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得罪军长了”
我看林洁脸红了,忙打圆场说:“我可不敢作主让你跟我们去,连我们自己都是肖大姐法外施仁特批的呢”
林洁满不在乎地说:“肖大姐那我来说,不过现在不能说,等会临走再打招呼不迟。”她又问我们几点走,听说是4点,忙回去拿了换洗的衣服,仍来帮我们赶布景。
转眼4点就到了,小吴也来了,可我们的布景还差一点点,要放下等回来再干,油彩、画笔等都要重新弄,大家一商量决定把它赶完再走。不一会儿,就听见472野战医院的姑娘们从响水坝回来,嘻嘻哈哈地说笑着从窗外走过。现在想起来,问题就出在她们回来而我们还没到的这不到半小时的时间里。
我们到4点一刻完了工,我和施婕赶紧回宿舍拿了换洗的内衣,和林洁、小吴一起去团部。肖大姐看来早就在等我们了,她手里拿了件缝到一半的小衣服和针线。我们知道大姐再又几个月要作妈妈了,林洁见了她甜甜地叫了声大姐说:“我也跟她们去凑个热闹。”
大姐看看她,略一思索道:“好吧,那我的责任可大了。”说罢对我们挥挥手:“时候不早了,咱们走吧”
我们一听诧异地齐声问:“政委,你也去呀”
肖大姐笑笑说:“你们几个小鬼个个都是47军的宝贝疙瘩,丢一个军长还不吃了我我带你们去,我这身子下不了水,在岸上给你们看着点。最近警卫营的战士来机关爱抄近道走响水坝,我给你们挡挡人。”
我们一听恍然大悟,大姐想得真周到,就簇拥着大姐奔响水坝而去。
从文工团驻地到响水坝走十几分钟就到,估计我们到的时间是4点半左右,虽然已是10月份,太阳也已落到树稍,但还是暑热难消。
我们一到响水坝,看了看四周确实没人,赶紧脱了衣服下水。说是脱衣服,其实还穿着内衣。那时候部队女兵的内衣与男兵一样,就是一条草绿色的大裤衩和一件小背心,这真让我们女兵哭笑不得。
穿这样的内衣,即使像我这样身体发育不久的女孩,两个丨乳丨房也像没人管束的小兔一样整天晃的让人心烦。要是赶上部队急行军,那我们可就惨了,一跑路胸前就坠得生痛,谁要是再赶上来例假,那简直就像受刑一样,经常有姑娘痛得偷偷地哭。
后来不知谁的发明,到老乡家找一段白布,遇到急行军就用它束胸。可那滋味也不好受,胸口憋得喘不上气来。
后来进了大城市,一些像施婕这样的大家闺秀参了军,我们才知道还有叫胸罩的东西,那东西戴着又舒服又漂亮,只是部队不发,我们也没处买,仍然是裤衩背心。
那天我就是穿着裤衩背心下的水,虽然响水坝划为女兵专用,但大概因为毕竟是露天,大家都是穿裤衩背心下水,只有少数几个岁数小的姑娘,到深水处后总爱再把衣服都脱光再洗,小吴就是其中之一。
施姐那天脱了背心,她戴了一个白洋布的丨乳丨罩,把胸脯托的高高的,真让人羡慕。
我这人虽然生在东北,其实倒很怕冷,那天尽管穿着军装站在岸上一动就出汗,但光着腿下到水里我还是冷的牙直打架。我咬着牙一步一步往水里走,林洁和施婕也跟我差不多,慢慢往前摸,小吴却已经到了河中间最深的地方。
那里卧着两块一人多高、像房子那么大的大青石,水有齐腰深。小吴像往常一样脱下背心搭在大青石上,回头看见我小心翼翼地往前淌,呲牙一乐,我知道她是笑我怕冷,可我也笑她那扁扁的小白胸脯刚刚能看出有一点凸,简直就像男孩子一样。
可我还没笑完,弯腰正要脱裤衩的小吴却叫了起来:“我的脚被缠住了”
我心里说:这小鬼头,真是活见鬼,这平展展的细砂底,有什么东西能缠住脚但我还是向她那里奔了过去,冷也顾不得了。旁边的施婕和林洁也趟了过来。
在离小吴还有4、5米的地方时我忽然感觉不对,脚好像被什么东西硌着,这河滩是细砂底,脚踩着很舒服,只偶尔有块鹅卵石,可我脚下的东西好像是网状的。我想低头看个究竟,可将要落山的太阳在水面形成一层金色的反光,很晃眼。
我还没看到什么,却听见岸上的肖大姐惊呼:“小心”没等我反应,脚下踩着的东西猛地一抽,我失去重心、站立不稳,一屁股跌坐水中,同时听见其他三个姑娘一片惊叫声。
就在我落在水中的一瞬间,我瞥见大青石上闪过了十几个黑衣黑裤包头的身影,“噗通、噗通”跃入水中,紧接着四只有力的大手抓住了我的两臂。
我意识到出事了,一面挣扎一面喊。可我的头还在水里,一张嘴连喝了几口水,还没反应过来,两臂就被那四只大手扭到了背后。
我被他们按在水里,一根绳子把我的两只手在背后紧紧捆了起来。我急得要哭了,那四只大手抓住我的腋下把我向上提起来,头刚一离开水面,我便张口大叫,谁知早有人等着我,一只大手抓住我的头发,另一只大手把一团破布塞进我的嘴里,接着一根麻绳勒住我嘴里的破布,在我脑后死死地打了个结。这时我别说喊,连呼吸都感到困难。那四只大手拖起我就走,我发现他们是在把我拖向对岸,我只有两条腿还能动,就拚命用脚踢他们,弄得河里一片水花。可两只大手捉住了我的脚,我的挣扎就像碰上一堵大墙,丝毫也撼不动他们。
我就这样被他们连拖带架地弄到岸边,我看见林洁她们也被人夹着向这边走来,而小吴已被他们弄上了岸,她那裸着上身的雪白的身体已被从上到下捆了个结实。
一到岸边,那六只大手同时将我摔到地上,我刚要翻身,腿已被人死死按住并在一起。我意识到他们要干什么,拚命挣扎,可我根本就不是对手,只片刻功夫我的腿就被捆了个结实。
他们把我抬进岸边的灌木丛,按在地上铺着的几条麻袋上,旁边小吴已被对折捆了起来,两个面大汉正把那雪白的肉体往一个麻袋里塞,她像我一样被塞住了嘴,只能隐隐发出“呜呜”的声音。
他们把我仰面放在麻袋上,我拚命向下翻滚,可两只大手已死死按住了我的肩膀,另外四只大手抓起我的脚向头的方向折过来,我明白他们是要把我捆成粽子样塞进麻袋带走,就死命抵住,可那四只手就像泰山压顶,我哪里顶得住,我的膝盖很快就碰上了胸脯。
这时一根麻绳搭上我的腿弯,再从背后穿过,绳子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抽紧,我觉得身体像要被从中间撅断,凸起的丨乳丨房被自己的膝盖顶得生痛,绳子又紧紧地缠了两圈,我被捆得不能动了。接着又一根绳子把我的脚腕子和脖子死死捆在了一起,我被捆得呼吸困难,想出声气都上不来。
这时一块黑布上了我的眼睛,我最后的一瞥是看见几个黑衣人正架着也被捆起来的肖大姐淌水向这边奔来。紧接着我被塞进一个麻袋,粗糙的纤维把我裸露在外面的皮肤磨的生痛。麻袋又被拦腰捆了两道,我知道这回我就是有翅膀也飞不了了。
旁边又折腾了一小会儿,隐约能听见女人的哼叫,那肯定是肖大姐和林洁她们正在被捆扎起来。
不一会,另一个软软的东西跟我并排放在了一起,我感觉他们正在把我们栓在一起。接着,我被四只大手一前一后抬了起来,同时隐隐闻到一股牲口的腥骚气,我们被搭在牲口背上,轻轻一声吆喝,牲口健步小跑了起来。
我被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是谁绑架了我们肯定是土匪。一时间,“凌辱、轮jian、死”这些可怕的字眼在我脑子里乱飞。
我想不通他们怎么可能钻进警卫严密的军部驻地,半小时前472医院的人还在这洗澡
牲口走动时一耸一耸的,使捆着麻袋的绳子深深勒进我的肉里,每耸一下,我就觉的腰像要被人撅断,骨头都在嘎嘎响,痛得钻心;丨乳丨房则被膝盖顶得像要胀破一样,精湿的裤衩背心贴在身上被小风一吹让我浑身冷的发抖。
我发现牲口只是小碎步跑着,并未全速飞奔,我猛地意识到我们还在我军的警戒圈里,不远处就有军部警卫营的警戒哨。算算现在还不到5点,警戒哨还没有撤,我真恨他们为什么那么迟钝,响水坝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们居然没察觉。
警卫营那帮兵,平时总爱贼头贼脑地往响水坝跑,其实谁都明白他们是想撞上个洗澡的女兵开开眼。可今天他们都跑哪去了怎么一个也不跑来开眼要是有人来,别说穿着裤衩背心,就是什么都不穿,我也宁肯给他们看,可我们现在正被土匪绑着往外跑
忽然,一声清脆的鞭声落在牲口身上,牲口顿时“哒哒”地飞奔起来,人的脚步声也响成一片,我心里顿时一紧,知道没有希望了,我们正在快速地落入地狱。
驮着我们的牲口没命地狂奔着,我抱着最后一线希望在心里默算,到6点开饭,团里就会发现我们出了事,可部队知道向哪里追我们吗能追上我们吗
牲口跑的气喘吁吁,连我被捆得麻木了的身体隔着麻袋都能感觉到牲口吃力的喘息和汗湿的热气。牲口不知跑了多长时间,按说团里早该发现问题了,可没有人来阻止这支队伍的狂奔,我的心像被捆住的身子一样被颠碎了。
忽然队伍停了下来,有人搭起了我们,我的心一阵狂跳。可是我马上就失望了,我们被解开,我被单独捆在一头牲口背上,看来所有的匪徒也都有了牲口,队伍以比刚才快的多的速度重新狂奔起来。一股刺骨的寒气透过麻袋深入我的骨髓,我意识到夜已经来临,我彻底绝望了。
队伍在山里不停地走,匪徒们好像连饭也没有停下来吃,我又饥又寒,最难受的是,在河里喝的那几口水这时都变成了尿,憋得我下腹胀痛,再一颠簸,简直像刀割一样。
身心的重创使我开始变得恍恍惚惚,待再次清醒过来时已被卸到了地上,两个匪徒把我从麻袋里拉出来,解开了捆在腿弯和脚腕处的绳子,但我的腰好像已经被折断,身体仍保持着对折的姿势动弹不得。
两个匪徒拉住我的头和脚强行拉开,我浑身都像散了架,手脚还被捆着,我一动也不能动地瘫软在潮湿的地上。
我们好像是在一个山洞里,但偶尔射来的光线让我意识到又是白天了。匪徒们在吃饭,吃过后一部份人到外面和洞口警戒,我又被两个人架起来直挺挺地扔到一个草上,两个匪徒一边一个夹着我躺了下来。
看来他们是白天睡觉,夜里赶路,可就是睡觉也不放心我们,不但手脚仍都捆着,还要两个夹一个。
两个男人硬梆梆的身体紧紧贴住我,一股口臭直冲我的脸,我几乎被呛得喘不过气来,刚想偏过脸躲一躲,却惊恐地发现一只粗硬的大手正从背后伸过来,掀开我的背心向我的胸脯摸来。我拚命扭动上身,躲避着这只黑手,可更可怕的情况出现了:躺在我正面的匪徒的一只滑腻腻的脏手拉开我的裤衩,像蛇一样贴着我的肚皮向下游走。我想哭、想喊、想挣起来,可被绑得死死的,一动也动不了。
片刻,我的丨乳丨房已被抓在那只粗硬的大手里揉来揉去了;另外一只手也已游到我两腿之间,我死命夹紧大腿,可抵不住那巨大的穿透力,很快两个手指就挤进了我两腿之间,已经摸到了那柔嫩的花蕊。我浑身发抖,恨不得马上去死,可这由不得我,一根有力的指头正在进入我的身体,又腥又臭的热气喷到我脸上,越来越急促。
忽然有人踢了我面前的匪徒一脚,低声喝道:“小心点,弄坏了小心七爷扒你的皮”
那人一震,手指停在原地不动了,其余的四个手指却在我下腹摩挲了起来。我本来就憋得像要胀破了一样,被他这样一摸,竟浑身发起抖来。
那只手摸了一会就停了下来,那个匪徒抬起头来与对面的匪徒耳语了一阵,两人阴险的笑了起来。抓住我丨乳丨房的那只手也停了下来,两人抬起身,四只大手伸进我腋下把我架了起来,我不知他们要干什么,心里害怕极了。
他们把我架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把捆我腿的绳子也解开了。我正不知怎么回事,两只大手把我的腿岔开,同时按住我肩膀向下压,迫我蹲了下来。一张臭嘴贴近我的耳朵,用yin荡的声音说:“姑娘,憋坏了吧”话音未落,一只大手已经把我的裤衩扒了下来。我慌得不知如何是好,虽然我的眼睛仍被着,但我知道我的下身已经全部暴露在这两个匪徒的面前。
那匪徒催促说:“尿啊”虽然我已憋了一夜,可我怎么能当着这两个色狼排泄呢
另一个匪徒似乎等不及了,一只大手伸到我两腿之间,两个手指拨开我的荫唇,另外两个手指在我的下腹按压,一个手指向里面捅进去。我实在忍不住了,全身一松,尿水喷涌而出。
我感觉得出来,那两个匪徒在最近的距离上聚精会神地观看了我小便的全过程,待我尿完,其中一个居然还用手指抹去了我荫唇上的残液。等他们给我提上裤衩,我已是泪流满面了。
我被架回草,脚仍被捆牢,两个匪徒仍旧一前一后,一个手握我的丨乳丨房,一个摸着我的荫部睡着了。我被巨大的屈辱淹没了,但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惊醒了这两只恶狼惹来新的凌辱。
也不知过了多长的时间,我在恍惚中听到山洞中骚动起来。那两个匪徒爬起来,我又被对折捆了起来,装进麻袋,捆上马背,在夜色中继续赶路了。
越走温度越低,我知道这是上了高山,也不知走了多长时间,也不知是什么时辰,匪徒们大声呼喊起来,前方也有人大声呼应,我心里一抖:我们被掳入匪巢了。
有人把我从马背上解下来,抬着我走了很长一段路,然后给扔在了地上。接着,我听到了另外4声闷响。
一个低沉的声音问:“老三,这20多天没跑蹲,有货呀”
在路上听到过的一个声音回答道:“爹,真憋死我了,在共军窝里蹲了十多天,到底叫我们捞上一票,货色不错。”
那低沉的声音命令道:“哦,打开看看”
有人解开了麻袋,四只大手抓住我,把我拖出了麻袋。
绳子还没解开,一只粗糙的大手摸着我裸露在外面的臂膀和大腿道:“嘿,又白又嫩”忽然他好像被别的东西吸引过去了,嘴里念叨着:“这还有个光着的”
这时有人扯掉了罩住我的眼睛的黑布,昏暗的光线下我看清是在一个巨大的山洞里,我们五个人一字排开摆在地上,麻袋都已撤去,但绳子都还没有解开。四周站满了全副武装的匪徒,一个个凶神恶煞一般,我们每人身边都站着三、四个光着上身的大汉,一个50来岁壮实精悍、面容凶恶的汉子背着手正向中间一个被五花大绑、露着雪白的脊背的姑娘踱去。
我心中一惊:那是小吴
那汉子指着小吴命令道:“解开看看”旁边的两个大汉三下五除二接开了外圈的绳索,将小吴的身子展开架了起来。
那汉子看见坦露在他面前的雪白但只是微微隆起的胸脯似乎有些意外,再看一眼小吴充满女性妩媚的大眼睛和齐耳短发,略一思索一把拉开她的裤衩将手伸进她两腿之间。小吴拚命扭动着身子,那汉子只摸了一把就把手抽了出来,哈哈一笑:“原来是个雏儿。”
他一扭脸又看见了已被解开绳索拖起来的施婕,走过去很感兴趣地按住她的胸脯、拉起她的丨乳丨罩:“这还是个洋学生呢好,好”
这时正好两个匪徒把我架起来,他看见走过来,两只恶狼一样的眼睛定定地盯着我的脸,竟半天没有说话。
我像被针刺了一样扭过脸去躲开他的目光,他伸出一只粗糙有力的大手捏住我的下巴把我的脸扭了回来,看了半天忽然说:“娘的,这么漂亮的妞我还从来没见过。”说完,另一只大手在我胸脯上摸了一把,满意地说:“奶子也够大,真是上等货”
那个被叫作老三的人这时把林洁拖了过来说:“爹,你看这个也不赖”
我知道,林洁的美貌比我丝毫也不差,只是她更文静、秀气。果然那老家伙捏着林洁的下巴看的眉开眼笑,连连称赞:“老三,你这下中了大宝了,这几个妞够我们开窑子的了”说完他问:“还有一个呢”
两个匪徒将五人中衣服穿的最整齐的肖大姐推了过来。我完全可以想像大姐这两天的痛苦,像我们这样还不到20岁的姑娘,被土匪这样折腾下来浑身还像散了架一样,大姐不仅比我们大好几岁,而且有几个月的身孕,被匪徒们捆得像包裹一样赶两天的山路,真无法想像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架着大姐的一个匪徒献媚地对那老家伙说:“七爷,这娘们肚子里有货。”
被叫作七爷的匪首一听满有兴致的说:“哦,又一个大肚子,共军人丁兴旺啊”话没说完,他的眼睛盯着大姐的脸不动了。
正在这时,忽听有人高声叫着:“恭喜司令,大喜啊”
随这话音闯进一个穿国民党上校军服的身材矮胖的家伙,旁边的匪徒都恭恭敬敬地称他参谋长,他扫一眼我们这几个衣衫不整的女兵,朝那匪首拱拱手道:“司令今天大有斩获呀”
他发现那匪首还在盯着肖大姐,小眼一眨,示意一个喽罗解开大姐嘴上的绳子,掏出嘴里塞的破布,不怀好意地问:“你是哪部份的叫什么名字”我心里一沉,这伙土匪看来是国民党养的恶狗。
大姐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脸上毫无表情。
那匪首这时牙一咬道:“我倒要看看你是谁”说着一挥手吩咐道:“给我扒了”
四、五个匪徒一涌而上,把大姐按在地上。我们几个一听急的在匪徒手里拚命扭动着身体,涨红了脸,但嘴被堵着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声。
那匪首见状狂笑:“哈,我就爱听小妞叫唤,给她们都打开”几个匪徒上来把我们嘴里的破布都拉了出来。
我第一个被松开嘴,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也顾不上嘴巴又酸又痛,冲着那群野兽大叫:“你们放开肖大姐,她是孕妇”
这时另外三个姑娘也都叫了起来,但这群匪徒好像什么也没听见,继续在大姐身上忙着。大姐被脸朝下按在地上,手脚都已被解开了,我看见抓着他的三个土匪使劲把她往下按,真替她那凸起的肚子担心。
他们抓住大姐被解开的双手将她翻过来脸朝上,一个大汉深手抓住大姐的领口就向两边扯,我们不约而同地大叫:“住手”
那匪首转身看看我们,似笑非笑地哼了一声,对那大汉吩咐道:“大虎,把她拉过来。”
几个匪徒一听马上抓住大姐的手臂把她拖起来,架到匪首面前,大姐挣了几下也没能挣脱那几只粗壮的大手。
那匪首托住大姐的脸问:“你姓肖”大姐连眼都没眨一下,我心里却是一惊,是我暴露了大姐的姓,我真是该死
匪首开始解大姐的衣扣,大姐仍是一动不动。大姐军装的扣子全被解开了,怀敞开着,那匪参谋长从她身后抓住两边的衣襟往后一拉,衣服被扒了下来,露出了里面白色的背心和丰润的双臂。大姐的胸脯很丰满,背心被高高地顶起,胸前还隐约能看到两个圆圆的鼓包。
匪首已开始解大姐的腰带,我们急得都要哭出声了,可大姐既不挣也不躲,一声也不吭。我忽然明白了,落在这群匪徒手里,没有任何侥幸可言,大姐是用自己的行动告诉我们,应该如何面对这灭顶之灾。
匪首右手一挥,大姐的腰带被抽了出来,军裤顺着身子滑下来,滚圆的肚子和草绿色的内裤露出一半。匪首朝墙根一努嘴,两个匪徒架着大姐就往墙根拖,匪首一脚踩住大姐的裤脚,军裤留在了地上,大姐的下身也只剩一条内裤了。
墙根的岩壁上一人多高的地方钉着一排粗大的铁环,一个匪徒把一根粗绳索搭在中间的一个铁环上,匪参谋长拿出一副手铐铐住大姐的双手,然后用搭下来的绳头栓住手铐,两个匪徒拉动绳索,大姐的双臂被拉过头顶拉直。匪首打着手势让他们继续,绳索越拉越紧,大姐被迫靠住岩壁,挺直身子,直到她不得不踮起脚尖,匪徒们才停了下来,固定住绳索。
匪参谋长先上前抚摸着大姐的脸问:“这回该说了吧你叫肖什么”
大姐一扭脸躲开他的脏手,一声不吭。那禽兽抓住大姐的背心猛地一拉,只听“嘶拉”一声脆响,背心被扯成两片,脱落到地上。大姐雪白的身子和丰满的丨乳丨房全暴露在众人面前,四周的匪徒都看呆了。
大姐的丨乳丨房长得非常漂亮,尽管她已怀孕了5个多月,但她的丨乳丨房仍结实坚挺,呈梨形,丝毫没有下坠,粉红色的丨乳丨头骄傲地向上翘着。匪首过去,一只粗黑的大手摩挲着那对嫩白的丨乳丨峰,我看见大姐闭上了眼睛。
他另一只大手在下面抚摸着露出一半的滚圆的肚皮,然后抓住她的裤腰问:“怎么,还不想说”见大姐不答话,那手向下一拉,草绿色的内裤顺着大姐光滑的大腿滑落到地上众匪徒都不由的后退了几步,一幅惊心动魄的凄美画面出现在众人眼前:
在黝黑的岩壁上,直挺挺地挂着一个曲线优美的雪白胴体,丰满的丨乳丨峰因手臂高吊而显得分外高耸;圆滚滚的肚子不但没有使腰身的曲线变得臃肿,反而增加了线条的凄美;微微踮起的脚尖使笔直的大腿显得更加修长,大腿尽头是神秘的三角区和油黑茂密的芳草地;最摄人心魄的还是齐耳秀发下那张秀美而坚毅的脸。
围在近前的一大群凶神恶煞般的男人像被摄住了一样,半天没有动静。
良久,那匪首才跨步上前,捏住大姐的一个粉嫩的奶头用力地搓着,问道:“你还不说”
没有回答。
匪首吩咐道:“把她的衣服拿来”
有人递过还带着肖大姐体温的军装,匪首一手继续揉搓着两指间的奶头,另一手指着军装上的胸章说:“把这玩艺给我弄下来”我看到大姐双手高吊的赤裸身子微微一动:这家伙对我军的情况很了解。
果然,他拿着从军装上扯下来的胸章,翻过来念着:“47军文工团,肖碧影。”他加大力搓着已变得通红的丨乳丨头,得意地说:“你看,你不说,我也能知道。”
匪参谋长挤上前来,贪婪地看了眼大姐的裸体说:“47军文工团的,难怪这么狐媚。共军共妻,文工团的娘们都是公用的。”接着他恬不知耻地摸着大姐滚圆的肚子阴损地问:“这肚子里的小杂种是哪个男人的种,你自己也弄不清楚吧”四周的匪徒哄地笑起来。
听到这家伙如此侮辱肖大姐和文工团,我的肺都要气炸了,可我发现大姐仍非常平静,不动也不吭。我忽然想到:大姐宁肯付出自己被剥光身子吊起来的代价,要保护的绝不是她自己的名字,她是在暗示我们什么更重要的东西。
一个念头闯入我的脑海:林洁她是有名的活密码本,要被敌人认出来后果不堪设想。大姐是在告诉我们,就是牺牲身体,也要保护党的机密。
几个匪徒开始围上去对肖大姐动手动脚,匪首却转过身来托住眼圈红红的吴文婷的下巴问:“你叫什么”
小吴显然受了肖大姐的感泄,匪首连问了几句都没有答覆,他手一挥:“也给我挂上去”
两个匪徒架起小吴纤细的身体拖到墙根,把她捆在身后的双手解开再在前面用生牛皮绳捆紧,然后把她上身赤裸的身体吊在了肖大姐旁边。
匪首挨个问我们同样的问题,没有人回答他,于是我们五人都被踮着脚尖吊了起来。
一个匪徒抱来一堆军装,原来他们把我们脱在河滩上的衣服全卷来了,可衣服摊在地上他们也了,无论如何也分不清哪件衣服是谁的。
匪参谋长挨个看着我们被吊得直挺挺的身体威胁说:“你们都不说我可要给你们编上号,烙在你们奶子和屁股上”
那个被叫作老三的匪徒有点不耐烦了,对匪首说:“爹,管她们叫什么,弟兄们都等不及了。”
他看匪首微微点头,指着肖大姐说:“这娘们就叫大肚子。”他又指指戴着胸罩的施婕和光着上身的小吴说:“这俩一个叫洋学生,一个叫雏儿。”最后他看着我和林洁说:“这俩妞最漂亮,这个叫大美人,那个叫小美人。”
匪首哈哈大笑,拍着老三的肩膀,指着我说:“傻小子,你看她个头大、奶子也大,就以为她是大美人你还差火候啊我告诉你,她比那个要嫩,她才是小美人,那个是大美人。”
我顿时心乱如麻,这老家伙肯定是采花老手,我和林洁只差1岁,但无论是个头还是身体发育我都超过林洁,很多熟悉的同志都以为我比林洁大,这老家伙一眼就能看出我其实比林洁小,落在他手里后果可想而知。
我的这个想法马上就得到了印证,老匪首指着挺着肚子的萧大姐对老三说:“老三,你的弟兄们劳苦功高,这娘们就赏给你们,放开玩”
四周的匪徒兴奋地喊道:“谢七爷”
我意识到这就是路上匪徒们提起来胆寒的匪首七爷。
老三又问:“爹,这娘们肚子里的崽怎么办”
七爷乾脆地回答:“看他自己的造化了,弄掉了是他命不好,弄不掉算他命大。”
这冷酷的回答令我浑身发冷,几个匪徒兴高采烈地拥上去往下卸肖大姐,我们几个同时叫出了声:“大姐”
话音还没落,七爷指着小吴和我说:“让这个雏儿和小美人今天伺候我”我顿时如掉入了万丈冰窟。
两个匪徒开始松开吊着我的绳索,小吴也被放下来。我拚命压住恐惧,我在小吴面前是大姐姐,和她同时受辱,我得给她作个榜样。
在被匪徒们拉走之前,我看见七爷指着林洁和施婕问匪参谋长:“怎么样,郑老弟,你也挑一个”
姓郑的国民党上校忙说:“七爷没开苞,哪轮得到我,我看弟兄们干这个大肚子就挺好,过瘾”
匪首七爷哈哈一笑,带着一帮匪徒架着我和小吴朝山洞深处走去。
我离开前最后的一瞥,看见匪徒们正七手八脚地把肖大姐光裸的身体仰面绑在一张木台子上。
几个匪徒架着我们来到山洞深处,进入一个石门,忽然听见潺潺水声。
这是一个约两间屋子大的石洞,地上有一个天然的水池,里面能站下十几个人,一股山泉被引入池中;水池的两侧贴墙立着两颗剥了皮的粗大的树干,另一颗怀抱不过来的粗大树干架在上面,横跨整个水池的上方;洞里的岩壁上点了十几支小孩胳膊粗的牛油蜡烛,把黑黝黝的岩洞照得通明。
匪徒把我们推倒在池边的地上,一个匪徒过来踢了我一脚,喊道:“起来,跪好”
我躺在地上没有动,两个匪徒上来,把我的手重新绑到身后,然后架着我跪在地上。我的腿被绑了整整两天,已经没了知觉,并着腿跪在地上左右摇晃。
七爷看了吩咐:“给她们解开。”
几个匪徒给我和小吴解开了绑在腿上的绳索,我们俩双手反绑并排跪在冰冷潮湿的石板上。
七爷藉着摇曳的烛光端详了我们一会儿,用一根手仗戳着我的胸脯命令道:“把腿岔开”
我心中一冷,知道恶梦开始了,虽然明知反抗毫无意义,但也绝不能向这群野兽投降。我下意识地夹紧了腿,小吴也像我一样挺直了身子、并紧了腿。
七爷见状冷笑道:“不听话给她们帮帮忙”
上来三个匪徒,一个按住我的肩膀,两个分别抓住我的两个膝盖向外拉,我死命抵住,咬住嘴唇不出声。
我一个不到二十岁女孩子,如何是两个彪形大汉的对手,腿很快就被他们拉开了。他们拿来一根一尺多长、两头带杈的粗木棍架在我两个腿窝之间,然后用绳子绑紧,我变成岔开着腿跪在那里了。小吴也和我一样被岔开了腿,直挺挺地跪着。
七爷来到小吴面前,一个匪徒给他搬来椅子坐下,他开始拨弄小吴的光裸的胸脯上的丨乳丨头。
小吴虽然丨乳丨峰还没怎么发育,但丨乳丨头已长得像小指尖般大小,经那粗糙的手指反覆拨弄,不多时竟挺立了起来,像两粒晶莹的玛瑙。小吴全身绷紧,肩膀微微颤抖。
那匪首开始揉搓小吴稚嫩的丨乳丨头,嘴里自言自语道:“真是个雏儿”忽然他抬起小吴的下巴,盯着她秀气的大眼睛问:“你多大有月经吗”
小吴的脸腾地红了,闭上眼睛无语。
七爷捏着她的下颌骂道:“娘的,怎么全她妈是哑巴。去叫老金来”
一个小土匪跑出去,一会儿回来报:“金先生来了。”
这时走进来一个长着怪异的八字胡的乾瘪老头,他看也不看我们,向匪首拱手道:“七爷有什么吩咐”
匪首指了指我们,说:“这是老三刚弄来的女共军,问什么都不说,你给看看。”
那老金看看我们道:“嫩得能掐出水,好货色呀”
七爷摸着小吴的脸说:“我干过最小的女共军是去年那个16岁的电话兵,你看这个怎么样”
老金抬起小吴的脸看了看,又摩挲着她近乎平坦的胸脯和直直挺立的丨乳丨头仔细观察了一阵,回头对匪首道:“七爷赏我看看这妞的下盘”
小吴闻言脸顿时变得煞白,那匪首已一把抓住了她的裤衩,她下意识地向后闪身,却被两个匪徒按住了。“嗤”的一声,草绿色的裤衩被撕开扔到了一边,小吴全身赤裸地展现在几个土匪面前。
由于腿是岔开的,她身体最隐秘的部份也毫无遮拦地暴露出来,雪白的下腹竟是光秃秃一片,只有一层浅浅的绒毛,两腿间一条细细的肉缝,几乎看不出荫唇。土匪们都看愣了,连那匪首七爷也看得两眼发直,啧啧称奇。
老金却见多识广地点点头说:“比去年那个嫩多了,你看奶子和下边都没长起来呢”
七爷问:“她能算个女人吗”
老金看一眼七爷问:“怎么,七爷”
匪首点点头说:“去年黑老三把一个16岁的女共军搞大了肚子,听说还没有人让比那小的女共军大了肚子的。我逮的那个女电话兵不争气,搞了多少次肚子就是大不起来。你看这个”
我们听得毛骨悚然,小吴控制不住惊叫起来:“不”可没人理会他。老金点点头,伸出鸡爪一样乾瘪的手在小吴两腿间细嫩的肉缝上来回摩挲,然后用两只瘦长的手指分开了肉缝。小吴强忍住哭,扭动身子想躲开,但她手臂被抓得紧紧的,腿又被木棍支着,无处逃遁,肉缝被剥开,露出了里面粉红色的肉。
那手指继续向里面钻,直到露出一个粉色的小肉芽,才按住它不动了。老金的另一只手伸到姑娘身后按住她绑住的右手脉搏,像睡去一样一动不动。
良久,他抽回手睁开眼对匪首道:“恭喜七爷,这丫头行”
七爷兴奋地问:“怎么讲”
老金慢条斯理地说:“这丫头今年不过15,还没有人逮住过她这么小的女共军。她虽然身子还在长,但已经是女人了。她是去年八月见的初红,上次行经是今年八月十五,下次行经是九月十二。我给七爷挑个日子,保证让她肚子大起来。”
老金的一番话我在旁边听得目瞪可呆:他说的竟然丝毫不差
小吴去年8月参军就和我在一起,我又是文工团俱乐部的生活委员,特别留心姑娘们的身体情况,特别是像小吴这样舞队的小姑娘,以便帮助团长、政委安排演出任务。
小吴是去年9月第一次来例假,那时她刚参军一个月,我们军正在追歼国民党残军,部队整天行军打仗,我们文工团还要一路宣传鼓动。
那天到了宿营地,大家都忙着准备吃饭,我却偶尔地发现平时总是蹦蹦跳跳的小吴躲在放道具的帐篷角落里“呜呜”地哭。我忙问她怎么了,她抓住我的手恐惧地哭道:“袁姐,我肚子痛。”
我说:“肚子痛哭什么我带你去找卫生员。”
她哭得更厉害了:“不光痛,还流血,流了好多血,肯定是我肚子里什么东西破了,吓死人了。”
我一听明白了八九分,就哄她:“让我看看好吗”
她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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