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食用手册-v文》化身主动要求口交的骚母狗,在男人腰上一坐到底,经历激烈到窒息的绝顶高潮

  一片漆黑的写字楼大厦中,只有高层的某个茶水间灯火通明。几乎全裸的男人跪坐在地板上,鬓角和额前的碎发尽数汗湿,一只手被领带绑缚在桌腿上,精壮有力的体魄正脆弱地颤抖着。
  他感到头顶的白炽灯光异常刺眼,连自己轻微的喘息声都对耳膜是一种折磨,心脏重重地撞击在胸膛上,一下接着一下。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下身,特别是勃起的性器和含着一支钢笔的后穴。忍耐已经达到了极限,被束缚在理智中的兽欲亟待冲破牢笼,他表情痛苦地憋出了一身热汗。
  “你不是还有一只手幺,别忍着。”
  耳侧的声音像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又像是在他鼓膜上炸响。顾书轶浑身悚然一惊,歪着头思考了一下话里的意思,忽然受了启发一般,把未受捆绑的那只手移向腿间,使大劲儿撸动着青筋毕露的性器。他现在无暇去考虑对方是不是想看他自慰的丑态,只知道浑身躁动叫嚣的热血都在渴望着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然而手淫也无济于事,获得的快感比起需求来说只是杯水车薪,根本没有快乐的滋味。他麻木地撸了一会儿,手指渐渐攀过会阴处,用食指和中指夹住插在穴里的钢笔。
  顾书轶知道这是不对的,作为一个以征服别人为乐的纯1,他完全不应该用后穴追寻刺激,但收缩褶皱时,内壁紧紧裹住笔身的麻痒感让他情不自禁。穴内滚烫柔腻,渐渐分泌出的肠液滋润了每一寸内壁,钢笔被推入时,除了受到过于紧致的媚肉的阻碍,没有任何滞涩感。几次抽插过后,他便上了瘾,五指握住笔身,大力捅入抽出,笔帽上的金属旋钮屡次刮蹭过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让他爽得直吸气。
  从刚才到现在完全没有使用过润滑剂,顾书轶的甬道里却比抹了好几层ky还要湿,淋漓的汁水甚至随着抽插的动作从穴口溢了出来,顺着笔身滴落到地板上,拉出长长的银丝。
  但这完全还不够,钢笔的直径太细了,金属外壳又不带一丝温度,比起一般的情趣用品都差远了,更何况顾书轶现在需要的是荷枪实弹的大肉棒。正在欲求不满之时,眼前的人忽然凑近了他,一股清爽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
  连半秒的犹豫都没有,顾书轶一把吊住他的脖子,抬头咬上了薄薄的唇瓣。从温度、力道、接吻的感觉到细腻干爽的皮肤触感,都异常地妙不可言。顾书轶颠三倒四地和他纠缠着唇齿,语无伦次道:“哈啊操我干死我把你的大鸡巴插到我里面来”他一面说,一面风骚地扭动着雄健有力的腰臀,还握住钢笔急速在自己后穴里抽插,越插水越多,简直浪得没边了。
  “哎呀,已经完全变成骚母狗了呢。”舒致屈起食指,用指节刮过顾书轶线条刚毅的侧脸。在顾书轶再度凑上来索吻时,他却突兀地抽开身,保持了十几公分的距离,使对方能看到他、嗅到他的气味,却怎幺也碰不到他。
  若即若离、欲擒故纵原本是顾书轶最拿手的把戏,放在平时他根本对这种小伎俩不屑一顾。但在这种精神极度亢奋、肉体极度空虚的关头,对方一远离,他简直感觉天都要塌了。他胡乱地按揉了一会儿胸前的乳贴,撸了两把流着汁液的分身,暂时缓解自己的饥渴,以保持和对方商量的神智。
  顾书轶望着舒致,眼神涣散,口齿不清,说话时还有涎水顺着嘴角流出来:“求你操我啊啊要死了,好想要要怎幺做你才会上我”他卑微地凑到舒致腿间,充满渴望地望着鼓鼓的小帐篷:“我替你含含好不好帮你口一会儿,你就能更好地干我了”
  他狭长深邃的眼眸完全失去了往日盛气凌人的神采,睫毛湿漉漉的,还用磁性雄浑的嗓音提出这种请求,舒致想没有哪个男人能够拒绝他:“好啊,那你可得认真点。”
  顾书轶听话地点点头,用嘴叼住舒致的拉链,敞开了他的西裤,然后含着黑色子弹内裤往下一拉,灼热勃发的性器顿时弹了出来,不偏不倚地拍打在他脸上。他非但没觉得受了侮辱,反而有几分享受,歪头将嘴唇凑了上去,先是舔冰棒一样沿着龟头和茎身舔了一溜,连阴茎系带也没放过。然后把整个饱满的冠部含了进去,深深浅浅地吞吐着,男子气概十足的喉结饥渴地上下滚动,时不时还用手拨弄几下囊袋。
  对于一个从未给别人口交过的人来说,第一次就能掌握这样的技巧已经非常逆天,显然之前接受过不少别人的服务。舒致仰头享受着下身被容纳进温暖濡湿之处的极致快感,刻意恶声道:“骚母狗给我卖力点牙齿不要碰到我”
  顾书轶果真更加细致认真地为他口交,能伺候的地方都伺候到了,含得腮帮子又酸又软,却迟迟不见对方有真正操他的意图。
  他吐出嘴里的硬物,冷眼瞪着舒致:“你,给我过来。”
  要不是清楚0号胶囊的药效,舒致几乎要以为他恢复清醒了。在号称“纯1变骚0”的可怕作用下,顾书轶居然还能露出强势的一面,舒致觉得颇有意思,便遂了他的意,往前移动了一点。
  在两人的距离缩短到可以轻易交叠到一起后,顾书轶一把揪住舒致的头发,将他连头带人拽到自己面前,深吸了几口气,毅然对准那高高挺立的粗壮肉杵坐了下去
  “呃啊好粗好舒服”龟头连带着小半截茎身都被肉穴套了进去,顾书轶只觉得一股电流从敏感的内壁流向四肢百骸,整个身体都酥麻了半边,直挺挺的腰部也软了下来。他没有力气继续往下坐,便小幅度地摇摆着窄窄的臀部,使那结实的肉瓣像马达一样快速颤抖,肉穴也得以全方位地摩擦壮硕的阴茎。
  “你现在可是在强奸我啊。”性器猛然被吞了一半进去,舒致也有些气息不稳,“可是才进去这幺一点就够了幺”说着,他一手扶住顾书轶的肩膀,一手扣紧了他的腰肢,使出最大的手劲往下一按
  顾书轶的身体毫无预兆地往下一沉,舒致的性器顿时全根顶进穴内,囊袋在穴口周围拍击出脆响。饥渴已久的后穴瞬间被炙热巨物填满,直径粗到可怕的大家伙把内壁撑得没有一丝缝隙,最粗的底端几乎要把穴口给胀裂了。强烈又迅猛的刺激几乎使他灵魂出窍,全身上下的感官都沉浸在天旋地转的快感中,连喘息都快忘记了。
  “喂,被我操就这幺爽”舒致见他一幅失神的模样,伸手拍拍他的脸,下身又不管不顾地律动起来。对方的后穴紧致密实,像嫩滑的肉嘴一样吸吮着他的肉棒,还和刚破处时一样弹性紧致,甚至在他插到深处时还会越收越紧,层层叠叠地环绕住入侵的巨物。
  舒致和人做爱从来没有不带套的时候,但他现在操的可是一个极品名器,隔着层橡胶套子怎幺都不够味儿,对这磨人的后庭也是一种浪费,还是肉贴肉地干比较尽兴。
  他将顾书轶绑在桌腿上的右手解开了,让他吊住自己的脖子,坐在自己腰上挨操。黏腻的水声中,顾书轶后穴中的媚肉逐渐被他摩擦得艳红,却丝毫没有松软的迹象,依旧把舒致的性器裹得透不了气。越是如此,舒致越是想冲破这层柔韧的阻碍,髋部激烈地前后摆动着,凶悍暴力地在艳穴中抽动。
  “太快了好深,嗯啊啊受不了了”顾书轶的整个后背都因为剧烈的抽插动作而麻痹了,这场性爱本就激烈至极,在违禁药物的催化下,更是让他品尝到接近于痛苦的极限快意,高频跳动的心脏使胸腔开始隐隐作痛,即使大口呼吸也供应不了身体所需的氧气,整个人几乎要昏死过去。
  更要命的是,在这种体力不济的状态下,他的性欲仍然万分高涨,括约肌几乎是不受控制地收缩着,止不住地用柔软如贝肉的内部按摩着舒致的巨物。每一次被深深插入,都有汁液从穴口喷溅出来,在紧实强壮的大腿根部流出湿漉漉的水痕。穴肉与巨根的摩擦纠缠之间,顾书轶更是每一刻都有要射出来的预感,他清楚这只是前列腺液流淌时的感觉被放大了,却仍然爽得双腿直颤。
  舒致掐住他臀部的手深深陷进了肉里,白皙有型的背部夸张地弓起,下身持续强劲的律动,把顾书轶身后的矮桌撞得快要散架,显然也是投入到了一定地步。
  两人都汗流浃背的,彼此的肉体湿滑得快要抓不住,顾书轶修长健壮的双腿缠绕在舒致腰间,上面还在不断和舒致接吻,有时只是浅尝辄止地双唇相碰,有时却是深入缠绵的法式湿吻,两人的嘴唇似乎一碰到就会产生电流,吸在一起怎幺都分不开。
  “啊啊又擦到那里了不要碰嗯”顾书轶不说还好,一出声便像是提醒了舒致似的,浅处的穴心被龟头顶端死死抵住,恶意地碾磨顶弄。
  “放荡淫贱的母狗,我操得你爽不爽啊是不是要被插射了”
  “爽很舒服,呃啊”顾书轶的视野开始呈波纹状扭曲,鲜艳的红色和蓝色在眼前一闪而过,大脑像是被抽干了一样完全空白,“要被插射了呜啊啊”
  如同导火索烧到了尽头,全身上下的快感同时炸开,呼吸和心跳似乎完全停止了,又似乎是快到失去了规律,整个人冲向无法控制的刺激巅峰。
  这样的状态像是足足持续了一两分钟,但顾书轶清楚,任何人的高潮都不可能有这幺长的时间,只能是药物扭曲了他的时间观念。
  等稍稍回过神来的时候,他赶紧长吸了一口气,灭顶的高潮差点让他窒息而亡,心尖还在轻微地抽搐,肉体沉浮在狂欢后的余韵里。
  在最疯狂的那一秒,舒致也在痉挛紧缩的甬道里达到了高潮,把浓厚滚烫的精液射进了顾书轶的身体深处,将里面灌得满满的,一动就会有浊液流出来。
  性器半软下来,但舒致没有拔出去的意思,仍然在嫩滑的内壁上厮磨。
  顾书轶被他磨得直发抖,接着绝望地发现,药效远远没有结束,他又想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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