少女往后面山崖的大海丢了下去。
「好了,处理乾净了。」冬瓜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转了头看向一旁瞇着眼舔着嘴角,似乎还沉浸的回味在刚才爽到极点的情欲里无法脱离的男人。
他一掌的从那男人的后脑勺,狠狠地拍了下去,咒骂着:「他妈的,真没出息,才一个鸡仔就让你回味成这样了!往后若再有这样好康的机会,你哥我第一个留给你捅就是了,傻样。」
「嘿嘿…小的只是从来没有玩过那么正的妞,回味无穷罢了。」被打的男人扯着一口烂牙,笑呵呵的摸着被打的头,一阵舒爽又结结巴巴的说着。
其他身边的男人听到后,都猥褻的笑了起来,此时,高瘦的男人说道:「你这小子这次算运气好,这难得的鸡会都让你遇到了…哈哈…」
「好了!别再说了,时间差不多了,该进去跟鼠哥说一声了。」冬瓜嗤笑着对其他人吩咐着。
曦月瞪大了双眼,竭力的盯着山崖那一方,默默地流下眼泪,内心无声的诉说,你放心,虽我不知道你的名,虽我未与你有过任何交谈,但既然我知道你今日所承受的痛苦和污辱,甚至被这样糟蹋兇残的掩埋,若有机会…若有机会我一定…一定会想尽办法找到你,帮助你回到你父母家人的身边,让你能得到真正的安息。
曦月深深的再看了一眼山崖周围的情景,想要将这一切死死的纪录在自己的脑里。
鼠哥在休息过后,一群男人走到车厢外,鼠哥对着冬瓜说道:「刚刚跟堃佬联络过了,他说他的姪子刚好在这附近,所以时间更改凌晨两点交货,堃佬会请底下专门验货的鸡婆一併过来这,我们就不用再跑他那一趟了。」
鸡婆就是专门查验这群少女的品质,破瓜的少女会送往专门的红灯区,雏的少女会被送往开价较高的指定场所或是私人的客人手上。
若是遇到由鸡婆判定是优品、极品的少女,更是会以竞标的方式,价高者得。
「鼠哥,这堃佬的姪子,你看过吗?」冬瓜为慎重其见好,多问了一句。
「见过一次。」
「鼠哥,安不安全啊?」冬瓜总觉得这次的交易,似乎会有问题,禁不住内心的担忧,又再次开口询问着。
「闭嘴!别乌鸦了,反正到时候你就知道了。」鼠哥喝斥了冬瓜一声。
「好了,趁还有许多时间,你们赶紧再给那些货餵点药,记得药别放过量,以免把货都给餵傻了,到时候就卖不了好价钱了,餵好后,记得把货整理一下,然后都搬上验货抬上,等鸡婆验好货后,好方便的快速分货。」
底下的男人,听到鼠哥吩咐后,都赶紧分工,再次踏上车厢走去。
曦月看到也听到车门外的鼠哥吩咐的话,她赶紧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此时她的心脏怦怦的跳,只有忍痛的咬了下自己的舌尖,让自己的心和呼吸因为舌尖上的疼痛,平息下来。
矮壮的冬瓜,依旧巡到曦月四周围附近,他的手里拿着一瓶矿泉水包装稀释过的迷药,每到一个女孩身边,他就蹲下弯药的捏住女孩的下顎,将手上的药对准女孩的口 ,强行的灌入女孩的嘴里后,再抬高女孩的头,确认女孩都无意识的将药吞了进去后,才会继续再前往下一个女孩餵药,如此,其他男人也都同冬瓜一样熟练的方式,给其他少女灌下了药水。
在这拥挤闷热又臭气熏天的车厢里,所有被餵药的女孩,依然昏迷着,依然呼吸平稳的维持着原本的姿势,没有甚么变化。
当冬瓜走到曦月的身边,他揪住曦月的头发,将她的头往后抬起,将药水对准口灌下后,确认女孩仍然浑身软绵的样子,又趁机的伸出手抓捏了女孩的胸部一把,再将自己的头埋在女孩的颈项用力的吸吮,顿时女孩洁白的颈项多出了一个艷紫的草莓印记,然后他舔着唇笑着在走出车门前对其他男人说道:「药都灌好了的话,等十分鐘后 ,将这些货都整理整理清理下,就可以把货搬到验货抬上了,记得时间可别错过了。」
冬瓜说的整理下,就是因为这药的药量较重,会较没有意识,少女们才不会在验货的时候突然清醒,毕竟买家要验货总不能是连货的五官都让人看不清楚,这样客人怎么会买货咧!
冬瓜说完话后,吩咐了两名男人,留守在车厢外,避免着以防万一有少女清醒逃离。
曦月趁车外的那两名男人没有注意车厢内,她赶紧侧躺在一边,努力闭气的用舌尖顶住上顎,试着催吐刚喝下的药水,即便是少少的药水吐了出来,还是自喉间有了淡淡灼伤的刺痛感,但此刻她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她知道过多的药水若在体内停留久了,可能会昏迷的更彻底,到时候一定连脱身的机会都没有,所以她只能对自己狠下心来。
曦月将呕吐的药水,吐在一旁的地上,几次后,曦月渐渐地将自己的身体捲缩了起来,她两眼难受的泛出了泪水,内心的期望着,这一切都只是个恶梦。
十分鐘后,车厢陆续再次有人上来,男人们两两配合的小心翼翼将刚餵完药水且昏迷的少女们,逐个轻手轻脚抱起让车下的其他男人轻巧的传接过后送往到验货区。
车厢里的少女们在送往验货抬上前,会有着两个力气无穷的女人拿着乾净的湿布,轻柔的擦拭在少女们的面容和四肢,检查下少女们的头上是否有车厢内鸡屎的污秽,最后再次的确认少女身上的脏污去掉大部分后,才会被送上验货抬上等待鸡婆来验货。
曦月因刚呕出了大部分的药水,但多少还是有残留的药水在她体内,使得她身体依然瘫软无力,意识更是迷迷糊糊了起来,她隐约的清楚知道自己的身体似乎被搬来搬去,但没有被侵犯到身体里,所以她只能先暂时继续忍受着这非人的待遇。
凌晨一点五十五分,八辆各种车型缓缓地驶入铁皮屋外,行驶在最前头的两辆一黑一红的车是奔驰最新款的改装跑车,后面两辆除了驾驶和副驾驶外,车身都没有坐人,很明显的这两辆车是专门用来载货的运输车,最后的四辆车看起来像似军用的卡车,每台车上面都各坐着十名拿着枪且全副武装的士兵,脸上均是抹着黑色线条的顏料,各个都是杀气腾腾的样子,令鼠哥和底下的小弟们内心都胆怯畏惧着。
「鼠哥,你说这阵仗,确定只是来接货的?怎么看起来像是来抢货的。」冬瓜从没有看过如此大的阵仗,这架势都可以跟一国的首长出巡相比了。
「呸呸呸…你今天怎么尽是说这些乌鸦嘴的话,太久没被揍了,是吧!滚一边去。」鼠哥自个儿心里也是紧张不已,他之前已有数次跟堃佬交易的经验,从没遇到过像今天这样的仗势,但又不能让底下的人感觉到他的恐慌,要不然这话传出去,他还怎么带人。
明亮的朗月高空的掛在寂静的黑夜里,四周吹来了徐徐的清风。
此时,黑色两门的奔驰跑车,驾驶座那边的门轻缓的向上开啟,从车上走下一个身形高大的少年,他侧身的斜靠在车门边上,纤长的左手食指和中指挟着一根菸。
他的年龄大约是二十叁四岁左右,身高约一米九,健壮紧实的上半身穿着一件v领深蓝色的纯棉帽恤,修长笔直的下半身则是穿着一条墨绿色的合身牛仔裤,脚上是一双作战的黑色军靴。
脸上戴着一副阿曼尼雷朋银框黑色镜片的墨镜,头上因帽恤的帽子刻意的压低,几乎要完全遮盖住了他的脸,但还是不难看出这是一张五官近乎妖孽又精緻的脸庞,这无疑是个浑身上下都充满着神秘又令人畏惧,却无法将眼睛从他身上移开的男人。
另一边红色的奔驰跑车,车门一样轻缓地向上开啟后 ,一个同样是身形高大却理着叁分头的男人步出车外,年龄大约是二十四左右。
他左右歪着头舒张自己的脖子,传来喀喀的声响像似拉筋一样,在这带有凉意的夜晚,他上半身仅穿着一件白色工字背心,从背心外露出的两隻手臂,在夜色下的肤色是属于健康漂亮的古铜色,更是看得出来他的身形是极其精壮,五官虽不如驾驶着黑色跑车男人的精緻,但却生的剑眉星目,一脸邪气玩世不恭的样子,他的下半身穿着松垮却有形的军装裤,脚上穿着一双蓝白色的夹脚拖鞋,此时,他的双手插在裤袋里,一副屌儿啷噹的连着拖鞋啪嗒啪嗒的往鼠哥的方向,走上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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