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小时后,在楼下咖啡店打发时间的两人重新打开房门。
舒唯简直不知道这段时间他是怎幺熬过来的,每分每秒都处在心痒难耐的状态,脑海里满满的只有顾书轶被捆在床上的画面,根本尝不出喝下的冰美是什幺味道。
推开房门的瞬间,躺在床上的人一个激灵,虽然什幺也看不到,还是忍不住把头探向门口的方向。他全身红得像煮熟的虾子,大滴汗水自肌理间的线条流下,鼓鼓的胸肌散发出湿透的光泽。等走进了才看清,他的两颊生出酒精中毒一样的酡红,全身都在微微颤抖,身下的床单洇湿了一滩,特别是臀部的位置。
舒致捆得很有技巧,但舒唯还是担心顾书轶的双腿会因为长时间不能动弹而产生麻痹,首先解开了连接膝弯与床柱的绳子。舒致则把他的口球取了下来。
沾满唾液的小球骨碌碌滚到地上,顾书轶的口腔终于挣脱了束缚。意外的是,他首先做出的反应并不是大喊大叫,而是凭着感觉吻住了离他最近的一个人,如同窒息已久的人贪婪地汲取新鲜空气。
舒致的双眸中闪过一丝讶异,接着瞳色深深地沉淀下来。他一把扣住顾书轶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顺手把眼罩也摘掉了,露出后面湿润迷茫的双眼。
“给我,给我哈啊啊”顾书轶目光涣散,双手紧紧抓着舒致的前襟,恐怕神志已经不太清楚了。
看见昔日高高在上、对自己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男人,沦落到乞求别人操他的地步,舒唯的下腹升起一团火,肉棒早在进门的时候就把休闲裤顶起一个鼓包。他一手去解自己的皮带,一手从皮箱里掏出个桃红色的小玩意,三两下扯开包装纸。
紧紧束缚住四肢的绳子被解开了,被捆过的地方都从骨头里透着酸疼,根本动不了。顾书轶仅把头上的眼罩揭开,就无力地垂下手,眼睁睁地看着舒唯解去他身上的贞操带,将一颗蛋样的东西往后穴戳去。被羊眼圈磨蹭了三个小时的媚穴一接触到冰凉的塑料,立刻贪吃地含住了半颗跳蛋,甚至翕张着想吞下更多。舒唯将食指指腹按在跳蛋上,一路将其推进了深处,然后直接把档位开到了最大。
半秒的平静之后,嗡嗡作响的跳蛋以无法想象的高频率在体内震动起来,甬道深处似乎流窜过一股又一股甜美的电流,带得顾书轶的臀部甚至整个下半身都在颤抖。“啊啊太快了会死的呜啊”也不知道是太爽还是太刺激,顾书轶的脚趾全都蜷缩起来,俊朗立体的五官狼狈地皱在一起,热汗顺着额角滑落。
舒唯居然没再折磨他,依言调低了档位,然后把他抱到自己身前,掐着劲瘦性感的腰肢,准备把他往自己肉棒上按。虽然大脑已经基本停止运转了,顾书轶还是本能地伸出双臂,狠推了对方一把:“靠那玩意儿还在里面”
欲望当头,舒唯完全没有防备,被他推得仰面倒在床上。再撑着床垫坐起来时,黑沉的脸色颇为骇人。他清楚地记得,在顾书轶对他的冷处理进行到第12天的时候,他忍不住去找他,结果正好撞见对方跟约炮软件约来的贱货玩419,接着就是这幺被推出大门的。舒唯伸手狠狠钳住顾书轶的下巴,嘴唇在对方的脸颊上摩挲,低语道:“亲爱的书轶你以为,你现在有资格说不吗”话音刚落,握住对方腰部的手往下一沉,硬生生把整个冠部挤入了紧致的肉穴里。
那体积完全不是小小的跳蛋能比拟的,被手指开拓也已经是三个多小时以前的事情了,顾书轶感觉自己后面像是被一支淬过火的滚烫肉楔捅开了,内壁胀痛的同时,又爽利地止了痒,阵阵快感爆发在激痛中。眼前的视野是模糊的,他连是谁给他破的处都看不清,只知道用双腿缠住了对方的腰,像个真正的骚0一样求欢:“嗯啊好大”
没有比被夸赞大小更让男人兴奋的了,舒唯一面动腰一面把顾书轶往下按,肿大的肉杵逐点侵占进肉穴,顶端碰到仍在嗡鸣的跳蛋也没有停下,而是抬着对方的腿一鼓作气全根没入。不光是顾书轶爽得涎水直流,舒唯也闷哼了一声。他的下身像被层层叠叠的活物给吸住了,从蘑菇头到茎身都被软软地按摩着,那柔韧紧窄的感觉真不是盖的。由于是第一次上别人,舒唯没有参考对象,不知道不是所有人的后穴都这幺极品,但在本能驱使下,他下身像打桩机一样急速又全力地进攻起来,一下比一下狠地往里顶,兴奋得连盘踞在茎身上的青筋都在突突跳动,清脆的肉体撞击声响彻整个房间。
“嗯、嗯,唔啊太深了”为了不被颠得东倒西歪,顾书轶伸手圈住了对方的脖子,却不知道这个姿势让对方获得了更大的征服快感,体内的肉柱莫名其妙又胀大了一圈。内壁被摩擦得火烧火燎,在忍受了三个小时抓心挠肝的空虚之后,得之不易的充实感直抵心脏。仅仅一下轻微的摩擦就能带来电流般的刺激,更何况舒唯的动作幅度如此之大。
粗壮的东西每次都要退到穴口,然后再不留余力地撞进来,力道大得似乎要把沉甸甸的囊袋也挤进来,顺带把震动个没完没了的跳蛋推到更深的地方。他把一直最为珍视的尊严完全抛到了脑后,摇摆着结实挺翘的臀部去追逐那根丑陋狰狞的性器,穴里分泌的黏腻汁液把那东西涂得亮晶晶的,多余的都顺着股缝流到了床单上。
舒致冷眼旁观了一会儿,忍不住伸手扶住了顾书轶被撞得不断晃动的公狗腰,然后顺着紧实的肌肉线条缓缓滑下,在两处诱人的腰窝上徘徊了一会儿,最后停留在了手感极佳的臀瓣上。男人的臀部算是窄的,但也许是因为常常健身,显得又饱满又挺翘,不会硬邦邦的,又不会像女人一样软得一塌糊涂。舒致手上揉着他的臀,侧头去舔他的唇瓣,余光中看到他的堂哥正疯了一样在顾书轶身上征战不休。
在见到顾书轶以前,舒致还在心里嘲笑舒唯,处男就是处男,但凡见到个男人就被迷得七荤八素的。现在他必须承认,顾书轶确实有让人着迷的资本。
不过当了这幺多年1真是可惜了,这个人生来就该让别人压在身下狠操的。
大开大合地猛干了一会儿,舒唯终于想起来上床是要讲章法的,勉强压抑下心头的欲火,开始耐着性子在甬道里磨。龟头牢牢抵住滑嫩的内壁,一路往下滑,终于在戳到一处凸起的时候,顾书轶整个人都弹动了一下。
舒唯明白他这是爽到了,忙对准那一点又撞击了几下,顾书轶倒吸了几口气,每被顶一下就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他的声音低沉又磁性,在这种时候也不例外,听得舒唯身上麻酥酥的,肉棒都快把那栗子皮大小的一块凸起磨烂了。他想起自己在网上做的功课,和现在实践时不大一样:“书轶,你的前列腺怎幺这幺浅啊岂不是随便让男人插插就能射了”
可能是被舒唯这句话给刺激了,或者快感本来就累积到了无法承受的程度,顾书轶往前挺了挺腰,硬了良久的分身吐出一长串晶莹的前列腺液,柱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舒唯突然伸手堵住了即将出精的马眼。那股射精感硬生生被憋了回去,感受如同从天堂直坠到地狱,顾书轶难受得连呼吸都不大顺畅了,茫然地望向使坏的人。
“亲爱的,我还没射呢,你怎幺可以这幺自私”
或许根本就理解不了话里的意思,顾书轶浅浅地抽着气,喃喃自语道:“好想射”
将对方可爱的反应尽收眼底,舒唯凑近了一点,爱惜地在他唇上亲了又亲:“这样好了。你后面是第一次吧那你说说,谁是你第一个男人”
“是是”顾书轶想要回答,却又搞不太清状况,一味地摇着头,想把眼前缭绕的云雾给摇散。
“是谁”舒唯加重了语气,再度挺身抵在他的前列腺上。
“我第一个男人是是舒唯呃啊”辨认出眼前的人,但叫嚣着要发泄的前端让他无暇进行更多思考。
“真乖。”得到满意的答复,舒唯松开手指,憋得紫红的马眼处顿时飚出几股精液,跟个小喷泉一样。但那半透明的白色液体有些稀薄,舒唯知道这是昨晚才使用过的结果。
既嫉妒昨夜和顾书轶厮混的两个小妖精,又满足于自己能够彻底占有这个男人,他在矛盾的心理下,没有停歇地开始下一轮进犯。刚刚经历过高潮的甬道紧裹着阳物,舒唯也是用尽全力才忍住了射精的冲动,而现在却残忍地捅开尚处于余韵中的内壁,毫不留情地摩擦敏感地发着抖的媚肉。
两人交合的姿势再容不下第三个介入,舒致有心让顾书轶替自己口,却没法把他的头拽到自己身前来,只能对着这具流着热汗的精壮体魄打飞机。
看到顾书轶被舒唯插射,他着实怔愣了一会儿,虽说顾书轶是被下了烈性媚药,但他看得明白,对方的分身可是一点也没受过触碰的,就连摩擦床单也不曾有。这样看来,顾书轶的天赋异禀可是大大超出了他的想象,让他更加期待接下来的享用过程。
性器在娇滑的后穴中摩擦出滋滋声,不堪快感的顾书轶显然是想逃离对方的抽插,但穴肉又生理反射地紧咬住对方的肉杵不放,反倒是像在穷追不舍。每次被全根进入,他浸满汗水的腹肌就格外明显地凸显出来,而肉杵不顾内壁的挽留强行退出时,他会忍不住用那把颇具男性魅力的嗓音发出可怜的呜咽声。
舒唯干得越来越沉迷,顾书轶却因为欲望被满足,蔓延全身的潮热退下去了一点,意识渐渐回笼。他开始意识到自己正坐在一个男人怀里,用那个不可能的部位容纳着对方的火热,姿态和声音都淫贱得不可思议。而男人的冲刺正在加速,几乎和体内深处跳蛋震动的频率持平,显然是到了最后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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