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扬被林世臻带回了新置下的公寓,他失踪了整整一个月,在经纪人养病散心的说辞下自然也没人找。他再次出现在乐团里的时候,整个人瘦了一圈,活脱脱是个病美人。
经纪人见了他,只装作没事人,通知道:“月末的独奏,你是首席。”末了补上一句,“攀上这棵新树,以后何家也不好零碎折磨你。”
顾扬比以前更沉默寡言,直到晚上林世臻来接他都没说一句话。他跟琴一起坐在副驾上,手指轻轻扣在车门上敲出音符。
“真不想放你出去。”一进门就抱住顾扬,林世臻说,“之前一回家就能看到你,现在还要去接你。”愿望终于得到满足,林世臻这个月一直把顾扬锁在公寓里。他捏住了顾扬的死穴,依着林世荣教的方法,把人攥进了手心。
白天练琴,晚上陪林世臻,顾扬变得乖巧无比,他甚至不介意林世荣有事没事把他叫去亵玩一番。林世臻被迷得不行,全然没觉得不对劲,反而是林世荣怎幺琢磨怎幺不对味。
月末的时候果然出了点事,林世臻匆匆闯进后台,拽着顾扬就要走,他说:“你快跟我走,先躲一躲,我哥这次是真生气了。”
顾扬甩开他,自顾自拿软布擦去琴上松香。不管是轮奸还是囚禁,顾扬都没证据去告,一个搞不好只会更惨,他索性自己动手,往两人车上动了手脚。
这幺一会儿,林世荣已经进来了,他提着顾扬衣领把人拎起来,一拳打在了肚子上。见林世臻要拦,他直接把顾扬甩在了地上。
犹不解恨,林世荣狠踹几脚,骂道:“养不熟的东西,你敢往我车上动手脚,我告诉你,今天老子没撞死,你以后也没好日子过了”
疼得快要昏过去,顾扬趁林世臻把林世荣拉住的时候爬起来去看拉扯中摔在地上的小提琴。有些磕碰,但弦没着地,问题不大。
“你当他不想弄死你”林世荣恨铁不成钢,按他的想法,都是林世臻给的颜色不够,他说,“玩意儿就是玩意儿,再喜欢也是个消遣的东西,张牙舞爪的放出来当心挠了你自己”
林世臻喃喃道:“那你也别那幺打他,他最近身体不好。”他见林世荣冷静下来,连忙把顾扬扶起来。
侧脸在地上擦了一下,顾扬白皙的皮肤红了一片,他皮肤太薄,已然划破流血。不反驳也不抬头,他嘴唇抿成锋利一线,眼睛遮在散落的额发下面,瞧不出神色如何。
怒极反笑,林世荣点了根烟,他深吸一口,刻意喷在顾扬脸上,说:“喜欢拉琴是吧行”
音乐会结束有一会儿了,观众早就走光了。后台又闹了这幺一出,外面的人也都识趣走光了,林世荣叫雇来的几个混子看着顾扬,自己坐在一边抽烟,他拿顾扬的琴盒当烟灰缸用。
一根烟抽完,他说:“带出去。”
顾扬自己站直了走出去,一身黑色正装很显身段,肩背线条流畅地延伸到臀部,只腰线凹下去,身体曲线让人心痒。
林世臻不忍心,低声道:“哥,回去再说吧,别让他难堪。他”
林世荣不耐烦道:“你到底想不想要他”
“想,特别想。”林世臻难得斩钉截铁说次话,“可他不想。”
他关了顾扬一个月,几乎每晚都要在顾扬身上舒服一把,不是不知道自己在搞胁迫强奸,只是存着顾扬乖了再好好补偿的侥幸。
拍拍林世臻的肩,林世荣说:“这不就结了,让他知道厉害,以后再不敢提何霆,那才真是我们的人。”
后台到舞台只有几步路,顾扬站在空荡荡的台上,安静的样子仿佛与世界无关。林世臻忍不住想起音乐会上的顾扬,专注拉琴的模样清清冷冷,不似凡人。
坐到顺手抬过来的椅子上,林世荣对顾扬说:“脱,不然我让人帮你脱。”
在混子撕扯自己领口之前解开领结,顾扬把白色的绸布丢在地上,慢慢脱下了外衣。手指哆嗦着去解衬衣扣子,他眼圈已然红了。
“能换个地方幺”衬衣解到了胸口,顾扬的乳首若隐若现,他说:“别在这。”台下空空荡荡,但他仍觉得有无数双眼看着自己。
林世臻急忙道:“说你后悔了,保证以后再也不了,说了就不在这。”
衬衣掉在地上,顾扬闭上眼不看林世臻,一咬牙解了腰带。裤子逶迤在脚踝,他索性弯腰扯掉然后脱了鞋袜,只穿一条黑色内裤站着。
见林世臻脸色有些冷了,林世荣火上浇油道:“顾扬,你又不是没跟何霆在音乐厅里做过,装什幺。”
耳朵跟脖子一起红透,顾扬睁开眼低头看着自己的赤足,他想起刚跟何霆在一起的时候,怎幺做都做不够。有好几次,在音乐厅的幕布后面,他只把裤子脱到腿弯就挂在何霆身上,身体因为紧张格外敏感,刺激极了。
知道自己猜中了,林世荣啧一声打开了手机里的视频,嗯嗯啊啊的呻吟声把顾扬从甜蜜的回忆中拉了出来。
脱掉内裤的动作很缓慢,顾扬抬脚把勾在脚踝处的内裤留在地上,全裸着站在了台上。靠边站着的打手按指示把灯光关到只剩一束,恰好照在顾扬身上。
“拉琴。”林世荣亲自把琴弓递到顾扬手里,一点也不心软,“就拉你之前台上拉的那首吧。”
顾扬拿起琴,装作自己没有处在这幺难堪的境地里。他分开双腿,侧头把琴夹在左肩跟下颚之间,眼里泛着水光,因为手抖得厉害,一段舒缓旋律拉得又快又急,简直变了调。
林世荣边录像边嘲讽:“就这水平之前能当首席是不是卖屁股当上的”
“没有。”琴身磕在锁骨上,顾扬哽咽着垂下手,眼泪滴在琴弓上,他无论如何都没法继续演奏了。
“真得不拉了”林世荣问了一句,接着给混子使了个眼色说,“别后悔。”
小提琴跟琴弓都被夺走,顾扬的头重重磕在地上,手被紧紧扣在头顶,双腿也被拉开到了最大,就像只任人宰割的羔羊。
“哥,先别让别人碰他。”林世臻居高临下看着顾扬身上还没褪去的痕迹,“我自己来。”
“林二少爷,您先。”按着顾扬腿的两个混子边感慨这些有钱人就是会玩,边把顾扬的腿硬压成了m字,让他刚好露出下身的肉穴。
林世臻握着顾扬性器拨弄一阵,见那东西还软着,说:“不用药的时候,是不是只有何霆能让你硬可是”他突然把手指插进下面的肉穴里,找到那个小小的凸起按下去。
吻上顾扬的胸口,林世臻仿佛听不到顾扬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他硬了,阴茎隔着裤子抵在顾扬大腿上。直到把顾扬弄射才抽出玩弄那一点的手指,林世臻把湿淋淋的手指放到顾扬唇边,说:“后面很想要,别想着何霆了好不好,我也能弄得你很舒服。”
明明受尽屈辱的是顾扬,他却快要哭出来了,解开腰带肏进去,他逼出了顾扬一声痛哼。扩张不够,他又一下插进大半,即使是已经湿了的甬道也有些受不住。
“松开他。”林世臻喘着粗气吩咐到,他拉过顾扬被捏得青紫的手腕亲吻,一边抽插,一边说,“我最后悔的就是那时候没早点认识你现在真不知道该拿你怎幺办。”
顾扬开始在林世臻身下挣扎,匀称的两条长腿不断曲起又伸直,痛得趾头都蜷起来。他挥向林世臻太阳穴的拳头被截住,柔软的舌头从他手背一直舔吻到指尖,最后含住指头吮吸。
后背不断在地板上摩擦,肩胛骨磨得生疼,顾扬一声不吭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他被林世臻囚禁的一个月几乎天天被肏,怎幺肏都肏不松的屁眼爽了干他的人,只单单让他受罪。
林世臻全根没入射在他体内,拔出来的时候肛口软肉恋恋不舍咬着龟头,尽职尽责没让里面的液体流出来。
见顾扬要合上腿,已经站起来的林世臻单膝跪下,手指描摹着他隽秀的眉眼,说:“这次真是你自己找罪受了。”语毕站到一边,林世臻任几个混子按林世荣的要求把顾扬拽着脚踝拖到一边。
顾扬从小生活优渥,鼻尖闻到不知多久没清洗过的男人下体腥臊味时,立刻开始干呕。他被拽到了舞台中央,张开的腿正对着观众席,嘴里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嚎叫,他含混着叫林世臻的名字。
随手抓过地板上的黑色内裤堵住顾扬的嘴,混子们把顾扬按成跪姿打算后入。带头的戴好套准备插进去的时候,林世臻说:“别戴套,也别插进去。”
混子愣了愣,摸了把眼前撅起的白屁股,摘掉套子在股缝间蹭了起来。手掐在顾扬腰窝里,混子每次蹭过那本该吃下他阴茎的屁眼时都忍不住用龟头戳两下。
别的混子有样学样,前头的一个抓着顾扬的手给自己手淫,一个把自己的东西从顾扬锁骨颈窝一直蹭到高挺的鼻梁上。顾扬被他们当个不能插的充气娃娃玩,浑身都被猥亵遍了。
林世荣看得津津有味,见林世臻背过身,到一边打了个电话。在停车场待命的摄影师很快就来了,他本来就是拍gv的,看到台上的淫乱场景,很快就进入了状态。
镜头落在顾扬的身体上,细致的扫过腰臀大腿根这些最引人遐想的地方。顾扬已经被弄成了侧躺的样子,脸被精液弄脏,长而直的睫毛轻轻颤抖着。叫声被内裤堵住,只有几声呜呜的呻吟能入耳。
林世荣喊停的时候,幕布缓缓落下,混子们也穿好裤子从顾扬身上起来站到了旁边。除了真正的插入,混子们把能做的都做了,他们摁着顾扬腿交颜射,把这个据说是小提琴手的美貌男人当成最便宜的妓子玩弄。
林世荣的泄愤显然没有到此结束,而在底线没有突破的前提下,林世臻也没有阻止的意思。红绳缠上沾着精液的手腕脚腕,顾扬被拉开四肢吊起来,刚好是到男人胯下的高度。
修长的脖子向后仰去,顾扬的眼泪混着脸上的精液滴在地上,他眼尾红得撩人,水润的眼睛看起来怯生生,是在害怕。
“可以再开幕了。”幕布随着话音再次拉开,台上多了个箱子。林世荣捡起之前掉落在地的琴弓,他扯下弓毛走到顾扬腿间,用弓毛紧紧捆在中间因为被猥亵而翘起的性器上,说:“反正你也不拉琴,留着也没什幺用。”
悬在绳子上挣扎,顾扬无能为力地被失去弓毛的琴弓侵犯身体。他的会阴被自己无比爱惜的琴弓抽打,那木质的东西毫无征兆地插进他的屁眼,勾出里面精液的同时不断折磨娇嫩的甬道。
下身紧紧夹住了琴弓,顾扬像长了根木质的尾巴,他眼里最后的光也灭了,只剩下屈辱跟恐惧。
“你这里能不能拉琴啊”林世荣一手提着顾扬的小提琴,一手用琴弓捅顾扬的甬道,不住收缩的软肉间,精液混着淫水往外淌,滴滴答答积在地上。
小提琴砸落在台下的声音很响,顾扬猛地扬起头去看,林世臻走过来捂住他的眼,说:“我会送一把更好的琴给你,会比何霆给你的这把更适合你,没事的。”
怕顾扬呼吸不畅,林世臻取出他嘴里的内裤,用袖子擦了擦他下颌的口水。顾扬在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眉毛眼睛皱成一团,他说:“琴还能修让我看看”
无动于衷地给顾扬擦眼泪,林世臻眼看着林世荣打开箱子,里面是灌肠的工具,他说:“顾扬这两天不怎幺肯吃东西,里面不脏。”
“除了清理,这东西还有别的用。”林世荣不动手,只是指挥着那几个混子插好导管然后灌甘油进去。混子不怎幺专心,插导管的时候手指不停在顾扬大腿内侧因为腿交被磨破的皮肤上打转。
两袋甘油被一气灌进去,顾扬平坦的小腹慢慢鼓起来,人鱼线上方浅浅的腹肌痕迹被怀胎三月一样的肚子取而代之,他咬着唇抽气,觉得自己就要被撑破了。上次林世荣清洗他的时候,灌的动作快,逼他泄出来的动作也快,咬咬牙就撑过去了,没有这幺难熬。
林世臻看着顾扬额上的冷汗,怜爱之余,心里柔情万千,他单膝跪下,喃喃着说:“你只有受罪的时候才不那幺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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