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午后,叶时薇坐在府中接待好友宁羽文的拜访,前一日,对方递了拜贴,似有几分郑重之意。
“稀客啊,来就来吧,还递什么拜贴!”叶时薇面对两个好友时一向是没什么架子的,把宁羽文迎到自己的书房,便懒散的坐到太师椅上。
“不敢不敢,听闻王女殿下府上可是进了一位了不得的煞神,我等还是规矩一点的好。”宁羽文嘴上说的正经,面上却笑嘻嘻的没个正形,“殿下最近过的可惬意,我瞅着京城里惦记着殿下的官媒们,可是有日子没上门了。”
林渐深先头住进六王女府,六王女进宫面圣,后头赐爵的圣旨就下到了王女府,虽说只是一个子爵爵位,林渐深在王女府还算是无名无份,但这里头的深意不由得人不多想。
之前那些热切希望和六王女结亲的人家都不约而同的暂时消停了下来。
“你给我个准信呗,那个……林庄主,是怎么回事?”宁羽文问道。
“就是……那么回事。”叶时薇被宁羽文看的窘了,含糊答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能干什么,帮人来探你的口风呗。”宁羽文也不隐瞒,当下一五一十的跟叶时薇说了。
京城里多权贵,大家伙儿盘根错节的无非都在惦记着权势的那点事。嫁娶联姻,本来,六王女叶时薇这儿,是不少人家惦记着的一块肥肉。
想嫁叶时薇的公子多,一正叁侧的位置却有限。尤其,够资格能坐上六王女正君之位的大家公子,数来数去也就有限的那么几位。
原本,叶时薇名声好,身边干净,几位公子争这正君之位都是争的很来劲的,可这林渐深的事一出,情况就复杂了。
“就是想问问你,这个林庄主,是打算一直在王女府内住着呢,还是过阵子就回他的归云庄去了。”宁羽文顿了顿,才讪笑着继续说道,“你也别问是谁打听的了,这事吧,不少人家都好奇着呢,毕竟,结亲不是结仇,好好的娇贵嫡子嫁给你,若是过阵子把命都送了,怎么想也不划算是不是。”
宁羽文见叶时薇似是愣在那儿,又好像若有所思,便停了停,才说道,“要我说,阿薇你这次可是使了个昏招,我知道你这是一时无心谈情说爱,便立了一尊煞神替你挡桃花,可你也不想想,那女皇陛下能容你胡闹多久,你再这么蹉跎下去,等到谕旨赐婚的时候,岂不是更麻烦!”
“啊?谕旨赐婚,赐的谁?”宁羽文说的有鼻子有眼,倒是一下把叶时薇给绕了进去。
“这谁知道啊,反正我听说陛下那已经在给你物色了,你看吧,要不了多久就是朝花节了,宫里设宴,指定要宣你啊!”
“咳,那到时候再说吧,是我的跑不掉,该来的躲不开。”叶时薇含混说道,她不欲和宁羽文说她已在女皇陛下那给林渐深背过书的事。
这大嘴巴,今天被她知道了,明天靖海伯家就该都知道了,到后天,怕是半个京城都能传遍她要立林渐深做正君的事,到时候,宗人府那里,还要有一番分说。
不如静待陛下那里下谕旨,免得多生事端。
“你就混吧,我就等着看到时候你还能兜回来不!”
“怕什么,我堂堂王女有什么兜不住的,大不了就是娶个正君回来,又不是老虎,能吃了我!”
“得,你有兴致看男人为你打架,我还劝什么!”
宁羽文说的来劲,半点没注意书房窗外一闪而过的人影,背对着窗子坐着的叶时薇,更加是不可能想到,她在那胡咧咧瞎说的混话,竟真进了有心人的耳朵。
房门紧闭的书房里,此时,本该弥漫书香的房间,却飘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书桌上,带血的布条,混了血水的水盆和金疮药,散乱的放在桌子上。
林渐深一个人坐在书桌后,受了轻伤的左手臂已经包扎得宜。
刚才,他本是想去找叶时薇帮忙处理伤口的,却不想,在门外听了那么一耳朵让他极其难受的对话。
叶时薇就快要立正君了,这不是他早就知道的事吗……
为什么,他心里,还是如此酸涩难挡,仿佛,比手臂上的伤,还要叫他疼痛一百倍。
他在外面替朝廷卖命,总想着是不是能快点把那爵位再提一提,爵位高了,他也离叶时薇近一些,兴许……
兴许,能得个侧夫的位置?
林渐深苦笑。
然而,就是做了叶时薇的侧夫又能怎么样呢,一正叁侧,不但有正君压在他的上头,难道,他还能管得住叶时薇的心吗?
那岂不是……
岂不是要一而再再而叁的这么难受下去?
想想,这就不是他能过的下去的日子啊……
林渐深深深的叹了口气,罢了,他也不亏了,六王女殿下的香香小口,他都享用过了。
别的,就留给那位正君吧。
叶时薇这阵子不好过,不知为何那林渐深近日暴虐的很,每每拉着她亲热,不但动作粗暴,还总要自己用嘴给他吸出来,自己稍有不愿,就要挨一顿冷言冷语,最后还是必须顺着他的意不可。
每每被顶到深喉,叶时薇实在吃不住了,便向林渐深主动请求让他入自己的身子。
可林渐深竟是不愿,叶时薇气不过,便和他闹了脾气,只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
叶时薇端着,那林渐深却比她架子还大,叶时薇不去就他,他竟就要收拾了回归云庄去。
叶时薇到底舍不得,硬拽着不让林渐深走,人留住了,她却不免落了下风,从此床第间的事儿,被林渐深拿住了,越发的说一不二起来,不但次次都要用她的嘴巴,还在这事上玩出许多花样来。
便如今日,林渐深也不知道抽的什么风,一阵深喉顶的她作呕不说,临了,却又猛的抽了那阳根出来,硬是叫精液糊的叶时薇一头一脸。
“咳咳……渐深……你……咳咳……”叶时薇顶着一身的狼狈,心中不忿,却碍于被顶弄的受不住,咳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整话来。
与她相反,林渐深被伺候的爽利,扶着半软的阳根,眯着眼睛正享受着射精之后的余韵,竟不来安抚她些许。
叶时薇心中难受,面上不由得露出些来。
“怎么,莫非殿下没吃到精水,心里不得劲吗?”被林渐深瞧见,反而冷笑着去摁叶时薇的脖颈,把自己那还沾着些残精的阳根凑上去,“是在下疏忽了,这还有些剩的,殿下仔细舔食了吧。”
“你……”叶时薇心中委屈,偏过头,咬着嘴唇不张嘴,一副倔强样子,眼眶却不自觉的红了。
林渐深见叶时薇不愿,原还想发作,只再看这堂堂王女衣衫凌乱,被射的连发丝都沾了精的可怜样儿,倒也不忍,便只硬把自己那阳物塞进叶时薇嘴中,叫她舔弄干净便草草了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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