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好久不见了啊~不过你没有易容的必要吧,成天见的半张脸都被遮着,还怕被认出来吗”许锦知盯着陈青漂亮的眼睛:“好些了吗”
“对我来说能不能视物本就没什么所谓。若不是你们我哪里会想着治眼疾呢~”陈青眯了眯眼又把布帛重新带上:“白日里还是有些刺目,不过比起过去那倒是好上太多了。”
许锦知轻轻舒了口气,微不可见的往弥漫着沙尘的街外瞥了一眼:“这是要往大漠去还是大漠回来往西宁去”
“往大漠去,有些事~本想着回头再来瞧你,临时出了些变故,既然要停留几日,世界又差不多了,就干脆把今年的药给服了”
许锦沁见自己大哥嘴角居然诡异的抽了抽不由惊讶的咦了声。许锦知好笑的扭头看向他:“什么表情有话就说”
这就是没有避着自己的意思了,忙露出个讨好的模样来:“大哥也是江湖中人吗”
“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个郎中罢了,这位陈青~呃~是我的好友”
许锦沁明显不信,却也没有再多问,许锦知却是回头郑重的问陈青:“你们在此停留是和玉蛇剑有关吗”
“也不全是”陈青轻轻叹了口气:“抱歉,是我那弟弟的事,不能对你说。”
许锦知却是无所谓的摆摆手:“说什么抱歉,既然你不说想来也是我们帮不上忙了,不过真有什么事,就来找我”
“瞧你,我还会与你客气不成~哎这样快,都解决了”陈青看向晃荡着一把剑拖了金辰与姚滨进来的陈三。
陈三执了手上的玉蛇剑在金辰的臀上敲了一记:“哥救了你,也不贪心,拿把剑当利息”
金辰又羞又恼,无奈伤重动弹不得,只啐了一口:“若我金辰不死,将来定要取你狗头”
陈三笑嘻嘻的伸手往金辰臀上狠狠的捏了一记又捏了捏金辰的脸颊方才笑嘻嘻的搀着陈青离开。许锦沁简直瞪大了眼:这就是江湖中人啊揩油的如此光明正大真是好生羡慕
许锦知哪里知晓自己弟弟此时的心中念想,只叹口气走到姚滨面前,取了金针往其颈部与肩部扎了数下:“姚镖头,可能说话,动弹了”
姚滨半晌才缓缓坐起对许锦知拱了拱手:“多谢”复又扶起金辰:“大小姐”一句话憋了许久还是没有出口,说什么说去剁了那贼子的手
金辰脸色数变,虽是恨不得杀了陈三却终是摇了摇头g:““就当被狗给咬了一口黄管事那边还没有消息吗到底能不能请来那所谓刺史的门客现下咱们镖局的镖师死伤了那么多,玉蛇剑也丢了,这趟镖若是能成,好歹死去兄弟的抚恤还能发下去,若是不成”金辰没有再说下去,其实这趟镖成与不成倒是另说,两人能不能活着回去还是个未知
“其实金大小姐,玉蛇剑被那人拿去未尝不是好事”许锦知收起金针给金辰处理起伤口来:“莫怪我说话直接,以你二人是护不住那剑的,在那人手中,好歹别人不会再来寻你麻烦,要我说,也别管什么黄管事了,到底是不是人家下得套还另说,你们能活着回去长宁,后面的事才好做打算”
姚滨倒是奇怪的看了看许锦知,自己与这人接触纯粹是因为走镖难免手下有个病痛,而这保之堂靠近城门来玩方便的原因,倒是不知这人还算有些见识,回去这回事他早有这个想法,只是他的身份不好提,此时许锦知说出来他倒是记了几分好,当下也劝金辰道:“许大夫所言甚是,大小姐,再耗下去,保不定咱们都得折在这儿不如”
“师傅我明白的~”金辰叹了口气:“人家铁了心要取走玉蛇剑我~我又学艺不精~罢了,此次错皆在于我,回头我自向父亲请罪便是只是拖累了师傅与下面的镖师们”
姚滨惋惜的摇了摇头,别人有心算无心,且武力超出自己几人一大截,若不是那抢夺玉蛇剑的陈三出手,方才在街上自己与大小姐恐怕也折了,这下玉蛇剑当着众人的面被取走,倒算是一条生路了。当下也就不再说话,盘算起出城的事宜来。
许锦知将金辰的伤口处理好便到门外转了一圈:“人都走了,想来是被那取剑的人给引走了,二位不若趁着此时出城吧,沙暴过会儿也该过去了”
姚滨走惯江湖,当下也不多话,只与金辰郑重的向许锦知拱了拱手便告辞离去,一直做壁上观的许锦沁这才凑过来:“大哥你今日是怎的了,平日里可没那么多话呀”
许锦知毫不客气的弹了弹许锦沁的脑袋:“拐弯抹角,不就是想说我是为了陈三兄弟吗前日陈三是当着他二人面进来问药材的,是以对方也不疑我与陈青相识,如此就将两方隔开也未尝不是好事,而且他们留在柳州也确实无用,回去也好,且以陈青的性子,这会儿应与陈三一起出了城往大漠那头去了,姚滨几人此时回头倒是无人追缉再好不过”
“啧大哥发善心”
许锦知嘴角勾了勾,意思再是明显不过。许锦沁歪着头想了想问道:“大哥,你与那陈青很要好吧你今日笑容可是多了不少他很厉害吗比高手榜上的人如何”
许锦知笑着说:“是啊很厉害高手榜又算的了什么”
许锦知说的轻巧,许锦沁心中却是震撼,他不是真正的十来岁的小童,前世今生加起来年岁不小,方才许锦知那一答他问的可不仅仅只是陈青,许锦知既然这么说就证明了他起码有区分高手榜与陈青武力的能力,这说明什么说明自家这长兄起码也得是个差不离的高手才是,且提到高手榜那不屑的口吻,更是证明了这一点秘密可真多啊~自家这兄长定是江湖中人无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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