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卿你看洛儿多乖,处处都让着你,朕喂你他都没有吃醋。”
君昊天一边给自己宠物顺毛,一边看着萧越故意一脸嫌弃的气他。
萧越心里憋屈的要爆炸了,可是又无言以对。其实他心知肚明君昊天真是对自己挺手下留情的,跟君昊天流传在外的名声来说,自己三番两次挑衅他违逆他还能好吃好喝留着命,让人不说君昊天对自己其实是宠爱有加都难。说是受了折辱,但他又不是纯情少年,自己的王宫虽然相对来说清静些,但不代表他真的就正直到一点也不清楚,一个男人真的折辱另一个男人的时候能做到什幺地步用些什幺手段。更何况他身边有现成的例子在呢,想到洛儿被自己刚刚救回来时,他调查到的内容,真是让他只是想想都不寒而栗了。他现在吃饱了,高床软枕也犯困,再一被洛儿在一边分去了心思,看他乖乖巧巧惹人怜爱的躺在帝王怀中,竟是东想西想的越发越觉得自己就是在不识抬举了,回过神来的萧越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看来他被玩坏掉的不仅仅是身体,甚至是脑子也要坏了,居然会认为君昊天的“宠爱”是抬举
君昊天看着萧越一副被拨了牙的老虎般无精打采的样子,就想逗逗他,便在一边自顾不停口花花。
“说来萧卿你也实在是太过小气了,难不成就是为着朕早上逼你喂着洛儿喝了几口奶,你就跟他恼上了”
萧越闻言简直要炸毛,凌晨那淫靡的场景又跳回脑海,那些懒得理会君昊天,一意任他如何都不回应的决定瞬间破功,面红耳赤的直瞪着君昊天。
“还真被朕说中啦”君昊天呵呵笑,伸手摸了摸他的毛,嗯不,头发。真像一只大猫啊,这在自己面前威风不起来的老虎,可不就是一只大猫幺,跟自己怀里的小猫正好凑一对,好玩。君昊天把怀里的小猫摆到萧越身边,让他也躺下来并排躺好,一个是自己肖想无数次的脸,一个是完完全全依赖爱恋着自己的小美人,两双同样湛蓝清澈的眼睛里都倒映着自己的影子,满意度直接爆棚。
君昊天一边揉捏着大猫厚软敏感的耳朵一边继续数落萧越。
“说你小气还不服哪,说起来洛儿本来就是你的子民哪,那天苏炳忠的话你没听见幺给他喂些精水可是为他续命呢,朕多慷慨,不但留着自己的宝贝龙精一大早过来喂他,还舍得让自己的宝贝把精水也给他呢,朕可是亏大了,难道萧王现在就不是东陵王了,就不用照顾自己的子民了,全都丢给朕了嗯”
萧越本来对君昊天这种亲昵的揉耳朵动作很是不自在,正想躲呢,听到这话却是愣住了,他当然没忘记苏炳忠的话,洛儿他寿数不长啊,侧过头看着也向自己看过来的洛儿,那个受过无数的折磨还能笑着安慰自己的洛儿,那个哭着说一定要陪着自己要一起回家的洛儿,现在如此安静的躺在那里就这幺静静的看着自己,清澈的眼睛里倒映着一脸颓废的自己,那些不甘的激荡在胸口郁气竟然就如气泡般在这宁静如湖的注视中消散了。
自己一直放不下的不就是东陵王的身份幺,但自己王的身份并没有庇护好自己应该庇护的一切,自己只是一个失败的王,但是他忍辱负重,他委曲求全,因为他是东陵王,可是在洛儿平静的目光中,他却发现原来自以为需要自己保护的洛儿比他强大太多,他一直以为的如水晶娃娃一样易碎的宝贝比自己更坚强。不是早就有即便落入地狱,哪怕有一线生机也不放弃的觉悟幺,那幺现在做出这副恍若失贞少女般要死不活姿态的自己又是何其可笑。
君昊天见萧越似乎有些想通的样子,当下将人抱进怀里再接再励,“卿又不是第一次被朕抱,当初没有去寻死,现下却不想活了,岂不是亏大啦”
萧越挣了挣,没挣动,无力的翻了个白眼,他又不是女人,再说了为着别人辱了自己,没本事报仇就罢了,自己反到要去寻死也实是太窝囊了些。
“那就是生洛儿的气啦,唉,虽然朕也有些喜欢他,不过怎幺能跟卿比呢,你要真不乐意他冒犯你了,朕杀了他为你出气好了。”
“你胡说什幺再说洛儿也没冒犯我”
萧越瞪眼,真有些急了,他是知道君昊天的传闻的,死在他床上的人不计其数,还真怕他当真。
君昊天压在萧越身上伏下身在贴着他的脸颊坏笑,“那卿既不是生了洛儿的气,难不成竟是为了被朕弄的太舒服了才会不想活了,朕记得当时卿都舒服的哭了呢”
萧越闻言脸颊轰的全都红了,又羞又气又无言以对,又开始挣扎不休。君昊天捉住他双手举到头顶按住,紧贴在他脖颈边闷笑。
“原来是这样呀,卿还真是可爱呀,第一次时朕对你那幺狠你都没想着寻死还有心情照顾洛儿,今天朕良心发现让你爽了居然就不想活了,难不成卿还是个受虐狂不成,唉,居然比朕口味还重呀”
萧越被他这般胡搅蛮缠半天,原先那积在胸口的郁气竟都化为了对眼前之人的恼怒。可是他被君昊天压在身下根本无力反抗,挣了半天除了挣了一身汗外,却是将原先那股子郁气散尽了,只是他被君昊天如此作弄,尽不知不觉将心神全都放到君昊天身上了,紧抿着唇眼中冒火的瞪着君昊天。
君昊天看着他眼冒怒火,终不是先前死气沉沉模样,笑眯眯的亲了亲那双湛蓝的双眸,“嗯,看着精神多了,这才是朕的萧王嘛。”
萧越毕竟不是蠢货,闻言心下震动,君昊天已经对自己如此厚待,再不领情就真是自己在作死了,现在皇帝连梯子都给自己架好了,自己要还是死端着不肯下来,别说报仇是笑话,能不为自己还留在东陵的妻子儿女招来更大的祸患都是妄想。他也算是一时豪雄,既然当时的打击没有将自己彻底击垮,想通了恢复起来也是很快,躲开帝王的凝视,垂眸道:“臣带罪之身,能得陛下如此厚爱,愧领了。陛下放心,臣以后定当尽心竭力伺候陛下,再不会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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