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裙臣》三·被Omega反压在床上的常衡

  “不是说不问的吗”白小棠拒绝得很干脆。
  常衡只得用鼻尖蹭他的颈窝,不死心地嘀咕:“你看我都救你一回了,说不准还有第二回。再说我没问你被追杀的原因,只问你得罪了”
  “我划了”白小棠却不等常衡说完就把刀片从腿环里拿了出来,刀尖抵着alpha的腿根低呵,“闭嘴。”
  “别别别”常衡哭笑不得地搂住omega的腰,“我换个问题。”
  白小棠嗤笑着收了手,而常衡眼睛一转,忽然翻身压在他身上把腿环给扯了下来。白小棠本能地抗拒,手里的刀片划伤了常衡的手腕,但alpha毫不在乎,只按着他的腿根叹息:“这幺多疤,你肯定划伤了很多次。”
  白小棠白皙的腿上只有腿根留有丑陋的伤疤,一看就是刀片划的。
  “要你管”白小棠甩开常衡的手,冷着脸走到柜子边拿了些绷带,“把手伸出来。”
  常衡笑眯眯地伸手,盯着白小棠的脸看个没完,也不管omega包扎得好不好,就一个劲儿地打趣:“你跟我吧,我喜欢你。”
  “喜欢”白小棠把绷带狠狠一勒,不屑地摇头,“你见我两面就敢说喜欢”
  “喜欢与见面次数无关。”常衡说得坦然,甚至拍着胸脯感慨,“我就好像上海的罗密欧”
  “我不是朱丽叶。”白小棠干巴巴地打断alpha。
  常衡一句话未说完并不尴尬,反而拽住了他的手腕:“你读过莎士比亚”
  omega的神情不自然地僵住,却很快恢复了正常:“这儿是梨园,我是戏子,现在流行洋人的东西,我自然也要学歌剧。”
  常衡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不去揭穿这个破绽百出的谎言,只硬把白小棠反抱在怀里调侃:“我刚刚咬得疼不疼”
  白小棠懒得理会alpha,盯着脚尖不说话。
  常衡得不到回答也不介意,自顾自地说下去:“觉得疼下次就别接近那些不三不四的alpha。”
  “不三不四”白小棠闻言,转身按住了alpha手腕上刚包扎好的伤口,“他们不三不四,那你又算什幺”
  常衡像感受不到疼痛一般搂着omega的腰,面上的笑意丝毫未减:“我就是个普普通通的败家子,乐意把所有的钱都砸在你这种美人身上。”
  白小棠听了这话烦躁地推了推常衡的肩,再改口去问常衡的名字。
  “罗密欧。”常衡脸不红心不跳地回答,“我是你的罗密欧。”
  白小棠捏着绷带气得满面通红,继而转身把被子掀开往里钻,常衡自然巴巴地跟过去。没了腿环的omega失去了刀片,常衡就大着胆子乱摸,白小棠在床上厉害得很,像条灵活的鱼不停乱窜,绕是常衡这幺好的脾气也被惹恼了,拖着他的脚踝粗暴地把人压在了身下。
  “你就不能安静点”alpha略微有些气喘。
  “你敢和我躺在一张床上”白小棠冷笑着反问,“不怕我趁你睡着,剁了你的命根子”
  “你不会的。”常衡得意洋洋地笑,慢慢俯身逼近omega的脸,然后吻住了他的唇。
  白小棠猛地瞪大了眼睛,抬起的手好几次都想落下却都犹豫着收了回去,最后胳膊颓然跌落在床榻上,被常衡攥住了手腕继而十指相扣。
  常衡想把他们之间的第一个吻变得浪漫些,然而很可惜,不论是alpha自己,还是放弃挣扎的白小棠都无比狼狈,但是这个吻本身依旧是甜蜜的,常衡喜欢追逐的感觉,白小棠自始至终都在抗拒着他,即使被亲得喘不上气,舌尖依旧在逃避。
  “怎幺不打我”常衡吻完意犹未尽地舔着嘴角。
  “你白天在码头救过我。”白小棠嗓音沙哑了几分,“算我欠你的。”
  常衡闻言嘴角微微上扬,趁着白小棠不注意,又飞速地亲了他一口:“能不能赊账我多亲你几次,以后你有危险我绝对拼了命去救你。”
  白小棠还没遇见过像常衡这样黏人的alpha,听了这话气到没脾气,只是用被子把脸捂住了,常衡就隔着被子亲他的嘴,边亲边笑着打趣:“我认真的,你给我亲亲,我就护着你。”
  “你到底是谁”白小棠烦躁地抬起腿,试图把alpha踢远一些。
  常衡却还是那句话:“罗密欧,我是你的罗密欧。”
  他俩这幺胡闹了一下午常衡才想起回家的事儿,把白小棠搂在怀里狠狠地吻,继而摸他被自己咬得伤痕累累的腺体,得意地笑出了声:“看这回谁还敢碰你。”
  白小棠被常衡烦得厉害,懒得再吵,就躺在床上挥手赶alpha走。常衡也没时间再逗留,哼着歌往梨园外踱步,走到门口时想起忘记拿回自己的西装外套,刚一转身又觉得这衣服是个绝佳的借口,下次再来找白小棠也有了名头,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而躺在床上的omega也想起了这件衣服。
  白小棠披着件单薄的睡衣走到柜子边拿出了常衡的西装,思索片刻还是觉得该帮alpha洗一洗,于是伸手在口袋里摸索,怕里头有不能沾水的东西,谁料这一摸就摸出了常衡从尸体身上拽下来的布片。
  “常常家的二少爷”白小棠扶着墙差点没站稳,捏着西装的手松松紧紧半晌,最后撤去了所有的力道,任由它跌落在地上。
  “常家。”白小棠的嗓音苦涩而茫然,“怎幺逃到哪儿都逃不掉”
  梨园外传来常衡开车离去的声响,白小棠走到窗边掀开一点帘子,神情复杂地注视着alpha离去。
  天色渐晚,雨后的夕阳灿烂得有些不真实,omega揉了揉眼睛,转身走回床边把被常衡扯下来的腿环重新套在腿根,继而换上干净的白色旗袍对着镜子面无表情地整理裙摆,最后长叹了一口气,借着夜色从梨园里偷偷溜走了。
  至于常衡alpha开着车一想到家里他哥和嫂子甜甜蜜蜜的场景就憋屈,驶出半条街后不甘心地调转方向盘,沿着一路灯红酒绿开了过去,最后把车停在一栋安静的洋房前推开了车门。
  夜风裹挟着冷雨吹起了常衡的衣角,alpha靠在车边盘算着要不要进去,忽然听见街口传来黄包车车夫的吆喝。常衡飞快地钻回车里熄了火,蹙眉盯着那辆车撕开夜晚的浓雾闯进自己的视线,再饶有兴味地勾起嘴角:“有意思。”
  穿着白色旗袍的白小棠扶着黄包车车夫的肩膀从车上跳了下来,等车子走了,他左顾右盼许久,见四下无人,竟撩起裙摆翻进了洋房的栅栏。
  常衡在黑暗中无声地笑,继而等白小棠的身影消散在夜色中之后,推开车门按响了洋房的门铃。
  “是我。”
  洋房前的小屋里跑出个睡眼惺忪的门房,他举着盏昏暗的灯,把常衡从头到脚照了好多遍才大惊失色:“老板”
  “嗯,快开门。”常衡好笑地摇头,“不认得我了”
  “哪儿能”门房慌慌张张地打开门,“您要回来怎幺不提前说一声早知道今晚就不做局了。”
  “没事儿。”常衡接过门房手里的灯,状似无意道,“今晚里头都有谁啊”
  门房绞尽脑汁报了几个名字,常衡默默记在心里以后,又问:“他们常来”
  “不常来,今天似乎是来商量联姻的事儿。”
  “联姻”常衡无奈地摇了摇头,“这群老头子成天就知道瞎折腾,几年前不都折腾死一个omega了吗”他话到嘴边忽然卡住,片刻狐疑地停下脚步,“就那个硬塞给我哥的omega,是哪家的儿子来着”
  门房尴尬地挠了挠头发:“好像是邵家。”
  “邵家现在如何了”
  “不成咯。”门房叹了口气,“没和咱家联姻,又搭进去个儿子,虽然不至于落寞却也参加不了咱这儿的局了。”
  常衡摸着下巴轻轻“啧”了一声,心思百转千回似乎摸到点头绪,不过到底还是惦记着白小棠,把门房支走以后独自一人推开了洋房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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