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房内,湿气氤氲。
你疾步绕过屏风,眼前是一个浴桶,水面上漂浮着桂枝和竹叶。
愤恨地扯开勉强拢住的外裳,被勒出红痕的脖颈、瘦削的肩胛、纤细的腰肢在镜头前第次显露,骨肉匀称的腿向前迈过地上的亵裤和罗裙,探入水中,遮掩了一室风光。
温热的水包裹住你的皮肉,你靠着桶壁坐下来紧紧抱住自己,闭上眼就是喜公公靠近时的松弛皮肉,和他鼻息粗重的呼哧声。双乳被这个姿势挤在了一起,乳肉随着你急促压抑的哭喘交相摩擦着,你抓起巾帕,一遍遍地向下擦拭被喜公公猥亵的乳,粉嫩的乳尖被帕子摁来揉去,白色的布料在水中起起伏伏,和乳的颜色交织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还不够,你心想。你向前倾,咬了咬牙站起身,手拿着帕子伸到了下面,镜头在你身后,看着你把帕子穿过腿间,摁向了那处被外男手指侵入过的地方。
触感柔软的澡巾遇上更为细嫩的私处时便显得粗糙,你把帕子来回揉着外穴,敏感的部位突然有了反应,你一只手抓住桶边,更恼恨起来,发了狠想用力,却搓到了阴蒂,快感汹涌着袭来,哗啦一声,你跌回来桶中,贝齿咬住下唇,不能,不能让别人听见,会以为当家主母在浴桶里自慰。
“呵,呵……”
浴房里静极了,你能听到自己的喘息声充斥在空荡地房间里,隔壁是婢女阿屏在走动的脚步声。
水有些凉了,你深呼吸一口准备出浴,突然有两道粗重的脚步声在靠近门口。
你想起自己浑浑噩噩进门时,把皱了的命服脱在了地上,让阿屏看看怎么修补,她应该关门了吧?
脚步声停在了门前,你紧张地抓紧了桶边,探长了头,但眼前的屏风挡住了门口的情形。你困惑地蹙眉,莫名感到紧张。
门被哗地一声推开了,冷风灌了进来,那两道脚步声急急跟了进来。
这不对劲,你立刻不安地大喊:“阿屏?阿屏!”
但没有响应,你不敢动作,屏住呼吸再去听,隔壁没了脚步声。人呢?为什么周围这么安静?
砰地一声,门被关上了。两道人影在屏风上渐渐凝实,一前一后两个人穿着灰色衣袍垂首弓背从后面走了出来。
你大惊,把巾帕从下面抽上来掩在胸前,“你们是什么人?滚出去!”
为首的高个男人对她一作揖,笑着说:“夫人莫慌,陛下召见,请您即刻进宫。”
“不可能…我要见我夫君,圣上绝不会应允这等事!”你如遭雷击,脸上瞬间失了血色,不可置信地摇头,舀了一捧水泼了出去,溅湿了为首男人的袖子。
男人这才敛起身,拍了拍袖子上的水渍,他面白无须,身量高,人瘦。他沉默着一寸寸目光逡巡着眼前女人的白玉嫩圆耳垂、红润香软的嘴唇、致小巧的锁骨、和桂枝竹叶下若隐若现的酥胸,他舔了舔后槽牙,朝着身后的矮壮男人递去一个眼神。
矮壮男人点头上前,他比高瘦个要略矮一些,灰扑扑的衣袍下可以看到他鼓起的肌肉撑得衣服绷起。
“你们要干什么!别碰我!”男人试图抓住你的手,你激烈地挣扎起来,拼命地泼水,用你修剪圆润的指甲试图抠他的臂膀,你甚至要去咬他。
这时高个男人走到你身后,抓起你的头发就把你摁进了浴桶中,你猝不及防地呛了水,你在水下用力挣扎,双手去够头顶的那只大掌,但矮壮男人一下子扣住了你的手,你在桶中越发难受,只觉得要毙命当场。
镜头里,两个男人的四只手在水里搅动,水泼得到处都是,观众也不知他们是否趁乱在水下摸了这个女演员的穴还是乳。
最后一次挣扎,你在桶下用力一蹬,这时上面的力气突然卸了,你狼狈地从水中站起,剧烈地咳嗽,桶中的水被泼出去太多,本在乳上的水面退到了腰间,一片竹叶悬而未决地沾在乳尖上摇摇晃晃,你的双手被矮壮男人扣在了桶边。
“照惯例,侍寝的娘娘都要先香汤洗浴的。”高瘦男人在身后不疾不徐地尖着嗓子说,他把双手搭在你的肩上,和喜公公一样柴瘦而冰冷的手指,像梅园里树化成的淫妖,死死吸走你全部的力气,“但既然夫人已经在沐浴了,咱家不妨侍候夫人这一回,要知道,其他的女眷们可受不起这待遇。”
男人的手贴着你的肩膀往下游移去,他把官家小姐常年藏在衣襟下的乳托了起来,你无力地闭上眼,因为只要睁开,你就能看见那个矮壮的男人正面对着你,牢牢把着你的手,眼神死死盯着你的乳,黝黑的脸涨得通红,呼哧呼哧喘着气。
男人用手开始摩挲起你的椒乳,嫩圆浑实、吹弹可破,那冰冷的手指滑腻得像是没有纹路,冷意从乳房传递到心脏,被打着圈一遍遍地来回揉着,捧着托着,把玩着,一遍遍,把她脏了个彻底。
他似乎有意控制着力气,好几次想要狠戾揉捏都硬生生忍住了,打的圈渐渐变小,直到他用手掌把你的奶尖裹着一道打了圈,你终于忍不住哭喊着:“不要,求你,别碰我…我愿意进宫,你让我自己洗,别摸了!谁来救救我…”
男人不为所动,他饶有兴致地夹起一颗,大拇指和食指慢条斯理地衔动,你痛呼了一声,那是刚才被喜公公掐过的地方。男人了然一笑,对矮壮男人说,“看,这是被干爹验过货了。”他凑下去,一口含住垂涎已久的耳垂,鼻息扑进你的耳蜗里,酥麻一片,像是蚁虫进了耳道,“也让我们尝尝甜头吧,夫人放心,我们比干爹下手轻多了。”
他不舍地用整个舌苔再舔了一口,不敢重吮,怕留了痕迹,放开那白玉样的耳垂,他俯得更深,托着你的乳,伸长了舌头,在奶尖上点戳了几下,你徒劳地扭开头,“嗯,不要,不要舔,呜呜…”
像是拨弄够了,他含住了那点,又嫌不够地,用唇包住了她的乳晕,再是更多的乳肉,他虚虚地含着,技巧性来回地舔弄着,搔得痒极,你抖抖索索地抽泣着,乳在他嘴里弹跳。
意犹未尽地,男人吐出了那大块的乳肉,晶亮一片,覆着男人的涎液,连丈夫都不曾这般玩弄你的身体,如今却被个不知来路的太监给吃了个彻底,你开始默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个刑罚。
“呀,这奶头充血了呢。”他两指搓揉着立起来的那颗尖,对矮壮的男人说,“大满,去帮夫人一把,别让那边冷落了。”
大满没说话,只探长了身子,就要去咬你另一侧的乳,你趁他重心不稳,抽出了手就要推他,不料被他再次扣住双手,往他自己那一拉,你随着惯性扑在了他的身上,他托起你的腋窝,急不可耐的一口吞吃了你的另一只乳,一口接一口地要把乳往嘴里送,牙却丝毫不敢啃咬,口腔内壁多次牢牢贴紧了你,但不敢吸。
你像一只羊羔,被两头豺狼包围着,它们起利爪,只用舌头拨弄你的羊角、你腹部的软皮,就是不给你个痛快,了结你。
你的小腹被男人阳壮热烈的胸脯蹭着,大半个臀都露出在水面上,双脚悬在水里,重心全在男人的双手和嘴中,激烈地狎弄让你的乳不由自主地泌出了汁。
大满惊讶地瞪大了眼,用舌怼这乳尖重重一勾,咽了一口后退了出来,“这奶好甜!”
高瘦的男人走近,注视着你出奶的乳尖,“你当陛下如何能看中这小官之女,还不是她夫君求干爹献媚了这汁水。还说什么壮阳益年,呵。”
两个奶子此刻白皙鼓胀,只要轻轻一抿,奶水就会像饱熟的浆果一样,破皮出汁。
你的眼泪一滴滴敲在水面上,汗水沾湿了鬓发。高瘦男人看着这小妇人狼狈的样子,不介意再推她一把。
“咱家这些年帮着陛下抬了宫中娘娘,也在宴席和行宫中帮着抬过各家夫人。但像夫人家这般的门户大敞,还有婢女主动开门请进去伺候的,实属少见呢。”男人像毒蛇,在你身周吐着恶毒的信子。
“不可能!阿屏不会这么对我的!”
“那小浪蹄子教我怜你初次承恩,好好帮你疏通一番呢。”
高瘦男人从大满手中接过你,一提把你从浴桶中扯了出来,你像被牵离了蚌壳的软肉,在空气中踢腾着。
“既了好处,总不能不办事。大满,用嘴好生伺候夫人下面。”
大满手掌粗大,摸索着你软嫩的小腿,把它们提到了自己的肩上。你一声惊喘,整个人被横着架起,头枕在了高瘦男人的肩上,引颈就戮般的,男人侧首就能蹭到你粉嫩的面皮和嘴唇。
大满握住了你的臀肉,嫩滑的肉满溢在了他的指缝间,他贪婪地多揉了几把。你的阴户大开,面对着男人炙热的鼻息,鼻息离你越来越近,重重地扑在穴上,像一股热浪。羞人的那处被大咧着,观察着,叫人如何
“放过我吧,求你们,求求你们,你们要钱财尽可以在屋里拿…嗯!”大满俯身一口就包住了整个阴户,厚舌一卷包覆住你的阴蒂,所有敏感点被有力的唇舌勒住,他有节奏地张弛着力度,松开阴蒂后立刻就是用舌尖抵住它给一记漫长的细舔,反复换着角度抵弄,挑起,用牙去轻咬,用舌下去压按。
“啊!啊…别!我不行了!”你受不住这激烈的快感,只觉得全部的血液都冲在了那唇舌之处,一边感到羞耻,一边渴望他更粗暴些。你上半身挣扎起来,高瘦男人捏近了你的腋窝,凑低了嘴,若有似无地去吻你的嘴角,“别乱动,嗯?不然我们今晚要来不及进宫了。”
你害怕地抿住了唇,这二人只怕多的是阴私招数,能不露痕迹却让女子欲死不能。
大满抬起头,本来软嫩的蒂儿此刻充血立挺了起来,透着晶亮的光,“这好比在吃西施的舌头!”说完复埋下去,用舌头划开了已经被蜜液糊成一道缝的穴肉,烘热的舌头就这么挺了进来。
那么湿滑的东西,进到了那么私密的地方,像一尾银鱼被塞了进来,挣扎求生的尾巴在你的穴道里不规则地拍打,两腿不受你控制地在他肩上踢打了起来。
“唔嗯!哈…哈…”你的喘息响彻在浴房里,甚至可能已经传遍了门外的廊道。大满技巧十足,时刻关注你的反应,只要是你一丝细微的发颤,他就能追着去舔弄一番。不需进得太深,你就在片刻内丢盔弃甲,泄了一股蜜液,尽数喂进了他的嘴里。
他还待再吃一次,高瘦男人喝住了他,再耽误下去喜公公要怪罪了,得赶紧把她处理干净。你被放回了浴桶中,男人捧着已经凉了的水,在她乳上随意地泼洗了几下,就把手探了下去,满手的湿滑让他促起了眉,他用手掌在你的穴上囫囵着兜了两下,你颤抖着又吐了一口蜜液。
“不行,你把她举起来。”大满从身后一把托起你的膝盖窝,你像小孩把尿一样被呈了上去。高瘦男人拿他冰冷的手指在那已经豁开了口的穴肉上合了一把,穴肉太湿滑,一合就错手分开了。你绝望地感受小穴被再次挤弄,男人的手指在来回扯起它、摆弄它,你淫叫连连,不堪承受这种拨弄。
男人只得从屏风上扯下一条干发用的粗麻毛巾,对折出一个角,就拿着这纹理分明的粗糙布料,怼进了你湿漉漉的穴口。
“啊——”你痛呼出声,太疼了,这粗布磨砾着你最柔嫩的部位。
男人慢条斯理地把毛巾填进你的每一处湿滑的缝隙里,甚至是菊穴也被一并捅入了少许粗布。只消片刻,你就被这粗麻毛巾给吸透了,布料扯开时甚至拉扯着内里软肉要一道出来。
穴口看上去又弱弱地合上了,其实内里一片狼藉,已是充血通红有破皮之相。
二人不再耽搁,一人将你双手在身前交错扣在腰上制住你的上半身,另一人捉住你的脚腕,二人合力迅速将你安置在锦被上,裹紧了,把你抬在了肩上。
“不要这样,府里还有下人们。”你哀求着,在锦被里想动挣扎一下都是不能。
“夫人。”二人脚步不停就走出了浴房,冷风扑在了你的脚心上。高瘦男人继续说,“您进了这皇宫,有没有那命出来还两说呢,一个小官的夫人,没了就没了。”
你忧心起自己才两个月大的轩儿,仿佛心灵感应一般,隔壁传来了婴儿的哭声。“轩儿!轩儿!”你大喊,二人停了下来。
哭声近了,是阿屏,她抱着你的儿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你。“阿屏,我的轩儿…”
阿屏笑了,她低下头,露出插在发髻上、你丈夫在大婚当夜送你的翡翠掐金如意簪。
“夫人您就安心进宫吧,奴会照料好小少爷的。”她低语着像在自喃,“毕竟夫人能进宫,多亏了奴向老爷进献的您这奶水…”
“为什么…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亲如姐妹!”你不信地大喊,却被阿屏用轩哥儿的奶兜恶狠狠地塞住了嘴。“一个庶女还妄想做稳主母的位置,你也配!”
二人又行走起来,襁褓里小儿的哭声被关在门后,只剩下呜呜的夜风吹在这无情的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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