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紧之时,又有隐约露出饱满的肌肉轮廓。
清风捏起蕙卿左足,在足背上面用力亲吻了一下,方用力扯下蕙卿的亵裤,赞道,“好肥嫩的一双腿儿。”
半褪的绸裤色甚明艳,勾在玉足上悠悠荡荡,愈发显得那脚踝纤瘦娇嫩。
清风的手掌在两腿内侧抚挲了好一会,渐渐分开蕙卿双腿,在她下身探寻。
他指尖甚硬,在那娇嫩的花蕊间摸索,不戳弄得蕙卿有些生痛。
蕙卿哼唧了几声,夹紧了腿,清风感觉到蕙卿的抗拒,笑道:“小娘子不要急,小僧自有伺候小娘子的招数,咦,就是此处。”
他指尖在蕙卿花径口上微微用力一捏,一股陌生的、混合了刺痛,麻痒,酸涩的感觉冲上头顶。
蕙卿咬紧了嘴唇,才没有发出尖叫声。【★i.んàitàηgsんuwu.com★】
但此时有人似乎在代替她尖叫,“啊!啊!啊!”
同病相怜
就在蕙卿被清风摆弄,无暇它顾的时候,善缘方丈的肉茎不知何时顶入了景王妃的阴户中。
方丈满面通红,喉中嗬嗬有声,肉茎用力冲撞着,亮晶晶的沾液裹在其上,肌肤贴撞,“啪唧啪唧”水声清晰可闻。
明月反而跪到了景王妃前面,抱起她的上身,在她双乳乳尖上吮舔。
善缘狂抽了三四十下,身子一僵,景王妃从开始浪叫得十分酣畅,到后面渐渐声嘶力歇,有气无力,连声求饶。
善缘见她委实已承受不住,方才大力猛刺了两下,满面肌肉都抽搐起来。
景王妃高抬起头,叫声令整个密室都嗡鸣起来。
稍后,她身躯软塌塌蜷缩成一团,双目微眯,露出迷醉的笑容,眉心一点朱砂痣红得刺目。
她似乎沉醉在方才的快感中,对身外的一切都毫不在意。
方丈却很快恢复了平静,看到蕙卿时皱了皱眉,从景王妃的雪臀上起身。
一团浓浊的粘液从他肉茎上淌落下,淋淋漓漓滴在景王妃的粉裙乌发上。
他不着寸缕地走过来,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着蕙卿周身上下,仿佛她只是祭台上剥光皮毛的羔羊。
蕙卿脑子里不由闪回了白日间,抬眼看佛时的恐惧。
然而此时明月正将一根中指探进她花径里面刮蹭,她一阵哆嗦,情不自禁地又呻吟绷紧起来,内心似在大声疾呼:“信女愿意!”
下身抽搐得生痛,旋而似有许多水液狂涌而出。
她万分迷茫,不明白这具身躯怎么了,似乎自己从不曾了解过这具身躯,在旁人的摆弄下,这身躯有了自己的意志,丝毫不听她的使唤。
清风抽出手指,指尖上挂满亮晶晶的液体,他提起来放在嘴角舔吮着,啧啧有声,似是其味甚佳。
清风道:“这小娘子果然是个雏,不知能不能派上用场呢……那灭劫,可不是个好相与的。”
方丈“呸”了一口,道:“这一阵来,他也就对这李家娘子有些注目,也只能用她试一试了?”
明月将景王妃从镣铐上解下来,似是不忿道:“这般鲜嫩的小娘子,却先要送与他受用!”
方丈却踹了他一脚:“你要有他那本事,我也与你尝鲜儿!”
明月赔笑道:“师傅说的是。”
方丈有些无奈道:“他在我们这里挂单月余,每日行动诡谲,必定是看出来端倪了。我们几次三番想灭口,他身手高明,人又机警,总教我们无功而返。他这是尚没发现这处密室。若是发现了,咱们全寺上下,怕是再无一个活口。”
明月频频点头道:“师傅好主意!今日我见灭劫与这小娘子勾搭来着,想必已有三分情动。如今将这活色生香的美人儿送到他榻上,他便是唐僧转世,柳下惠重生,也过不了这美人关!”
蕙卿茫然想道:“那灭劫是谁?我,我今日,何尝与人勾搭过?”
景王妃玉臂搭在明月背上,慵懒笑道:“你们说的那和尚,心性何等刚决,怎的却指望他见着一个雏儿便神魂颠倒?”
方丈烦躁道:“这不是你掂酸吃醋的时候,若是你能将他降伏,我早就让你去了,你先前与他搭话,岂不是无功而返?”
景王妃听了甚是不服,走过来托起蕙卿的下颌,娇滴滴道:“李家的小娘子,我倒还不曾仔细瞧过……”
她用挑剔的目光将蕙卿由脸到胸,由臀到脚仔细打量过,长长的指尖在她肌肤上抚挲,最后探入她阴户。
蕙卿痛得一抽,蕙卿肚里已然骂了她几百遍,可惜不得出声。
景王妃在蕙卿花径内摸索了一会,终于怅怅道:“这李家小娘子倒确是个尤物,就连内穴都这般弹滑紧致,倒不知道那李家郎君怎么瞎了眼,竟能容她留着处子之身到这时。”
她勾起蕙卿的下颌,媚眼如丝:“小娘子,我知道你肚里在骂,不过你来这寺里,也是为了求子嗣傍身,当初景王看上我,强娶了我进府,他一个头发花白的糟老头子,那话儿都硬不起来了,却偏要作践我,嘿嘿……”
景王妃干笑了两声:“他孙子都与我一般大了,过几年他蹬腿,我在王府里要如何自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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