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出去!”
许连桁不为所动,在桐荟身后挑衅地一扬眉,带着似乎是胜利者的微笑看着眼前狼狈的男人,慢条斯理道“这里是我们的地方。”然后他举起手上的茶杯,“来给你换茶——”
许连桁绕过两人,走到茶几边,将手中的茶杯放下,拿起桌上凉透的茶杯,还是满的。他扣着冰凉的杯身,抬头正好看到对面墙上的电视开着,还在重播着记者会的内容,许连桁望着画面上肩并肩看着镜头浅笑的两人,不自觉笑开来。
宋楚阳带着些阴戾的神色跟着男人的身影移动视线,身体紧绷着,没说话。仿佛自己的领域被侵犯的野兽。
许连桁转身略过散发低气压的宋楚阳,正对上桐荟皱眉的表情,心下自嘲一哂,脸上却轻松一笑,冲她举举自己手上满当当的茶杯,示意自己进来是有正事。
看着这个不请自来的男人,桐荟有些烦躁,她不喜欢有人来干扰她的任何事任何决定,“你先出去。”
许连桁勾勾唇,“如你所愿。”他出门前又意味不明地冲宋楚阳笑了笑,却是对桐荟说,“别忘了我们还有事。”然后踏出去,将门带上了。
门扣上时那“哒”的一声后,房间里就静了下来,宋楚阳那努力克制却还是掩饰不了的局促呼吸声就被无限放大,越发像是蓄势待发的野兽。
他的眼神已经柔和了下来,但那并不能消融他整个人散发的戾气。桐荟抚了抚太阳穴,绕过他走到了单人沙发前,坐了下去,寻找到一个最舒适的坐姿才无声转头看向他。
宋楚阳只能坐到桐荟的对面,还是那一句,“荟荟——”
“我之前就说过——我们好聚好散。”桐荟转眼看向电视墙,在电视里看到自己的感觉——很奇妙,电视声音很小,听不真切里面的声音,只能看到翻动的人影。
“为什么?之前我们不还好好的。”宋楚阳自顾自摇头,他一下站了起来,逼近她座下的沙发,他的神状态并不好,加上那张未及整理的脸,会让人产生本能的畏惧。“因为我离开太久了吗?我也不想的——以后,以后再也不会离开你好不好!”但他的话却把姿态放到了最低点。
桐荟却很不习惯这样的仰视,她一个起身,手上用力一推,不知是男人身形本就不稳还是他根本没去抵抗,宋楚阳直接就跌回到对面的沙发,摊在了上面。
她靠近他,单腿跪在他两腿间的沙发空隙,一只手撑在沙发扶手上,一只手摸上他的脸,不复他从前的一丝不苟,下巴上已经冒了黑刺,“楚阳,你知道的,你留不住我。”
不等男人反应,她盯着他的眼睛继续道,“我淫荡,性欲强,喜新厌旧,无视世俗,追求刺激,”她一边说着,手一边往下滑去,直到抚上他胯间的一团。桐荟垂下眼,看向拿捏住的地方,手中不停轻揉,划拉,绕圈,带着所有技巧的挑逗,轻易就让男人隐藏在裤底的性器变得坚硬无比,而她的口中却呢喃着“你满足不了我,没有人能满足我。”
“而现在,我厌恶你了——”她猛捏了那鼓作一团的玩意儿一把,然后突地放开他,立起了身,俯视着他。
宋楚阳听到她的话后就怔怔地看着她任她动作,感受她动作间仅剩的温柔,在她那使力的一下中轻哼一声后,就仿佛已完全瘫软在沙发上。
“我不介意,我不介意!”他突地加大声音开了口,像在说服自己,却又马上沉了下去,“他们满足不了你的时候——”宋楚阳双眼无神地望着她,声音低低传来,有着卑微地恳求。
“楚阳,我们到此为止了,就像在你之前的人一样!我不喜欢纠缠不清。”桐荟的声音截住宋楚阳未出口令他自己不堪的话,亦是温柔,并没有多大力道,却如一把把剑刺进他心窝,止不住的痉挛抽疼。
“我爱你啊,不管你是怎样——”宋楚阳不忍去看她眼中的绝决,转开了脸,自欺欺人。
“但我不爱你了。楚阳,别让我们彼此不好看。”桐荟转身准备走,纠缠得够久了,她不打算再多说,也不认为宋楚阳会如何,这样的男人,她经历得多了,他们大多是不能完全放下身段的,会恳求你回来,但当你真正走开,又不会让自己难堪,这才是男人。
“下一个——是许连桁吗?”
宋楚阳仿佛绝望的声音传来的时候,桐荟已经快走到门口,她停了停,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竟然勾唇玩味地笑了笑,“不,他还不够刺激!”
桐荟一把拉开门,没想正看到蹲在门口哈着气的小狗和小狗身后靠在走廊壁上神色晦暗不明的许连桁。
忍不住回来找你怎么办
录完歌,拒绝了许连桁变相的邀请,倒不是她真的对许连桁没性趣,只是旁边小狗虎视眈眈,自己身体也还残留着伤痛,到底她还是牵着小狗回了家。
小区门口还有记者,但明显比早上少了不少,毕竟,一个女作曲家对娱记的商业价值明显比不上许连桁可能的绯闻女友的商业价值。
她洗完澡直接光裸着身子趴上床,同样被洗干净吹干爽的小狗趴在她背后努力伺候着,却是不敢真枪实弹了,又自主用舌给桐荟上完药,就在她背后磨蹭舔弄。
桐荟没去管它,它趴在她身上时会自己掌握力道,不会让她感到不舒服,她就干脆任它动作,当是纯粹被人伺候着纾解没法释放的欲望。
她拿着手机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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