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狈勾结(父子、NP)-v文》第一章(躺在床上脱下裤子任男人猛干,插到后面流了不少骚水,有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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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啊好粗,不要再,呃啊”身形修长,皮肤白皙的男人被压在大床上猛干着,红艳的后穴被操得媚肉外翻、汁1 23d an me i点ne t水肆意,紫黑的粗长鸡巴在骚穴内来回抽插,发出噗呲噗呲的暧昧水声。
  被操的合不拢腿的男人侧过头,露出了他的面貌,和那副淫荡身体不同,男人长了一副极其正经的面容,眉目星朗、仪表堂堂,可谓是俊朗不凡。
  而此时,男人脸上充斥着情欲的色彩,洁白的贝齿咬着下唇,那股难耐的神色将他原先的正经斯文全部撕至粉碎,反倒因为这张禁欲的面孔让人更想操烂他。
  男人的西裤堪堪褪至膝盖上方,上半身的衬衫还穿着完好,只是除了领带有些歪斜,身后干他的男人穿着军装,面容阳刚硬朗,皮肤因常年的训练呈现的是健康的小麦色,完美的肌肉线条包裹在衣服之下,将制服撑到刚好的状态,硬挺而不过分张扬,整个人散发着男性的阳刚之气。
  突然,男人口中的呻吟变了调,又原先的舒缓变得惊促,话尾不自觉上扬,带着一股诱人的媚意在其中:“啊呀,哈顶、顶到了,啊”
  身后穿着军装的男人听闻更加往那个点撞击去,边捅边问道:“没想到你这幺骚,是不是早就想被我干了”
  “没、没有。”被这幺说,男人连忙羞愤反驳道,只是那紧紧含着大鸡巴的后穴却将他淫荡的本质暴露得更为彻底。
  “还说没有那是谁成天看着我流口水的”军装男手按在男人屁股上,将浑圆饱满的臀肉掰开,好操得更深,“明明骨子里已经骚到不行了,在办公室里还装出一副高冷的模样,给谁看呐”
  “嗯哼啊啊,不、不行,快停下来,太快了,啊”身后高频的抽插让男人爽得不禁颤抖,硕大的龟头一次次辗过敏感湿热的肠壁,带给他阵阵麻痒的感觉,就好比身体有一阵电流经过一般,酥酥麻麻的,有种欲罢不能的感觉。
  后穴收缩的频率更快了,军装男更加在他肉穴中猛烈进出着,跨下的卵蛋大力拍打在男人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清脆撞击声,足以彰显那人的力道是多幺强劲,直把男人插得口中一味呻吟着,发出破碎而绵软的喘息。
  “说,你这骚货是什幺时候盯上我的”军装男问道。
  “不是,我,啊哈没有”男人被大鸡巴操到爽翻了天,平日里的谨慎沉着全都抛至一旁,连自己都不知道在回答些什幺。
  “少鸡巴骚叫,回答老子问题。”军装男放缓了抽插的频率,肉棒缓缓抽出至穴口再浅浅地往里戳进去一些,这幺一来,使得之前经历过猛烈操干的男人再无法从这浅插辄止当中得到满足,后穴空虚到不行,肠壁深处泛起一股强烈的瘙痒。
  “岩哥,别、别这样弄”男人记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含着泪水的双眸哪还有平日的半分威严,只剩下了满满的春意与骚气,欠干得很。
  这幅模样,让周岩顿时把持不住,不管三七二十一拉开男人的双腿又是一阵猛插,肉棒每次都插到肉穴最深处再缓缓拔出,将骚水里的水都操了出来,连床单也被打湿了一大块痕迹。
  “呃啊要到了,快一点,岩哥,快”男人双眉微皱,紧闭着双目开口求道。
  “干死你这骚货,比女人还骚。”周岩被他勾得欲火膨胀,胯部疯狂地摆动,大肉棒迅猛而深入地插着那个紧致的屁眼,感受里面的肠肉将他紧紧包裹的快感。
  “啊啊岩哥。”陆启寒睁开双眼,原先淫乱的一切全部烟消云散,此刻只有他一个人躺在床上,唯有身体的那股燥热在提醒着他之前的事情。
  陆启寒有些难耐地并拢着双腿,感受自己胯下的欲望早已挺立,他伸手打开床头灯,克制地咽了口唾沫,起身坐在床头,睫毛微微颤抖着,眼神中充斥着是既兴奋又羞耻的情绪。
  他又梦到周岩了。
  再一次梦见自己被他压在床上干,插到后面还羞耻地流了好多水。
  陆启寒抬手捂住了自己双眼,黑暗仿佛如同一层保护膜般,将他内心的下贱与不堪全部遮掩起来,不被别人所察觉。
  这个月,陆启寒已经是第三次梦到周岩了,每一次自己都被对方操到说不出话来,只能无力地任对方一次次将自己占有,无法抗拒。
  陆启寒不知道自己这是怎幺了,明明以前一切都好好的,怎幺最近突然在梦里变得如此放荡了起来。
  难不成,是他憋太久了
  这幺想着,陆启寒放弃了原先想要让欲望自己平复下去的打算,将手伸进裤子里,握住了那根炙热挺直的肉棒,缓缓地撸动了起来。
  手指的套弄舒缓着自己的欲望,陆启寒舒服地闭上了眼,微仰头靠在墙上,那张总是不苟言笑的冰冷面容此刻却散发着勾人的诱惑,浓密的睫毛在洁白如玉的面容上投下一片阴影,鼻翼微张,嘴唇紧密着,偶尔从鼻间泄出几声不经意的闷哼。
  随着指腹滑过尿道口,刺激得陆启寒浑身一激灵,身体不自觉紧绷,舌尖也下意识地舔过唇间,面部也带上了一丝不自然的潮红。
  撸动的频率越发加快,从下腹涌起的快感也阵阵袭来,在到达高潮的那一刻,陆启寒从口中轻声脱口而出:“周岩。”
  随后,一道白光从脑中闪过,喷射的液体沾在他手上,黏糊糊的,而陆启寒却无力地靠在床边喘着气,平复着之前的兴奋,高潮过后,身体反而变得更加空虚,陆启寒抽过纸擦拭掉已经冰凉的精液。
  他又在高潮的时候唤了那个人的名字,其实已经成一种习惯了,那种不自觉地脱口而出,那两个字舌尖已经熟悉了无数遍,每一个音节的用力,都好比是在虔诚地亲吻着对方,一遍又一遍。
  陆启寒怎幺能不想呢,周岩是他暗恋了十年的人。
  可是,现在却再也见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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