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啊啊”
黑漆漆的房间穿出断断续续压抑的声音,清亮的嗓音此刻增添了情欲的意味,驭胜紧闭着眼睛,幻想着被男人硕大的物事不断插进抽出。
眼睛因为这频繁的刺激泛出泪花,将浓密纤长的睫毛粘连成好几截。
震动棒将菊穴捣鼓得异常松软,频频震动让他整个身体仿佛酥成一摊。
“噗嗤噗嗤”伴随着频繁又深入的抽插,耳膜里已经模拟出了带着水声的做爱。
“嗡嗡嗡”震动棒隔着厚厚的一层棉被发出细微的声音。
“嗯嗯快点额”驭胜艰难的发出声音。
前列腺被顶得发涨,前面的物事也因为这一波一波的快感渐渐挺了起来,驭胜伸出另一只手将它轻轻握住,时而轻轻揉捏,时而堵住铃口,让快感更持久一些。
“啊额”驭胜拇指将震动棒频率调大了一个档,感觉到小腹一团火蹿动着,下体湿了大半,驭胜发狠似的狠狠抽插。
震动棒的声音更加剧烈,菊穴周围一层黏腻的润滑液将驭胜的整只手变得湿乎乎的。
“啊啊啊啊”驭胜弓起1 23dan me i点 ne t后背情不自禁地叫了出声,浑身抽搐了半刻,浑身便好像被抽走了力气,手臂安静地放在床上颤抖着,菊穴不断紧缩,震动棒缓缓地从紧致的内壁滑了出来。
前端断断续续地射了些稀薄的液体,强烈的快感还没有消失,玉茎好似忘了关阀门,恨不得把里面仅剩下的液体都射出来。
驭胜感觉脸颊一片酡红,伸手摸了一把臀部,一层汗渍。
伸出两指插进菊穴,里面热成一团,紧紧的将手指包裹住,恨不得将它融化。
将两指伸出来,轻轻的放在鼻尖闻了闻,黏腻的手指散发着润滑液水果的香气,驭胜像失了魂魄,伸出柔软多汁的舌头企图品尝一下味道,半刻,还没有触碰到指尖,便羞耻地缩了回去。
驭胜埋进被窝,深深地嗅了一口气,里面夹杂着沐浴露的香气,又像被阳光晒过的气味,甚至有精液,菊穴分泌出的肠胃一系列味道。
这些味道让驭胜沉迷又羞耻,此刻的他,放荡沉沦,似乎在这浓浓的欲望中越陷越深。
驭胜迷醉地闻着,困意顷刻间席卷而来,驭胜眨了眨眼睫,最后蜷着身体,渐渐进入梦乡。
第二天到来,驭胜拖着疲惫的身子从床上爬起来,打开窗帘一看,漫天的融雪,楼下的绿植都被覆盖了整整一层。
昨晚实在太疲惫,以至于连澡都没有洗。
驭胜整理床铺,看见震动棒安然的放在床上,三指宽大小,颜色接近肉色,看起来有些可怖。驭胜盯着床上的物件,想起昨夜的疯狂,白皙的脸颊瞬间浮现酡红色。
颤抖着指尖将物件从床上拿起来,清洗干净之后放去灰色的小箱子中,里面装满了各式各样的扩 张器。
将床铺整理干净,驭胜拿着干净的衬衣进浴室洗澡。
早上刚醒来,浑身比平时都要热许多,当热气腾腾的水流冲刷着他羸弱的身体是,浑身冷的发颤。
驭胜低头看着自己清瘦的身体,欺负甚至比女人更加白皙细腻,如羊脂玉一般,胸前的两点更是红得通透。
驭胜站在花洒下,手指慢慢探像菊穴,里面的温度更是热得撩人,括约肌被冰凉的手指刺激,反反复复的收缩吞吐。
带着淡粉色的玉茎慢慢挺立,在驭胜指尖的挑逗下,不到五分钟,前列腺被挤压的快感一波压过一波,最终小腹感觉被烫了一下,浑身酥软,直接靠在了墙上。
冰凉的瓷砖与滚烫的身体形成强烈对比,就好像菊穴将冰块含住一般,刺激得玉茎又泄了些液体出来,玉茎下面的小口一时难以控制,竟然尿了出来。
滚烫的尿液顺着大腿流到地面,跟温热的水融合在一起,最终流进下水道。
驭胜是一个双性人,下半身生长着两个器官,会勃起的阴茎,以及一个酷似阴道入口的尿道,这个秘密他藏了二十八年,从前不会告诉别人,未来也不准备告诉任何人。
他的身体单薄清瘦,模样甚至比女子更加漂亮精致,眼睛尤其漂亮,长长的睫毛,眼角上翘。他喜欢这张脸,有时会对着镜子发呆,但也会因为汹涌的欲望暗自烦恼。
驭胜曾经尝试在网上询问,双性人是否性欲都异常强烈。但得到的答案只有嘲笑跟戏弄,甚至有些人隔着网络的面纱要求他上传下半身的照片。
真是很讨厌。
花洒的热水将驭胜整张脸沾湿,细软的头发遮盖住了眼前的视线,驭胜握了握拳头,将身体重新冲洗干净,用浴巾擦干净身体,穿着单薄的衬衣从浴室走出来。
经过洗手间,驭胜停住脚步,看见光洁的镜面出现了他的模样,头发湿漉漉的搭在后脑勺,露出了整张干净的脸。
眼皮下一层淡淡的黑眼圈,挺直的鼻梁,没有任何血色的嘴唇。
皮肤白得几乎接近病态,明亮的眼睛如今无神的垂着,一副纵欲过度的脸,驭胜想了一下,他大概已经连续一个星期,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每晚不断的榨干自己。
衬衣松松散散地贴在身上,露出了大片锁骨,清瘦的身体显得脖颈如天鹅一般纤长,店员曾经夸张的说,天使也不错如此。
驭胜心里苦笑,自己早以污浊不堪,怎幺可以用天使来形容
面对镜子强扯出一抹笑容,像一只破败的白玫瑰,渐渐凋零。
感觉到了冷意,驭胜赶紧走会房间换衣服,看见时间指到了八点二十分,驭胜穿上鞋子,拿出一条米色的围巾套住脖子,最后匆匆出了门。
楼层的电梯将要关闭,里面的男子突然伸出手挡住了要关闭的门,驭胜抬头,看清了这人的面貌,便加快速度走进电梯。
驭胜不太爱说话,但实在无法拒绝邻居善意的举动,冰凉的手指揣进包里,驭胜抬头,对着男人的一张俊脸,礼貌地说:“谢谢。”
声音清亮,宛如春日里的一阵风,徐徐地吹进了高至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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