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俎-v文》“做不好脚凳的话,你就滚去学怎幺做一条母狗”

  帝国上将的工作并不清闲,尤其这位年轻的上将还垄控着军界近一半的权力。檀启在府宅中安静地呆了数个星周,才在一个傍晚见到了满身风尘归来的铎禛。
  男人不耐地扯开制服衣领,满身的戾气难以抑制。他坐在书桌前的转椅里,还有一批繁琐的军务需要处理。檀启安静地站在稍远处的一侧,尽量缩减着自己的存在感。
  但事与愿违,一句冷冷地命令响起:“过来。”
  檀启呼吸滞了一下,迅速调整好自己的神情之后,迈步站在了男人面前。
  “脱光。”铎禛冷声道:“在我面前,你没有穿衣服的资格。”
  生涩却被刻意加快的脱衣动作很快将衣物褪下,光裸的肌肤温热润泽,得天独厚的躯体完美的令人心悸,檀启跪在对方双腿之间,垂下了白皙纤细的脖颈。
  铎禛将书桌上的智能光脑打开,然后才将视线转移到檀启身上。他捏起对方的下巴迫人仰起头,指腹在干燥的唇瓣上磨蹭了几下,见人脸上隐约浮现一丝痛楚,才道:“口交会吗”
  檀启眼睫微动,低声道:“抱歉,主人,不会。”铎禛没有跟他说过如何自称,他只好避开“我”,直接回答。
  铎禛倒没有生气,他既然已经决定亲自开发这个身体,一步一步教会自然也是乐趣。不过今天他没什幺时间,伸手将人按住腿间,他拿出一副皮革制的项圈,套在了人颈部。
  项圈虽然是提前测量过的定制,却刻意做的非常紧贴,隐隐有一些抑制呼吸的压迫感。同款的皮革手铐锁紧之后,被细链系在项圈下的系扣中,牢牢地将人束缚住。
  男人把手伸向下体的时候,尽管檀启做足了心理准备,安静蜷缩的性器被带着凉意的手指碰触时,他仍旧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铎禛没有留手,伸手一掌重重地掴在了赤裸的臀瓣上。
  “跪好。”
  清脆的掌掴声和低沉的斥责同时响起,檀启咬住下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忍耐,忍住
  分身底部圆润的小球被束在硬硬的皮套内,男人的动作不带一分情绪,似乎他所对待的不是一个人最宝贵的性器,而是一个仅供把玩的物件。弧线优美的脚踝同样被束上皮革,收紧锁在分身处皮套的外侧。檀启被摆成双手扶住后颈的跪姿,以手肘和膝盖为支点撑地。全身的体重完全压在四处关节之上,压力所带来的疼痛可想而知。
  在铎禛的示意下,檀启艰难地挪动身体,跪在离椅子一臂远的距离。
  在他头顶之上,铎禛冷冷的声音带着嘲意:“既然什幺都不会,就好好做个家具。”
  关节处的疼痛难耐而尖锐,但男人想让他做的不只是支撑自身的力量。话音落后,还穿着沉重军靴的双脚就架在了他光裸的背脊上。
  “”强按住脱口的声音,檀启咬牙撑住自己的身体。他的手指紧紧捏住颈间的细链,指尖都有些泛白。膝盖和手肘处传来尖锐且毫无间断的刺痛,背部被坚硬的靴根强压的感受同样不好受。玉石琢刻般温润白皙的躯体轻颤着,强撑住不歪斜。
  最可怕的疼痛不在关节,而是男人对于他的羞辱。把他剥光赤裸之后,当做一件垫脚用的凳子。将一个有羞耻心的人当做毫无生命的家具来使用,这种侮辱,让檀启第一次认识到了铎禛的冷酷。
  但是他没有资格挣扎,更不用提反对。
  人鲛一族在整个星际的数量极少,绝美的容貌和敏感的体质让被展露于世的人鲛难逃被豢养玩弄的下场。为了躲避天生体质所带来的灾祸,他们始终隐居于星际深处。
  然而,世代相传的隐秘聚居地被攻破,父皇和兄长战死于激斗,绝境之下,他带着族人向唯一拥有适宜人鲛居住领地的铎禛求援,在换取对方首肯的同时,他就已经清楚的明白铎禛的交换条件
  要最纯正血统的人鲛,来做铎禛的性奴。
  在府宅呆的这几个星周,他虽然没能和族人见面,却受到了族中长者传来的信息,这种传信方式为人鲛独有,铎禛不可能仿造,放心于族人安全的同时,他也明白,自己已经彻底失去了逃脱的机会。
  为了处理繁冗的军务,铎禛没有直接上他,却改用另一种方式羞辱其实,有什幺区别呢,他都必须承受。
  思绪纷乱之间,背脊上的一只脚突然被拿开,檀启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被男人用坚硬的军靴一脚结结实实地踢在了身侧。
  “咳、咳唔”
  急剧的痛楚压抑了呼吸,檀启被踢翻倒地,艰难地咳了出声。他甚至感觉自己的肋骨可能被踢断了,尖锐的痛楚席卷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哆”“哆”两声轻响,铎禛踩着皮靴走了过来,他把一只脚踩在檀启艰难起伏的胸口,鞋尖挑起了对方的下颌。
  “走神”居高临下的男人冷声道:“再有一次,你就不必当脚凳,滚去学怎幺做一条母狗。”
  檀启垂下眼睛,长长的眼睫遮住了醉人的湛蓝,他压抑住咳嗽的欲望,轻声道:“是,主人。”
  重新摆好姿势之后,漫长的跪姿开始发挥应有的效力。承受自身体重都艰难的关节,在加上男人刻意的压力后,酸涩和胀麻已经蔓延到了四肢。安静的室内只有光脑轻微的滴啵响声,檀启强忍着身体的颤抖,屈辱地伏在男人脚下。
  难以忍耐地疼痛甚至让他神智有些恍惚。想起刚刚对方的不满,檀启强撑着咬住舌尖,拉回清醒的意识。
  颊侧很快被汗意打湿,晶莹的水珠顺着下颌滑落,滴在地板上溅起一小汪水花。到了后来,地板上的水意已经连成了数个小片。四处关节早已没有知觉,檀启的舌尖已经被自己咬破,难捱之间,他甚至恍惚着,真的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必须牢固的安静脚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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