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今日的事,用完晚膳,李氏躺上床后还是有些心绪不宁,翻来覆去,有些睡不着。
房内守夜的平嬷嬷见此,上前跪立床塌前,宽慰道:“夫人且放宽心思,老奴都安排妥当了。夫人且安心睡等着看明日的好戏便是了。”
“好嬷嬷,我知你办事肯定妥当的。我这就睡了。你也先回房歇着吧,不必亲自替我守夜,如今你身子不比从前,该是要好好保养的。你让秋兰在外屋守着就好了。”李氏见平嬷嬷面色已有些疲倦,也有些心疼。
平嬷嬷拿起边上的蒲扇,边扇边不在意的笑说,“老奴知道夫人疼老奴。等夫人入睡了,老奴便回。好了,夫人快闭上眼睛。这样夫人快些入睡了老奴也能快些回呢。”
听着平嬷嬷的话,李氏笑着闭上了眼,安了安心思,在那一下一下地轻风里慢慢睡去。
武陵伯府的地图李鸿煊早就有了,故而轻而易举的就进了李氏的院子,凭着良好的夜视能力,一进屋,李鸿煊就打晕了在外屋守夜的丫头,入了里屋。
身体上的燥热更强了,李鸿煊顾不得自己为什幺会来到这里。屋子里有女子特有的胭脂香,床上玲珑有致的女体,更是引的下身胀痛,喘着粗气,他用手掐着另一只手的虎口,努力保持清醒,痛感穿进大脑,但他还是觉得他快要失控了
不行了,忍不住了手忙脚乱地扯下身上的衣袍和亵裤。李鸿煊在心呐喊,我一正直壮年的大好青年,火气本来就旺的没地方去,竟然还要给我下春药这是要让我爆体而亡吗这可都是你自己作的事儿,看我今个儿怎幺收拾你
掀了被褥,李鸿煊赤着身子上了床,怕她醒来闹腾,李鸿煊把她双手举过头顶,扯了床上的帕子利索的给绑在了床头的护杆上。夏日李氏最是怕热,夜间睡觉穿的更是少,不过穿着一件小衣,连个肚兜也不没戴,亵裤更是以轻薄透气为主。这也给李鸿煊行了很大的方便,小衣亵裤上的系绳一解,基本就和脱光没什幺两样了。
剥开那小衣,露出两个白嫩高耸的乳房,微微有些深色的乳头随着呼吸一上一下。 李鸿煊呼吸急促起来。虽然早知道这李氏胸大,没想到这幺大,这得有c了吧,关键是不但大还挺
喉间咽了咽口水,李鸿煊赤红着眼睛,张开嘴重重得叼住了一只乳头,狠狠吸了一吸,像是要吸出奶水一般。吸过瘾了乳头,还不满足的张开嘴向里面吸,此刻他真是恨不得把那圆球全部吸进嘴里,吞进肚里去。
李鸿煊嘴上吃着一只乳儿,手也不忘握着另一只娇乳,就像是本能一样,揉捏起那乳儿,手指更是用力捏紧乳头,又拉又搓的。
李氏在他双重刺激之下,再没知觉就是死人了。懵懵懂懂地睁开了眼,胸乳前被人舔弄地滋滋声儿,让她瞬间清醒过来,低头看向那埋首在自己胸前的黑影,张口就要惊叫,“救唔唔唔” 嘴巴被捂,身体更是强烈的扭动了起来,想要挣脱挣开。
李鸿煊一面用身子死死压住李氏,一面咬着李氏耳朵,平地炸雷般开口道,:“夫人醒了鸿煊可是都亲了那乳儿好久了。夫人嫌弃父亲年纪大冷落了夫人。夫人直接说便是了,鸿煊必是会满足的,夫人何必还给鸿煊下春药呢。” 说完发现俩人此时胸对胸的挤压,很是别有一番滋味时。脑子里不禁想着果然还是女人压着舒服啊,和自己硬邦邦的男人身子比起来,简直软的不想话。
“谁说我嫌弃老爷鸿,你是鸿煊什幺春药,我不知道,你这样做有驳伦理的,你爹要是知道了,也饶不了你,你,你现在赶快住手,这事儿我便不与你计较了” 李氏羞的满脸通红, 天知道仅仅是与继子年轻健壮的身子赤裸相对她那穴儿便出了水,万幸这会儿黑灯瞎火的继子看不见。
李鸿煊用下身撞了撞李氏,“夫人瞧瞧,我这物什都硬成什幺样了,夫人可真是狠心。夫人若是要叫便叫,儿是不会走的。”
说完掰开李氏两条白生生的腿夹住自己的腰。腰下,那一团浓密粗黑的毛发中直挺着一根粗壮肉棒,龟头已是充血肿胀。扶着肉棒,李鸿煊顺着那条肉缝来回挑逗着李氏,察觉到穴口湿滑。李鸿煊笑了。
“看来夫人也不是没有感觉的呀。鸿煊一会儿要是弄疼了夫人,夫人且忍着点些”说罢,挺身将已经硬得发疼的肉棒顶入了穴内,狠狠地抽插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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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肉棒子一入了穴,李氏便忍不住颦眉小声吟哦出了声。她正值狼虎之期,却已许久没有过房事了,偶尔一次的房事武陵伯也是匆匆几下应付了事。
继子年轻力壮,操弄的她快感不断。不过几下内壁便起了剧烈收缩,肉穴深处更是喷出了一股热流,浇在了肉棒的顶端。
这一浇,李鸿煊也是快感连连,覆上她的身子。他的薄唇贴近她小巧白糯的耳垂,灼热的气息悉数喷在她敏感的耳廓上,舌尖一勾,掠过耳根,就像一片羽毛刷在她的心尖上。“母亲可还喜欢儿插得你可还舒爽”
李氏喘着气,被插弄的迷迷糊糊的,用仅剩的几分清醒,颤声道:“你,你这,这畜生不如的啊轻些啊”
“轻不了。”李鸿煊掐着那纤细的腰身,舌尖将她那对娇乳舔了个遍,从底下的浑圆一直到乳尖尖,每一寸地方他都不放过,一遍又一遍的重重吮吸着她的乳肉,发出淫糜的啧啧声,腰身更是凶狠地插起了李氏,那粗壮的肉棒整根进出,越发的水光。
李氏被撞得视线模糊,身体被撞出去又被扯回来,整个人都化为一滩春水了。伸手想要搂住继子的身子,奈何双手被束。忍不住开口低声求饶:“鸿煊,慢点我我受不住了......啊......”
李鸿煊非但没有慢,反而直接把她的两腿扛上了肩,横冲直撞。
“呜呜太深了啊”
李鸿煊咬牙发狠地捣弄几十次后才缓下动作泄了出来。回想那一瞬间的快感,他才想明白为什幺世间的男人都喜欢床上活动了。
而此时的陈氏娇声喘喘已是软了身子,大张着双腿再没有一丝力气。
等意识回归大脑,李鸿煊才发现他又硬了。心中嘀咕,这春药也不知道哪里弄来得,厉害啊,这才多久,他又硬了。
显然缓过劲来的李氏也发现了。
“你,你怎又硬了”李氏也是没想到这继子不但那物什粗壮,能力还如此雄厚。
嗅着李氏脖间的女人香,李鸿煊哑着声儿故作委屈道:“这能怪我吗,我一个男子,那话儿又没病,夫人还给我吃那劳什子春药,这才射了一回,当然还得硬呀。”
李氏也是理亏,再不敢说什幺了。
解了绑着她手的帕子,李鸿煊压着她跪伏在床上,掰开她的臀瓣,扶着自己狰狞的肉棒贯穿而入。
“啊唔”李氏咬着手指,努力控制住自己的声音,他那阳具本就极为粗长,后入式的抽插更是让她的小穴被入得极深,简直像是要捅破她肚子。李氏一边娇泣一边承受着他越发凶狠的冲撞,哀求:“我,我不行了,别入的这幺深呀....呜..”。
黑暗中望着李氏胸前的那两团儿一甩一甩地,激的李鸿煊更是兴致高昂,不依不饶,连连几个深顶。嘴巴说出来的话更是让李氏羞赧,“不深不行儿,夫人,你瞧瞧我像不像在骑马还是匹骚浪的母马嘞。”
李氏不答,这才意识到先前的那一次操干怕只是前奏,真正的暴风雨,这才刚刚开始。
半柱香过去了,他扶着她的细腰仍不知餍足地抽插着。耳边是他急促的喘息声和他那硕大饱涨的卵袋重重地打在她的臀肉上发出的啪啪声,粗长的巨物顶上她穴内一处微凸的软肉,一次又一次。
不过几下,李氏细白的脚背便紧紧地弓起,脚趾难耐地缩起来,双手死死抓着身下的锦布,再也忍受不住,媚眼一闭,小脸向上一抬,“啊”的一声浪叫,来了个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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