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残阳斜射在古道上,一匹疲弱的老马慢慢地拉着一辆破旧的小车。
一位年约五旬身穿土蓝布衣的老者坐在车前,满脸愁容,拼命挥着手上的马鞭,吆喝着老马走快几步。
“老马你快点走,如果少爷死掉的话,你也活不了。”说到这里,老者脸上的愁容更密。
也不知道是哪个狗杀的打了少爷,脑袋全是血。
刚才他用布条包扎少爷的脑袋,急忙抱着少爷上车往着县里赶。
乡里只是土郎中,看到少爷的病情都说治不好,让准备后事。
这下如何是好,出门时,老爷交待他一定要看好少爷,不能让他出事。
可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了老者心急地继续挥鞭催促老马赶路。
县医馆的大夫医术高明,应该可以治好少爷。
“我,我这是在哪里了”宋文建睁开眼睛看着四周,发现自己躺在马车里面,头疼得要命。
他记得当时自己在赶着小说稿子,虽然他是一个扑街网络写手,一个月赚了一、两千块;但一直努力写稿,别人一天更新三章,他更新十章。
没有想到自己醒过来,出现在这里,还跟别人玩了穿越。
他现在来到一个类似明朝末年的平行世界,叫月朝。
这具身体的主人也叫宋文建,十四岁,广东省雷州府遂溪县县丞宋华的儿子,因为小时得了一场大病,脑袋智力保持到6岁光景,被别人称呼二傻子。
也不知道下午是怎么回事,他刚出老家的大门,便感觉脑袋一疼晕了过去。
外面不断地响起老仆人梁兴的吆喝声,宋文建才知道自己真的来到这个世界,不知道还能不能回去了。
他曾经写过穿越小说,什么回到明朝当皇帝,那是爽得不要不要的。
可事情发生在自己的面前时,让他快要接受不了。
咦口袋里的是什么宋文建摸了摸,发现是自己刚买不久的具有太阳能充电的智能手机。
他急忙拿出来,希望在这里有信号,可以打电话回去求救。
可让宋文建失望了,手机电池满格,信号为零。
突然,宋文建眼睛一亮,急忙打开手机文件,发现里面几g的写作资料都在里面。
这可是扑街写手必备良料啊,里面资料包罗万象,涉及各个方面领域的资料,相当于一个小型图书馆,百科全书。
先不管了,找到那个打自己的凶手,弄死再说。宋文建是一个从来不吃亏的主,哪能就这样被别人打闷棍不报仇呢
“老梁,我要喝水。”宋文建叫着。
“啊,少爷,你醒过来了”外面的梁兴听到宋文建的叫声,急忙停车,拿着水壶爬了进来。
宋文建喝了点水,感觉身体有点力气。
“老梁,再给我一点吃的,对了,是谁打我,你知道吗”宋文建感觉自己的肚子饿了。
梁兴递给宋文建一个黑馒头,低声道:“少爷,我怀疑是陈志冲表少爷干的。”
“是陈志冲”宋文建微微蹙眉。
陈志冲是遂溪县典史陈华涛的二儿子,县典史相当于现在的县公安局长,掌管县缉捕、稽查狱囚、治安等事,权力很大。
“他不是我娘子的二表哥吗怎么会向我动手”宋文建不解了。
宋文建有个今年才刚过门的娘子,比他大两岁,叫莫欣彤,长得如花貌美,被誉为遂溪第一美女。
莫欣彤是县训导莫大志的女儿,自幼熟读四书五经,才学出众。有人断言,如果莫欣彤是男人的话,肯定可以考上举人甚至是状元。
这样的鲜花怎么会嫁给宋文建这砣牛屎,遂溪县人都一直想不通。
“唉,少爷,你都戴绿帽了,还傻里傻气。”梁兴看着相貌清秀的宋文建叹着气。“不过也怪不得你,你从小就是这样的智力,是老天不长眼,让宋家无后啊。中午的时候,我看到陈志冲也在乡下,与人鬼鬼祟祟地说着什么。”
少爷长了一付好皮囊,可惜脑子不好使。
“那些人也太狠了,你们要偷情就偷情,为什么还要杀我们少爷你如果不想嫁,当时就不应该嫁给我们少爷啊。”梁兴以为宋文建还是以前的二傻子,说了对方也听不懂,这才自言自语地发泄着。
我被戴绿帽了宋文建的眼里冒出精光。
身为一个男人,最恨的就是戴绿帽。
虽然是那个二傻子的事情,但我现在已经成了二傻子,这仇怎么也得报
梁兴继续自言自语道:“唉,少爷,虽然说老爷是遂溪县的县丞,可陈华涛经常暗中向老爷下绊子,老爷的日子不好过啊。可能到下个月,老爷都当不了这个县丞。”
宋文建听着梁兴的话,不由暗暗吃惊着。
原来自己这穿越过来的父亲被典史处处刁难,还搜集了不少不利的证据,想把父亲赶下台。
谁都知道官场斗争是残酷的,你下了台后,要向你下黑手的人多着去呢。
而那个典史的二儿子陈志冲,他母亲与莫欣彤是同乡,陈志冲就是仗着这个什么老表身份,经常跑到宋家找莫欣彤说乡里的事情。
至于他们有没有做出苟且之事,没有人看到。
但传说中他们是偷人了,还是多偷的那种。
依宋文建以前的智力,也是记不住以前发生过什么事情。
现在听梁兴这一一道来,宋文建才知道什么叫危机感。
本来自己是一个官二代,但很快父亲被陈华涛弄下台。
只要父亲出事,自己肯定会被别人弄死。
听梁兴说,他这个二傻子在遂溪县做了很多坏事,可以说是人神共愤,不少人想他死呢。
没有父亲的保护,自己肯定活不过一天时间。
至于陈志冲,经常暗中与自己的娘子苟且,这种绿油油的帽子,让宋文建无比愤怒。
不行,一定要想办法才行,不要我才刚刚穿越,还没有享受人生,就被人家弄死啊。宋文建在心里暗暗想着。
“唉,少爷,我说那么多,你也听不懂啊。”梁兴叹着气。
“对,老梁,我是二傻子,听不懂你说什么。”宋文建傻笑着。
虽然他是扑街写手,可也知道最装b的事情,就是装傻卖傻,把自己的装b建立在敌人的痛苦上。
梁兴听到宋文建这样说,老泪纵横。“少爷,你放心,只要我老梁还在这世上,就不会让他们欺负你。”
梁兴知道老爷的官位保不了一个月,陈华涛在遂溪县手眼通天,想做什么事情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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