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梁文滔的介绍,孙淼从零开始学翻译,电影的翻译牵涉大量俚语和当地时事人物,尤其喜剧最难翻。梁文滔大学时曾做过一两部翻译的兼职,建议她先从有大量文本参考的歷史剧开始,出来的结果对方也颇满意,先批了一个短篇动画给她试试。
因为是熟人介绍,连练手的作品也有薪金,孙淼最后一日特意买了些茶叶做礼物感谢梁文滔。
虽然是对她而言脱离安全区的全新领域,但一个人做事,不用应对人事关係,工作时间自由不必加班收入,算起来还比在一台高一点,是最好不过的工作了。
蒋一乎也忙,电影剧本还未定,但大纲出来了,他就着大纲重新编了两首歌,脑海里还有些想法,动手把以前写的曲子拿出来填词。
现在两个人若是在一起,就各佔一个位置,蒋一乎插着耳机做编曲,孙淼抱着字典练听翻,颇有点高中时上自习时候的影子。
蒋一乎会把耳机线藏入外套中,沿着长袖拿出来,上课时一手左手托头其实是在听歌,右上动笔不停写的是歌词。孙淼则真的是在学习 ,还会分神帮他打掩护,在老师来的时候戳他大腿,有一次忘了手上还拿着笔,用笔尖戳得他嗷嗷叫,弹起来手机就啪噠跌地上。他不仅被臭骂一顿,裤子上还留着一条显眼的蓝色笔痕。她不内疚之馀,没良心地趴在桌子上笑得一耸一耸,蒋一乎气了一下午没跟她说话。
现在她姿势不良地窝在他的床上看电脑,随着时间不知不觉渐渐躺平,仅垫着枕头仰头来,下巴挤出一层肉,他捏了捏,被她瞪了一眼,他劝说:「累就睡一会,别在这边练双下巴。」
她一大早就陪他出去溜狗,吃完午饭饭气攻心,打不起精神来,按停了电脑的影片,把耳机摘下来,在窄小的单人床上滚不到一圈,脸朝下伸展四肢,罢了侧过头看他:「我肩膀痛。」
「就你这坐姿,肩膀没有离家出走就算不错了。」她摊着见他没有要过来帮她按的意思,又滚回床边撑起身看他的电脑。
他移着滑鼠点出点进在找一隻很久前的录下的小样,只记得大概旋律,忘了当时起的什么名,小半小时什么都没做,就顾着把档案一个个开来看看。孙淼好奇地指向屏幕的一个文件夹问:「什么是你啊?」
硬盘里有个命名为「你」的文件夹,蒋一乎瞄她一眼,快速地滚走:「你就是你啊。」
她又不是文盲,他这般无意义的解释即多半都是些儿童不宜的玩意,表示理解地点头:「好好好,我懂。」
虽然她不太明白把歌和迷片放一起是什么操作,劝他说:「不好好整理硬盘,名字又乱起,怪不得找不到。」
他乾脆把屏幕熄了休息,认命帮她按揉肩颈,比平时更用力,她缩着叫痛,就不再去钉着他的文件夹追究了。
「我拿点精油帮你按一下吧。」运动后最好是按摩放松一下,他从以前就习惯练完舞按一下腿才睡。孙淼点头,向他挤眉弄眼:「帅哥,波推多少钱?」
他拍拍了她翘起来的屁股:「免费送你半小时。」
他帮她束起散乱的头发,把宽大的衣领拉至肩下,精油一打开却是浓浓的薑味,孙淼始料未及,爬起来用身心拒绝:「大哥,你是把我当鱼醃吗?」别人的按摩油都是放松精神的花香果香,怎么他就用这种刺鼻的。
「薑活血,你懂什么,躺好。」他扯着她的脚让她趴回来:「帮你按还嫌东嫌西。」
他在手上搓热了才敷上她的肩,轻轻一推油分就渗入被空调吹得乾燥的皮肤,配合他的手温辣辣地发着烫。
手下紧张的肌肉紓缓了些,他又把力度带到手臂,内侧半点肌肉没有,五指陷入嫩肉中,懒懒的不回弹。
她开口感叹满是鼻音:「好舒服。」
他哼笑了一声,把衣服推到肩上,沿着背部的肩胛骨往下揉到腰窝,轻易捏到一手柔软。她的背隐约有些斑点,后腰中心处长着一个小坑,相比周边皮肤分外白晢:「你最近是不是长胖了?」
腰鼓被他钳制住,她乾脆把头埋在枕头里装听不到。他顺着腰线重新滑动至腋下,在她因趴姿而压平外洩的春光浑圆边缘上下搓揉,她用手臂夹住他的手掌:「你的肩膀长在这里吗?」
因着油滑他毫不废力从夹缝中抽出来,把她的手摆至枕头旁,再回来还是流连在胸侧,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揉小一点,肩膀负担没那么重。」
变本加厉推向底去,兜住浑圆抚按又迅速离开。来来回回她觉胸前觉得沉甸甸的,闻久了薑味也颇怡人,浑身血液加速流动,愜意随着心脏跳动游遍全身,暖得昏昏欲睡。
他不知什么时候凑上来,吻过她侧仰的下巴线条。裸背直接感受到另一具光滑的身躯,他的双臂撑在她头侧,睁开眼与近在咫尺的俊顏对望,这张脸无论看几次都叫人心情愉悦,他顺势压下了一点,声音魅惑:「小姐,这边帮你波推。」毫不柔软的男性身体沾满精油,滑溜曖昧地紧贴磨擦,硬豆似有还无地刮过,趁机把掛在她颈间皱得不成样的上衣脱去,本来就因按摩而发热的身体被烫出了细汗。鼻腔的热气都呼在她的耳朵中,伸舌逗弄变红的耳垂。
她嘟嘴想亲他,他却移开了头:「客人,这样要加钱,免费套餐不包上嘴的。」
「加加加。」她被撩得焦急,语毕如愿以偿吻到了男人的薄唇,他浅尝輒止,掂了两下就抽身问:「加多少?全套吗?」
他真把自己当卖肉的一样和她讲价,孙淼故意摇头说:「把我弄舒服就好,不用进去的。」
他明显僵了僵,愤愤咬她的耳朵:「没有这个套餐。」
她嘻嘻笑着翻身,伸指在他胸膛前打圈:「可是我没有钱,我都失业了,好惨的。」
「先记账上,下次再算。」她的胸脯锁骨油油亮亮不好下嘴,只能啃她的唇一解牙痒。悄悄褪了她的裤子,把手中的油腻都蹭到臀腿上,擦乾了才探到腿心,水意漫然,探了一指进去,她轻轻挣扎:「好像有点辣。」
他闻言抽出来搓搓指尖,分不清是她的水液还是精油:「难受吗?我先去洗手。」
「你试试看。」她拉他回来,拿过按摩油挤在手中往他下身抹,两下就把他按得高挺,温温热热的像已经被小穴包裹一样,但还有些别样的刺激感:「真的辣辣的。」但不太难受,一种钝针细细扫过的感觉,他握着她的手套弄,手温配合下渐渐沸热。
他把她抱坐到身前,勾开并拢的腿,抚着穴口挤入两指,手心磨着硬起的粉豆,她自动自觉继续爱抚他的热柱,彼此使出浑身解数让对方舒服:「我帮你弄了,收便宜一点。」
「考虑看看。」马眼兴奋地流着前液,重新将她摆成趴姿,掰开臀瓣埋了大半进去,低头和她接吻,把她的闷哼都吃在嘴里。
她小穴里涂上按摩油,格外火热,他隔着一层薄胶仍能感觉到她的润滑,一出一入轻松无比,密集地钉着柔软的花心撞上十多下,水油相斥滋滋直响。
窄浅的内壁猛烈收缩,他停下抽插,放开她的嘴巴,直起身就见她忍不住扭身前后含弄肉棒,可怜的阴唇被撑得最大,捣弄成奶白色的液体沿着边缘渗出。
她强撑起身体主动了几分鐘已累得不行,乏力又再次摊回床上。他骑在她身上一样,由上而下插磨,臀肉被撞出波纹,每一下都因下降的重力入地深处,又因她双腿合併而更为紧緻。
她咬着枕头,今日被忽视的乳尖无耻地扯着床单,磨得又痒又痒。
他托起她的腰鼓发力,情不自禁舔上突出的蝴蝶骨,一嘴的苦涩味,又把那味道喂给她,不容拒绝加速摆腰。嘴中的苦,胸前的痒和腿心的爽快,混合的五感使她飘飘然不知身在何处,卖力地吸啜伸到自己口里的舌头,迷迷糊糊被撞上了高潮。
再醒来发现自己睡在客厅的沙发上,被子盖得好好的,颈椎移动轻松不少。
视线范围找不到蒋一乎也没有雪雪,两个房间的门都被关得严实。她靠近他房门,隐约听到他的歌声,来来回回唱的都是同一句,应该是在录音。歌声很淡,听不真切,无法分辨唱得好不好。
家里不是录音室,要录出乾净的声音得把门窗都关上,熄掉噪音太大老空调,风扇更是万万不可,雪雪理所当然地被关在铺了吸音板的镜房里,他怕热醒她所以把她搬出来了。
孙淼不敢随便开门,侧坐在地面,把头靠在门板上,听他的声音从门缝间渗出来。
蒋一乎总算初步弄好了一首歌,电邮给杜导请他试听。房间里空调的馀冷早已耗光,靠着门缝透入一点点客厅的凉,还是热出一身汗。天色已昏黄,外边没有动静,想着孙淼怎么这般能睡,打开房间便见她缩成球一样滚到他脚下,对他开门始料未及。
「你在这里干嘛?」
她抱着膝倚在门边,他往内开门就顺势倒下去,对他看奇葩的眼神笑了笑:「等你啊。」
他不知怎么内心一暖,蹲下来摸摸她的头:「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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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自动定时更新,码字的出去浪了,本周末没有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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