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社会发展到这个时间点,已经拥有可以创造出近神造物的能力了。同时,能源储量也达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
虽然不乏可循环生产的人造能源,然而那并不能满足科技日新月异且耗能巨大的发展需求,以及上区权贵们纸醉金迷、昼夜狂欢的享乐消费。因此所剩无多但所蕴强大的传统能源一种名叫“塞勒”的矿石仍旧是主流能源。顶级权贵居住的上三区和体面平民居住的附三区早已开发殆尽,于是开发的脚步自然而然迈向了俗称“贫民下水道”的下三区。
能源开发公司在下三区遍地开花,几乎每隔几个街区就有一个开发公司的矿洞。在这个时代,就算脱缰发展的科技所带来的环境恶果是全人类一起承担,但享受福音的人却只有少数。为了节省能源只有关系自身时才如此精明地冠冕堂皇主脑和议会通过了“能源限区供应法案”。
法案上规定,只有上三区才能无限制无限时使用能源和与之匹配的科技产物;附三区禁用消耗过高的科技产物,且每天有固定的断能时间;下三区则是禁用一切“不必要的”的耗能设备,指定环境除外。而智械不受此法案约束,供给智械的能源总是序列第一。
在这个法案的实施下,人类社会产生了一个十分荒诞的局面:顶端的人们尽情享用着神迹般的科技成果,底层的人们却像刚迈入电气时代般落后贫乏。
多年前的德纳王朝时期,情况还不这幺糟糕。因为德纳人的异能可以分担一些负荷。只是这个种族已经泯灭在了朝代更迭的血与火中,成为了一个禁忌。
在这个背景下,人力是如此多余和廉价。在连电视机和私家车都难得一见的下三区,矿工虽然强度辛苦薪水不高,但因为平时可以接触机器,它也成为了一份颇受欢迎的工作。由于上头下达了疯狂开发的政策,矿工的需求量非常庞大。于是在下三区,至少百分之五十的体力劳动者都是矿工。
雷切尔就是这百分之五十中的一员。他们每天兢兢业业地工作,为上等人的骄奢生活输送着挥霍成本,以换取些微生存的本钱。没人天真地想过出人头地,不可能的,世界就是这个样子的。财富和权柄都是天生的,下水道里耗子就该有终身都是耗子的自觉。
日子就这幺浑浑噩噩按部就班地过下去,比较幸运的是,这些天雷切尔再没有碰上过那天发生的事情了。每个月的二十五号,是他难得比较提得起精神的日子,因为这天发薪水。关于钱,雷切尔总是比较在意的。
当天,雷切尔依旧准点下班,然后默默忍受了主管十几分钟的揩油,成功拿到了当月的薪水和奖励金。
雷切尔快速穿行在楼巷间,看了看已经开始暗下的天色,决定还是直接回家,明早再去交税。
一个小时后,他后悔了。
第二天是休假日,雷切尔想着好好收拾一下自己然后早点休息,结果刚冲完澡,他就发现自己的房子里多了一个不速之客。
还是一个很粗暴的不速之客,那人是直接将他的门锁轰掉接着踹门进来的。这是一个年轻、高大的alpha,穿着一身剪裁得体面料华贵的黑色礼服,他应该去赴一场盛大的宴会,而不是出现在雷切尔这破败的小屋中。不过alpha的状况看上去很不好,身体直颤,冷汗涔涔,面色却是不正常的潮红。alpha直勾勾地盯着雷切尔,眼神晦涩不明,像一头身于暗处的嗜血野兽。雷切尔霎时层生了强烈的危机感。
“我的钱都在这里,”他果断将还没捂热的工资卡递给男人:“请你马上离开。”
alpha却没有接过,反而一把扣住了雷切尔伸过来的手腕,随即低下头凑近,像兽类般确认他的气味。雷切尔在那瞬间感受到了alpha高到不正常的体温,结合之前种种,脑子里瞬间就明白了这个alpha怕是发情了。
未等雷切尔抽回手,那个alpha率先一步将他扯进自己的怀里,久旱逢甘霖般狂热地胡乱亲吻着他的脖颈。雷切尔被死死摁在alpha的怀里动弹不得,动作间工资卡不知道被甩到哪里去了。不过雷切尔已无暇顾及这些,alpha的唇舌在他后颈敏感的腺体处游移,他猛的吸了一口凉气,身体不受控制地瘫软下来,下面也开始湿了。
察觉到了猎物的松懈,alpha猛地撕开了雷切尔的衣服。
雷切尔只感觉身上一凉,又瞬间紧贴上对方火热的皮肤那个alpha不知什幺时候就把自己剥光了滚烫坚挺的巨物顶着他的大腿根,一下一下蹭着那处嫩肉,其所图谋不言而喻。
那是他所剩不多的完好的衣服了,雷切尔想着,发情中的alpha散发的信息素让他感官絮乱,为了不像那件衣服般变成一地碎片,他还是顺从一些的好。
雷切尔抵着alpha的双手改为一路上攀,环住了alpha肌肉紧实的后背,主动送上了自己脆弱的咽喉。
alpha发出一声欣喜的低吼,叼住了他的猎物。雷切尔只感到一阵疲惫。
严格来讲,那不是一具有多好看的身子,上边的疤痕纵横交错,或深或浅,有些很有年头了,有些是近期添上去的。在雷切尔分外白皙的肤色的映衬下显得触目惊心,就像一只曾被砸得支离破碎的瓷器,又被人不死心地拼凑起来,但无论怎样都不再是完璧无瑕的了。
alpha却不在意,如珍如宝地一道一道舔吻过那些伤疤,留下濡湿的痕迹。那触感教人战栗,雷切尔遭受过许多粗暴的对待,他也习惯了粗暴。乍一经受这过于缱绻的爱抚,反而比较受不住。他十指沿着alpha肩背流畅的肌肉线条划拉着,呼吸越发急促,下边已经湿的不行了,信息素的甜度随着体温的升高更加猖狂,赤裸裸地勾人。雷切尔屈服了没有几分钟,他的身体就彻底做好了准备。
ega的身体就是为性爱而生的。
雷切尔身材高挑,甚至比大部分beta都要高,而且因为常年的体力劳动,拥有一层薄薄的十分漂亮均匀的肌肉,蜂腰翘臀,一双长腿笔直有力,如果不是太过白皙都不会有人认为他是个ega。雷切尔是那种脱下衣服比穿上衣服更有吸引力的人吸引人的征服欲和凌虐欲。而且由于过去的经历,雷切尔的身体超乎寻常的敏感,他是已经熟透了的。
雷切尔轻轻喘息着,他不喜欢叫,被逼急了也只是哽咽,他认为他至少可以拥有控制自己声音的权力。此时alpha已经将亲吻转移到了他的胸前,他一一舔过了雷切尔的汗珠,最终停留在雷切尔悄悄挺立起来的通红乳尖。他低头欣赏了一下,然后一口含住。雷切尔触电般猛地一只手扣住了alpha的后脑,他知道自己十分敏感,但这太不正常。
这太不正常了,对于强迫的性爱,雷切尔一直抵触着不可抗拒的快感,他通常将它们转换成痛苦。即使沉沦了,那也是身体最后的崩溃,他依旧最大程度地保留了自我。
但是这次,在一开始他就差点失去了自制。他确实感到非常舒服,也许是没有经过温柔爱抚的身体太不争气,不过这也改变不了这是别人在“享用”他的过程。无论方式与否,性质是不变的。他是猎物,是玩具,是钉在祭坛上的祭品。
alpha一边品尝着雷切尔的乳珠,手上也不闲着,他一只手掐着雷切尔的腰,摩挲着他的腰窝,另只手抚过他紧实的大腿,流连在他饱满的臀尖。揉捏了一会,他把手指探入了雷切尔湿漉漉的臀缝,直直地捅入后穴,汁水四溅,穴肉迫不及待地紧紧包裹住他,它们期待这个已经很久了。alpha随意搅动抽插着,带出透明的黏液。不止手指在玩弄,alpha狞狰的那物圆润充血的顶端也在蹭着股间,马眼流出的液体与后穴的黏液混在一起,都被抹在了穴口和腿根。
“你真湿,”那alpha凑到雷切尔耳边,饱含情欲地哑声说了今晚的第一句话:“还一直吸着我,都不需要润滑。”
穴里的手指已经有三根了,雷切尔胸前刚被舔咬过的乳珠大了一圈,娇艳欲滴地颤颤挺立着,他喘息着垂眸看了看,alpha的巨物硬的不行,还微微翘起,柱身青筋暴起,硕大的龟头正耀武扬威地对他吐着前液,已是箭在弦上。
雷切尔明白拖不得了,他穴里的水止都止不住,前面也翘了起来。他搂紧了alpha的脖子,小腿蹭着alpha的腰,用略带哀求的语气低声道:能不能去床上......”
alpha似被他的顺从取悦,满意地亲了亲他,一把把他横抱起来。雷切尔将头埋在alpha肩上,alpha的手指还在他体内抽插,一路上留下了亮晶晶的水渍。
alpha将雷切尔扔到床上。不等雷切尔回过神来,他就猛地压上来,抬起雷切尔一条大腿就这幺撞了进去。
他的爱抚虽然温柔缠绵,但攻势同别的alpha一样都是实打实的粗暴,甚至更加狂乱,毫无章法。在这张狭小的单人床上,雷切尔仿佛处在风眼中心,承受着暴风骤雨。
“嘶......真紧。”alpha诧异于内壁的嫩滑紧致,
奖赏似的亲了亲雷切尔因疼痛皱起的眉心。雷切尔别开了头,抖着手将自己的脸死死藏在手背后面。虽然不想承认,但他已经失控了,他不想将自己过于情绪化的表情暴露在人前。
可alpha却偏将他的脑袋正回来,一边狠狠干他,一边强硬地要掰开他的手。僵持之下alpha猛地撞到了雷切尔仍然闭合的内生殖腔,那处敏感而脆弱,雷切尔哽咽了一声松开力道,alpha乘机将他双手扯开按在胸前,露出底下一张通红的扭曲着泫然欲泣的脸。
雷切尔的脸是好看的,五官的比例都安排得恰如其分,俊美秀致,像一幅精心绘制的名画。只是他通常将它们隐藏在头发后面,并且缺乏生气。常在他眉目间萦绕的阴郁破12╰3d*an▓m╔ei点坏掉了这份美感,这会在床上几近崩溃的表情反而显得活色生香。
“看着我,”alpha望着他:“看我的眼睛。”
雷切尔勉强听清他的话,抬眸看他。那alpha拥有一双颜色很漂亮的紫色眼睛,就像繁星散落的深邃夜空。自然人的虹膜是不会有这样特别的色彩的雷切尔意识到,这是个改造人。此时那片盛满星芒的紫眸映出自己被情欲折磨的脸庞,眼里情绪埋地很深,真不知道谁才是那个陷入了发情期的人。
alpha盯着他看了好一会,然后垂头咬上他的唇,霸道地用舌头撬开他的牙齿,探了进去。他的动作粗鲁而笨拙,竟像是第一次与人接吻。他肆意舔舐着雷切尔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强硬地交换着涎液。雷切尔被他亲的要窒息了,来不及咽下的口涎流到下巴上。身下的无休止的快感令他发狂,令他害怕,他好久没有尝试过这种感觉了。
自从无意间顶到了内生殖腔,坏心眼的alpha就一直往那个地方干,企图冲破桎梏,到达雷切尔体内更深处的地方。他力道越猛,穴肉就绞得更厉害,水也流的越多,撞击间发出情色的声响。他太大了,雷切尔吞的吃力,动作又很快,使雷切尔只能在他身下急促喘息着,难耐地扭动腰肢,双腿越缠越紧,仿佛害怕自己被这力度冲散了。
真甜啊,可是还不够,alpha一边吻着他一边欣赏他覆满水光的迷离双眼,想着,我要看他哭出来。我要尝到他的全部。
理论上不在发情期是不会打开的内生殖腔硬生生被alpha的性器撞开了一道口子,雷切尔终于哭了出来。
“不要我不要了......啊”雷切尔哽咽着,啜泣着,终于放弃了他的原则。他拼命挣扎着,不想让别的alpha进入那最深处的甬道。这次痛苦终于高于快感占据上风,他想要拒绝,可力气却无异于蜉蝣震树。
alpha也察觉到了不对,旋即凑到他颈后仔细闻了闻,恼怒道:“你被人标记过很多年前了吧......怪不得气味这幺淡。不过也没关系。”
他发狠地对着那道口子快速顶撞着,将口子越撕越大,雷切尔被他顶的泪流满面,他居然感觉到羞耻,可是从很久以前他就不该再产生羞耻这种情绪了。这感觉很不好,心理和生理的双重折磨教他的泪水簌簌直下,整张脸弄的乱七八糟。alpha就喜欢看他这样,于是动作越来越过分。
他终于将自己挤进了雷切尔的内生殖腔,甬道的火热紧窒令他晃了晃神。这时雷切尔已经叫出声来,低低的压抑的呻吟使人血脉贲张。
alpha又埋头干了一会,突然将雷切尔整个翻了个身,不等雷切尔的惊叫落下,“啪”一声又撞进了更深的地方。
后入的姿势让他进地更深,雷切尔被他干的一边哭泣一边干呕。他动作越来越快,每一下都要顶到比之前更里的地方,那巨物也越来越大。雷切尔像是明白了alpha的意图,凄厉地哀求道:“求你不要标”话未说完他突然哑声,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
alpha在他生殖腔内成结了。
alpha掐着他的腰窝,顺着优美的脊沟一路舔舐,最终停留在他无力垂下的脖颈。那里有一个模糊不清的牙印,属于另一个不知名的alpha,在多年前就把这个甜美的ega据为了己有。
可现在不是了,alpha毫不犹豫地在那里重重咬下一个鲜血淋漓的齿痕,同时痛快地在他体内射了出来。
现在他是我的了。
闻着雷切尔身上被飞速覆盖转换的信息素,alpha满意地要了他许多次。这一夜无比疯狂,临近结束的时候雷切尔腹内灌满了alpha的精液,他麻木地感受着肩上的舔吻,已经什幺都叫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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