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吴叫吴祥,是个老鳏夫,也没有孩子,四十多岁,性格内向,不爱说话。他当过保安,看过厕所。后来经介绍,到社区就业所应聘了清扫工。
很快,他就加入了清扫工的队伍。
吴祥干了几天就腰酸背痛腿抽筋,他伸伸腿,弯弯腰,撅着的屁股,因为常年做保安显得臀部又肥又大,他身材不好,也不爱运动,扶着路边的树就累得直喘。
此时是早上五点,再过一个小时,清扫队的管理员就要验收了,于是他休息了一会,抓紧时间继续扫。
扫着扫着,突然听到远处一声刺耳的轮胎摩擦声,吓得打了个激灵。
吴祥擦了擦冷汗,手上继续挥动扫把,这时,那辆刚刚急刹车的车子直接停在他身边,把落叶加灰尘溅了他一身。这辆车吴祥不知道是什幺牌子,只看车身扁扁长长,瞧着就怪异地不行,副驾驶位置的玻璃缓缓降落,里面刺耳的摇滚音乐传出来,听得吴祥心慌意乱的。
坐在副驾驶的是一个很年轻的男孩,他嚼着口香糖,眯着眼,一头粉毛,看着就像不良少年,驾驶位是个板着脸的酷哥,酷哥探头看吴祥一眼,回头对后面的人说,“白少,你点得人到了。”
后面的人冷笑一声说,“清扫工算人”
“哎呦,这叫什幺话总不能走夜路的小姐姐才叫人吧”粉毛男随着摇滚节奏摇头晃脑,一边还摆出奇怪的姿势。
吴祥一脸茫然,心里隐隐觉得不祥。
那酷哥也不废话,直接熄了火,砰得下车,气势汹汹地从车前绕过走到吴祥面前。
酷哥长得挺帅,眉眼有点像某个明星,身材高大,穿着皮衣夹克,浑身还带着浓浓的酒气,他放肆地打量着吴祥,看他又瘦又矮,又老又丑的样子,看着忍不住笑了。
“白少爷,你捡到宝了。”
后座的人沉默不语,这酷哥和粉毛见白少吃瘪,忍不住哈哈大笑,酷哥也不废话,揪着吴祥就打开车门,直接把他扔到车里。
吴祥真的懵了,跟个大傻子似的坐在满是酒气的车里,他想下车,酷哥直接锁了车,然后吹着口哨就开了出去。
吴祥开始害怕了,哆哆嗦嗦地说,“你们你们是什幺人绑架人是要坐牢的”
“坐牢哈哈哈哈”粉毛嚣张地回头看他,“知道我爹是谁吗嗨呀,我爹当然不是李刚,我爹也就管个把监狱,偶尔也会带你们这种扫地工进去体验生活。”
吴祥看他一副非富即贵的样子,真的吓坏了。
他旁边的人看了他一眼,眼中透出浓浓的厌恶。
“程锐,你说真的”
叫程锐的酷哥回头道,“白少爷,不是你说这条街碰到的第一个人就肏吗你一个堂堂总裁不能说话不算话吧”
那粉毛耻笑一声说,“昨天好歹我也肏了那个老太婆,你们都瞧见了,今天白少爷你要是说话不算话,也无妨给我和锐哥百分之五的股份就行。”
那姓白的男子长得很俊俏,穿着西装西裤,样子一本正经的,听了这话,脸色难看地别开头。
程锐低笑着说,“或者今天这个让给我,明天的交给你”
“卧槽程锐你他妈口味够重的”粉毛笑骂几句,回头看看白少,又看看吓得直哆嗦的吴祥。
“哎,大叔,别害怕啊,今天这有一个愉快的选择题,你是选择这位英俊多金的白少爷呢,还是我身边这位迷倒万千少女的程少爷”
“万千少女万千骚货还差不多,你表姐算一个。”
“卧槽,你敢说我姐骚货不过她就是个骚货。”粉毛哈哈大笑,伴随着震耳欲聋的摇滚乐,跑车直接飚上一百码,这可是在城市,虽说现在路上无人,可看着快速后移的景物,吴祥还是吓得扒住窗户。
白1Ψ2╔3danじm▄ei点少看着窗外一言不发,等到了一个地方,程锐一个急刹车停下,粉毛摇头晃脑地下车,顺便把后门开了。
程锐停好车,给白少开门,然后戏谑地说,“别紧张,不想上我们也不勉强。”
白少抬头看着程锐,目光多了几分冷意。
“哟,这是什幺表情,又不是我强奸你。”程锐抬手笑道,见粉毛揪着那老清洁工过来,提溜着清洁工的后领就推过去。
“他是你的了。我和锐哥监督,你得射出精才作数,不然不算。”粉毛又摸了摸裆说,“妈的,昨天那老太婆下面真松,肏得我一身鸡皮疙瘩。”
程锐笑道,“那是你鸡巴小,弟弟。”
“你大爷的”
这边,白少脸色难看地看着吴祥,像是看一堆垃圾,吴祥也满脸惨白,他不知道说什幺,他活到四十多岁,做梦也没遇见过这种情形。这些小年轻的污言秽语他当然听得懂,但他不敢相信这些人会强奸他。
“你们你们是同性恋”在吴祥的概念里,同性恋都是那些躲在公园里偷摸亲嘴打扮奇异的怪胎,可这几个
粉毛打开dv就开始拍,“哎哎,白少,您快着点,我这机子快没电了。”
程锐抱着胳膊说,“白少,快点吧,别浪费时间。”
白少爷铁青着脸推吴祥进屋,吴祥也吓尿了,走路腿都在哆嗦,他想跑,可看着程锐的腱子肉和粉毛嚣张的样子,他又害怕。
此时他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你说他好好的保安不干,吃饱撑着去扫马路,结果碰到这些个变态。
“小伙子你你们在开玩笑,我我一把岁数了”
白少冷冷地说,“进屋把裤子脱了。”
吴祥真的快哭了,他找准机会想冲出去,结果被程锐挡了个结实。
“大叔,别走啊。”程锐戏谑地抱住他,猛地一推,又推回屋里。
吴祥推了个踉跄,苦着老脸不断后退,后面的粉毛嬉笑着进来,将镜头对准吴祥说,“大叔快脱啊,我们早就对您的大屁股饥渴难耐了。”说完还发出一声怪笑。
白少是个文质彬彬的男人,他脱掉衣服,露出他那身白皙的胸膛,白少跟程锐不同,他长得很斯文,肌肉也没多少,跟程锐比差远了,他一直想练出程锐的身材,但还是失败了。
白少喜欢程锐,但程锐不知道。
白少看了程锐几眼,解开西裤拉链,粉毛立刻嗷嗷嗷地叫起来,“白大少爷要露鸟了”
白少继续脱,露出性器和屁股,此时的吴祥表情惊恐地缩在角落里,吓得瑟瑟发抖。
白少文质彬彬,不会粉毛强迫的那套,他对吴祥说,“做一次,我给你十万。”
吴祥虽然贪财,可这种事不是跟卖身一样了,吴祥脸色煞白地摇头,坚决不同意。
粉毛说,“大叔,你不同意,我们就拍你的裸照发到网上,标题就是爱吃男人鸡巴的老基佬。”
吴祥眼泪都下来了,“你们你们这样是犯法”
粉毛乐了,“犯法好啊,你不伺候白少,我们就一个接一个干你,到时候让你的老屁眼变成喇叭花,哈哈哈哈。”
听着粉毛嚣张的大笑,再看程锐似笑非笑的表情,吴祥真的绝望到极点。
他老泪纵横地脱掉衣服,露出他干瘦干瘦的胸膛,不同于白少的白斩鸡,吴祥有点黑,但皮肤倒不错,光亮柔滑。胳膊也有肉,一看就是干过粗活的人。
他再脱掉裤子,露出四四方方的大裤衩,等他脱掉裤衩后,只剩下一对灿白灿白的大屁股,因为屁股不常见光,跟大腿的肌肤形成鲜明的色差,看上去倒挺诱人。
“卧槽,这屁股。”粉毛叹道,“白少爷,你把这大爷的头一捂,抱着这对屁股绝对能肏一天。”
程锐眼神微暗,直勾勾地盯着那对丰臀。
白少表情冷漠地说,“请到床上趴好。”
吴祥屈辱地摇头,可没用,粉毛上来揪着他头发就按在床上,吴祥挣扎了几下,最后绝望屈服,抱头赴死地趴在床上。
白少握着性器,可惜那根软得不行,他强撸了几下,还是软的,旁边的粉毛都急了,“白少爷,你倒是快硬啊”
程锐入神地看着那对大屁股,许久说,“白少,把他让给我吧。”
粉毛都愣了,“卧槽,你玩真的”
程锐也不废话,解开裤子就露出那根惊人的大屌,不同于在场所有人的尺寸,男人的鸡巴又粗又长,柱身几乎有小孩手臂那幺粗,长度也接近三十厘米,看着就感觉能捅进胃里。粉毛不自觉收紧屁股,干笑这说,“锐锐哥,你真要肏啊你这根巨无霸,别把老大爷肏死了。”
程锐勾起个坏笑,“肏得爽还是肏得死,你看着就知道了。”
程锐将白少一把推开,对着那对白嫩的大屁股就拍了几下,动作很下流,也很粗暴,吴祥被抽得啊啊直叫,还没叫两声,只觉得屁眼里顶进一根手指。
“啊啊啊疼好疼”
吴祥是纯直男,屁眼从没开过苞,自然很紧,但程锐有技巧地干进一指,来回抽插几下,再加入第二指,虽然肠壁流血,可润滑倒是有了,两根手指顺畅地进进出出。
程锐的鸡巴彻底硬了,青筋暴突的大屌直愣愣地顶着吴祥的屁股,马眼的粘液把臀瓣都弄湿了。
“啊啊别小伙子别这样”
“别这样别哪样啊”程锐坏笑着用鸡巴抽他屁股,把那对大白臀抽得啪啪作响,手指继续抽插肉穴。
旁边的粉毛看得目瞪口呆,白少却神色诡异,那双褐色眼睛死死地盯着程锐的胯下。
程锐倒是专心玩老男人,他把手指拔出来,看上面沾着的血渍,嫌弃地擦在吴祥的后背上,然后挺着那根巨屌,来回摩擦老男人的肉穴口。
“老东西,被大鸡巴玩过吗”程锐将龟头挺进去,听到吴祥屈辱的哀叫,又啵得抽回,等吴祥的穴口都被弄得外翻,男人沉下腰,整个身体压在老男人身上,挺着那根巨屌就干进去。
旁边的粉毛看得很清楚,他眼睁睁地瞧着那根又粗又黑的大鸡巴捅进老清洁工的身体,那大叔一直在抖,大屁股一颤一颤,穴口充血的嫩肉一点点吞入入侵的巨屌。
当全部插进去时,大叔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他仰起头,原本平凡的脸蛋已经溢满泪水,他的大腿剧烈抽搐,交合处不断溢出血液,很快浸透了被单。
“卧槽,破处了。”粉毛呼吸急促,他凑近几步,看着那根大屌牢牢地插进里面,两颗大睾丸抵在屁股上,黝黑的睾丸配上硕白的大屁股,看着就色情得不行。
“锐哥,这老婊子里面湿不湿”粉毛瞪着眼睛地掏出鸡巴,竟瞧着那对大屁股就撸起来。
程锐倒不介意,他经常跟粉毛一起肏人,早就习惯,此时刻意在好友面前展现床技,男人微微收腰,抽出一部分鸡巴,听着老清洁工急促的喘息,又啪得捅进去,听他变着调的哀号。
“卧槽,真他妈刺激。”粉毛的手越撸越快,看着程锐缓慢地干着这对大屁股。
站在门口的白少脸色难看,他低着头走出去,在门口抽着烟,听里面大叔绝望的哭号和尖叫声。
那叫声刚开始很大,白少的烟抽得也很急,但慢慢的,那哭叫微弱下来,似乎被肏木了,屋子里只能听到隐隐约约的呻吟和肉体啪啪声。
程锐做爱的时候不爱说话,虽然他平日里脏话连篇,可做爱时却很沉默,甚至说很认真。
白少闭上眼,想象着自己是里面那个清扫工,在男人的身下如何分开大腿地迎合撞击,他又想到程锐的那根鸡巴,又粗又长,插进屁股里不知道是什幺感觉。
想着想着,白少就硬了。他烦躁地扔掉烟头,扭头又回到屋里。
此时程锐已经肏到了白热化,结实布满肌肉的腰臀快速打桩,将大叔一下又一下地往床里撞,而那个可怜的清扫工早就被肏晕过去,浑身冷汗,死尸似的趴着,只有不断抽搐的大腿显示他还活着。
“妈的,看着真爽,锐哥,你肏得爽不爽”粉毛跟只泰迪似的弯腰狂撸,一边看着男人的大鸡巴重重地抽插肛门。
程锐没功夫理他,直接将吴祥翻过来,用传统的姿势继续肏他。
结果粉毛一看到吴祥的脸,瞬间萎了,嗷嗷嗷哀号道你他妈把他翻过来干吗
程锐抬起清洁工的两条大腿,前后狂顶,顶了一会又把大叔顶得呜呜疼醒。
“啊救命好疼不要”吴祥叫得断断续续的,眼泪哗哗地往下流,他难堪地闭着眼,一次又一次被拽回胯下,吞入鸡巴,他的穴口已经鲜血淋漓,可强奸还在继续,随着大鸡巴的抽插,不断有混着血丝的粘液溅出,他仰着脖子,双手被男人抓住,像是骑马一样被干得前后狂颠。
“操,真紧。”程锐粗吼着加快速度,可怜的清洁工老吴被干得失声惨叫,全身的肉都在猛撞中极速震颤,在他被撞得双眼翻白,快要死去时,男人重重地猛挺几记,直接就激射出精液。
“啊不要求你不要”吴祥只知道哭着喊不要,但不要来不要去,最后还是被陌生男人内射精液。
“卧槽锐哥,你射了多少,这老婊子的肚子都鼓了”粉毛早就射了,此时贤者模式地瘫在椅子上,两只眼直勾勾地顶着交合处。
程锐坏笑着继续顶弄,看着这老东西被自己顶得一颤一颤,才将最后的一股精液射进他肚子里。
等射完,程锐直起身,大鸡巴啵得一声抽出肉穴,那圆洞一样的穴口根本无法合拢,从里面不断流出粘稠的带着血丝的白液。
而吴祥歪在床上,双眼涣散地半睁着,屈辱到极致地蜷缩着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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