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母淫罪》【欲母淫罪】第六章 迷情

  欲母淫罪2018425第六章迷情李斯瑞睁开眼睛,闹钟懒懒的把指针拉成一条竖线,雪消天霁,几缕阳光穿过浓云坠入房间,男孩在被子里伸展手脚,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眯着眼睛好像还未睡饱。
  枕头下传来规律的震动,伸手摸去,手机屏幕上显出两个字,他一下精神起来,慌忙按下接听。
  “喂,妈妈”少年语调提升,努力装出精神十足的样子。
  话筒里一个女声带着怒意低声说着:“李斯瑞,我跟你说了多少次,十点之前必须起床,这都几点了电话打了三个,人都找不到”
  中学生做了个尴尬的表情,嬉笑着说:“早就起了,我坐床上看书呢,没听到嘛。”
  电波一端的母亲没有多加责怪,只命令:“鬼才信呢你快去我房间,衣柜下面有两个抽屉,找找房产证,看看使用面积是多少给我发个短信”
  李斯瑞却问:“哪一层啊下面三个抽屉都锁着,我可打不开”
  话音刚落,他便意识到问题,这个事实是偷翻父母房间发现的,睡眼惺忪的少年还没有彻底清醒,一不小心说漏了嘴。
  di阯發布頁4ν4ν4ν.com4v4v4v龙婉玉并未多心,回答道:“钥匙在我床头的花瓶里,你倒出来的时候小心点,里面都是灰,别弄到被子和地毯上。”
  “我知道啦”男孩说着拍拍胸口,虽然没人看见。
  “十分钟内发过来,你睡了一上午,我在这都等了快一个小时了。”美妇的声音充满了不耐烦。
  儿子也听出了妈妈的情绪,连忙应承着:“好的,好的。”
  “对了,我今天晚点回来,冰箱里够你吃一顿的,中午到外面买点,晚上就在家自己热饭吧,别出门了,不安全。”挂断之前,龙婉玉耐心的叮嘱。
  “遵命再见”李斯瑞结束通话,爬下床向主卧走去。
  他轻松的找到母亲需要的数据,编辑好信息却没有立即离开,李红卫仅待了十天又再次远出,而女主人并没有享受寒假,最近总是早离晚归,忙于地产中介与房屋交易所间,于是家里只剩下少年一人。
  李斯瑞可以享受最高等的自由,他有充分的时间,来进行一项见不得光的活动探索母亲的秘密。
  龙婉玉并不知道,她最近两个月的严防死守并没有掐灭儿子心里的鬼火,不管哪个年龄的男人都是这样,越是不能做的,就越想尝试,一些阻力只会让他们兴致昂扬。
  他开始发现看上去温柔可人的母亲也许并不像她表现得那样,在带有疏离感的名门教养和礼貌的亲切之下,龙婉玉不过是一个普通女人,也有难以启齿的性欲。
  床头柜的底层用报纸包着几张成人影碟,封面印着几个赤身裸体的欧美女优,内容也是毫不纯洁,有野合,有偷情,更不堪的还有群交换妻的情节。
  在放内衣的盒子里藏着几条火辣的丁字裤,其中甚至有开裆的情趣款,几对渔网袜紧紧裹好放在最后面,如永远封存一般。
  一套从没见龙婉玉穿过的比基尼泳装,在一个黑色塑料袋里折叠整齐,扔在柜子角落,再无出头之日,打开衣柜只看见普通的正装,那些略有些性感的都故意挂在里面,不仔细看根本无法发现。
  男孩仍在保持着每天手淫的习惯,他的行动更加隐蔽,变着花样的偷出母亲的贴身之物,亵玩够了又原封不动的归位,一切神鬼不知。
  现在李斯瑞有有了机会,这房间里最后一处未知,也会向他敞开大门。
  最上一层是一些没用的证件,毕业证书、教师资格证、社保记录,没有多少看头,第二层也依然如此,两个首饰盒,几张卡和一些存折,还有一个账本,用暗语写满了数字。
  少年终于发现了感兴趣的东西,底层的锁换过,里面明显藏着真正要紧的东西,一切近在咫尺,可李斯瑞却毫无办法,他失望的离开了,回到自己的房间玩起游戏来。
  “里面到底放了什么东西怎么打开呢”坐在椅子上,李斯瑞仍旧困惑,却毫无头绪,只能暂时放下。
  di阯發布頁4ν4ν4ν.com4v4v4v正当他和电子世界里虚拟的怪物拼死搏斗时,社交软件又跳动起来,窗口闪动几下退回了桌面。
  “该死,忘了关,白他妈玩了”男孩骂了一句。
  他点开消息界面,一个名为“阳大精英”聊天群闪烁着,几百条历史记录正被激烈的讨论不断刷新翻页。
  李斯瑞是一个月之前偶然加入的,那是刚放寒假,他正在阳山大学bbs的校花帖子里帮龙婉玉拉票,没发几个回复就跟一群其他女生的倾慕者吵了起来,原本是孤军奋战,一百多楼之后突然多了一个帮手。
  那个名为“御龙飞天”的网友也是牙尖嘴利,还有很多独家照片,两人配合之下很快让别人哑口无言,直到版主锁贴才趁兴而归,等李斯瑞再登陆论坛时,便收到了入群邀请。
  这是一个由大学男生构成的小团体,目的就是一起意淫各自心中的女神,不用多想屏幕后那些猥琐的脸,就能知道大多是一些没有女朋友的内向宅男了。
  此时群主“御龙飞天”正在发布自己创作的小说风流后宫记,此书是以阳山大学为背景,讲述一个普通男生继承巨额遗产之后,一一征服校内十几个美丽校花的故事,中间掺杂了大量唬烂的情节和低俗的色情描写。
  最新的章节正进行到主角丘小山在夜店意外发现,仰慕已久的美女教师龙婉玉竟然是个坐台小姐
  在一掷千金的手笔下,女人立刻被他的霸气征服,一番云雨之后向他吐露心声,原来平日高傲冷艳的美少妇其实非常喜欢做爱,丈夫却无法满足,当妓女不是为了钱,而想满足自己的性欲。
  李斯瑞饶有兴致的读着,全篇除了对男主角不凡气质的夸张,剩余的笔墨都讲述了女人丰乳肥臀的外形和浪荡轻浮的性格,少年看着不禁笑了出来,这个女人除了名字没有一点跟母亲相似,可见作者水平低劣。
  聊天群里剩下的三十几个成员应该都看过这本不入流的小说,正热火朝天的讨论著剧情,除了李斯瑞好像没什么人不满意。
  “群主,求给经济一班的赵芳菲加戏啊”
  “提名英语系的张静,这也是个骚货,把她也写进去。”
  “外语学院的美女多了,轮得到张静院花李晓红都没登场”
  “多写几个老师啊,别总写些不认识的。”
  “体育部还有个白如雪,也很漂亮,让她跟龙婉玉陪主角双飞吧”
  “她妹妹在我们舞编专业,让她们姐妹一起上。”
  “大家说的我都记下了,以后的情节里会安排的,还是老规矩,五十个代币,到账就发新章节谢谢各位支持”
  李斯瑞关上七嘴八舌的议论,暗自嘲讽道:“爬几个格子就能挣五十块钱,真够厉害的,我可不愿意为这种东西花钱”
  屏幕右下角的图标发出提醒,是群主“御龙飞天”发来的私聊,“老弟,新章节看了没有,有没有什么意见啊”
  李斯瑞用自己的网名“神雕大侠”回复道:“还行,就是情节不太真实,就算女主角真的有那方面的需要,她完全可以找一个情人,最不济也有钱招嫖吧,是绝不可能去做那种工作的。”
  “御龙飞天”却信誓旦旦的说:“你说的有道理,如果我不是亲眼看见,也不会想出这样的情节。”
  李斯瑞不信,只问:“亲眼看见不可能吧在哪”
  对方犹豫了一会说:“老城区那边,我也是偶然路过发现的。”
  少年继续追问:“发现什么了你去找小姐看见她了我想你是认错人了吧。”
  这次“御龙飞天”回复得很快:“不是,我看见她在一家夜总会里,还穿着”工作服“呢,哈哈哈。”
  李斯瑞疑惑的输入:“真的哪一家”
  屏幕另一端的人好像有些厌倦了,只说:“记不清了,就那几家,我保证是真的,想不到啊,平时看着一本正经的,背地里”
  “好吧,我也分辨不出,你继续写下去吧,再见”疑窦丛生的少年没有纠结下去,是真是假一查不就知道了吗
  肚子传来“咕咕”的叫声,他关上电脑,把妈妈辛苦准备的饭菜放进微波炉里,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熟悉的声音顺着信号嚷嚷过来:“我操,你小子终于想起我了,一放假就失踪,我都准备来你家登门拜访了”
  胖子的鸡巴小,不知道这种谣言是怎么流传开的,听的人多了就变成定论,不管是高档夜总会的坐台小姐还是街边发廊的卖淫女,似乎都愿意跟那些大腹便便的男人做买卖,投入少、回报快,着实划算。
  di阯發布頁4ν4ν4ν.com4v4v4v“谁他妈说的”陆青脸上带笑,心里只叫苦连天。
  一个身体超重的小胖墩,脱光了衣服,一脸陶醉的躺在简陋的按摩床上,他眯着眼睛,双目流露出淫邪的目光,直直的盯着坐在身边的美妇。
  陆青左手紧握着肥胖少年两腿之间一条黑粗的家伙,右手在层叠的肚腩上轻柔的拿捏按动,她瞟了一眼享受中的顾客,他神色悠然,没有一点想要结束的样子。
  “好了,真是个小冤家”美妇站起身来,狠狠的在小男生额头上凿下几个暴栗,然后甩动着连续撸动了将近半个小时的胳膊。
  “唉哟,怎么回事啊疼死爷爷了”小胖子捂住脑门,哀嚎着。
  女人摇摇头,没有一点愧疚,笑着说:“别叫了,我的祖宗,算你赢了,我答应你包夜还不成吗”
  “一码归一码,我这可不付钱,服务态度也太差了,一点都不爱岗”少年口里责怪着,却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摸样。
  “我可是够敬业了,你看我这只手,都肿了一圈了,你这小坏蛋再不给钱,真活不下去咯”美人说着,撒娇般的摇晃着柳诚粗壮的大臂,袅袅靡音更显入骨柔媚。
  富态公子哥拍拍肚子,抽张纸巾擦拭着下体粘稠的按摩油,朝扔在地上的牛仔裤抬了抬下巴,说道:“自己拿吧,左边口袋,抽六张红票子,一百算这弄了一半的小保健,剩下的是今晚的钱,给你双倍的钱是要你好好伺候。”
  “哟,小看人一会啊包你爽上天”女按摩师手脚麻利的拿钱去了。
  年轻的寻花客盯着女人晃动的屁股说:“来的不是我,一个朋友,你可不准欺生啊”
  “请客嫖妓,革命感情够深的呀咯咯”老板娘浪笑着回过头,春风满面的递过衣物。
  “少他妈废话,大爷要走了。”柳诚挣扎着穿上裤子,披上厚棉衣出门了。
  陆青目送着顾客离开,收起脸上轻浮的表情,她撩起短裙,把刚收来的百元大钞塞进丝袜,推开按摩室低窄的房门,回到店面。
  已近年关,屋外淅沥的小雨混着雪粒轻缓飘落,冬寒和铁炉散发的温暖在玻璃拉门上拥抱,凝出细密的水珠,行人模糊不清的身形,一团团的闪过,长沙发上,两个女子穿着不合时宜的丝袜,翻阅过期杂志。
  “阿欣,给我根烟。”她向其中一个穿着淡黄吊带的小妹说。
  “姐,你没管那小子要根好的呀”年轻女子好奇的问。
  陆青看着门外,说:“他才多大啊,不抽烟。”
  小妹拿出烟盒,笑着揶揄道:“我看不小,不然怎么每次都半小时”
  “小丫头,学会拿我打趣了”老板娘抽出一支,夹在耳朵上,从衣架上取了皮夹克。
  另一个红衣女子问:“走了”
  “嗯,晚上有事,你俩看着店,要是没人就早点休息。”又叮嘱一句,这才拉门离开了。
  冷空气穿过烧红的烟草被迅速加热,掺入高温酝酿的焦油味涌入肺部,尼古丁让心跳加速,碳氧化物麻痹神经,女人把干热的气体在肺里憋了几秒,才缓缓吐出,淡灰的雾气在空中诡谲变幻。
  租住的房子离自家的按摩店不过十分钟的路程,陆青穿过一条小巷,转进一片颇具历史的居民区,初化的雪水钻进鞋缝,把脚趾冻红,她快步攀上五楼,掏出钥匙向锁眼里推去。
  这栋建于九十年代中期的红砖楼已战战兢兢的服役三十年,一户人家仅有的三十多平隔出一室一厅,厨房是每层公用的,这对陆青倒没什么影响,反正也不做饭。
  她点燃煤炉,脱了衣服,又花十五分钟在厕所里简单的冲洗过,挑了身大红的内衣和黑色丝袜,披上一件乳白色缀了桃花的丝绸睡衣,躺在床上看起肥皂剧来。
  一个多小时很快过去,天色暗了,陆青吃了两个鸡蛋糕,电视里的剧情正是精彩的时候,女主角发现好姐妹与自己的丈夫勾搭成奸,撕破脸皮。
  突兀的电话铃声打破最后的闲暇,女人接起来,熟练的指挥道:“喂小柳介绍的嗯过了小卖部往右转对和平小区进来三栋五楼门口贴了张平安符敲三下”
  di阯發布頁4ν4ν4ν.com4v4v4v说完走到窗口,隔着深蓝色的有机玻璃向下看去,一个穿着土黄色棉衣的身影正沿着狭窄的坡道行走,他确是独自一人,后面没有尾巴。
  李斯瑞站在小区中间,绿化植物掉光叶片,路灯尽已失修,上空云雨晦暗,他借着无数小窗掉落的点点亮光,依稀分辨出门牌,踢开楼梯口堆积的煤块走了上去,二楼的声控灯坏了,三楼的狗叫得厉害,四楼刚烧过纸钱,一堆白灰落在不锈钢盆里。
  让开一个蹒跚下楼的老太婆,少年摸着铁管做的扶手,五三暗红的门楹上贴着一张亮黄的符篆,细毫点过朱砂画出一堆奇怪的符号。
  “咚、咚、咚”规律的三向之后,一个颇有姿色的女人伸手把他从裂开的门缝里拽了进去,浅粉色窗帘隔绝了外面的黑暗,白炽灯晒下一片洁净的明亮,炉子里的煤块烧得通红,而卧室中两个演员念着乏力的对白。
  李斯瑞穿过扭曲的空气,打量着眼前的女人,而那个成熟美妇也注视着他。
  “还真有点像柳诚这小子”少年移不开眼睛,心里偷偷的想。
  女人中分的长发染成深黄,有段时间不曾打理,根部发了截新生的黑色,额头有些宽了,能猜到几条浅浅的抬头纹藏在粉底下面,眉如新月弯弯,似喜又如嗔,眼睛生得也是好看的,像六月的杏子般饱满,眸子漆黑透亮,卧蚕盈人。
  她的鼻子也很美,只是不太协调,挑剔的说略高了些,像洋人那样翼骨凸起,嘴巴不大,唇角自然上翘,显得很伶俐。
  男孩严格的把她的长相与母亲对比着,然后偏颇的作出结论,“差远了,最多有三分形似。”
  他故作老练的坐下,大模大样的翘着腿,说道:“嗯我来找你是有点事情”
  “哎哟来我这的人,哪个不是有需求的屋里这么热,姐姐先帮你把衣服脱了。”陆青拿了钱,动作里透出一片殷勤,声音也软了几分,糯糯的粘过去。
  李斯瑞里面穿着衬衣,一身清爽不像个嫖客,他摆摆手抿着嘴说:“不我不是来跟你那个的”
  美熟女挂过衣架,回头看他没什么动作,凭直觉相信了,干这行的看过的男人多了,哪个是色狼,哪个是君子,清楚得很。
  她转了转眼珠,做出赌气的样子说:“怎么看不上我先说好钱可不退。”
  “钱你可以留下,我只想问你几个问题”少年说着坐正身子,十只手指纠结的扭在一起,有些紧张。
  陆青掖住睡衣,找了张椅子坐下,抱着肩膀回答:“行啊,你问吧,不过我不能保证能回答上来。”
  “好,你原来在”黑豹“上班,是不是”少年说着又看着女人,露出期盼的目光。
  陆青没多想,只回道:“”黑豹“算是吧,但我已经快五年不在那儿了。”
  男孩又问:“你在那里干了几年”
  女人掰着手指算道:“三年多吧,大概。”
  李斯瑞点了点头,继续说:“你还有没有熟悉的朋友在那上班的,我想要一样东西,可以花钱。”
  “有是有,不过不知道你要什么”美熟女知道关键来了,谨慎的反问。
  少年沉着的说:“一份最新的花名册。”
  女人像听到什么有趣的事一样,笑着说:“哟,女朋友在里面上班被你发现了还是看上了哪个不肯出台的妹子”
  “不是女朋友”李斯瑞回了句。
  陆青总算是听出了些眉目,她换了个舒服的坐姿,说道:“看来又有良家妇女去当鸡了,我劝你还是算了吧,找到了又怎么样,说破了对大家都不好,何况又不是你的马子。”
  李斯瑞并没有放弃,接着说:“这是我的事,你到底能不能弄来”
  “弄出来困难,但是可以帮你查查,叫什么呀”成熟美人摇摇头,像是感叹对方的执着。
  少年犹豫了一会,回道:“龙婉玉,我希望你不要把名字散播出去。”
  陆青却嘲笑的说:“小哥,哪个女的带着真名去卖身啊本子上写的都是艺名,什么蝶儿呀,什么晶晶呀,什么小美呀,你得告诉我这个才有戏”
  “我不知道”男孩又低下了头,似乎有些失落。
  看着眼前人垂头丧气的样子,女人补充道:“哪只有你告诉我年龄、身高,还有户籍,我问问有没有能对上的,但你可别指望太多”
  听到这里,李斯瑞又振作起来:“好吧,给我张纸,写下来免得弄错了”
  陆青找了根笔递过去,补充道:“给我几天时间,弄成了一千,弄不成五百,你要觉得没问题就先定了。”
  两个人谈论生意似的聊了一会,终于定下一个双方都觉得合理的价格,少年不想多说,心事重重的穿好外套离开了。
  陆青关上门,没由来的想起自己的遭遇和留在老家的儿子,如果不是当初天真的相信了别人,现在应该过得很好,她知道少年心中的急切,可不知道,她并非是第一个应承此事的。
  在过去的半个月里,李斯瑞拖着柳诚寻找了好几个曾经在各大夜场工作的女人,东城的四家夜总会里已排除了三个,少年有意将“黑豹”留在最后,他不愿面对无法接受的事实,因为在的记忆里,干妈胡仙儿是一个好人。
  di阯發布頁4ν4ν4ν.com4v4v4v“咚咚、咚咚咚”又有人杂乱无章的拍着门,陆青皱了皱眉头,裹紧轻薄的睡衣走了过去。
  “谁呀”她隔着老铁门问。
  一个低沉的声音传过来:“三顺面馆,你点的外卖”
  女人放心的拉开门,一个剃着平头的壮汉挤了进来,左脸上一道明显的刀疤让他显得格外凶悍。
  “你你要做什么”陆青看着那张脸,惊慌的问。
  男人关了门然后说:“有人托我给你带几句话”
  刚入二月,街上已经有了年味,商店早早贴了红花,吆喝起打折货物,人们脸上洋溢着幸福,忙碌一年终于到了休息和团圆的时刻。
  李红卫至今没有一点消息,最后一次通话是六天前,据说又有革命军闹事,一帮人躲进大使馆,看来是不会回家过年了。
  少年坐在客厅,目不转睛的盯着大屏幕里飞驰的赛道,他握着手柄,老练的操纵着一辆银色跑车超越对手。
  “行了,这都几点了,柳诚都来了两个电话了,快去吧,别让他一直等你”龙婉玉从书房里出来,拿起遥控器关了电视。
  “好了,好了知道了”李斯瑞说着断了电源,回屋换了一身干净衣裳,坐在玄关换鞋。
  少年抬起头,龙婉玉正在一旁督促着,她身上穿着运动胸衣和短裤,两条白腿上闪着汗光,作为体育老师每天三个小时的锻炼,或早或晚总之雷打不动。
  实际上约他出门的并非柳诚,而是按摩店老板陆青,李斯瑞心情复杂的看了一眼母亲美丽端庄的脸庞,心里暗自祈祷,他不肯相信妈妈是那样的女人。
  时值饷午,路面冻雪亮得晃眼,李斯瑞打了辆出租,往城北驶去,收音机里电波声混着锣鼓的喧闹,少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下车后又找了十分钟才看见那家小小的按摩店,上午还不是营业的时候,一块浅黄的尼龙布挡住玻璃门,还是三下门响的老规矩,一只柔软的手解了链子锁,把他让进来。
  陆青的摸样有有了改变,黑直的齐肩长发和淡雅的妆容取代了原本艳俗的造型,她穿着一件无袖的白衬衫,扣子解了两颗颗,露出胸口的一片雪白,下半身是一条修身的洗旧牛仔和一双短靴,看着不似风尘女子,反而像个坐办公室的文员。
  她面前放着一瓶白酒和几个小菜,筷子还没动过,好像专门等待着李斯瑞的到来。
  “有结果了”男人直截了当的问道。
  按摩女没有回答,绕开问题,指着饭菜说:“你来的可真巧,送饭的刚走,还没吃呢吧别客气,一起来吧”
  “我还不饿”少年推辞道。
  女人却熟练的摆好碗筷,说:“吃两口,吃着吃着就饿了”
  正当少年好奇的看着多出来的餐具,陆青又补充:“我这啊,原本还有两个小妹,快过年了都请假,叫外卖时我一糊涂,又点多了”
  “那好吧,我们边吃边说好了。”李斯瑞也有点累了,说着坐下来。
  美熟女喝了口酒,关切的说:“那女的是你妈妈吧,我在网上搜过了,还是个大学老师,真厉害啊”
  “你没说出去吧”少年问。
  “没有,当然不会,如果别人知道了,那就麻烦了。”女人的话音甜腻腻的,不怀好意。
  “什么麻烦,你知道什么了”李斯瑞急迫的追问。
  陆青眼波婉转,在塑料杯里满满了酒,娇声道:“你先喝了这杯,我就告诉你嘛。”
  无奈之下,男人举起杯子一饮而尽,他把一次性的塑料品倒扣着,又问道:“现在能说了吧”
  “嘻嘻嘻嘻,我就知道,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有那种倾向”
  女人吃吃笑着,身子却像蛇一样缠过来。
  “说什么呢”他无语。
  di阯發布頁4ν4ν4ν.com4v4v4v陆青贴着少年的耳朵,轻轻的说:“你想跟你妈妈做爱,对不对我知道,跟我儿子一样.”
  “你儿子怎么了”李斯瑞没有意识到对方已掌控了话题。
  她吐气如兰,又把另一杯酒递了过来:“他想操我很想很想自从知道我是卖屄的妓女之后他就要操我.”
  “你们”男人话还没说完,就被灌了一口。
  陆青捂住李斯瑞的嘴巴,自顾自地说:“我们就做了,没什么顾忌,他要了我很多次。”
  “我妈妈,她”少年瞪着眼睛,呼吸也喘起来。
  “她跟我一样是个鸡,不对,比我差多了”按摩女郎说着,伸出舌头在男孩的耳垂上舔了一下。
  “你他妈放屁”李斯瑞暴怒着咆哮,他翻过身用力的把女人压在沙发上,双手紧紧的扼住纤细的咽喉。
  女人动弹不得,没有挣扎,含住男孩的手指,允吸着,露出轻浮的浪笑。
  “你再说,再给老子说一句”少年松手,抓住按摩女郎的衣领,粗暴的大喊。
  陆青痴笑着看着失态的男人,恶毒的说:“你妈妈是个千人骑的婊子,她在”黑豹“干了十年,还是个头牌呢早就被男人玩坏了玩烂了”
  “你闭嘴”李斯瑞双手颤抖,半是命令半是请求。
  美熟女带着嘲讽评论著:“我当是谁呢”黑豹“的五百五十五号,八个连号花魁之一,你是没见过她的骚样,我有幸看过一次,真是终身难忘啊”
  “别再说了别说了”少年红着眼睛,已经失去了开始的气势,哀求的说。
  艳妇搂住他的脑袋,像是个母亲一般,疼爱的说:“好儿子,要哭了吗来让妈妈抱抱你”
  李斯瑞流出几滴眼泪,世界颠倒旋转,他只觉得什么东西按住心脏无法跳动,大脑缺血,眼前晃着诡异的黑光,母亲清高的形象支离破碎,像是那篇三流小说里写的一样,妈妈赤身裸体的跟陌生的嫖客纠缠在一起。
  两个形象交替变换,重叠在眼前的女人身上,少年大哭着打了陆青一个耳光,他失神的说着:“贱人你这贱人”
  “妈妈是贱人,是不要脸婊子,是万人骑的骚母狗”女人舔着嘴唇,卖弄般缓缓解开衣扣。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男孩已经说不出话,只呐喊着表达心中的愤懑,野兽似的扑过来,狠狠扯开女人的上衣。
  “好儿子,快,惩罚妈妈,惩罚我”陆青配合的扭动身体,把裤子也解开了,进一步激发少年的欲望。
  李斯瑞抓住女人半长的黑发,把她狠狠的按了下去,按摩女郎的双手反剪到背后,她半跪的趴着,光溜溜的屁股高高翘起,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勒入股沟。
  男人嘶吼着扒下成熟美妇臀缝里的精简布料,像一只争狠的雄犬般爬了上去,他一只手控制着女子的手腕,一只手哆嗦着松开皮带,阳物硬得不像样子,在灯光下显出紫红的血色。
  他用力的顶了上去,却没找到入口,鼓胀的鸡巴在成熟女人的大腿根蹭来蹭去,少年焦急的骂了句:“我操”
  陆青挣出一只手,探到身下,摸索到了那根粗长的东西,她嘴角带着一丝精明的笑意,捏住圆硕的龟头,放在自己湿滑的穴口。
  她转过头无限妖媚的说:“插进来,儿子”
  肉棒顶端察觉到温暖春意,李斯瑞挺动腰部,感受到一阵舒爽的蠕糯包裹住他的小兄弟,他惬意的哼了一声,俯下去摸着女人胸前两个娇嫩的奶子。
  陆青的身体比不上龙婉玉那样的保养得当,常年颠簸让她看起来有些干瘦,可这不会妨碍李斯瑞的兴致,他带着恨意将性具当作利刃,在淫熟的身体里抽插发泄着。
  门外寒风呼啸,两人专注的沉浸在激烈的性爱中,阴部紧密的结合然后分开,又迫不及待的碰撞在一起。
  斗室里徜徉着暧昧的粉色氛围,两人仍保持这后入的姿势,陆青跪在沙发上,两手已得到解放,此刻正紧紧的抓着扶手,她承受着男人大半体重,努力保持平衡,剧烈的撞击感连绵不绝的从身下传来,双腿一阵阵的发软。
  李斯瑞双手上了发条似的不断逗弄着美妇的乳尖,他能感受到熟女已然动情,正卖力的配合他的动作。
  少年亲吻着光滑的裸背,此时既粗鲁又温柔,在他的眼里已经将体下的女子当做母亲,他憎恨她的淫荡又深爱怜惜她的身体。
  男孩并非没有经验的初哥,一年前就跟初恋女友偷尝了禁果,虽然升入阳大附中后两人各奔东西,但又在老司机柳诚的带领下吃了不少荤。
  他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女阴与旁人不同,并非紧窄异常,而是苍山般层峦叠嶂,每个角度都有不同的快感,他努力的探索,双目紧闭,口中呢喃着:“妈妈我我爱你给我都给我”
  di阯發布頁4ν4ν4ν.com4v4v4v陆青的心也被撩动了,入行多年,对于做爱本已没有什么期待,大都只是假模假式的演戏,而今感受着男孩不伦的畸恋,不由得想起自己的孩子,身不由己的代入母亲的身份,肉穴分泌出大量淫水,下体湿得一塌糊涂。
  女人爱怜的看着男孩,呻吟着:“好儿子妈妈都是你的永远”
  李斯瑞又快了几分,在体液的润滑下高速的进出,龟头紧贴着肉壁刮擦揉动,嘴里断断续续的说:“骚妈妈我想.操你.你太美了我要操你的屄”
  陆青被干得也有些发懵,她把一只脚踩到地板上,双腿分的很大,男人的鸡巴高频的拔插又往内深入了几分,她翻着白眼高声叫道:“对妈妈也想跟你做爱想夹你的大鸡巴操我操妈妈”
  阴茎已然伸入了秘径的深处,抵在一团绵软的嫩肉上,这是李斯瑞第一次触碰到女人的花心,他好奇的掌握力度,轻柔的研磨着。
  少年忘情的哼哼着:“妈妈我干得好吗我好舒服我太爱你了”
  按摩女郎只感觉腰肢酸软,像电流穿过身体如同带走了魂,勉强的支撑住身体,哀嚎的喊:“啊太爽了妈妈也好舒服啊啊不行了妈妈要被你操死了”
  男人惊奇的发现那团花蕊逐渐鼓胀,不断蠕动着,一颗颗肉粒突出显现,像一张小嘴允吸着自己的阳物,像是漂浮在温泉之中,快感沿着脊椎直冲大脑,他知道是时候冲刺了。
  少年直起身体,双手扶着女人的蜂腰,渐入忘我之境,嘴里说着污秽的语言:“婊子我要射了我要射死你我要射烂你的骚屄”
  成熟的美妇大脑已经一片空白,几分钟前已经到了制高点,她觉得自己被平铺在地,肉欲的快乐宛如钢钉,绵密的穿刺着大脑。
  她的阴道收缩着,又迎来一波汹涌的大潮,整人瘫软下去,浑身酥麻乏力,抽泣的求饶:“啊不行啊啊不啊舒服啊啊啊我太舒服不行了”
  两个人体会着性高潮的愉悦,平静的调整呼吸,然后相对无言,十分钟的沉默之后,先说话的是李斯瑞:“我该怎么办”
  陆青问:“什么”
  少年忧郁的回答:“我妈妈,我该怎么面对她”
  “噗”女人没忍住笑意,急忙捂嘴。
  “你笑什么”男孩又问。
  “我骗你的,只是没想到,你真的这么容易就相信了,”按摩女郎冷静了一会回答道,站起身取了一本复印资料扔过来。
  “你骗我”李斯瑞依然没有反应过来。
  “你自己看呀,”黑豹“的花名册,根本没有你妈妈,也不可能有,这种地方很少有三十多岁的女人。”陆青解释道。
  男孩不可置信的看着她问:“你为什么骗我”
  “我喜欢你,想和你做爱”女人说着低下头,她停了片刻,接着说:“你很像我儿子”
  性爱之后的男人脑子都缺根筋,李斯瑞好似默认了结果,只好奇的问:“我像你儿子”
  “嗯,年纪差不多,那恋母的情节也差不多”成熟美人回答。
  “那他人呢”少年又问。
  陆青看着很伤心,她说:“九年前我把他带进城,以为生活会好些,结果惹错了人”
  “出什么事了”李斯瑞追问。
  “一个泼皮看上了我,我不同意就被人做了局,他原来是多聪明的一个男孩,却被打坏了脑子,变得痴痴傻傻的,我认了错,把儿子送回老家,他却不准我离开,逼我”女人想到伤心事,流下眼泪。
  李斯瑞搂住她的肩膀,关切的说:“后来呢你离开那流氓了吗”
  “当然了,遇到贵人,她帮了我,不过我也还清了人情”像是想起了什么,成熟的女人又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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