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约:倾尽繁华笙歌落》第2章 故人相见不相识

  一股难闻的药味打断了我的思路,小羽已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进了内殿。我捂住鼻子,天呐,有没有搞错,一穿越过来就要我喝这么难闻的药,穿越前的我最怕的就是喝药,那只是一粒小小的药丸,我都难以吞咽,如今眼前的却是这么一大碗黑乎乎,又难闻的中药,叫我怎么咽下。
  我才不要喝这么难喝的东西,可又怕看到她们可怜兮兮的模样,眼珠一转,有了,“小羽你去外面倒杯水来,春兰你去拿些糖来,我怕苦。”
  将她们俩支开,我决定我的逃跑计划。刚才磕了一下,现在淤青已经消了,于是蹑手蹑脚的穿过永乐宫。一出宫门,便听见身后有人在喊“快来人啊,公主不见了。”
  借着月黑风高,我成功甩掉身后的人。奇怪,这是哪里这里还是皇宫吗,怎么这么冷清,连一个下人都没有,与富丽华贵的皇宫相比,简直有着天壤之别。一些不知名的杂树,杂草胡乱地长着,地上堆积了厚厚的灰尘,正当我得意甩掉后面的人时,突听见前方有人在说话,忙躲在一堆茂盛的杂草后。
  “这么冷的天,让我们呆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真倒霉。”
  “可不是,这么多年下来,连个鬼影子都没见着,皇宫守卫森严,谅那小子也逃不出去,不如我们去喝口酒,暖暖身子。”
  “这个主意是不错,可上头交待下来,要好好看着这位王爷,他可是北帝最在意的睿亲王,如果有什么意外,我们恐怕人头不保。”
  “他怎么不来试试,让他在这里站一夜瞧瞧,行了,这个鬼地方,没人会来的,我们喝口酒,一会就来,不会有事的。”
  后面杂杂吵吵的声音向这边询来,“你确实看见公主往这边来了。”
  一婢女回道:“是啊,我的确看见公主往这边来了,可是跟着跟着,就不见了。”
  “你过来。”领头的待卫指着刚刚犯嘀咕的待卫叫道,“有没有看见公主来过。”
  “没有,我们一直都守在这儿,连一只苍蝇也没看到。”看这个待卫恭恭敬敬,一点也没有了刚才的嚣张。
  “那还不快找。”神态威严,吓得几人连滚带爬的四处找寻。
  我则趁乱溜进了前面一座圆形拱门。
  离宫。
  那两个用金字镶嵌的离宫二字,经过岁月的洗礼,不知蒙上了多少尘埃,早已辨不清它原先的模样。
  一脚踏进去,里面的景象让人不敢恭维,破旧的房子,蜘蛛网结了一个又一个,这里能住人吗刚才听那些待卫说他们看守的是北宁的一位王爷,王爷是位高权重之人,怎能住这种地方带着好奇心四周扫视,越往里走越阴森,寒毛竖立,有些后悔走进这个院子,正打算离开,一声哐啷声引起了我的注意,蹑手蹑脚走到有动静的那间屋子,推开门,惊呆了,一个十六七岁的男孩被铁链绑着,衣衫破烂,正在试图点燃地上的炭火取暖,可惜炭火离得较远,怎么也够不着。
  我实在看不下去,抢过他手中的火折子,点燃炭火。“谢谢。”声音清澈,明亮。
  “不客气。”
  在他抬头的一瞬间,我愣住了,“浩威”我叫出声来,他怎么也来了,难道是老天爷可怜我一个人来到这个地方,怕我寂寞,就让浩威来陪我,看来,老天爷待我不薄嘛,正在我幸庆之时,对方的一句话打破了我此时的幻想。
  “什么浩威”听到我念出这个名字,他反问我。
  “你不记得我了嘛,仔细想想。”我试图打开他的记忆。
  可是他的反应让我彻底失望,他坚定的说道:“姑娘认错人了吧,在这之前,本王从未认识姑娘。”
  他自称本王,莫非就是刚才待卫口中的北宁睿亲王。他真不是我的浩威天下竟能有如此相像之人,几千年前的古人竟与21世纪的浩威如此相像,真是个奇迹。仔细打量着他,蓬头垢面,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一脸的查拉胡,却掩盖不了身上的贵族气息,眸子里有着深沉的忧郁却还带着坚定,就这一点不像浩威,浩威永远都是那么阳光,那么自信,和浩威相识那么久,从未见过他有这种忧郁的眼神。
  没关系,他只是暂时将我忘了,而我,总会让他记起。
  两人不再说话,气氛略显尴尬。
  “对不起,可能是我认错人了,不过你真的跟我的朋友长得很像,刚才是我冒失了,你在这里还好吗”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怎么一穿越过来,自己就变傻了,他堂堂一个睿亲王,以前过着锦衣玉食的日子,如今来南宁做人质,吃不好睡不好,怎能问这个问题嘛,这不是往人家伤口上撒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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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已经习惯了。”他似乎看穿我的心思,“请问姑娘是”
  “我是永乐公主,萧曼。”
  “公主”他玩味地念着这两个字,“公主不在殿内呆着,跑到这种地方来做什么”听到我说出自己公主的身份,他的口气带着些许敌意。
  我不怪他,我怎会怪他呢,他可是我的浩威啊,我未来的丈夫,为了缓解我们之间的关系,我对他说,“我啊,说出来你不许笑。”
  “在下不笑便是。公主请说。”他的语气还是有些僵硬。
  “我不想喝药,那种药又苦,又难闻,我宁愿病死也不要喝。”
  “呵呵”,他轻笑一声,我恼了,“不是说过不许笑嘛,干嘛又笑。”
  “是,是,是,不笑。”他立刻停止了笑声。
  “你来这里多长时间了。”我不愿问他被关在这里多长时间了,我觉得那样问对他是一种侮辱。
  他看着外面,似乎在回想往事:“七年,我十岁那年被送来的,今年已十七了。”
  七年,这对一个从小锦衣玉食的王爷来说,要在异国他乡忍受别人的白眼、冷漠与折磨,是需要怎样一种毅力和耐力才能做到。
  “你恨你皇兄吗”
  “不恨。”他回答得毫不犹豫,从他的眸中的确看不出一丝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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