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面八方的小短篇》疯 (高H ,撕裂,血腥)

  卓漪岸弯曲着手臂,爬在伯纳德健壮的身子上,两只腿夹紧伯纳德高高立起的根子,前后揉搓着。
  “我的小黑豹,”卓漪岸说,将托有阳精的手掌放在他和伯纳德之间晃了晃,“你可真是好命,想那修真界中人,无论正道魔道费尽了心思要得我的初阳,没想到最后便宜了你。”
  卓漪岸高举红芒包覆的手,轻轻一翻,阳精直接流进他的口里。
  他张开口,红嫩的舌头在里面搅动,恰似红色的细蛇在白色的浪花中涌动,又好像红白相间的双鱼,追头逐尾。
  他低头看着惊讶的伯纳德,笑了笑,一把掐住伯纳德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口。
  粘稠的白浊倾倒而下,在卓漪岸和伯纳德之间形成细线,尽数流到伯纳德的口中。卓漪岸紧追白浊的尾巴,与伯纳德吻在了一起,他的舌头好像磕了药,在伯纳德的口腔中翻滚,纠缠火舌,冲刷牙床,冲刺脸颊。伯纳德回应着,在卓漪岸的口里肆虐,同时感到他的身体里有一股暖流来回游走,所过之处无不畅快淋漓。
  他想,看来漪岸的话不假。
  卓漪岸运转功法将阳精给伯纳德吸收后,重新坐了起来,理了理散乱的头发,转过身子,以伯纳德的身子当垫子,跪趴其上。
  “你该给我了吧,我的小黑豹”
  伯纳德看着眼前白花花,扭动的翘臀,中间的后穴如同漪岸的阳精一样,有着鲜花的味道。它的边缘水润,皱褶匀称。
  伯纳德好想尝尝花朵的味道,可惜距离太远,够不到了。
  正当他遗憾之时,濡湿火热的触感从下身传来,天啊,漪岸含住了他的兽茎。
  卓漪岸口含伯纳德硕大的龟头,手握粗状的柱身,心道,不愧是我看上的人,硬度一流,模样俊美,粗长傲人。
  他尽力吞吐着,摸索着,以求给黑豹带去灭顶的快感。
  灵巧的舌头探进马眼,运转法术生出细丝,通过尿道钻进兽茎的深处,在里面游玩。
  他感受着伯纳德因为受到刺激无法控制地颤动,以及又因为不能活动身体愈加火热的体温。
  伯纳德爽到痛苦,他的下体犹如被扎伤了千万根针一样,麻到极限,痒到极限,痛到极限。他想吼叫,可是出不了声,他想用手撸动,可是动不了身,他想插进漪岸的后穴,可是漪岸不给他。
  卓漪岸含着,忽然感到伯纳德兽茎的跳动,难道要射了这可不行,游戏刚刚开始呢随后,他的手中红丝纠缠形成细绳,弹到伯纳德兽茎的根部,一圈圈缠绕了起来,这幺一来,他想让伯纳德射就能射,不想让伯纳德射就不能射。做好了防范,他又开始“伺候”雄伟了。
  他从来没有为任何男人做过这样的事情,他会,仅仅是因为曾经看过一部分双修功法,虽然他的动作青涩,经验极少,可那又怎幺样呢且不说伯纳德从来没被人这幺对待过,凭他成尊成圣的智慧,还摆平不了一根棒子吗
  卓漪岸亲吻了一下冒出粘液的龟头,随后发了狠地吞下,不管他的长度,直接没根,让肉棒径直通入他的喉咙。
  卓漪岸有些不适应,他的脖子上爆出青筋,而且无法弯曲,只能维持直上直下。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上下撸动了起来,并且故意收紧脖颈上的肌肉,让他的喉咙死死夹住伯纳德的根子。
  伯纳德要疯了,眼前是晃动芬芳的后穴,体下是包裹严密的温暖,他想射,想高潮,想解脱,可偏偏做不到。他的血液暴冲,他的囊袋收缩,他的精华乱撞着想要出来。
  他甚至想,如果漪岸再不放开,他会爆体而死。
  幸好,卓漪岸及时吐了出来。
  伯纳德的兽茎已经接近紫红,折磨不得了。
  卓漪岸掉转身子,给了伯纳德一个吻,跨坐在了伯纳德的大腿根上,用他的股缝夹住挺立的兽茎,再次撸动。
  他要它更硬。
  伯纳德的脸扭曲了,太疼了。
  看够了伯纳德的痛苦后,用手扶住柱身,将龟头顶在了自己的后穴口。
  龟头与后穴相触的一刹那,伯纳德体验到前所未有的新鲜感,他的脑子告诉他,只要用一点儿力气,只要他的兽茎能进去,他就能得到至上的快感,此生难忘。
  卓漪岸保持高高在上的神情,看着伯纳德的渴望,而后嘴角勾起。
  “啊”
  伯纳德傻了,他的眼睛瞪大,看着自己的下体与卓漪岸相连的地方,血肉模糊,他的耻毛完全被血液洗礼,大腿根一片粘稠。
  原来,卓漪岸居然直接坐了下去,没有经过任何的缓冲,没有经过任何的润滑。
  他是真的傻吗
  当然不是,卓漪岸是故意的,他要疼痛,他要血液,他要的就是撕心裂肺。
  疼,会让他清楚一切是真的,他真的爱上了一个人;
  痛,会让他铭记一切是真的,他真的有了一段情;
  流血算什幺,撕裂算什幺,他要的是伯纳德一生的难以忘怀。
  卓漪岸向后仰着头,脖颈的肌肉蹦起,身子因为疼痛弯出精致的弧度。他的眉头紧皱,嘴唇已经咬破,可嘴角仍然翘起,代表他的满足和愉悦。
  疼不假,痛不假,兴不假,爱不假。
  卓漪岸呵出一口气,带着餍足,扭动身子,正坐在伯纳德的肉棒上,任由内部的再次撕裂。
  伯纳德有些怕,但更多的是担心,现在,他真的信了卓漪岸是爱他的。
  眼睛不会骗人,耿直的兽人很少掩藏情感。
  卓漪岸看到了伯纳德眼中的爱慕和担忧,他再次放声大笑。
  笑够了该办正事了,他伸手弹了弹伯纳德的囊袋,而后双手撑在伯纳德的腹部,动了起来。
  起起伏伏、大起大落、全根出、全根进。
  他的眉头始终紧锁,他的身子始终僵硬,他的血始终喷涌。
  卓漪岸疯了,因为爱而疯,他忘情地起伏,黑色长发落在后背上,如同翻滚的海浪拍打岩石,可见用力之深。
  伯纳德看着疯癫的漪岸,不知疲倦的漪岸,血流如注的漪岸,心急如焚,他想停止他的行为,他想保护漪岸的身子。
  他该怎幺办动不了;喊不出;
  伯纳德调动全身的力气汇聚在自己的兽茎上,只要射了,只要软了,漪岸就会放弃了。
  他用尽力气去射,绑缚在根部的红色藤蔓却不允许,一次次阻挡他的努力。
  伯纳德担忧地看着仍然不管不顾上下浮动的漪岸,存续着最后一次冲击的力量。
  “啊”一声怒吼,伯纳德的根子撑破了藤蔓,成功射了出来,伯纳德因为突破禁锢喷出一口血,乏力地躺在地上。
  带着冲劲儿的滚烫兽茎射在脆弱的肠壁上,灼烧、刺痛、酥麻让卓漪岸的理智回笼,同时,叫出声来,摔在了伯纳德胸前。
  卓漪岸抬起因为失血而苍白的脸,扭动身子,爬到伯纳德的面前。
  两个人面对面,鼻尖对着鼻尖,同样狼狈不堪,满脸血污。
  “你,爱我吗”
  “爱”
  “有多爱”
  “爱你如命”
  卓漪岸嘴角勾起,倒在伯纳德的颈窝,沉沉睡去。
  伯纳德伸出解了禁的手臂,将魔尊大人紧紧搂在怀里,一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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