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程方哲疼得拱起身子,一个一米八的汉子差点挤出两滴泪来。
梁宙也疼,里面太干涩,只挤进去一个头,再用力也丝毫进不去了。
两人明明都是痛苦的,却都没有妥协,梁宙不肯就此放过程方哲,程方哲也不愿向他低头。
小栀的事重新涌进脑海,程方哲抓紧手边的床单,侧过头去紧抿着嘴一声不吭。
梁宙更气了,原来知道这小子拽,想到知道了他不仅拽,还犟。
跟他比犟,梁宙心里冷笑一声,那可找错人了。
他猛地抽出来,把牛犊子重的程方哲轻而易举的翻过去,就这刚才顶开的小口重重的停进去。
一进到底,毫不怜惜。
嘴里涌进一股浓烈的血腥味,程方哲咬破了自己的嘴唇,一颗颗冷汗挨个冒出来,凝结成珠往枕头里滚。
他本来就不是好人……
程方哲攥紧拳头,所有曾经试图妥协的想法都被背后的男人撕得粉碎,身体颤抖着,心尖密密麻麻的疼。
梁宙这是第一次没有从程方哲身上获得快感,疼痛一刻都没有消散过,哪怕里面湿润了温热了紧紧将它包裹了,他都没有
一丝的动容,身下的程方哲像个死人一样与他对峙着,犹如一盆冰水将他的炙热生生浇灭。
他以为这样自己就会觉得无趣抽出来放过他了?
做梦!
就算是被绞烂在里面,血肉模糊疼到麻木也不会让他得逞。
速度越来越快,梁宙咬着牙狠狠的抽插着。
真的有血从交合处渗出来,分不清是谁的,棒子抽出来时明显挂上了血丝,颜色落在紫红色胀大的棒子上,平添一丝恐
怖。
梁宙看见血了,也看见程方哲满背的冷汗了,但他依旧没有停。
最后一股浓精射进去的时候彻底稀释了血迹,涌出来的全是白色。
程方哲一动不动的趴着,气息微弱,体温冰冷,双眼毫无生气的闭着。
他只记得太疼了,疼痛渗透进四肢百骸,意识慢慢涣散,抓不住汇不起来,闭上眼前耳边全是淫靡的抽插声,他渴望的停
止一直没有等到。
不知道是不是做了梦,他竟然听见了梁宙脆弱的呢喃声。
对不起阿哲,哥带你去医院……
所有关于梁宙的记忆里都没有这种示弱和无助的语气,更没有低头道歉的一面,怎么会是真的呢,一定是梦吧。
——
被急诊吵醒的值班医生态度冷淡,虽然被更冷的梁宙震慑住,但此刻的身份给了他足够的底气与梁宙对抗。
医生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床上面色惨白的男生,再看看一脸严肃和紧张的家属,吐出两个字:“肛裂。”
“要怎么治。”
医生明知故问:“怎么造成的?”
梁宙:“你说呢?”
大半夜病人被男人抱进医院,病人身下的可疑痕迹都还在,长了眼的人都能猜到怎么回事吧。
医生被呛住,清了清嗓子:“嗯……问题不大,好好养着,平时多温水坐浴饮食清淡点,开点药慢慢养,过半个月就好
了,还有啊下次……注意一点。”
医生走后梁宙独自留在急诊室等程方哲醒,一边想着接下来的安排。
回去养着的话家人肯定会起疑心,只能让他尽快的搬到自己那。
当务之急是怎么让他同意。
程方哲一睁眼就看到了正盯着自己看的梁宙,他心里有气,刚要避开梁宙,眼前划过一张照片。
“小栀……”
梁宙又恢复了那个没温度的残忍形象,悠悠的收了手机。
“这个小姑娘的味道应该不比你的差。”
程方哲急了:“禽兽!你、你要干什么!”
“你肛裂玩不了了,总得找个人补上……”
程方哲打断他:“你别动她!”
梁宙不回他,依旧按照自己的节奏说着:“该怎么把她弄出来呢?”
程方哲的声音变了调,强硬不再:“你你别动她……”
“她要是不从又该怎么驯服她?阿哲觉得呢?”
“哥……求你……”
“我一个人可能不够,正好有不少员工……”
“哥!” 程方哲挣扎着扯上他的衣袖:“我、我搬家……搬去你那……”
梁宙另一只手把袖子上蜷紧的手拽开,缓缓的放回被子里,眼里流露出“这就对了”的目光。
“自己想好怎么应付他们,明早就跟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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