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的陈宅。
幽暗封闭的密室内,徐玉韫被皮质的束缚带紧紧固定在椅子上。
面前是一个巨大的屏幕,占据了一整面墙壁。上面播放的正是她从偷窃到被发现然后带去警局全部过程的录像。
这是徐玉韫第一次以一个旁观者的视角去观察自己的行为。
那是在她常去的一家珠宝店,店员对她和同行的几个朋友实行了闭店服务。老实说当天她并没有看中任何一件首饰,兴致缺缺地看了一圈打算换下家,然而就在她想要离开的时候,摆放在门口展柜上的一件红色宝石首饰吸引了她的目光。
不知为何她突然产生了强烈的占有它的冲动,她不想买下它,而是直接将它拿走。
她这么想也确实真的这么做了。
监控异常清晰,密室的屏幕里呈现出来当保安找上她的时候,所有人无比错愕的表情。
强烈的羞耻感让她无法再看下去,她企图回避这样的画面。
就在她扭过头的时候,陈天青捏住了她的双颊强迫她转回去继续往下看。与此同时电击仪器的开关被打开,强烈的电流立刻通过阴阜及大腿根部的贴片、乳头上连接着电线的双极乳夹传遍全身。
神经以电信号传递信息,因此电击可以直接刺激神经而不对身体其他部位造成严重伤害。
下体和乳头都是女人最为敏感的部位,电流被释放出来的那一刻她只感觉身体被钢针刺入一般,浑身不受控制地颤抖,阴蒂勃起,小穴里开始不断流出淫液。
大脑当机了几秒后她开始惨叫求饶:“啊啊啊啊,不要,我不敢了,停下来吧。求你了。”
陈天青没有理会她的请求,让电击足足持续了二十秒左右才停下。
……
录像被循环播放了一遍又一遍,朋友的不可置信、父母的痛心疾首让她的心像被一只手紧紧攫住般又酸又胀。伴随着这些负面感受的还有一次比一次强烈的电击。
最后停下来的时候,她已经浑身是汗,泪水和鼻涕混在一起糊在脸上显得好不狼狈。
虚脱地把头枕在靠背上,眼睛微闭像是要睡过去一样。
一只手温柔地帮她把碎发挽到耳后,“记住这份疼,下次不要再这么干了。”
徐玉韫沉默半晌略微平复了下呼吸,撩起眼帘看向陈天青,似是诱惑一般地直白地对他说道:“我想要了,怎么办?”
女孩眼神慵懒、眼角挂着泪珠,脸色潮红嘴唇水润,即使面容不洁头发成了一绺一绺的也难掩艳色,被她那么看着怕是鲜少有男人能够把持的住。
然而陈天青却无动于衷,甚至有些嘲讽地扯了扯嘴角说:“你把我当什么了?泄欲的工具?”
夹着夹子的乳头微麻,穴口蠕动阴道深处叫嚣着渴望。徐玉韫见要求得不到满足立刻不高兴地撇嘴:“我就不信你没有正常的生理需求。”
陈天青睥着她,“我有生理需求,但还不至于一有生理需求就必须找人满足。”
她终于听出了对方的别扭所在,忍不住低头笑出了声,“噗,也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就配来满足我的生理需求的好吗。天青哥哥,我可只跟你发生过关系的。”
他明白两个人不是情侣关系,对方没义务为自己守身如玉,但如果说毫不在乎爱人和别的男人有点什么那也是不可能的。
两人第一次发生关系是在一年前的一次酒后乱性,不过究竟是真醉还是假醉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他本来以为两个人有了肉体纠葛关系会自然而然会发生改变,然而第二天徐玉韫就给他泼了盆冷水。
她清楚明白的告诉了他那晚不过是成年男女的一场游戏,她并不打算谈恋爱。
陈天青顺风顺水骄傲地活了二十年,哪怕他是真的喜欢对方,他的尊严都没办法让他去死皮懒脸地求得一段恋情。
“你没有和别人发生过关系?”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诧异。
“啧,你这么在意这个吗?”
“我可以不在意你是不是跟别人发生过什么,但是没法不在意你是以怀着怎样的想法和我发生关系。”
虽然赤身裸体被禁锢在椅子上一动也不能动,在谈话中看似处于劣势,但徐玉韫语气闲适丝毫不怕惹恼对方。“还能有什么想法,就是有感觉啊。”说完她又补充道:“不过目前为止我只对你有感觉…哎,都结束了你能先把我放开吗,胳膊没知觉了。”
陈天青这才想到她还被绑着,赶忙把皮带解开检查了一下被固定的地方。束缚虽紧但皮带受力面积大且捆绑时姿势正常,所以除了一些不可避免的挤压痕迹外并没有受伤。
从旁边拿了件睡袍披在她身上说,“先去洗个澡然后下楼吃饭。”等了片刻见她靠在椅子上没有要动的意思他皱了皱眉头有些无奈,“怎么了?还有什么事?”
“我太累了起不来,你抱我去浴室。”
打横抱起女孩大步向浴室走去,中途却被解开了胸前的扣子,然后就感到黏腻腻的东西蹭到了自己身上。
徐玉韫望着他,眼里带着几分狡黠,“好了,现在你也脏了,跟我一起洗吧。”
“你到底想干嘛?”
“我想和你做啊。你在抗拒啥?你看看你都硬了。”她说着一只手就不老实地伸到了下面握住男人早就勃起的阴茎轻轻捏了一下。
陈天青被她弄得险些站不稳,“别闹,把你摔了怎么办。”
“我不闹我是认真的。一会我们去你书房旁边那间玩好吗?”
男人把她放进放好水的浴池,蹲在池边严肃地盯着她的眼睛,“你确定你想玩?”
徐玉韫不答反问:“你没和别人玩过吧?”
“当然没有,东西都是新的。”
陈天青也算是半个圈里人,压力大时会去看看sm表演,不过并没有自己上手过。
一个关系不错的朋友曾跟他说过“奴不为妻,妻不为奴”这句话。所以他虽然是个s但没真的想过要让徐玉韫做m。
发泄的方式有很多,作为一个自制力极强的人,施虐这种事对他来说并不是必须的。
不过他确实没想到徐玉韫居然是个m,除了天生一对他想不出别的词来形容他们两个人。
“我发现被虐待比偷窃更有意思一点,疼痛带给我的刺激更大。我觉得以后每周五我们见面可以做些别的了,就当是帮我治病。怎么样?天青哥哥~”
他垂眸看了眼女人,似乎在分辨她话语里的真实性,然后点了点头。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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