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当天晚上,april又躺回了熟悉的单人寝室,看着头顶熟悉的床幔,她觉得也没什么不好的, 以后就可以明目张胆的追求西弗了呀,她本来就很讨厌暗恋的。至于该怎么追,她暂时也没有想法,别人都是怎么做的呢?想着想着,女孩儿渐渐陷入了梦乡。
“april!” “你终于出现了!”双胞胎看到从拐角处出现的女孩儿,满眼都是惊喜,欢快的朝她跑了过来。看到两个红发的男孩儿,april不自觉想到了吃脸白白药丸的那个晚上自己放浪的模样,脸颊有些微红。
“april你脸怎么这么红?”乔治挠挠头发,歪着脑袋看着女孩儿。april拍了拍两个人的肩膀,“没事啦,热的……今天教学楼怎么没什么人?”原本总是人来人往的楼道里现在只有他们叁个,显得有些空。
“你忘了吗?”“今天是学院魁地奇比赛的日子!”两个人看起来有些兴奋,“今天是哈利的第一场比赛。”“作为格兰芬多队的找球手!”“和斯莱特林学院的冠军争夺战。”
april这才惊觉两个人都穿着格兰芬多队的队服,手里拿着一把看着有些旧的扫帚。“啊!你们两个也要上场的!”女孩儿难免也有些激动起来,她对魁地奇原本没多大的兴趣,所以很少关注,但是今天是她朋友要上场啊!“我也可以去看吗?” 她突然想到,如果是和斯莱特林的话……教授也可能会去啊!
韦斯莱兄弟咧着嘴巴,笑的很开怀。“当然啦april!”“你可以坐亲友团的绝佳位置!”
因为韦斯莱兄弟在场,这一次的魁地奇倒是比以往吸引人的多,看着兄弟两个人在场上英姿飒爽的身影,april都不由得激动起来。双胞胎大概真的是心有灵犀的,乔治的眼睛紧盯着飞来的鬼飞球,在它接近的那一刻快速的将扫帚180度的旋转,手里的球棒挥出,将鬼飞球传给球场另一边的红发男孩。费雷德眯着眼睛,像是早就在等待着这次传球,手臂挥动,鬼飞球就被精准的打入对方的球门。欢呼声迭起,april都不自觉的站起来,鼓掌鼓到手掌心都泛红。“格莱芬多得十分!”e on 韦斯莱!”金发姑娘兴奋的尖叫了一声。
隔壁教授席的黑袍男人眯着眼睛撇了一眼坐在最前排的金发少女,她毫不吝啬的表达着开心,两只脚蹦蹦跳跳的挥着小手,金色的发丝在阳光下灿烂的跃动着,看来她和韦斯莱家的两位关系很不错,黑袍教授很快就收回了目光,他发现原本在高空中盘旋的绿眼睛男孩的魔杖似乎有些异常……
魁地奇比赛在20分钟后终于结束了,格兰芬多的找球手以戏剧性的方式吞下了金色飞贼,帮助格兰芬多赢得了比赛。april觉得这项运动没有想象中无聊,没有注意到周围人异样的目光,她朝着退下场的红发双胞胎跑了过去。
“刚才那是april.austin吗……”
“是啊……原本看她连话都很少说的,刚才韦斯莱里的一个似乎差点被斯莱特林的击球手撞下扫帚,她骂了好大一声f…f开头的词。”
“我也看到了,她骂人的样子好吓人。”坐在april身边的两个拉文克劳的女生八卦的窃窃私语着。“她是不是喜欢韦斯莱里的哪个?”
“也说不定哦……”
april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原本伪装得当的淑女形象在刚才已经完全破功了。“恭喜你们!比赛很精彩!”女孩儿正朝着格莱芬多的队员们笑的开怀。小伙子们看起来正是春风得意,绿眼睛的小男孩儿神气十足,小手紧握着手里的光轮2000,脸颊上漾出两个稚嫩的小酒窝,april没忍住,掐了一把他带着婴儿肥的稚嫩脸颊。“干得不错哈利!”
哈利有些害羞的挠挠头,被漂亮姐姐夸奖的感觉还是很不错的。
和韦斯莱兄弟并肩走在回城堡的路上,april看到魁地奇球场的门口那抹熟悉的黑色人影。“你们先走吧twins,晚宴见!”女孩儿朝着两个人摆摆手,心情舒畅的直奔斯内普而去。
“april好像是去找斯内普的。”费雷德打量了一眼乔治的神色。
“可能是有什么魔药学的问题吧。她找那个老古板还能有什么别的事。”乔治抿抿唇,掩饰着心里的不快。其实他们都清楚,april对斯内普教授,很特别。
斯内普正背对着april来的方向,但他正面对的邓布利多已然看到了径直走来的女孩儿。“嘿,奥斯汀小姐,你看起来脸色不错。”
黑袍的教授听到她的名字,表情僵硬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正常。女孩儿已经走到他身旁,长袍的袖子擦过他的手肘,有些微痒。“邓布利多教授,麦格教授,辛尼…斯塔教授。”看到天文学的女教授,她的眼睛里有些不加掩饰的敌意,奥罗拉多少有点莫名,还是照常和她点了点头。
“professor…”她没有叫他的名字,斯内普侧眸扫了她一眼,女孩儿凝着他的的眼神媚的能溢出水来,明明都是professor,但她在喊他的时候却刻意的拉长了声线,婉转动人。除了邓布利多,似乎没人发现什么异常,年老的教授轻咳了一声,眸子里都是看好戏的笑意。“我们正要去叁把扫帚喝点儿啤酒,算是庆祝魁地奇圆满结束,你要一起去吗?”老头朝她挤了挤眼睛。
“邓布利多,这……她还是个小孩子。”麦格教授显得有些茫然,她本来是想借此机会撮合一下西弗勒斯和奥罗拉,多出个学生多少有些突然。
“我想去,我想念叁把扫帚的黄油啤酒有些时候了。”聪明如april自然看出了麦格的意思,她当然不能由着她吧西弗拱手让人。斯内普此刻脸色黑的像锅底,该死的邓布利多。男人微微侧了侧身,他的袍子上有一片被火灼烧出的大洞,原本他并不觉得有什么,即使和他们去喝酒也无伤大雅。但是此刻他突然觉得有点别扭,大手不着痕迹的将袍子往后扯了扯,他不想让女孩儿看到他任何衣衫不整的模样,黑袍的教授没有注意到,他这样的心态好像有点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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