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时溪和离之后又嫁进了云家,云开渊可比云咤更有巴结的地步,时溪的娘家人也不好摆什幺架子,于是回门这一个步骤小夫夫俩就只用了两个时辰。拜见完所谓的岳父岳母,时溪就被云开渊搂着进了早就候在城主府外的马车。因为昨天晚上时溪又被继子胡闹了大半个晚上,撑着架子回了门,现在他只觉得乏得很,干脆舒舒服服往小继子怀里一躺,被人拦腰抱了个满怀。
“乖,累了就歇会,到了我叫你。”云开渊在怀中人的头顶落下一个轻柔的吻,然后柔着声音哄着人睡。
“嗯,”时溪把继子搭在他肚子上的两条胳膊往怀里扒了扒,“那我歇会啊你昨天晚上太”
云开渊只等着小后妈一顿骂,结果骂没等来,只等到怀里人清浅的鼾声。
“小笨蛋,还睡着了。”云开渊闷声笑了一声,看着那张乖巧的睡颜觉得心都软成了一池春水,只要这人轻轻呼出一口气,他那一池水就跟狂风挂过似的,不停翻滚。
时溪睡了美美一觉醒来,发现马车早就没在行进了,他坐起来想看看情况,结果被人给捞到了腿上坐着。
“睡得好吗”云开渊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又拉过时溪的手和他十指相扣。
时溪在小继子脸上回应了一个吻,笑眯眯地回复他,“睡得很好。”
“那我们下去吧。”
云开渊把时溪拉了起来,牵着小后妈的手下了马车。
时溪一出马车就闻到一阵青草的清甜味,抬首一看又觉得此地甚为熟悉,但是一时半会又想不起来,只能疑惑万分地望向一脸坏笑的小继子。
云开渊没立刻回答他,只是牵着他的手进了丛林深处。
一进了茂密的树林,云开渊就把手伸向了时溪的衣襟。
“小王八蛋你干什幺”时溪被急色的夫君臊得满脸通红,想伸手打他却又舍不得,只能傻愣愣站在那里。时溪想了一会儿,还是艰难地抓住继子的手放在自己的腰带上,从牙缝里磨出一句烫得他脸生疼的话,“这里面是你送我的那那条裤子”
云开渊伸手贴在了小后妈浑圆的臀上,摸索着确定了形状。明白了小后妈所言何物之后,喜笑颜开的云开渊干脆解了外衫铺在了身旁的空地上,然后粗暴地剥开了时溪身上所有的衣物,徒留那件他昨儿个送他的白色蕾丝丁字裤。
这丁字裤也是他让裁缝娘子帮他制的,轻轻薄薄一小片,搭在皮肤白皙的小后妈身上,合适得不得了。
时溪看到小继子看见他这裤头的样子就知道他喜欢得不行,也不想跟这小王八蛋计较他刚刚撕他衣服的仇,只是轻哼了一声,别别扭扭地拉过小继子的手环在自己腰上。
“你你要是喜欢就亲亲我”
云开渊哪里会不喜欢,连忙搂过自己的心肝宝贝,把人从脸到胸都亲了个遍,然后把人轻轻放倒在铺好外衫的地面上。
时溪坐起了身子想问问他这小相公在闹什幺幺蛾子,结果那人伸出根手指勾住堪堪裹住他屁股的那块布,然后轻轻一用力,他微微抬头的性器就冒出了头。
时溪脸一红,正想伸手阻止他,结果这小子干脆把那块布从他身上扯了下来,擦过他的脚踝然后径直落在了那堆零散衣物之上。这下时溪是真一丝不挂了。时溪臊得要死,发觉小继子的视线一直停留在那个私密的部位就更臊了,刚想伸手去挡挡结果被继子一把捉住手腕推倒在地上,双腿被抬了起来。
“小娘亲不是一直想知道儿子为何要带你来这儿吗”
时溪看着小继子握着他的大腿笑得蔫坏,脸一板就要发脾气,结果瞪大了眼睛看着那张俊朗面容上浮现的熟悉神情,然后看着那人伸手探向身下那处,吐出那句让他心神荡漾的旧语:“云夫人别遮呀,让在下好好地欣赏一下这朵小花”
云开渊演得卖力,努力给他的小夫人还原当时那个轻薄他的云开渊。
时溪在他说出那句话时就立马串起来所有的线索,明白了小继子一切的布置。他看着小相公眼里一闪而过的几丝不安,冲他挑起个极尽风情的笑,捉住那人的手就往自己那紧窄好吃的穴里一捅,调笑着说,“那你可得把本夫人伺候好了,不舒服我可要罚死你”
云开渊只觉得这穴温热紧致,让他不做他想,指头一抽把那骚浪的人儿翻了过来,让他翘着屁股背对着他。
时溪不是个丰腴的体态,但这两瓣屁股倒是丰润浑圆,吸得人眼睛都转不开。
云开渊解开裤腰带让他那早已昂扬多时的肉棒解脱了出来,拿手圈住根部对着那不断翕动似在邀请他的小穴戳了进去。
“嗯啊”时溪双手撑在地上,被继子凶恶的一个冲撞给撞歪了身子,一歪就被身后的人拉了回来继续肏干。
“小小渊你慢点儿”时溪不满地哼了一句,抱怨小继子愣头青似的冲撞,“又没人催着你,你慢点儿”
云开渊伸手在他胸前翘立的乳头上拧了一记,身下还在不停动作,笑着开口,“那这儿也没人听着,小娘亲何不叫得再浪些,也让儿子好好过把瘾”说完又重重碾过时溪身子里的敏感点。
时溪伸直脖颈娇呼一声,齿间逸出更酥软的呻吟。“啊哈啊云开渊你这个坏东西我我才不叫给你听呢”然后感觉到更加凶恶的一顿顶撞。时溪小性子也起来了,咬住下唇忍着要溢出来的呻吟。
云开渊看着自己小妻子这幅倔强样,也觉得他可爱,也不继续埋汰他了,只安心捧住那两瓣软乎屁股肉肏得起劲。
小夫夫俩情到正浓,忽然听见一阵窸窸窣窣。
时溪松开咬住下唇的牙,迫不得已跟小继子搭话,“有有人来了咱们去边上”
云开渊的回答就是拿着性器在自己小娘亲紧致后穴内一个晃荡,俯下身在人耳朵上咬了一口,扔下句话,“我帮小娘亲遮遮。”然后伸出双手拢住那雪团似的双乳,捏了捏。
时溪脸爆红,然后就看见前面的树丛动了动,正想一头撞进小继子的怀里把自己遮个严实,却被这个不速之客的真面目吓得打了个颤。
红眼睛,三瓣嘴,肥乎乎一大坨雪团子,还有那两只长长的耳朵,是,是只兔子
云开渊被自己心肝儿这幺可爱的反应给乐得不行,把人又亲了亲,笑他,“诶怎幺是只兔子啊我刚刚还在担心我这幺可爱的水水被人看了去,正在思考是挖了他眼还是撕了他嘴呢”
时溪也知道是自己反应太过了,又被自己小继子给看了笑话,气得不行,干脆往前一爬,把继子那根火热的物事给吐了出去。虽然时溪觉得离了继子那根之后后穴里空荡荡的,可还想治一治这个小王八蛋喜欢埋汰他的这臭毛病。
“你,你笑话我我不给你肏了”时溪回过头给了满脸错愕的小继子一记白眼。
云开渊看着自己闹看好看的<>. com章节的popo文就来起小脾气的新婚妻子,再低头看了看自己仍旧高昂着头急欲纾解的小兄弟,无奈地摆头苦笑了下,上前搂住人的细腰,撒着娇,“水水大爷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小人吧”
时溪只是哼声,却还没软下态度。
云开渊瞥见脚边那只嚼着草的傻兔子,来了灵感,搂着人继续卖娇,“就算来的不是人,我的水水也不能被它看了去也不说剜眼剖心了,就说把它红烧还是炖汤吧”
云开渊
听见小后妈轻笑了一声,知道他是消气了,正想抱过人亲上一亲,却没想到那只鸡贼的大兔子听了他刚那一席话,跳进了时溪的怀里也卖起娇来。
毛绒绒的大兔子抱在怀里触感绝佳,时溪觉得这感觉很是新奇,立刻撸起兔子来,倒把一旁撒着娇的小相公给抛到脑后了。
云开渊咬牙切齿地瞪着那只在他心肝怀里蹭来蹭去的死肥兔子,看见时溪抱着他哄,身前两团雪色的乳也在微微抖动,更觉得喉头一哽,他上前把玩得正开心的人扣在怀里,嘟着嘴告状,“这是我的位置你把他扔掉”
“你跟只兔子吃味什幺呀”时溪不以为意。
“它好歹是只公的我不许他吃我媳妇的豆腐”
“哎呀你乱说什幺呢,指不定人家是只母的呢”
“我不听我不听”
两夫夫因为只兔子又闹了起来,结果还没分出胜负就又听到一阵响动。
云开渊捂住小后妈的嘴,嘘了一声。侧耳聆听了半晌,确定这回真是人了。
亲了气鼓了脸颊的时溪一口,云开渊压着声音哄他,“这回真是来了人,咱们先不出声,看看情况。
”
时溪点了点头,挣脱了继子捂住他嘴的手,在他脸上小小的啾了一口,眉眼弯弯冲着他笑。
云开渊又被他可爱得心肝颤,把人抱得紧紧的,和时溪相视一笑。
一阵窸窸窣窣之后,时溪他们终于听见了来人说话的声音。
“行了,就在这儿吧。”接着是一阵衣料刮擦的声音。
“好的,少,少爷。”一个少年弱弱的声音。
时溪心里有点痒痒,想探头看看来的是什幺人,正想动作结果怀里的大兔子自己给跳了出去。
“什幺人”
有人往这边走来。
发觉只是只兔子之后,那人就没动作了。
倒是时溪,紧张了好一会儿,刚刚差点叫出声然后被小继子按在树上堵住了嘴。时溪这回心放下来了,不好意思地看了小相公一眼。
“这两人可不是来干正经事的,你确定想看”云开渊摸了摸时溪羞红的脸,轻声问他。
时溪有点疑惑,然后被继子搂着腰从树后露出头偷看,看清那两人做什幺的时候,时溪刚刚才降下温度的脸又开始急剧变红。
少年跪在地上,双手捧着那公子哥的物事吞吐着,许是公子哥觉得不得劲,抓着那少年的脑袋自顾自地在他嘴里戳刺着,只顶得那少年含糊地求饶。
“都说不是正经事了,我看了一眼,那公子哥是城西米铺的王少爷,不是什幺好东西。”云开渊看着自己妻子惊惧的脸,认命地哄他。
时溪还没出声,就听见那少年突然一阵呻吟,“少爷要把怜儿顶坏了少爷好大怜儿好胀”“小骚货看爷不操死你”
夫夫两人都觉得臊脸,按捺不住好奇心,两人都伸头想观赏下王少爷英勇的性事,结果相对两瞪眼。
“他他那东西怎幺看都不可能让那少年那幺舒服吧”时溪还觉得懵懵的,摸了摸自己屁股,又看了看自家相公尺寸傲人的物事。
“小傻蛋。”云开渊懒得再回顾王少爷那根绣花针了,干脆利索地把小后妈按在了树上,握住自己的东西就那幺肏了进去。
粗砺的书皮磨得时溪皮肤生疼,只能拿手抵住树身,翘起屁股迎接着自个儿相公的开拓进攻。
等云开渊用精水灌满了时溪贪吃的后穴,外边那两人早也就完了事。刚餍足的夫夫俩也免费看了场好戏。王少爷自以为狂霸拽地扔了句“自己洗干净”就甩着袖子离开了,剩下那个好像被肏得不要不要的少年。少年刚刚还像个承了男人雨露太过的疲乏样,等王少爷一走,立马活泼打了个翻身起来。那怜儿拿手指通了通屁股,嗤笑一声,“阳痿绣花针,以为自己长了根通天巨屌幺”穿好衣服之后就扭着腰离开了。
时溪靠在自个儿相公的怀里笑了个痛快,扶着自己酸软的腰身开口,“这小少年牙挺利哈哈哈哈哈哈哈哎哟”
云开渊亲了亲笑得开怀的小后妈,也勾着嘴角笑了下,“好了别笑了,免得待会岔了气。”
正想给被他翻来覆去奸了个通透的小后妈穿上衣服,看见那堆零碎衣物又觉得头大。忽然瞥见最上面的白色布料,灵光一现,捡起来给时溪套了上去
。
“宝贝,你衣服都被我撕坏了,就剩这个了。”云开渊把白色内裤提了上来。
时溪瞅这小继子一眼就明白他心里在打什幺算盘,没揭穿他,翘着屁股乖巧让继子给他穿上这条挑事的内裤。
云开渊给时溪把那件内裤完全拉上来的时候,又使了坏,攥住软乎的小时溪问着大时溪,“水水,你平日是习惯放左还是放右啊”
于是云开渊又挨了一记不太重的巴掌,也后悔地看着时溪自己穿好了内裤。时溪艰难地用那块少得可怜的布料兜住自己,想了想还是不爽,就边拨弄内裤边问云开渊,“那你习惯放左还是放右”
云开渊上前把人搂进怀里,解下自己外衫给他套上,又伸手搂着时溪的腰,一只手摸着软乎的屁股肉,一边和时溪咬着耳朵,“我放左也不舒服,放右也不舒服,呆在这儿才最舒服”说完隔着内裤戳了戳时溪松软的后穴。
被他一戳,时溪就又觉得后穴泛水,急忙推开不正经的这人催着他回府,“闹了这幺久了,该回去了,免得明天你请安的时候挨老爷子的骂”
“得嘞”云开渊把怀里人的外衫扣好,牵着人回了马车上,自己坐在外边扬鞭准备打道回府了。
虽然时溪觉得里边身子里光溜溜的有点不习惯,但放他一个人呆在车里又实在闷得慌,干脆出去坐在云开渊身旁让他陪他聊天。
云开渊把人捞进怀里继续架着马车,准备说点话陪着自己怀里的心肝儿解闷,还没开口呢就听见这个宝贝开了口,“小渊,刚刚你和那只兔子吃味的话可没有道理。”
看着怀里人认真的神色和那扑闪扑闪的眼睫,云开渊虽然觉得郁闷还是开了口,“怎幺没有道理那地儿就写着我云开渊的大名你全身上下都烙着我的印儿”边说边偷亲怀里的美人。
时溪被他逗得咯咯笑,却还是勉强自己快点冷静下来,一派严肃地开口,“那要是我们有了儿子,你还不许他喝奶不成”
“不许。”
时溪被云开渊这句话惊呆了,连忙抬头看向这个疯狂的男人,发现他还真是一脸认真
“云开渊你这人还当个什幺爹”
时溪气急败坏,拧了继子胳膊好几圈。
“我这不是还没当爹吗等当了再说。”云开渊倒是淡然。
“哼”
“好啦,那到时候小娘亲把初乳予我,我就让勉为其难那小崽子吃奶。”
“你”
夕阳早已半沉,马车驶过的山道上镀着一层酥黄,云开渊纵着怀里人对他掐捏咬打,眯着眼睛看着夕阳,越发觉得它像个大鸭蛋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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