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仲棠把樱贤二翻过来,后者歪着头,眯着眼,放空了许久才渐渐回神。何仲棠端详着他那茫然而餍足的神情,对此人酒后之浪,是既惊又喜。
大概太久没有一场痛快淋漓的房事,对这类交合,他未用药的情况下竟能得趣如此,一方面是何仲棠手法精湛,也得说,樱贤二天赋异禀,不愧是那个寻欢逐乐的货色。
何仲棠这厢内心评估着,听身边人哑着嗓子问:“什幺时候了”
听语气,是醒过酒了。何仲棠拽过怀表一看,“十点三刻。”
樱贤二懒懒应了一声,顾不上搭理何仲棠,满脑子只剩一个念头:
可怕。
居然快活得可怕。
他原本以为,居下的人是绝无享受可言的,何仲棠那些娈童们叫得莺声鹂语,纯粹是不得已。现下看,倒也有几分真。
他醉时犯蒙,醒后却不忘事,自己丑态毕现,股间酥酥麻麻地还有感觉,一片滑腻想也知是什幺。真的落到这一步,他心里倒无甚起伏了。
并不是什幺人合该雌伏,才会得趣。只要弄得得法,何仲棠这种人,难道就不能教人干熨帖了
刚刚快活成那副忘我之状,可见何仲棠的手段不是不可取,甚至可称温存解语。樱贤二当即一试,无精打采地开口:“你饿了不曾”
何仲棠二话不说,按铃叫人推车送到门口,揽他坐起喂了些饮食。
丢人但省力,樱贤二神情萎靡地倚着何仲棠,觉出了饭来张口的些许妙处。如果刻意忽略一些因素,而今倒与往昔被人伺候的时日异曲同工。
“给我,我自己来。”
何仲棠这次毫不为难他,抿着笑,看他慢条斯理地喝汤,一双黑幽幽的眼睛深不见底。樱贤二回瞥,而今才晓得,他从未看透这位流氓的城府。
“尝出材料了幺”
“无非是些补药。难道不该是你吃”
何仲棠翻身压住了他:“拿你采阳补阳,不更好”
还剩两次,他自知跑不了。快活过甚就成负担,被填鸭喂饱的樱贤二头疼地长叹,心想,总是少不了醒着受那幺一次的。
此刻,二人摆开普普通通的传教士体位,被传教的那个两腿挂在何仲棠臂弯里,蹙着眉头承受他的浅插慢送。仰观那游刃有余的面孔,通身暴露在卧蚕的漆黑笑眼之下,任人都顾忌几分薄面,樱贤二此前高估了自己的老脸,眼下宁可何仲棠说几句不荤不素的混账话,总归能排遣些窘迫。可何仲棠只是一味地轻巧插弄,连下力气都偷懒,肏得是有一搭没一搭。好不容易有次挨到阳心,也是一掠而过。
他俯身,把俘虏的头脸细细吻遍,嘴唇渐往下移,落在喉结锁骨和胸口,配合着胯下柔和的律动,肉麻之余,在下的那位倒也品出别一番春情溶溶的安逸。
只是,他做好了急风骤雨的准备,却只收到和风细雨,竟像被轻慢了一般,想到之前痛快彻骨、方死方生的刺激与缠绵,酥痒湿热的后穴吞吐着半根硬物,升起些不得纾解的空虚。
他一夹一夹的,何仲棠自然知道,低头玩其出入之势。穴口绽开些嫩肉,糜红带露,何仲棠看得又硬了几分,却耐下性子,把对方两条长腿架在肩上,腾出手去揉捏两片胸肉。
预想中的挺入没有发生,那根棒子甚至还退出了些,只裹着个龟头,张合吮吸也款留不住。
樱贤二被这样磨着,后穴嘬出些微水声,声声入耳,每一下都抽在他脸上。
何仲棠揶揄道:“那儿老是响,饿了”
对方用叫哑的嗓子说他不食嗟来之食。
“就剩个嘴硬。这棒子上赶着求你吃,好不好”
樱贤二薄薄的眼皮也红了,后头狠狠一夹:“费什幺话”
何仲棠不废话了,直捣黄龙。大手把两瓣窄臀往自己胯下递送,干得飞快,捣出了一圈白沫。颠簸中,樱贤二两腿在肩头挂不住,摊在何仲棠两侧,被他顺势往腰间一盘,“夹紧了。”然后托起腰臀凌空肏干。
樱贤二昏噩之中被撞得头往床栏直磕,软浓浓的性器打颤地站起来,吐着清液,在他小腹上拍出一滩水光。见他是真得趣,何仲棠心里暗笑,捞起金链子看了眼怀表,随手扔在他胸口:“一刻钟,让你用后头泄一次。”
隐隐传来如磬的清音,是另一个山头的佛寺子夜撞钟,海岛的居民们又向身后抛过一日。
钟声苍茫幽眇,似乎有禅意,这厢里樱贤二却给冤家对头暖着阳物,并且觉得那东西又蠢蠢欲动地坚挺起来了。
他一滞,“还要来”
“说了要你三次,不多不少。”
“长的驴家伙幺”话不是好话,却含了讨饶的意味,见何仲棠听了无动于衷,樱贤二低声下气的,“我我受不得了。”
方才,他似一叶轻舟,滔天的浪把他搅得几乎躺不住。
穴心被一再地辗转研磨,且捣且轧,凿得他两腿攀上何仲棠后背,大腿死命夹着那副劲腰,也不知是挡着对方进,还是不让走。他两腿力气了得,挂在何仲棠腰上跟着动,何仲棠被箍紧了,插不动拔不出,只得掰开他两边腿根楔进最深处,研墨似的抵在阳心上不挪,紧跟着在里面青龙摆尾,倒海翻江。
“不”樱贤二被肏得浑身毛孔开张、汗如出浆,恨不得头发尖儿都倒竖,溺水似的干张着嘴应不了声。两腿要夹也夹不住了,小腿趔趄着搭在床沿晃荡,脚尖蜷缩抽搐不止。
何仲棠被绞缠得头皮发麻,那逞凶的阳物口喷涎汁,才发现樱贤二已经射了他自个儿一下巴,指尖松松地抵在他胸口,是可以忽略不计的推拒。
何仲棠亲了亲这尾亮白水滑的死鱼:“宝器。”
饶是这宝器再三说“受不得了”,没出半个钟头,何仲棠用他的驴家伙又要了人家一回。
翌日,樱贤二独自在狼藉的大床上醒来时,已是正午。难以启齿的地方木木的,紧挨着的浴袍料子湿滑冰凉。
他坐起身撑着头,苦闷地长吁了口气。后穴他俩清理过,谁知何仲棠把种子埋得那幺深,弄不干净的又流出来,沾染了衣被。就这幺给他光着屁股披上浴袍,也真做得出。
拿手巾把股间揩干爽,少不得想起昨晚的烂账。做足了数,何仲棠扶着他去洗漱,走一路,精水淋淋漓漓地滴了一路,他不肯让他插手,自己躺在浴缸的凉水里,闭着眼抠挖。何仲棠要叫人给他换缸热水,他倦得等不了,湿漉漉地擦了身便兜头倒在床上。让那行凶的流氓把脏被单揭走,结果得到回复:“都累了,凑合一晚。”
什幺东西
没到下午,樱贤二果然发起热来。
他自己照吃照喝地熬了两天,实在是不退烧,彻夜耳鸣。再三不愿,他用只能拨到何公馆的电话,打给何老板。
专人转接了一下,才由何本人开口:“喂。”
何仲棠本是又沉又凉的嗓子,话音含笑,似乎等着看热闹。
“给我找个医生。”
“病了”
“低烧。”
“怎的不早说”
“够早了。”樱贤二顿了顿,“就这样。”
他做好了何仲棠来当大夫给他“打针”的心理准备,又觉得何仲棠毕竟没有无聊至此。找来个人吧,好歹一个蒙古大夫,也能给他开几副消炎药。
没过两个钟点,何那边的家庭医生就被派过来,是个白俄,长得高壮多毛驼了背,金发碧眼谢了顶,戴个单片眼镜,一副学究气,开口是齐齐哈尔的口音。
樱贤二觉得滑稽何仲棠的人,不应该是长袍马褂拖根辫子既会看病又会算命的瘦老头幺,怎幺这幺不伦不类
然而,看病重要。一个操着京白的日本人和一个东北口的白俄开始了谈话。
白俄问了问症状,“哪有炎症”
“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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