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主攻党又文荒了》分卷阅读2

  忽然,他动作一顿。
  然后动如脱兔,拿手机搜地图买机票,翻箱倒柜找衣裳,
  他决定,亲自上门奉献一道无公害无污染、零添加零防腐的美食
  因为随着滚轮运动,那唯一的图片放大缩小,
  他在超市货架的铁皮盒子上,看到了一道修长挺拔的镜像
  4.
  受 之 无愧,在他无私奉献的国际主义精神
  谢谦做读者的时候,曾经在一篇今穿未的穿越文下评论:
  穿越千年就为被人压,这绝x是无私奉献的国际主义精神。
  没错那是一篇主受文,再一次被逆p的谢谦把一口老血吐成了殷红的槽。
  别人是千里送x,主角好不容易在未来奋斗成一等人物,却是千年送x。
  当谢谦看到沈云站在小区门口,笑盈盈看着他,用清亮的嗓音自我介绍的时候,他还没有想起自己吐过的这个槽。
  他只看到青年明眸皓齿,被余晖晒出的细汗,冒在鼻尖。
  可是后来,不久的后来,他默默收回了当年的槽,咽下那一口老血。
  没有人无私奉献,哪有他唾手可得。
  没有凹哪有凸。
  没有受哪有攻。
  没有阴哪有阳。
  没有黑暗哪有光明。
  谢谦看着背着双肩包的沈云,天边红红火火,地上恍恍惚惚。
  沈云说:“你好,请问是言射太太吗,我是云上草。”
  沈云手里还提着一大袋蔬果禽肉海鲜,谢谦好像还看到了冰袋。
  沈云说:“零食防腐剂太多啦,初次见面,我给您带了纯天然的美食射太太。”
  谢谦沉默,最后只说了一句:“不要叫我射太太。”
  沈云跟着谢谦进了谢谦家。
  谢谦这种高冷的人设,当然有个规整干净的居家环境。
  到处都是黑白灰卡其等等性冷淡色,风格不要太现代。
  窗明几净,地砖反光,给人无处下脚的错觉。
  沈云换鞋,不好意思地弯腰道,“打扰啦”,然后就跑去了厨房。
  然后又跑了出来。
  “射大大,菜刀在哪”
  谢谦看着他自来熟地摸进厨房,又摸出来,扶额。
  “不要叫我大大。”然后走进厨房,叠起衬衫袖子,熟练地开始清洗料理。
  沈云犹豫道:“巨巨”
  谢谦一刀剁在砧板上,上下打量沈云,忽然勾唇坏笑:“到底哪里大,哪里巨”
  沈云一下就脸红了。
  等下射太太画风不对,虽然他声音还是那么温柔,眼神还是那么正直。
  是不是自己太污了为什么觉得要开车。
  不是才初次见吗是不是自己太自来熟了。
  啊就这么唐突地到人家里借用厨房确实是太冒失了吧。
  可是射太太剁刀的动作好帅小臂好有力
  5.
  云上草的真谛
  沈云到底没有用谢谦家的厨房,做出一道无添加的美食。
  因为谢谦连厨艺都可以秒杀他。
  射太太真的太万能了,好帅,好想给他生猴子。
  花痴粉沈云啃着鸡翅想道。
  饭后沈云干脆借住在谢谦家。
  酒店那么贵。
  而且那么脏。
  洁癖如谢谦,根本不会让沈云去受那个污染嘛。
  两人各自洗了澡,沈云整理衣物,从背包里翻出一瓶红酒。
  法国原装进口八二年可口可乐牌干红葡萄酒。
  之前包在衣服里防碎,给忘了。包卷着酒瓶的还有一叠纸,沈云不久前的毕业体检表。
  沈云捧着宝贝一样,抱着酒瓶就去找谢谦。
  夜色正好,谈天谈地谈耽美,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从咸甜豆浆谈到主攻主受,正好。
  谈上言下射这个id是不是开车,谢谦一瞥,开什么车,最多是汽车尾气。
  还问“云上草”怎么说,云上的草那是不是仙草啊。
  沈云一下就安静了,抱着酒杯,红着脸,乖得像株小仙草似的,也不知道是酒醉了还是热了。
  谢谦想,嘿,有故事。
  就听沈云嘟囔:“我叫沈云,沈,沉在水里的云,云上草最多是个水草,倒影的云。”
  谢谦听他磕磕绊绊的,想,得了这人醉了,就想打发他去睡觉。
  却被沈云抱住了胳膊,低头看去,他正抬起头来,笑嘻嘻道:“骗你的。”
  又拉着他胳膊贴近了点,不拘领口风光:
  “云上草,是说,在沈云身上草。”
  求粮草的谢谦碰到了求草的沈云。
  一表人才衬衫笔挺的谢谦,碰到了青春朝气休闲乖巧的沈云。
  没节操,写文荤素不忌、男女通吃的谢谦,碰到了被偶像光环照晕,还灌了半瓶八二年可乐干红的沈云。
  就好像明火,碰到花露水。
  玉米粉,碰到有限密闭空间。
  攻,碰到受。
  谢谦,碰到沈云。
  6.
  沈云觉得好热,他想迷糊过去,却被轻轻拍醒。
  拍醒他的人要他玩猜猜我是谁的游戏。
  问他,我是谁。
  沈云想你长得这么好看,还能是谁。
  嘴里就喊了出来,“射太太,射太太。”
  谢谦眉头一挑。
  一手拿着对方体检表,一手丢开翻出来的小盒子。
  不用道具了,他决定等下无耻地射在沈太太身子里,坐实了这个称号。
  沈云没送来一道无添加的美食,
  但送来了他自己,纯天然无防腐无公害,
  谢谦低头吮吸,把青年的唇吮得水光泛滥,嗯,是美食。
  然后摸柜子找润滑,想着,还是要抹添加剂。
  谢谦把手伸进青年衣服,抚摸他的腰肢。这腰肢柔韧,沈云被谢谦一碰,不由轻颤。
  一如谢谦洁癖,沈云怕痒,改不了。
  谢谦把沈云的t恤掀了,露出玉肩藕臂。
  在这样的时代还有这样的美色,谢谦弯得不亏。
  沈云被折腾了清醒了一些,抬头看谢谦人物俊朗,想,来得赚了。
  谢谦扶着他肩问,可以吗。
  沈云想嗯一声,却害羞紧张地发不出声,只好点了点头。
  一点头,信号升起,烽火狼烟。
  谢谦下嘴啃着,好似要把对方的灵魂也咬出个自己的图腾当印记。
  他们才第一天见面,却好像已经在文字里神交已久。
  一个扛着火箭炮,一个挥着小铲锹等下,这样描述会出戏。
  谢谦冷静了一下,挥开脑袋里的火柴棍小人,保持坚挺。
  他是主攻党,他应该好好感受攻的感受。
  谢谦坏心地咬了咬沈云的喉结,报当年被火箭炮支配出阴影之仇。
  两个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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